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米斯达
虽然小哀穿的就是他的,但总不能让人女生把衣服拿来给他穿。
饭店门口。
“你开什么玩笑,我怎么会是杀害社长的凶手!”
大场先生自然是极为不满的,转头看向目暮警官:“怎么能让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在连案发现场都不是的地方胡言乱语呢?”
“对啊,当时大场先生一直和我待在一起呢!”
被害者的女儿虽然伤心,却也坚定的站在他这一边。
“嘛嘛,你们先冷静一些。”
目暮警官安抚他一下,低头看着深沉的琴酒:“这位长头发老弟,你有什么根据吗?”
“根据?当然有。”
提到这个依米就来气,以至于用琴酒的声音说话时语气竟真有几分本人色彩:“那把枪,你顺着墙上的门,丢掉了。”
听到这句话大场吓得脸色惨白。
当时还有第二个目击证人?甚至是成年人?
为了不让身旁这个女人发现自己带了枪,他还刻意让人把灯光调暗,所以也不是很确定这一点。
琴酒的声音继续:“不仅仅这样,你甚至还打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女孩。”
甚至还打了一个聪明可爱的小女孩?
暗中观察的波本无法理解,这么正义的台词是属于你琴酒该说的话?
波本凝神仔细观察琴酒,试图找出贝尔摩德伪装过的痕迹。在他眼里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对方身上的不合理行为,但贝尔摩德这样的伪装大师也不该犯出这样的错误才对。
小猫的声音藏着气愤,但有了好几次经验的她已经学会压一下自己的语气,而这搭配琴酒的声音反而让波本感觉像是平时那种字里行间压抑杀气的模样,以至于忽略了说话断续的割裂感。
一时的突发情况令大场慌了神,呼吸都出现一瞬的絮乱。
有人证的话再一去查那个管道,他是完全瞒不住的,但这也不是绝对的对吗?谁都会往那个管道丢垃圾,为什么杀人的不是这个浑身漆黑的家伙呢,这人看着最可疑吧!
线索太不足了,按照大场的性子,只要有一点能杠回去的机会他肯定不会放过的。
他就按照自己所想那样,嘲讽的看着琴酒:“据我所知,社长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呐,谁知道你是不是对家公司请来的杀手?”
“请来的杀手?”
毒蛇般的杀意,顺着大场先生的衣领环绕过他的胸膛,好似还对着他咬了一口。
因为上面这句是清醒后的琴酒亲口说出来的话语。
再不认罪会被杀掉的!有一瞬间大场先生产生了这样的感觉。
琴酒不愧是琴酒,哪怕是能让一整头小五郎沉睡好一会儿的麻醉针目前也只能造成很短期的效果。
但是他无法理解现场的情况,他被人袭击了醒来后身周围满了警察,还有一个人指认他是杀手?什么样的人能自负到觉得能活捉他?
琴酒抵抗着麻醉劲,思索着强行突围的最好时机,而这个过程里他的视线始终瞪在大场的身上,因为刚刚就是这个男人在指认他是杀手。
大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眼神,似在注视一具尸体,并且死了多少人都无所谓般。令本就刚杀完人的他如坠冰窟,像面临那个社长的鬼魂跑来找他索命。
琴酒的眼神对普通人还是很管用的,他过马路时甚至懒得看来往的车辆,待对方礼让行人并路怒骂过来后就一个眼神过去,那人瞬间就会被吓得闭上臭嘴。
大场先生后退了一步,在莫名的心理压力下,他情不自禁用相当于招供的话语为自己缓解压力:“因为我对我的父亲发誓,一定会为他报这个仇。”
他长舒一口气,冷笑的看着刚刚为自己辩护的社长女儿,曾经的示爱再也不存在了。
不等琴酒困惑大场是自己干掉过的谁的儿子,大场先生就开始自己道出动机。
他的父亲曾也开了家不小的游乐器公司,直到有一天被害者找上他父亲提出合并的要求为止,问其要不要在米花中央大厦建立属于自己的城堡。
但被害人真正的目的不是合并而是并购,他父亲建立起的经营策略全被掠夺一空,原属于他父亲的员工也全部被开除,最后留下的只有一个空荡荡的副社长头衔。
失意之下,他父亲直接自杀了,自杀时还想伪造成他杀给社长也连累进去,但事后被一个叫工藤优作的男人识破了。
