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黑白角龙
“白痴,失去自由的伟大一文不值!虽然离开幽囚狱,但只要仍在仙舟活动,我就需要一张至少看起来不那么可疑的皮囊。”呼雷懒得搭理这个蠢货。
他现在正在思考自己的下一步计划该怎么做。
如果镜流那个女人还活着,他打算先去找镜流复仇,在这七百年的时间内,他无数次的复盘当初镜流击溃自己的那一剑,而现在,他已经找出那一剑的弱点,如果再来一次,自己绝不会输!
甚至考虑到镜流在这七百年的时间内,仍会变强,他还特地利用赤月锤炼自己的身体,令自己的身体获得了冰冻耐性,到时即便避不开那一剑,自己也能依靠强悍的身体硬吃镜流大招,然后反过来,一爪撕碎镜流那纤细的身体。
“这个....呼雷汗,您难道真的甘愿听从那位新战首的计划吗?”末度可是早早的安排了兄弟们在星槎海接应,然而游逸这位新战首,却一丁点都没有去星槎海坐船走的意思,这让他隐隐觉得不安。
“不听他的,难道听你的?”呼雷不屑一顾。
闻言,末度顿时汗如雨下,急忙辩解:“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我的意思是,难道呼雷汗您真的甘心屈尊于他之下吗?我们几兄弟都是清楚您的实力的,您可是以一己之力统合众多猎群,纠集丰饶孽物大军,先后发动2123场侵略战争,多次将联盟的军队逼入险地的呼雷汗啊,如果您是完全状态,那只来历不明的步离,在您面前根本不敢这么耀武扬威。”
虽然呼雷对末度这群早已失去血性的步离人很是瞧不起,但这些都蓝崽子们的夸赞,还是令他心中有些暗爽。
如果自己仍是战首,那此刻聚拢在自己身边的都蓝崽子,恐怕要比现在多上几万倍吧。
看着身边星星两两的步离人,呼雷有些怀念起当年,当年的自己战吼一出,数万步离人皆追随着自己的步伐参与围猎,可现在,却物是人非,步离人已不再是步离人,青丘之星也不再是青丘之星,就连自己,也不再是战首。
虽然游逸给了自己面子,封自己为第二战首,允许自己保留原本的一切,但明眼步离谁不知道,他呼雷只是一个失败者,一个tmd在步离战首交接仪式中落败的失败者!
一个本该在交接仪式中死去,被挖出赤月令新战首脱胎换骨的死人,可他却偏偏活了,活的极为憋屈。
“哼,你这都蓝的崽子,不敢自己面对他,却打算煽动我去直面他。”呼雷冷哼一声:“不过用不着你用激将法来激我,我本就不打算放过那家伙,我会让他清楚的知道,步离战首之间的战斗,只有一种结局,要么天王死武神生,要么天王生武神死,绝不存在两者共同活下去的可能!”
“愿誓死效忠呼雷汗!”以末度为首的众步离人齐齐宣誓效忠。
在这密谋造反的时刻,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兀的响起:“整挺好,看到几位如此有精神,还有闲心跟我来窝里斗,我就放心了。”
“是你!”末度大吃一惊,不可置信的看向来者。
来的人不是其他,正是游逸。
根本没察觉游逸什么时候到来的呼雷眼睛微微眯起,身体紧绷,随时做好战斗的准备:“你都听到了?”
