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米斯达
阿喀琉斯举起拳头摆好架势:“只要在这里决出胜负,在外面也是一样,你愿意接受吗老师?”
“肉搏吗?”
喀戎有些讶异。
“想用也无所谓,反正你的宝具也和弓有关吧?如果能击穿这个斗技场就试试看。”
阿喀琉斯自信的笑着。
喀戎笑道:“看来你对你的拳脚功夫很自信。”
“喂,你才是十八般武技样样精通吧?”
阿喀琉斯同样笑了出来。
“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我的熟练程度顶多只能把Saber摔出去那样吧?”
喀戎散去弓箭,将拳头和他对在一起,“那就让我看看,你离开我之后的成长吧。”
“吾名为阿喀琉斯,英雄佩琉斯之子。”
“吾名乃喀戎,大神克洛诺斯之子。”
“堂堂正正,决一胜负!”
骑兵和弓兵同时出手,拳头击中了对方的腹部。
没有宝具和其它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两人的拳头瞬间碰撞十多次,在这刹那间阿喀琉斯便伤到了喀戎的右眼,但喀戎也不遑多让的狠抓了他的脚后跟。
紧接着,喀戎曲起膝盖用可以撞飞棕熊的力量朝阿克琉斯的腹部顶了过去,阿喀琉斯想抱住他,但却被对方早一步命中了自己的脸,随后失去重心的他被抓住甩飞出去,狠狠的摔断了几颗树木。
喀戎并没有因此停留,直接乘胜追击,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同样没有给自己缓冲时间,一脚蹬在最后所撞的树上冲进他的怀里,在格挡住面向自己面门的踢技时,还能朝喀戎的心窝掏去。
仅是拳脚功夫的争斗,好像在这片茂密的丛林中充当起了伐木工的任务,大片树木伴随着两人的交锋倒塌下去,即便是浮在空中的蝴蝶好像也有了自己的重量,在他们的拳风摩擦下炸成碎片。
这小子已经远成长到不输于他师傅的地步了。
喀戎的心情或许是五味杂陈吧,但在紧凑的战斗过程中也没有那个时间给他恍惚。
每一秒两人都会打出至少两招,且留一招进行格挡,静止的世界中不再有其它声音,只剩下肉搏间的抨击声,没有旁观者的战斗。
想赢过对方,不止是阿喀琉斯希望借助圣杯再次作为英雄活着的愿望,还有希望向对方展现出作为弟子离开后的成长。
喀戎同样不会对他放水分毫,不仅仅是对于弟子,对于英雄的尊重,还有希望取回被自己放弃的不死性——父母与他血缘的证明。
摧枯拉朽的拳击,伴随着鲜血的流淌。
终于,意识到互相凭借技艺很难有结果,明明暂时并未显出下风的阿喀琉斯开始主动专注于格挡。
他不断的忍受着——这个过程一旦开始就难以停歇下去,喀戎的攻势密集到连一张纸都挤不进去。
这简直就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忍耐进度,老师依旧是和印象中那样强的可怕,若只是被动的抵抗,单是维持双腿的重心就是一个困难的过程。
即便如此阿喀琉斯也要专注,找到对方的一丝空当,最多只有十秒,哪怕只是陷阱也好,瞄准灵核——这是最后,最强的一拳!
斗技场的效果散去了。
“漂亮。”
喀戎口吐鲜血,做出最后的评价。
“过奖……”
阿喀琉斯将贯穿其灵核的右手抽出。
喀戎倒在地上,仰望着天空:“红方Rider阿喀琉斯,你真的很强啊。”
“我的力量,技术,都是老师教导有方才有的结果。”
阿喀琉斯低头见证着恩师的死亡,这是一个极为煎熬的过程。
“Archer!”
喀戎的耳边好像传来了御主哭泣的声音,那是一个坐在轮椅上,实在不适合成为魔术师的女孩。
喀戎是克洛诺斯(宙斯父亲)与水仙女菲莱雅所生,传说当时克洛诺斯被自己的妻子捉奸,情急之下变成了一匹公马,于是喀戎出生后就是半人马的模样,也因此没有得到母亲的爱。
他在希腊神话中首屈一指的贤者,手下学生有诸如赫拉克勒斯,阿喀琉斯,伊阿宋等有名的英雄,死后升上天空成为了箭指天蝎的射手座。
他的死亡非常坎坷,因为意外中了蛇毒,不死的同时又要遭受蛇毒的折磨,便主动放弃了不死性将其交给了普罗米修斯,也意味着将与父母之间的联系交出,成为人类。
哪怕自始至终并未得到过父母的爱,果然还是不想让这份联系丢失啊……
斗技场分出胜负,也意味着。
“不要再哭泣了Master……至少用你的令咒,再让我硬撑两秒吧。”
喀戎重新具现出弓箭,忍着伤痛从地上爬起。
“老师?”