或许是出于愧疚,社长不断的提拔大场,然后大场就借着这个机会追到了社长女儿。
之所以说一直在一起是因为他杀害社长时这个女人确实在现场,当时他们两个在电梯里亲嘴。
在指定楼层时他一边抱着这个女人的脑袋,用一只胳膊环绕捂住其耳朵。另一只手则抬枪对准被他提前约好,在不会有闲人出现的楼层等待的社长。
光线昏暗的缘故这个女人全程没有察觉到自己拿着枪,并就在距离她不到两米处杀害了她的父亲。
装了消音器之余,他甚至还顾虑到硝烟反应,先戴上手套再在自己的手与手枪外套上个透明塑料袋,这两样东西是与枪分开处理掉的。
“一切都像游戏而已,包括得到你的这个过程。以‘借助恶魔力量的主人公,最终打败魔王’的过程。”
大场边流着冷汗边轻笑着,父亲的仇已经报了,他没有像父亲那样失败。
听到这一切,社长的女儿捂住嘴巴,说不出半句话来。
琴酒才不管他叭叭些什么爱恨情仇,他只在乎自己是被谁给袭击了。
目暮警官让人给大场先生铐住,友好的握住琴酒的手:“感谢你啊长头发的老弟,怎么看着你这么眼熟啊,怎么称呼?可以的话跟我回局里做个笔录吧。”
琴酒没有回应,很不友好的甩开他的手。
面熟是当然面熟的,先前在游乐园云霄飞车事件时他们就见过,那时候还有个高中生侦探要跟踪他们,琴酒给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来了一闷棍。
琴酒目光环顾着在场的所有人。
有个人先迷晕了他,然后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做了些什么,但是在场那么多人他根本不知道是谁做的。
他甚至不能确定是不是自己精神出了问题,因为最近身体总是会有些毛病,那些搭档还和神经病一样个个玻璃心到要死。
压了压头顶的帽子,再次扫视一圈在座的各个警察,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有一言不发的离开现场。
深藏功与名。
“这么冷淡啊……”
目暮警官倒也没阻拦,毕竟工藤新一也属于那种不喜欢做笔录的类型,习惯了。
目睹一切的波本也尽快离开,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样子。
第四十四章 想先保他一手
“博士,你为什么要把手表和变声蝴蝶结给她啊!”
已经变回小孩子外貌的柯南拍桌,厉声质问阿笠博士,听得出这一次他是真的生气了。
阿笠博士汗颜的安抚他:“冷静些嘛新一,一开始我也是非常有原则的拒绝了,但她拿出了个我从来没见过的游戏机要跟我换两天……”
“就因为一个游戏机就让你把原则丢掉了?肯定还偷偷给你塞了甜食吧?”
小哀再另一边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大肚子,清淡的声音中也蕴含着些怒意。
这次她一反常态的和柯南站在同一阵线。
灯光忽明忽暗,衬托在两个小孩稚嫩的面庞上依旧很好的为阿笠博士施加一层压力。
他连忙解释:“没有啦,因为这个游戏机确实和以往我见到过的都不一样,领先了市面广为流传至少十年的技术,如果可以研究明白的话开发游戏的局限性会被……”
“但是她是个只会乱搞的小孩子。”
柯南挪开了拍在桌子上的手,露出了被他压在下面的报纸。
这么大的社团老板遭受刺杀,理所当然可以占据新闻的头条。
在那张不知道由谁趁着琴酒还昏迷时拍下的照片中,很好的映射出大场先生与社长女儿的神态,只留给了琴酒这关键人物一个很不好的角度——谁会在乎无名的目击证人是谁?
但哪怕角度看起来简直就像路人,也不妨碍小哀甚至是柯南一眼就认出对方,再搭配这副深沉的姿势发生了什么事根本不用去想。
虽然不知道这小东西怎么做到的,总之她又一次撞上了什么现场,然后挑了一个人柱力,琴酒恰好就是这名路过的倒霉蛋。
她没有被一枪毙掉真是幸运,心里确实替依米后怕着,但这个同时柯南还在为当时没能跟踪琴酒而遗憾懊恼些许。
灯光再次闪烁一下,令柯南情不自禁将目光放在门边的依米身上,因为灯光之所以闪烁就因为这小孩正用膝盖撑着椅子,按动开关试图将其保持在‘开’和‘关’的正中间位置。
博士制止了她,将完好无损的游戏机还给她:“好了,可以把手表和蝴蝶结还回来了吗?”
