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江左月白
“不喜欢吗?那我控制控制。”方左摸了摸下巴,倒是可以控制住,只是大多时候自己忘记了。
“不....不要控制,太.....太喜欢了。”白石凪光用力的咬了一口方左的胸膛。
眼睛媚得快滴出水来,四肢又缠了上来,像是一只永远不知道饱的母猫,拼命的向着主人乞食。
俩人回到卧室的一瞬间,都愣住了。
织田结衣竟然躺在床上,听见动静坐了起来,揉了揉眼睛。
然后瞪着大眼,借着不敢相信的又揉了揉眼睛。
“欧尼酱。”掀开被子,飞快的扑了过来。
抱住方左的手臂不肯放开。
毫不意外的大哭起来。
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白石芽衣穿着黑色半透的睡衣打着哈欠,走下楼来准备给姐姐和结衣做早餐。
自从那个男人消失,两个她都在乎的女人就连早餐都不吃了。
这些天都是她做好早餐,强行逼着两个女人吃一点。
可今天厨房那个位置,一个男人正站在那里。
她最憎恶的男人。
“早。”这个可恶的男人赤着胳膊,下身就扎着浴巾,正在做着早餐,竟然还敢笑嘻嘻的和自己打招呼。
“你还有脸回来?你去死吧。”白石芽衣气愤的冲了过来,一把把方左按在墙壁上,紧紧的贴着方左,压低声音:“你死到哪里去了?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你知不知道我姐姐和结衣这些天哭了多少回,你还有没有一点责任感?”
白石芽衣气愤至极,完全没注意到自己黑色蕾丝睡裙让自己一览无遗,还死死的压着。
方左感受着这小姨子和她姐姐截然不同的弹力和轮廓,有些无辜的举起双手:“昨天晚上她们已经原谅我了。”
“你又用什么花言巧语欺骗了她们?我警告你,我真的会杀了你。”白石芽衣气瞪着美目,大口呼吸,导致一对巨硕不停的起伏。
“不是你让我离开的吗?怎么?离开不行,回来又不行?”方左被压着,忍不住左右挪了挪换了个位置:“你到底要我怎么办?”
“你!你别给我嬉皮笑脸,总之,不要让我姐姐和结衣不开心,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白石芽衣说着狠话这才醒悟过来自己的穿着。
慌忙离开方左,小脸蛋通红:“你这个无耻的家伙。”
“喂,这怎么是我无耻,是你压了过来好吗?”方左翻了个白眼。
“那你这是干什么?”白石芽衣指了指方左下半身的浴巾:“下流,变态。”
“干什么?我是个正常的男人,你说干什么?正常男人的反应怎么变态了?”方左瞥了一眼白石芽衣,继续走回料理台切着蔬菜和水果。
“无耻之徒,下流胚子。”白石芽衣看着男人健壮的肌肉和不寻常的浴巾,小脸红得发烫咬牙切齿的挤出两句话来。
“你在说谁呢?白石芽衣。”白石凪光站二楼在也穿着黑色的睡裙,边走下楼来,边皱着眉头看着白石芽衣。
“我.....他.....!!!”白石芽衣小脸一阵青一阵白,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姐姐,赶忙讨好的抱了过去,搂着白石凪光的腰肢:“我自己,我在说我自己.....我说我自己行不行?”
——————
东京女子大学不远的高档一户建里。
妃光莉打开门,看着门口的鲜花皱着眉头,终于忍受不了,拿出手机拨打了内阁文化教育大臣细川裕志的电话。
“喂,细川裕志吗?”妃光莉语气冷淡。
“是,是我,妃光莉校长,这么早打电话给我是想我了吗?”细川裕志在电话那头语气欣喜又有些暧昧。
“请注意你的身份,细川裕志,希望你不要这么和我说话,我们没有丝毫的关系,你难道不觉得你已经太逾越了吗?”妃光莉冷冷的说道:
“请尊重一下你自己,我不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有这么多的喜好,但是,你这种行为会让我更害怕和讨厌你。”
“还有别再给我送花和任何礼物,否则我会报警告你骚扰,而且请不要再用任何借口邀约我吃饭,如果有工作上的事情,就只能在你或者我的办公室。”
“就这样,请你做到,否则,我真的会报警,到时候闹上了新闻可就不好了,再见!!”
