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白角龙
米沙向着众人走来,在抵达众人身边后停下,解释道:“这枚梦泡确实是留给各位无名客的遗产,而我本应留在梦泡内等待各位到访,但现实和记忆重叠在一起,让我不自觉地推门而出,带着钟表小子离开了这里,也正是因为我的离开,才使得这枚梦泡现在空无一物。”
见米沙主动出现解释,游逸也是有些惊讶:“看来你已经找回自己的记忆。”
他还以为需要列车组再废力给他找回来呢。
米沙道:“在现实和记忆重叠的同时,美梦和现实也即将重叠在一起,而现实所经历的一切,包括记忆都会投向梦中,容我重新做个自我介绍吧,拉格沃克o夏尔o米哈伊尔,或者更简洁的米沙,如果你们希望,佣人们梗熟知的名字——「钟表匠」来称呼我,也并无不可。”
三月七更惊讶了:“我们在进入白日梦酒店时遇到的门童,竟然是「钟表匠」本人?!”
对于这个说法,米沙摇了摇头:“很可惜,那位人人都憧憬的美梦大亨早已不在了,我只是他人生的一个缩影,而陪伴各位同行至今的这个孩子,是他童年美梦中懵懂无知的主角——「钟表小子」的好朋友,一名年轻的学徒,一位未来的列车机修工,同时也是他一生「开拓」的起点,行遍人生旅途的最后,我把这一点自视珍贵的火苗留在梦的最深处,希望交给后世的无名客们,结果他却擅自从梦泡里跑了出去,还差点把使命全忘光,抱歉,真是让各位看了一出笑话。”
游逸否认:“怀揣着「开拓」意志诞生的生命,生来就是要开拓的,况且在我们抵达白日梦酒店时,他就找上了我们,还出现在星入梦的第一刻,在我看来,他很好的完成了引导者的使命。”
米沙笑了笑,明明是小孩子的外表,可声音和神情却格外的沧桑:“呵呵,那就好,言归正传,各位寻到这儿,想必一定很关心「钟表匠」的遗产究竟是什么,容我先致歉,星核却有其事,但「钟表匠」的财富,不过是街谈巷议的传言,硬要说有什么遗产的话,大概就只有一个故事和两件礼物——”
“第一件礼物是我的怀表:他陪我走过漫长的旅程,指引那个一无所知的傻孩子不断向前,有幸和这么多伟大的人一起走到今天。”
“第二件礼物是我的帽子,这时那位为我领航的人把它扣在我的脑袋上,从此安下一个不切实际的念想:「开拓」之旅永远不会结束,接下来该你们做出选择了,是要接受我这已经燃尽的破破烂烂的车头里的一点残渣,尽己所能的去冲破那些拦住去路的障碍,还是选择就此离开,我在这枚梦泡内,等待各位的答案。”
米沙和钟表小子进入了梦泡中,等待着星穹列车的答案。
作为领航员的姬子率先开口:“好了,各位,让我们来做出决定吧,但我想,应该不会有人有异议吧。”
三月七“都到了这一步,哪还能退缩啊!”
星更是斗志满满:“懦弱之举,绝不姑息!”
游逸:“那,让我们走吧,前往这场梦的终点,告诉米哈伊尔,我们的选择吧。”
......
“米哈伊尔,你要去哪里?”
“总得有人站出来拯救露莎卡,小米沙,为什么不能是我?”
“不要走,好不好,或者带上我,求你了!”
“走吧,勇敢的米沙船长,罗盘号在等着你,登上那辆列车,然后,开始你的旅途吧。”
.....
“米哈伊尔,你要去哪里?”
“我...可能不走了,我准备留在阿斯德纳,和拉扎莉娜跟铁尔南一起,阿斯德纳认只是获得了一场小小的胜利,离真正的自由,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哈努努需要我们,放心,不是所有旅途都要通向星辰大海,就算离开了列车,我们的「开拓」也不会结束。”
“没关系,我早知道你们几个是留不住的,安心去吧,朋友,把这个也带上。”
“这...阿蒙森先生的帽子?为什么?”
“他临走的时候说要把它留给他最好的学生,我想,现在是时候了。”
.....
“钟表匠,你要去哪里?”