阿喀琉斯心头一紧。
“还记得我说的愿望吗?阿克琉斯……至少不要让我辜负他人的期望吧。”
趁着令咒生效的最后时机,恢复了些许力气的喀戎对着巨人的双脚拉开了弓箭,射出了最后的二连击。
隔着百米精准贯穿巨人的脚踝,趁着他给出的机会,两方的Saber终于得以施放宝具——
“Excalibur!”
“幻想大剑天魔失坠!”
——
临时宫殿内,由于圣杯的外壳被轰开,天草十分狼狈的被炸了出来。
但其实他要做的已经完成了,多亏了依米这个第三魔法使已经畅通无阻的连接过大圣杯,几乎相当于在冰天雪地里为后来者铲出一条道路,令本该数个小时才能完成的入侵工作变得畅通无阻。
天草成功向那圣杯的意识传达了自己的愿望,已经开始发动的第三法术式即便在外壳上开个口子也无法避免。
“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吗?”
天草拍着被炸出卷的头发,询问塞弥拉弥斯。
“Master呢!”
贞德厉声质问两人。
也不知道是因为依米是第三魔法使激发了圣杯的自我保护,也不知道是那一瞬间那孩子感觉到天草已经许下愿望而主动侵入了圣杯内部,总之在炸开大圣杯外壳后她就直接进入了圣杯术式之中。
“你竟然还反过来问我们呢?”
塞弥拉弥斯被气笑了,也不第一时间询问天草的进度如何,打了个响指。
所有门窗一一关上,肉眼可见的毒气充斥了整片大堂。
“怎么会……”
贞德依旧难以相信,那个孩子怎么会有事?她是那一位亲自庇护的人啊!
她们之间的契约非常浅,也许只是她自己单方面感觉浅,她不能感觉到御主的具体状态,只能知道还活着。
对,即便能有人伤害Master,也不会出现在这场圣杯战争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Master回归之前。
贞德将旗杆竖起。
在她这么做的同时,以塞弥拉弥斯第二宝具【骄慢王之美酒】为媒介制造出的毒蛇张开血盆大口朝着贞德咬了过来。
这就会导致一个非常棘手的情况,不是说贞德立刻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根据天草的安排,在迦尔纳和阿喀琉斯前锋作战时,阿塔兰忒应该在后方进行远程支援。
然而她并没有这样做,因为在阿喀琉斯和喀戎战斗前,依米和迦尔纳的宝具相对已经结束了。
虽然完美的错过了见面的路线,但依米的魔力放出阿塔兰忒是认识的,她就第一时间放下了自己把守的战线赶过去,没赶上依米和迦尔纳的打斗,也没赶上莎士比亚把依米吓得炸毛的一幕。
塞弥拉弥斯把门窗关死了,但阿塔兰忒从外部轰开并不是多难的事,一进门就被毒气呛了一口。
“怎么回事,Archer,你应该在协助Rider他们才对。”
塞弥拉弥斯不满的看着她。
阿塔兰忒没有说话,凝神换股着这个房间,拉弓对准了塞弥拉弥斯:“那个孩子呢?”
“哈?”
“我问你那个孩子呢!”
阿塔兰忒提高了音量,这次问的是贞德。
“她……不见了。”
贞德惭愧的低着头,哪怕笃定御主不会有事,依旧一时间错开了阿塔兰忒的目光。
“也许是被圣杯的术式给吸收了吧,实在太胡来了。”
天草叹了口气,“竟然贸然攻击已经被黑入的大圣杯,不过‘救济’的愿望已经切实下达了。”
阿塔兰忒怔怔的看着他们,也不顾空气中的毒素了。
救济的愿望……
那个孩子被大圣杯吸收了吗?
为什么?她不是已经警告过这个圣女,不要把小孩子牵扯进来吗?
Rider带着神父回来时说过,这家伙躲过了试炼,什么是试炼呢?试炼是那个孩子吗?这孩子被上帝送来的意义并不是制止神父,而是被圣杯吸收填补魔力吗!
