作者:江左月白
“不可能,她已经死了,怎么可能回来。”妃光莉摇摇头。
“我也知道不可能,但毕竟她的死也和我们有一些关系。”新村晶叹了口气。
“我们不要吓唬自己了。”妃光莉抿了一口酒说道:“她好像还有个亲弟弟是吗?”
“是的,听富源菜子提起过,但是我们也从来没见过,再说她的弟弟怎么会有这照片。”
“如果是从遗产里得到的呢?”
“那就算是她弟弟,为什么要来吓唬我?”新村晶皱着眉头:“为什么不去吓唬你?”
“不管怎么说,你这些天多注意点吧。”妃光莉说道:“不行的话就先报警。”
“仅凭一张照片,报警有什么用。”新村晶摇了摇头:“你也注意点吧。”
妃光莉和新村晶互相望了一眼。
齐齐沉默了下来。
————
东京电视塔辅楼内。
南川景子思虑再三,还是没有能够在online把这张撤下来的黑金政治报导,播报出来。
但是。
她把这张报道拍下了照片,有技巧的发给了一些其他媒体。
至于会引起什么后果,她也管不了了。
学新闻的第一天,她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真正的新闻战士。
就像那些前辈一样,勇敢的揭露社会的肮脏面。
可最后还是成为了最美的当家花旦。
在现实和理想之间,她选择了中间那条。
南川景子播报完后,来到了东京电视台的摄像头监控处。
提着几批追求者送给自己的奢华糕点和各种礼品。
“嗨!大叔们,辛苦你们了。”南川景子热络的和监控室里的几位大叔打着招呼。
然后把这些奢华糕点和礼品分发给大家。
“今天还是没有他的消息吗?”南川景子看着监控东京电视他的摄像头问道。
“没有,南川景子小姐。”其中一位大叔摇头说道:“我们都在很认真的看着监控。”
“那个男人有很多天,再也没有来过了。”
另一位大叔也叹了口气。
多好的姑娘啊,从进电视台第一天对所有人都这么好。
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结果这种结局。
南川景子失望的朝着几位监控室内的大叔鞠躬表示感谢。
“他到底去哪里了,怎么突然消失了一样。”
南川景子拿出手机,看着好多天前发的消息。
这是她找了很多的关系才从警备队拿到他的电话号码。
发送了一句【在吗。】
对方没有回复。
也许他看着这陌生的短信以为是谁发错了吧。
可自己终究没有勇气再多发几句。
是不是自己以后就再也见不到那个男人了?
南川景子叹了口气。
而这个被南川景子惦记的男人,已经来到了福岛磐市一间小小的道观前。
从东京坐新干线,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
这间道观不大,但是被樱花树包围着。
一看就是有些年代的建筑,想来也是一栋古迹。
虽然过了樱花盛开的季节,但是长满了绿叶,郁郁葱葱也颇有些世外的气度。
方左漫步走进了道观。
一位穿着道袍的日本人迎了上来,有点诧异的望向方左。
虽然日本阴阳师的术法都脱胎于道术,但这信仰道教的却没有多少人。
更别说普通的民众了,几乎无人踏足这里。
可今天这位一进门,早岛妙瑞主持就发现了对方不是普通人。
龙行虎步,隐约有些说不明的味道。
“全真?”方左看着眼前的道人发髻问道。
“是的,请问.....”早岛妙瑞还没有说完,这个男人又打断的问道。
“全真哪一支?”
早岛妙瑞听着对方有些不礼貌的问话,却丝毫不敢怠慢。
“是道家龙门派第十四代传人。”
方左眉头一皱,龙门派?
“可曾由嗣汉天师府授印?”
早岛妙瑞点了点头:“有的,敢问是哪位宗派的道友?”
方左把手一点,一道灵光冲入早岛妙瑞灵台。
“原来是前辈。”早岛妙瑞赶紧磕头稽首。
“起来吧。”方左也不理他,往三清殿走去。
早岛妙瑞赶忙跟在后面。
来到三清殿前的香炉,方左点了一支香火,叩首后插入香炉。
只见一股浓厚的香火从香炉中出来,飞入空中,盘旋后依旧迟迟不肯进入三清神像。
等待了许久后,找不到目标消散而去。
方左面无表情。
心中却翻起滔天大浪。
难道三清祖师和佛祖菩萨们,把日本放弃了?
绝不可能。
有教无类,哪有神仙会嫌弃信徒多的道理。
何况这支道观虽然小,但早岛妙瑞却无比虔诚。
怎么可能放弃虔诚的信徒。
更别说东京的浅草寺和上增寺,香火既精纯也还算鼎盛,绝没有这种道理。
方左望向三清祖师的神像,有几处贴金已经掉了下来,显得有些斑驳。
神仙没有香火的熏染,自然维系不住金身。
“怎么没找人修补吗?”方左向跟在身后的早岛妙瑞问道。
“回前辈,经常找工匠来修补,可是没多久就会又掉了下来。”早岛妙瑞恭敬的说道。
“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据师父说,从百年前刚建观就已经开始了。”
方左点了点头。
这么说百年前建观开始,这里的神像就已经就不受香火了。
“你的腿怎么了?”方左注意到早岛妙瑞走路时候,腿一瘸一拐。
“年纪大了腿有些毛病,大概是年轻的时候落下的病根子。”早岛妙瑞望着自己的右腿叹了口气。
方左把手轻轻一挥说道:“走走看。”
早岛妙瑞只觉得一股热流涌入腿中,顿时试探着踏了几步,竟然健步如飞起来。
“多谢前辈,多谢前辈。”早岛妙瑞兴奋的跪下行稽首大礼。
等到抬头,这个前辈已经不见了。
早岛妙瑞自此再没见过这位前辈。
直到90多岁依旧能跑能跳,不亚于年轻人。
方左已经在新干线上慢慢思考着这件事情。
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
方左忽然想到,是不是跟那个回来的人有关?
马上又摇头,时间对不上。
根据早岛妙瑞所说的,百年前就已经这样了。
又或者也是那位道门前辈布下的局?
方左又否定了这个想法。
以自己这种境界,都想不明白,也做不到这一点。
那位道门前辈也不可能做到。
这种偌大岛国所有神像不再接受信徒香火的事情,除了三清祖师和佛祖菩萨们自己,谁也干不了这种事情。
方左闭目祭炼着这些掠夺过来的香火,组成小世界还不够,但是再来几次,进入那个香火的壁垒的倒是差不多了。
下了新干线,出了车站后。
方左去了趟新荣企划。
空无一人。
只有那群二次元短耳娘在。
她们纷纷叽叽喳喳的给方左介绍着最近的成果。
地下一层的超市位置已经收拾和装修的差不多了,只要谈好了代理,很快货物就能入库。
而猫娘姐妹和河北彩婲一起去了Donki超市总部谈代理的事情。
看来这几个还是挺能干的。
方左摸了摸下巴,有些小瞧她们了。
正当方左准备回东京女子大学的时候,樱空胡桃发来消息。
又出了一起凶杀案,这次地方离东京女子大学有些距离。
相同点是还是在一处教堂内。
地点恰好是在新宿。
纯福音东京教会。
方左来到这里,又是一座天主教堂的教会。
死者只有一名。
教会的神父。
方左拉开警方的警戒线,来到案发现场。
圣母玛利亚的脚下,一名神父倒在干涸的血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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