和一众紧张的不行的步离人不同,游逸此刻的表现相当松弛:“也没有都听到,只听到了一部分。”
他可从来都没放心这些步离人,于是特地让雪衣和椒丘帮忙监督这群家伙,结果椒丘监督才多久,就给自己整出来这么多难绷的恩情文,所以他打算立刻来看看雪衣这边会不会也弄出点什么意外。
没想到意外的正经,居然只是打算谋反,对自己献上华丽的背刺。
太正经了,我还以为你们这边打算来整什么《赛马娘》,为了拯救已经开始陷入堕落的步离人群,决定利用自身的优势,出道成为赛狐娘,开展天将赏什么呢。
“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做?杀了我们吗?”呼雷隐隐有些兴奋,如果游逸愿意直接杀了自己,在这里完成战首交接仪式的话,那自己也虽死无憾了。
起码是死在了荣耀之战里,而不是憋屈的被人留了一条命。
“怎么会,倒不如说我相当欢迎你们来杀我,这样起码还能证明你们有点血性,而不是败了一次就一蹶不振的废物。”
游逸可舍不得现在杀这群步离人,你们可是接下来演武仪典的重要角色,怎么能这么快退场,况且为了迎接呼雷,自己可是为他准备了一份大礼,“呼雷,我刚才得知一个消息,这次替罗浮仙舟在演武仪典上守擂的人正是镜流的徒孙彦卿,而镜流还曾亲自为他演示过她的最强绝学,虽然很年轻,但假以时日,想必他一定会和镜流一样,成为新一代的罗浮剑首吧。”
“不会有那一天的!”呼雷杀气浓郁,他绝不会允许第二个镜流的出现:“镜流的徒孙吗....有意思,那就让我来见识见识,你到底有她的几成力量。”
“这是演武仪典的参赛券,不要让我失望,呼雷。”见呼雷答应,游逸将景元给自己的邀请函扔向呼雷。
呼雷抬手接下来,拿在眼前一看,发现上面赫然写着【参赛选手:呼雷,编号:11514】.
看到游逸居然藏都没藏的给自己真名报上去,呼雷脑袋都懵了:“这么明目张胆吗?”
游逸微微一笑:“藏头露尾可不符合步离人的性格,何况现在云骑军的主力都在星槎海,防备你们乘坐星槎逃离仙舟,谁又能想到,大名鼎鼎的呼雷,不光没逃,反而光明正大的参加了演武仪典,打算和仙舟打擂台呢。”
你从一开始就在明牌打牌,藏不藏又有什么必要。
倒不如直接点,免得让演武仪典的官方人员暗箱操作的时候,不小心给你分配错,导致一些才来参加比赛的新手对上你,直接被虐哭。
不过呼雷并没有因为游逸的这点恩惠就为之屈服卖命,反而战意更浓:“真是傲慢啊,王,你迟早会为你的傲慢付出代价的,等到撕碎了那镜流的徒孙,之后我就会亲手刨开你的胸膛,咬断你的喉咙,向你证明,你今天的仁慈到底有多么错误!”
到时候我会刨开你的胸膛,挖出你的心脏,在你绝望的以为自己要要面对死亡的时候,我会将我身体中的赤月挖出塞进你的胸膛里,让你真正的成为战首。
哈哈,真好奇,到时候你那张傲慢的脸上究竟会露出怎么惊愕的表情。
光是想想就让我呼雷兴奋到不行!
...........
“真可恶啊!算那呼雷跑的快,要不然本姑娘一定要追上去,狠狠的教训他一顿,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和貊泽一同,想要尝试将呼雷跟自己一行一同关在幽囚狱,结果却计划失败,只把自己一行人关进来的三月七生气的跺着脚。
那呼雷,一定是怕了我这位女剑客三月七,所以才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这时,星突然问道:“你还记不记得我们这次来罗浮是干什么的?”
三月七很自豪的回复:“当然是来参加演武仪典,见证本姑娘打遍天下无敌手,成为第一剑豪喽。”
星继续问:“那我们现在在干什么?”
“额....大概是在抓捕呼雷,阻止步离人的阴谋.....”三月七想了一下,悻悻的举起手,很没底气的说出现在在干的事情,说完,她终于回过神来:“啊啊啊!这不对吧,我们本来一开始是作为贵宾,受邀参加演武仪典的才对吧,怎么又出现了意外需要我们帮忙啊!”
果然景元的话一句都不能信。
像这种玩脑子的心最脏了,你一点不注意,他们就把你绕进去,然后拿你当奇兵,或者说苦力来用了。
星打了个响指,一副你这蠢孩子终于开窍了的表情:“对吧,这次,我们说什么都不能帮忙了。”
三月七很是纠结:“可要是不帮忙的话,步离人不会威胁到仙舟的普通人吗?我们星穹列车真的能坐视这种事情发生吗?”
