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猫咪,替身害人饿瘦 第386章

作者:米斯达

  大地伴随他宝具的投掷被翻开,整片地区再也看不出往日的模样和地平。

  迦尔纳保持投掷的动作还未重新站定,猩红长枪便又一次突破焰浪,径直刺中了他的肩膀。

  “嗜血魔枪!”

  毫发无伤的依米又乱起了个名字,使用普通的魔力放出,纯白色的光柱穿过迦尔纳的肩膀直通云霄。

  迦尔纳张了张嘴,抓住枪身借助这股力量向后持续仰倒。

  他身体上的金色甲胄并非只是装饰品。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场圣杯战争简直像乌龟打架。

  沐浴了龙血的齐格飞拥有着可无视B级以下攻击的防御宝具,仅后背算作自己的弱点,阿喀琉斯的脚后跟之力同样有着相似效果。

  而迦尔纳的甲胄,那更是拥有将一切攻击缩减到十分之一伤害,且连致命伤都能修复的自愈能力。

  但不知道是对神性的特攻还是纯粹的力量强大,这一枪竟几乎要撕裂他的整个胳膊。

  “同样的防御类宝具吗?”

  他目不斜视的望向自依米身体上,由烈火焚烧之处不断外散的光辉,以至于她身上仅作普通布料的衣物都未曾有太多损坏。

  他干脆以最粗暴的方式直接将长枪纵向扯开,向后方飞去:“仅是甲胄的力量不足以抵挡你的攻击,那么就按我一开始所说那样,速战速决吧。稚童模样的英雄啊,告诉我你的名字。”

  “依米。”

  “好名字。”

  迦尔纳身上与血肉融为一体的甲胄自动焚烧殆尽。

  这是他的最终宝具了,即便仅交手分钟时间,他知道想要分出胜负就必须使用这个。

  区别于先前的烈焰焚烧了天空,又焚烧了大地,单是解放的前奏就足以在大范围间烧死实力不强的从者。

  直达天际的细线,将他们战斗过的战场连带附近的大片丛林一并夷为平地,汇聚在他手上的是区别于先前的巨枪,直指天空中凝聚出的‘太阳’。

  传说中因陀罗受到委托而来,欺骗他脱下身上无敌的甲胄。即便与血肉相连,迦尔纳仍旧同意了这个诉求,受到迦尔纳的高洁所感,因陀罗便用这把足以一击打倒众神的弑神之枪托付与他。

  “如果不倾尽全力的话,则无法与你分出胜负吧。解放你的宝具,就用它们来分出胜负吧,依米——日轮啊,顺从死亡!”

  “你是个,可敬的对手。”

  依米想像小人书里那样,在最后说些什么宣言。

  但是她忘记这些台词该怎么说了。

  就直接拎起长枪,向上解放:“刺主之枪!”

  鲜血炸开,在枪头上方聚合出利刺状。

第二十四章 猫疯准备

  “那是一个太阳吗?”

  考列斯怔怔的望着天空中的耀眼。

  这就是英灵的力量,哪怕只是英灵座上的一个投影。

  事实上在依米第一次用养蜂人砍原初巨人时他们就注意到了,就带着从者马不停蹄的朝着这边赶来,想要夺回属于他们的大圣杯。

  站的这么近……相对来说这么近的距离,他们恐怕也会受到牵连!

  没有任何反应的比较,或者说用拇指对比蘑菇云大小时就能知道能不能跑得掉,他就看着这颗‘太阳’顺着枪头向下方落去。

  哪怕是被弑神之枪压抑的状态,依米尚且都有EX的神性,这等级EX的对神宝具按理说完全可以对她产生克制作用——

  但是自下而上的光辉呈直线撕裂了眼前的太阳,在震耳欲聋的巨响中将其破灭,最终落在迦尔纳身体上。

  空中炸开的热浪还是将考列斯掀翻了出去,又被站在他后方的男人扶住肩膀。

  “连Lancer都不是对手吗?这小鬼和我想象中的一样恐怖啊。”

  阿喀琉斯扯着嘴角说。

  这两个对神性的宝具可都不是闹着完的,尤其是那小鬼的,连僵持的过程都没有就把Lancer给击败了,就好像拿的是正品一般……

  不,那小鬼根本就不是从者吧?她拿的就是正品!

  把她放过来的上帝,就为了捅死那个神父吗?至于吗?

  但如果自己用那面盾牌【包围苍天的小世界】大概可以拦住?

  “红方Rider!”

  考列斯吓了一跳,连忙跳开。

  弗兰跳到他面前,凶狠的对着阿喀琉斯呲牙。

  “这反应好像我会杀了你一样,我又不是来找你的。”

  阿喀琉斯低头看着他,问:“我的老师……黑方的Archer在哪?”

  ……

  “我赢了。”

  依米拔出了刺穿迦尔纳肩膀的枪。

  这个人非常厉害,比她上次参与圣杯战争的从者要厉害的多(金闪闪没怎么出手)。

  但是上一次小猫就不会比那些从者弱,现在的小猫比那时候厉害的多。

  迦尔纳把手放在两度被刺穿的肩上,嘴角同样流出一丝鲜血:“不给我最后一击吗?”

  “你自己去,救你的御主。”

  依米收回长枪,环顾着四周已经夷平到无法分辨路线的地面。

  她拿出铜质短剑朝天上扔了一下,然后捡起来,朝着刚刚剑尖指着的位置走了过去。

  很热的人说不想杀小猫,虽然他莫名其妙的,但小猫也不杀他。

  “……”

  距离贞德离开,只过去了两分钟左右。

  “已经结束了吗?”