妃光莉挂掉电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把鲜花丢入垃圾桶里,然后再重重的呼了出来。
心情这才好了一些。
拿起水壶和剪刀,转身走入庭院里开始剪裁打理起来。
而在东京的另一个角落房间里。
细川裕志正双手扶着脑袋,露出痛苦的神情。
“看来你的妻子根本认不出你。”细川裕志阴森森的开口说道。
“不,他只是认不出你。”细川裕志发出另一个声音。
“哈哈哈,直接上吧,只有你这种愚蠢的男人还想着玩着追求的把戏。”细川裕志口中又发出另一个男人的声音。
“住嘴,住嘴,你们都给我住嘴。”细川裕志喘着粗气大声喊道:“这是我的妻子,她只是一时间没有认出是我回来了。”
他挣扎的拿出手机,打开一个APP。
手机画面一变。
是某个监视的摄像头场景。
镜头里。
妃光莉穿着一件蓝色的裙子,披着大波浪。
看来准备出门,已经画好了精致的妆容,刚刚打理完庭院,正坐在椅子上休息。
似乎察觉到有人监视似的,站起身来望向这边。
——————
东京浅草寺。
门口忽然停下了几辆警车。
下来了一群警员。
最前头的是一位穿着警队制服的女人。
白色衬衫,白色肩章,黑色西裤。
高马尾,冷眼至极。
通勤高跟皮鞋里是一双裹住黑色丝袜的白皙小脚。
樱空胡桃抬头看着这个曾经她自己学习过的地方。
冷笑一声。
第244章 听话的桥本由菜
东京的清晨。
这个时间浅草寺的还没有开门迎香客。
樱空胡桃对浅草寺不是没有归属感。
就像对她死去的师父竹田太夫一样。
曾几何时,把这里当做自己的家,每周都要回来一趟。
在她的手机里,没有遇到方左之前,信息最多的就是竹田太夫,可出卖自己最狠的也是他。
竹田太夫死后,樱空胡桃以为自己和浅草寺的羁绊彻底结束了。
谁也不欠谁。
但。
这些凉薄的东西是参与伏击了自己。
从北方四岛回来后,樱空胡桃整日混混沌沌,都在想着方左,什么事情都不放在心上。
更是懒得管他们。
但现在不一样了,自己的男人回来了。
清算自然要开始了。
清除一切妨碍自己的人。
从浅草寺开始。
樱空胡桃把手一挥。
数十名警员列队拿着器械,撞开了浅草寺的大门。
前门和后院各有几名警员拉开警戒带,拦住一切行人,既不让进也不让出。
“蹲下,双手抱头。”
“蹲下。”
“你们是谁?”十数位僧人大喝着走了出来,立即被上膛的枪支顶住。
有几位想要反抗的,身上气势才起,就被警员用专门针对阴阳师的警械控制住。
这些浅草寺的僧人们都愣在当场,东京的普通警员哪怕是刑事组都较为客气,少有这种上来就喝斥然后用上警械的。
他们不知道驱魔警备队早就不是一般的东京警员,绝大部分也是阴阳师出身,对于流程和警训这种东西从不太讲究。
实力强才能得到尊重。
“樱空胡桃队.....厅正。”弘一法师穿着灰色僧袍,面色复杂的走了出来:“请问,我们犯了什么罪。”
“大森正呢?躲起来了?”樱空胡桃踏着高跟鞋走上前,豆沙色的口红把扎着高马尾的她,烘托得艳丽而又高冷:“犯了什么罪?浅草寺大森正,涉嫌有预谋的谋杀日本最高警衔长官——警务总监。”
樱空胡桃上前一步,一双美目紧紧的盯着弘一法师:“也就是我,职务是东京驱魔警备厅厅正!弘一法师,还有需要介绍的吗?”
“这怎么可能?胡桃酱....”弘一法师看着这个高马尾冷峻着的美女厅正。
神情复杂。
曾几何时,只是一个跟在他的身后潜心学习阴阳术的小姑娘。
喜欢梳着双马尾,爱吃铜锣烧。
从没有想过有一天双方会变成这样?
“叫我厅正。”樱空胡桃面色不变:“你呢?弘一法师,你有知晓这次伏击吗,或者说,你有参与过这次伏击吗?”
“我如果说没有,你相信吗?”弘一法师叹了口气。
樱空胡桃这么笃定,那一定是大森正做了才会这样。
他知道以大森正的野心,这种事情做得出来。
毕竟连竹田太夫都牺牲了。
“信。”樱空胡桃点了点头,毕竟在自己从事警务工作后,弘一确实帮了自己不少的忙。
既然还念旧情就好,弘一法师松了一口气:“这些僧众们也是无辜的,放了他们吧。”
“把所有人押回东京驱魔警备厅,至于是不是无辜,很快就能知道了。”樱空胡桃并没有理会,转身娇喝命来道,然后盯着弘一法师,“叫大森正出来吧,不要企图逃跑了,通缉令我都已经写好,即刻就能发布。”
“樱空胡桃厅正说笑了,我没有做过,为什么要逃跑?”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
浅草寺的大森正穿着黑色的僧袍,从里面走了出来,面容苍老。
身旁站着一个西服中年男人。
“樱空胡桃厅正,你有什么证据说大森正企图谋杀你?”西服中年人皱着眉毛说道:“大森正是日本有社会政治地位和一定影响的名人,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你没有权力抓他回去,更不要说把这浅草寺抓空了。”
“你是哪位?”樱空胡桃看着这个陌生的中年人,挑了挑眉头。
“我是公共安全委员会总监加藤直人。”中年人沉声说道:“你调过去的枫花恋,就曾经是我的下属课长之一。”
樱空胡桃美目扫了扫大森正,看着他脸上露出嘲弄的神色。
原来早有准备。
“我能来抓他去,当然有确凿的证据了。”樱空胡桃说道:“有参与伏击我的凶手,还有目击者北海道神道教神官,都在东京驱魔警备厅。”
“对不起,厅正。”随着远远道歉的声音,樱空胡桃的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又一位中年男人带着一批警员走了过来,站在樱空胡桃的身边,低着脑袋,微微鞠躬,抱歉的说道:“厅正,您带回来的那位参与伏击你的那位阴阳师凶手,把证词翻供后......自杀了.....”
樱空胡桃双目一凝,仔细的打量着这位站在自己面前,表情恭顺的中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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