本来以为三月七终于聪明点的星绝望的捂着脑袋:“你傻啊,怎么可能真的不管,但我们要表现出一个态度,就是要我们帮忙可以,得加钱!”
至少也要一发十连的星琼....啊不对!
要二十发才行,至少要给我三千二星琼,不然别想我们帮忙!
星这副小财迷的模样,也是看的丹恒一阵无语,心想这家伙到底要那么多星琼干什么。
在星化身借钱姐时,前来确认幽囚狱情况的景元已经走过来,答应她的要求:“加钱是吗,当然可以,无名客朋友们的一切要求,神策府都会尽一切可能满足。”
闻言,星顿时大胆起来:“那我只想要钱不干活可以吗?”
“喂!”三月急忙制止她,心想这孩子是不是穷疯了,怎么什么胡话都说。
“当然没问题,有关呼雷出逃一事,我们已经解决完毕,而在幽囚狱给三位造成了困扰,这方面,神策府会给予相应的赔偿,只希望三位接下来尽情享受演武仪典即可。”景元一口答应下来,随后从口袋里取出三张证件:“这是演武仪典的贵宾证件,持有此证可以随意出入演武仪典竞锋舰的各个地方以及后台,水果酒水一应俱全,还望三位玩的开心。”
星:“只能在竞锋舰上使用?”
景元:“当然不是,持有此证,可在仙舟罗浮各处享受贵宾待遇,当然,随意出入各地的特权就没了。”
星:“怎么只给三张,游逸的呢?”
“放心,属于游逸的那份,我已经寄给他了,如果不出意外,他现在正在准备演武仪典的比赛,估计明天就会在竞锋舰上见到他了,不止如此,到时候你们还会见到一些熟悉的老朋友。”
这次步离人事件,对于星穹列车来说,本就是无妄之灾,她们只是受邀来参加演武仪典的,结果还又让人卷进这种危机中,饶是景元在当将军时练出来了脸皮厚比城墙的绝技,此刻也挺不好意思的。
所以对于星的各种要求,他自然不会拒绝。
只是景元答应的太过轻松,让星真的有点不适应:“真的不用我们帮忙解决步离人就能拿奖励?”
“当然,这次未能及时发现问题,本就是我们的失职,这些奖励,就当是赔偿几位无名客们的精神损失费吧。”
呼雷一事,如今已从罗浮的危机变成彰显仙舟云骑实力和荣耀的战斗,因此景元自然没有再继续让星等人冒着危险来帮忙的理由。
让她们在这场演武仪典中,体会到不输盛会之星匹诺康尼的那种宾客如归的感觉才是最重要的。
.........
半晌之后,领到贵宾卡的星等人已经来到星槎海街头。
尽管演武仪典还未正式开启,但此时的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人头挨着人头,围的水泄不通。
这场面,落在星的眼中,简直就比步离人更可怕十万倍。
你们才是丰饶孽物吧!所到之地寸草不生,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丰饶孽物可能这辈子都没想到,一个地区的人口密集度竟然能达到这种程度。
“演武仪典,唉....星、三月,你们来了。”
正在星槎海内待机的彦卿注意到星等人的到来,上前打起招呼,可他那时不时唉声叹气的样子,着实让人好奇,是什么事情才让这位云骑骁卫苦恼至此。
星和三月七上前询问,很快得到答复:“在你们去幽囚狱面见判官时,我和云璃一同去迴星港观望竞锋舰,但没想到,那地方竟出现了一群来历不明,却持有官方身份的狐人,他们举止古怪。出于好奇,我们追踪了那几人,结果发现他们竟然是伪装成狐人的步离人!从一些线索来看,他们进入迴星港是为呼雷的逃亡做准备的,却阴差阳错被我们撞破了。”
“这背后必然酝酿着一场巨大的阴谋,我本来向将军提出请命,希望能让我去调查此事,将那呼雷抓捕归案,结果将军却告诉我,让我好好训练,尽好守擂剑士的责任,专心演武仪典守擂一事。”
“可罗浮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我又怎么能安心做这种事情,对我而言,罗浮眼下的安全更为优先,在担起守擂剑士这份荣耀前,我必须先履行作为云骑骁卫的职责,可将军却说什么都不同意,还说我到时候自然就明白了,唉.....”