“放心吧,米凯,就是出趟远门,总要有人奔赴星际拓荒前线,现在匹诺康尼就剩一个「前无名客」了,为什么不能是我。”
“我们只剩下你了!你忘记铁尔南了吗,银河不像当初,太危险了,匹诺康尼不能失去你。”
“如果我们找不到出路,匹诺康尼又该怎么办?铁尔南,我怎能忘记他,每一个不眠之夜,我都在质问自己,为什么当初没有和他一起出发,无名客的脚步是停不下来的,但如果我没能全身而退,米凯,那就由你来当下一任「钟表匠」吧。”
.....
“老头,你要去哪里?”
“哦,加拉赫,原来你在啊?别紧张,我只是想到一个绝妙的电子,我们举办一场盛会,理由就用「钟表匠的遗产」,然后向全银河发出邀请,把人们都聚集来。”
“你这是打算和家族破罐子破摔?”
“这不是还有你么,我的朋友,哈哈,这是很困难,但咱们这一路走来,又有那件事不困难,哦对了,不管你用什么办法,记得,一定要把邀请函寄到星穹列车手中。”
.......
“米沙,你要去哪里?”
“钟表小子,我应该...哪里都不回去了,我已经走得够远了,是时候,稍微休息下了。”
“哦,那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出发?”
“不,我应该会留在这里,然后就结束了。”
“啊,米沙,结束是什么意思,你不是说过,「开拓」之旅永远不会结束,我们会一辈子走在「开拓」的旅程上吗?”
“是啊,我是这么说过,所以现在,该你决定自己的下一站了。”
“我的下一站?米沙,今天你好奇怪,如果不开心,我们可以像平时那样,施展「钟表把戏」!”
“不用了,我没有不开心,至于「钟表把戏」,是啊,在这片梦里它仿佛能解决一切问题,那么你知道,「钟表把戏」是什么吗?每个人都会有迷路、犹豫不决的时候,但无需害怕,正如人们会感到迷茫,在某个瞬间,他们也会下定决心,做出一个大胆但又了不起的决定,无论那是镇静的、欢欣的、愤怒的、还是悲伤的,他们需要的只是一道小小的推力,然后就能迈开步伐,走向属于自己的前方,这就是「钟表把戏」,名为「开拓」的意志。”
......
现实。
当一众玩家顺着空中花园的道路进入到钟表匠的梦境后,原本嘻嘻哈哈的氛围不知不觉间,被严肃取代,轻松玩闹的氛围更是荡然无存。
伴随着主角团的不断推进,米哈伊尔记忆的不断出现,露莎卡星球的危机、解放阿斯德纳星系遭遇的困难、公司火力的恐怖等等残酷的画面组成了一场惊人心魄的开拓之旅。
这段CG以钟表匠米哈伊尔的视角,让玩家们亲眼目睹了对方从一个怀揣着梦想的萌新一步步成为机修工、名扬宇宙的钟表匠的过程。
只是从米哈伊尔和两个伙伴决心留在阿斯德纳星系帮助哈努努后,原本明亮快乐的银河舞台剧剧情瞬间一变,变化之大甚至让不少玩家沉默了下来。
解放阿斯德纳星系虽然惨烈,但重要的伙伴都一个不少,然而在帮助阿斯德纳星系建设的过程中,伙伴却一个接一个的死去。
拉扎莉娜消失在忆质空洞中,铁尔南为向外求援,突围时被虫群淹没,好不容易撑过虫群过境,公司舰队又卷土重来,导致重伤的哈努努不得不潜入公司主舰与舰队同归于尽....
最后只剩下钟表匠一人独木难支,然而这最后的独木在撑过如此之多的危机后,迎接的却不是鲜花与喝彩,而是家族的背刺。
【有一说一,我开始有点难受了。】
【我突然有点担心,这会不会是编剧的暗示,暗示星穹列车日后也会像米哈伊尔他们一样,死的死、伤的伤。】
【前面要多欢乐,后面就有多刀是吧,只能说符合游戏名的前两个字。】
【你一说我想起来了,这游戏是崩坏正统续作啊!就是不知道是崩坏三正统续作还是崩坏二正统续作。】
【有什么区别吗?】
【有区别,崩坏三会死点人,但大体结局是好的,崩二的话,是大团圆结局,比崩坏三好多了,真的,不骗你。】
【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全死了,去阴间大团圆也是大团圆结局是吧,好好好,我去厨房给你拿本原画集。】
【哈哈哈,大家怎么还在聊,刚才突然失忆了,发生了什么事,怎么都在哀嚎,既然如此,我给大家讲个笑话吧。】
......