  贞德回头看了一眼。

  “在担心你的小御主吗?”

  听到来言,贞德轻轻摇头:“施舍的英雄固然强大,但Master是不会输给他。”

  那把朗基努斯之枪,不仅仅拥有着高规格的对神性,还有着圣迹的守护性。这把枪被归于圣物的原因可不是因为刺穿过耶稣,而是上面的鲜血治愈好了朗基努斯的眼疾。

  “哦?因为单方判断的‘不会输’,作为从者的你就把年幼御主抛弃在那里,一个人逃离了这里吗?”

  “这并非是逃离,而是奉御主之命的先行。”

  贞德转头,将目光放在和她对话的人身上。

  红方Caster,威廉莎士比亚,人类文学奥林匹斯山上的宙斯。

  但对贞德来说他还有着特殊的意义——他是个严重的贞德黑子,在他的形容下贞德的形象甚至沦为不堪入目的女支女。

  “劝你还是投降吧,你是赢不过我的。”

  贞德不带丝毫个人情绪的说。

  “哪里哪里,这可不敢当。”

  莎士比亚手里出现一本书,用力翻开:“好戏才刚刚开始呢!来吧开幕吧,坐到座位上不要抽烟,禁止拍照!【开演之时已至,此处应有雷鸣般的喝彩!】”

  贞德的眼前一花,浑身的装甲浑然一轻,怀念的香草味骚动鼻腔,呈现在她面前的赫然是故乡的小村庄。

  如果是幻术的话,她的对魔力应该可以破除。

  “这并非幻觉,而是‘故事’,主角是你贞德。”

  “为什么,珍妮?”

  伤感又不可置信的声音从贞德背后响起。

  哪怕已经知道是莎士比亚搞的鬼,贞德仍情不自禁身体一颤。

  “妈妈……”

  她的母亲就站在那条熟悉的乡间小路上,从自己十七岁与对方道别起,至死未能再次见面。

  “为什么你会被处以火刑,并被嘲笑了十八年呢?”

  母亲面露伤容,紧紧的攥着胸口,“你明明是受到了主的启示才启程的。”

  她一瞬间出现在贞德面前,蹲下来抱住贞德的腿:“不要走,珍妮!”

  贞德轻轻摇头:“不,我要走,我必须出发……这样你就满足了吗,红方的Caster?”

  “不,还未结束,好戏才刚刚开始!”

  莎士比亚的声音不知从何传来。

  故事的第二幕,贞德眼前的场景再次更替,这次是在战场之时。

  “给我看这些是没有意义的,我一直都知道自己沾满了鲜血。”

  贞德同样没有半分动摇,上过战场的她双手早已沾满鲜血,正因如此她才说一直未觉得自己是圣女。

  “然而沾满鲜血的你,成功赢回法兰西,然后十分可悲的被处以火刑!”

  莎士比亚的脸在一个个尸体上闪回,就好像这些尸体和士兵的演员都是他自己,“即便如此,你仍相信主,仍认为自己的战斗是有意义的吗?”

  第三幕开场,是穿着囚服的贞德被押送火刑架,临死前的那一幕。

  “真是恶趣味啊。”

  贞德面无表情的说。

  “哦抱歉,那是服装师的错误。”

  莎士比亚的脸出现在骑马士兵上,他转过头来:“因为要被处以火刑的人物已经上了台啊。”

  贞德抬头,看见了自己的小御主被捆绑上十字架。

  “你……”

  贞德瞳孔收缩一下,快步上前,嘴上对身后的莎士比亚喊:“快住手,你不是信仰基督教的吗!”

  “这个……”

  莎士比亚刚想说什么,就被打断了。

  火刑架上的依米忽然走了下来,抓住一本书抖了抖:“这是什么?”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莎士比亚惊愕的看着她,咬了咬牙:“果然不应该把你牵扯进来吗?失算失算……但是一旦踏入,就会一同陷入我的宝具之中。”

  同样为Caster职介,莎士比亚理所当然也没有正面战斗的能力。

  除此之外,他甚至不能像阿维斯布隆那样捏魔偶远程作战,远程放魔弹也不实际,而他的宝具更是彻彻底底的精神攻击。

  拥有着类似于固有结界的强制力,上演舞台剧类的宝具,以此将对方内心的创伤拉出,在条件满足的情况下甚至可以做出最后一步——令某位演员拥有自身意志,凭其针对目标对象的执着,意识侵蚀世界,移植原有的人格和记忆以无职介从者姿态再现。

  不过这样的无职介从者脆弱的就像老人罢了,意义所在就是对目标的意志进一步进行攻击。

  下一幕……也就是最终幕就是这一步,传说中蓝胡子的原型,在贞德死后逐渐变为儿童虐杀者的吉尔德雷——但是这一幕并没有被揭开。

  依米翻着手上的书,思考着咬一口能不能获得知识。

  事实上在她这么想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做了。

  于是莎士比亚最后一幕的‘故事’开始出现错误。

  “等等,你在做什么?会有人咬书本吗!”

  莎士比亚刚发起自己的疑惑,他宝具的下一阶段便成功发动了。

  不过不是针对贞德,而是针对依米。

  也可能是爱之列车的保护,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这一次并没有像曾经的替身【南北战争】那样直接创造出依米妈妈的幻觉。

  甚至所谓的‘最后一幕’竟没有依据他们任何人记忆,凭空出现了英灵殿上的某个人。

  “嗯?怎么?”

  这名脆弱的无职介从者有些不耐烦的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