如果所谓的‘救济’是建立在这样的牺牲下,那又算是什么救济?自己的愿望只不过是让所有孩子都能幸福快乐而已啊!建立在牺牲孩子的情况,这就是你告诉我的拯救人类吗?
“我警告过你的……我说过的……这算什么救济!”
阿塔兰忒后退了一步,拿出了一块黑色的兽皮。
宝具【神罚的野猪】——
她改变主意了,她要把眼前的三人都捶死,包括这不听警告的冒牌圣女!第二十七章以令咒之名
事实上依米忽然消失确实是个意外,她心里想的是直接连幕后煮屎连带大圣杯一起炸掉,然后就可以继续去任务世界了。
酒但她所使用本世界的自适应之力,魔力和灵魂物质化密切相连,于是不知道触发了其中的哪个术式,她又被拉进了好像一片花田的圣杯内部。
牭与之前见到的花田不同,呈现在她面前的是更直接的内容,不加遮掩的魔术术式呈出本貌在她眼前运作着。
杷外壳惨遭摧毁依旧运作着的它已经不是那个可以实现他人愿望的机器,只是不断抽取世界灵脉魔力完成大范围灵魂物质化的工具。
哎无论是上一次还是这一次,最终出现的所谓祸端都是圣杯本身,不同的是冬木的小圣杯惨遭污染,而这个确实能实现愿望的大圣杯却被施以了强行影响全人类的愿望。
思并没有魔术的知识,但那也不妨碍依米了解到此时圣杯的现状,那么事到如今她的操作仍和之前相同——举起手中的铜质短剑,以那庞大的魔力朝着天之杯的术式砍了过去。
“恭喜宿主解锁成就【手拿菜刀砍电线】,奖励传送门能量5%”
“唔……”依米纳闷的低头看着手里的铜质短剑。
潾这把剑,被灵魂物质化了。
铻……
与此同时的外面。
来不及制止,或者说在天草想要用令咒制止阿塔兰忒的失控时,急速的箭矢便将他的手钉在了墙上,同时还有更多箭矢直接贯穿了他的身体,因为完全没有预兆且与启示相关的能力莫名遭到了下降,他甚至没有反应过来。
作为从者,如果抛开那双被升格为奇迹的双手,面对这些神话的英雄天草确实并没有过于出色之处。
“master!”塞弥拉弥斯惊叫一声,脸色稍微拧巴一下,驱使刚刚咬向贞德的蛇向着阿塔兰忒发起进攻,却被阿塔兰忒以超越以往的敏捷躲避开来。
将那块猪皮按到心口之后,阿塔兰忒便已经失去了先前的典雅模样,围绕在上面的不详黑气顺着她的身躯包围至全身,使她的头发泛白、四肢生长出黑色毛皮,就连服饰都转变为小杰克破烂大衣后那样的暴露模样,右侧肩膀还会有一只巨大的野猪头颅。
“哈啊!”
幸运之外的全能力上升,获得A级的狂化和变化,手上的弓箭堕为暗天之弓,甚至在给予他人伤害时会回复自己的伤势,作为交换她会像狂战士那般失去理智。
并未打算以持久战的形式跟这三人打,阿塔兰忒一开始便将手中漆黑的弓箭指向上方。
“暗天之弓!”
洞穿天花板的箭矢在上方形成一层紫色雾瘴,那是比弗拉德三世宝具极刑王还要密集的攻击,无数散发不详气息的魔力之箭落地将整个殿堂夷为平地,每一箭都具备着常规宝具的威力。
毕竟并非真正的天空庭院,再怎么也不可能拥有同样的坚韧程度,到了这种地步毒气也就失去了意义。
塞弥拉弥斯召出防御的法阵堪堪为自己和天草挡住这一轮攻击,然而刺猬摺$代購=、:弭?司零伞乌+"溜柶在她这么做时阿塔兰忒已经像野兽那般暴冲至她面前,按住她的脸狠狠用她狠狠击碎后方的王座。
阿塔兰忒一只手按住塞弥拉弥斯的脸,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脖子:“为什么就非要牺牲那个孩子不可!”
塞弥拉弥斯抬手在两人之间召出法阵,射出一道光炮:“她自找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这句话显然带了那么些歧义,进一步激怒了阿塔兰忒,但被逼出距离的她此时就在贞德手边,自然也不忘抬起手上的弓箭朝这不负责任的监护人发起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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