在经历米哈伊尔之梦后,星选择接替米哈伊尔,完成其未经的旅程。
“所谓「开拓」,就是沿着前人未尽的道路,走出更遥远的距离!”
戴上米哈伊尔帽子的星感受到了一道视线降临在自己的身上,抬起头,拥有三重面相,宇宙如液体碎钻环绕、装饰祂的身躯,手臂和裸足上分别散落着拼图碎片的特殊存在,正微笑温柔的注视着自己。
「同谐」希佩!
不得不说,希佩在一众星神内,形态算是最接jin人形的一类,无论是美貌还是身材,都足以令众多女角色自愧不如。
只是!
既然希佩是女性,还穿着裙子,那么祂的裙子下面,到底有没有穿内裤?如果穿了的话又是什么颜色?会不会勒肉?
星很好奇,极其的好奇!
于是,她果断地调整自己的位置,向着天空抬起头,希佩裙下的星空,在这一刻,映入眼帘。
第188章 起兵,攻打家族!
星神,是一种神秘的高等存在,宛如有灵之天体,各自司掌着不同的「命途」,掌控着抹消现实,创造世界的巨大力量。
对于这样的存在,人类往往只能敬畏,不敢有丝毫的逾越。
但看到「同谐」希佩主动出现在自己面前,向自己投下视线,这个画面令星永生难忘。
这一刻,她在想的不是自己得到了「同谐」的赐福和注视,而是在思考,如果自己抬起头的话,是不是能看到希佩的裙下。
星神的裙底和普通少女的裙底又有多少的不同?
如今「同谐」星神希佩就在自己眼前,她必须考虑这会不会是自己此生仅有的机会,毕竟星神里穿裙子的,长相还是女性的,似乎就只有希佩这一位。
硬要说,其他穿裙子的倒不是没有,但她可没兴趣去偷窥纳努克的裙底是什么风光。
所谓「开拓」,就是要敢于走别人不敢走的路、日别人不敢日的五档电风扇、插别人不敢插的仙人球、看别人不敢看的星神裙底!
?勇气大大的增加了?
以现在的「勇气」,应该能够观看同谐星神希佩的裙底了。
于是她果断地抬起头,打算一窥星神那星空长礼裙下的绝美风景,然后她就愣住了。
希佩的裙底并不像邻家软妹那般,总是穿着淡白色的胖次,也不似学校飒爽有型的学姐,会穿带着蕾丝的黑色胖次,更不似另类的艺术家,总是穿着难以驾驭的常人的审美无法理解的类型。
祂作为星神,身体结构是一种星难以理解的形式,对人类来说,只是可脱可换的衣服,对希佩来说,似乎是身体的一部分,双腿、长裙以及往上的部位连接成一片。
是的,在希佩的裙下,星只能窥见无数的星辰,这一颗有一颗星辰拼凑成一片星河,只是这条星河看起来与人类女性的腿、衣裙相似罢了,而这些星辰沿着既定的轨道蜿蜒流淌,它们像莲瓣上的露水,却又像粘稠污秽的污泥,时而闪烁,时而暗淡。
这些星辰的闪烁和暗淡似乎没有规律,却又好像有规律,但无论怎么变换,都给人一种十分协调、和谐的状态,仿佛它们天然就是为「同谐」而生。
星的视线已经完全被这幅星空图吸引,心里早已没有世俗的欲望,心底只有想归于万众一心,和希佩完成「同谐」的虔诚,在沐浴完「同谐」的荣光后,她不由自主地感慨道:“啊~!伟大的「同谐」,我多么想恳求您能莅临星穹列车,参加我的个人演唱会,这样我就能剩下一笔灯光钱了。”
希佩的裙底内有无数的星辰,而这些星辰,有时发光有时不发光,这不就是摇头灯、巫师灯以及激光灯之类的玩意吗?