“哦……”
依米拿出了这两样东西。
柯南几乎是以抢的方式将它们拿回来的:“你是抱着什么心态朝他射麻醉针的?”
他以为依米大概是认识琴酒,发生的事情太多都快让他将依米身上的可疑点全抛下了。
“因为他,就在我面前呀。”
依米揣着自己的游戏机,想从椅子上下来,但因为本来姿势就有些奇怪的缘故她直接‘扑通’摔了下去。
人体就这一点不好,如果她是猫形态的话怎么样都会四脚朝地的。
“你不要紧吧?”
小哀连忙扶她起来。
依米摇摇头,继续回答刚刚柯南的问题:“小哀说,随便谁都行。”
“你的意思是你不认识他吗?”
柯南指着报纸角落里的琴酒。
“不认识。”
依米摇头。
那天偷车的时候她甚至没看见琴酒从路对面走过来。
柯南嘴角抽抽两下:“你是想说,你射中他的动机确实是想随机抓一个倒霉蛋替你‘推理’对吗?”
小哀倒手刀在依米额头上轻轻敲了一下:“这么说我也有责任,但如果你真是抱着随意让别人失去意识的想法也太过分了。”
当然,这个人琴酒的话属实活该。不过这孩子的动机毕竟是随意抓个倒霉蛋,万一那是别人就不太好了。
“对不起。”
依米的耳朵耷拉一下。
结果即便是这样也没有完成任务。
听到这话,反而是柯南打了个哈哈:“博士的麻醉针其实是完全无害的啦。”
因为目前为止没依米在场的情况下他一共扎过毛利大叔,园子,菜鸟警官,甚至服部,其中毛利大叔挨的次数最多。
这不是重点。
柯南凝神注视着依米,因为依米刚刚对他撒谎了,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这小丫头绝对认识琴酒,起码对话过,不然她是怎样调出琴酒声音的?
当初游乐园里的凶手,死者,自己她都听见过声音,甚至那个会场上的女明星也能解释为电视上听见过声音,可是琴酒又该怎么解释?
柯南可不相信世界上真有那样的巧合,让她随便一拨刚好就是被击晕之人的声音。
难道这小丫头当时是故意这样做,好为他拖延出逃离饭店的时间?
——
某个隶属于组织的地下黑酒吧,琴酒坐在角落位置,将报纸折叠成竖条状安静的看着,一直到香烟见底才掐灭换了个姿势。
这篇报导没有指出目击证人是谁,但根据现场发生的情况又不难猜出当时他似乎与那些人发生了些对话。
琴酒抚摸自己的脖子,那是遭到麻醉的感觉没错,还和最近挺火的毛利小五郎神似,但现在的他又不是很确定。
微微皱了皱眉头,他不顾形象的将裤腿捋上去,注视着上面像摔倒后出现过的破皮。
刚刚他可没有磕碰到任何东西,膝盖不可能无缘无故破皮。像这样的情况不止发生过一次,就比如被偷车那天的手像抓了雪一样冷。
体检报告结果说身体没有任何异常,这导致最近他对周围的场景变化颇为关注。因为他自己无意识,哪怕只有一秒做出意识之外的举动,也够造成刚刚磕碰皮这样的现象了。
可惜发生异常的时候并没有准备摄影机,搭档也没有看见。
斦一个看上去瘦瘦高高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走过来打了声招呼:“琴,琴酒先生,我是最近和您搭档的……”
琴酒瞥了这个人一眼,他完全不需要搭档,只是不想亲手开车。
“你看见什么了?”
他问,想知道自己刚刚是不是忽然‘无意识’自己磕碰一下。
“看,看见什么?”
新小弟呼吸一窒。
眼前这位可是短期里死了四位搭档的狠人,听说跟他共事说错一个字都可能被杀掉。
难道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了?是什么?那份报纸?那上面的是琴酒?他可不是该抛头露面的人,虽然不知道上面记录的什么,但琴酒被记在上面很可能引起组织的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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