没想到希佩外表是古典派的,内在却是维新派的,也不知道会不会未来某一天,家族的谐乐大典上,会出现「同谐」的侧面出现,现场给众人打一首DJ。
想到这里,星下意识唱了起来:“如果我是DJ你会爱我吗....”
星的突然行径令加拉赫无法理解:“她.....是不是伤心过度疯了?”
姬子:“.....”
三月七欲言又止,想要制止星,提醒她严肃点,可要是这样,岂不是显得星傻不拉几的?
意识到这点后,她劝阻也不是,不劝阻也不是,只能原地不安的把脚趾紧紧的并拢,抓挠着鞋底,仿佛要做一个脚艺人,用脚抠出来一个三室一厅两卫。
热情献唱一曲后,星觉得只有自己欣赏了此番美景,实在是太过于自私,不够「同谐」,于是主动开口邀请剩余的人共赏:“三月、游逸、姬子阿姐,你们来我这个位置,抬头看天上,刚好能看到希佩的裙底,还一闪一闪的,感觉好像迪斯科的灯光。”
加拉赫:“.....”
哈人,你离我和流梦礁远点。
灯家族的追兵找上门了,血别溅我身上。
这可是「同谐」的星神啊,货真价实的星神啊!虽然现在出现的只是希佩本尊投下的一道视线的投影,但这就代表希佩正在关注着这里,而你,我的朋友,星穹列车的开拓者。
你直接偷看,哦不对,是光明正大的看希佩的裙底,这跟当着希佩的面掀祂的裙子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加拉赫不动声色移动到游逸身边,用手臂肘了肘游逸,提醒道:“你倒是阻止她啊。”
游逸无动于衷:“她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阻止,哪怕是我也不例外。”
加拉赫捏了捏鼻梁,十分心累:“马上就要跟家族决战了,这个时候要是把「同谐」星神得罪,那我们这不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跟家族和背后的「同谐」势力为敌,和跟「同谐」为敌,是两个概念。
跟家族和其背后的「同谐」势力一战,还有胜率,可跟「同谐」为敌,到时候希佩出来,手一甩,大家集体完蛋,可能连手都不用甩,瞪一眼就行。
“希佩可没这么小气。”
游逸没有过多的解释,因为希佩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得虚幻,显然是要离开了。
「同谐」星神希佩离开了。
看着希佩几乎是一秒都不愿意停留,星感到有些遗憾,而且不知是否是自己的错觉,在希佩离开的时候,她好像看到希佩的目光从自己身上转移开,投向了其他人。
此时,星已经获得了全新命途「同谐」的力量,而游逸的角色面板上,象征着「同谐」的四星面板上,一颗新的星星正在微微发亮,似乎马上就要凝聚成实质。
待希佩彻底离去后,加拉赫松了口气,看向星的目光也变得敬畏:“呼,总算是走了,不过你这是从「同谐」那里得到了新的力量?”
星点点头:“嗯,现在,轮到我们开辟前路了!”
眼看星正常起来,三月七松了口气,急忙转移话题:“我们的胜算又多了一分,是时候让家族吃点苦头了。”
“不能大意。”游逸提醒道:“依我看,光靠星获得的「同谐」之力和瓦尔特参与的谈判还远远不够,且不论对方是否会乖乖就范,谈判这件事只能给我们创造一个和对方分庭抗礼的机会,不能带来任何优势,匹诺康尼是对手的主场,我们可用的筹码本来就少之又少,与其在家族的封锁下坐以待毙,不如选择主动出击。”
星十分惊讶:“家族有这么强吗?”
这话不禁让加拉赫笑出声:“哼,你们可真是松弛,别嫌我说话不好听,有斗志是好事,要是家族真的是你继承了点「同谐」的力量就能轻易打败的,那米哈伊尔他又何必在孤独中睡去,对你们这群未来的无名客孤注一掷呢?不过你们人多,倒是有机会输的慢点。”
三月七无语的都要流汗了:“你还挺会鼓励人的哈....”
游逸赞同加拉赫的说法:“加拉赫说的不错,我们这次要对付的不只是「同谐」的家族,还有另一股势力,一股早已潜伏在家族内的杂音——「秩序」的残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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