一身武艺,不能上阵杀敌,为罗浮,为将军分忧,却要在这演武仪典的舞台上表演一场谁来都可以,谁去都行的剑斗。
任谁心里都会不太平衡。
想到这里,彦卿又深深的叹了口气:“况且,这次逃狱事件的背后显然有人在精心谋划,试图掀起乱局,要是让这些人得逞了,云骑还有什么荣誉可言?”
正巧赶来的飞霄听到他这番发言,忍不住夸赞起来:“说的不错,虽然身高高不过折凳,但罗浮的小娃娃也有不输曜青战士的志气啊。”
“这跟身高有什么关系,而且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彦卿叹了口气,明明他已经能独当一面,但不管是景元将军还是飞霄将军,都还只把自己当小孩子,这让他心里总憋着一股气。
飞霄意味深长的笑笑:“是不是小孩子,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才知道。”
看到狐人将军出现,星有些疑惑:“飞霄将军怎么在这里?将军们不是已经行动起来,去抓呼雷了吗?”
谈话这么久,飞霄已经有些饿了:“在「巡猎」之前,猎人在行动之前也得做好万全准备,不吃饱喝足,怎么能有力气狩猎狼群?彦卿,带我去找个味道不错,能吃饱喝足的地方吧。”
没想到这种时候飞霄还有胃口的彦卿不满起来:“到底是「天击将军」,大难临头还有这么好的胃口.....还请飞霄将军速战速决,速速将那呼雷缉拿归案,还罗浮一个朗朗乾坤。”
“你呀,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事已至此,先吃饭吧,等吃饱饭,我再告诉你你要做的事情有多重要。”早知道彦卿这小子心里憋着一堆事情的飞霄一个擒拿,把他拿下,随后一只手驾着他往前走,同时对一旁的星和三月七道:“星小姐、三月七小姐,也过来一起吃点吧,录笔录录半天,想必十王司也不会准备可口的饭菜。”
“那我们就却之不恭了。”
星槎海距离金人巷并不远,只是一会的功夫,四人便来到金人巷的摊位前,而飞霄也十分豪爽的点了十笼小笼包、十笼灌汤包、十张葱油饼等等足以垒满两大桌子的食物。
这夸张的量看的彦卿、星以及三月七都下意识吞了吞口水。
这么多,都吃下去的话,绝对会死吧。
没想到飞霄光吃饭不够,居然还要吃这么多的彦卿惊呼出声:“这也太多了吧!”
飞霄掀开一笼小笼包,三下五除二旋完一笼,随后猛灌一大杯豆浆下肚,大大咧咧道:“多吗?我觉得这量挺正常的,而且不管是你们丹鼎司的灵砂医师、衔药龙女还是游逸,都让我多吃点好的,术业有专攻,病人就应该遵从医嘱,就像士兵就该听将军的命令。”
“我?”彦卿自然听出飞霄这番话的弦外之音:“可现在哪里是悠闲的时候,恶兽呼雷逃离在外,步离人们伺机环绕,更有疑似药王秘传的势力在仙舟虎视眈眈,我怎么还能如此悠闲!”
“怎么,我这个当将军的闲的下来吃饭,你吃就不行,你该学学你的师傅了。”飞霄看了看完全没心理负担,正在狂旋饭菜,甚至还打算去隔壁摊位买份鸭血粉丝汤的星,批评起彦卿:“瞧瞧你现在浮浮躁躁的样子,哪有半点云骑军的样子,真正的云骑军,应该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勇士。”
已经旋了三笼小笼包、灌汤包和蒸饺,打算去弄点汤解解腻的星猛地回头,一脸痴傻的模样仿佛在说,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勇士?我?
我只是单纯的饿了,想来干饭。
怎么突然就成云骑军里模范标杆的勇士了?
没有管正在疯狂干饭的星是怎么想的,飞霄继续教训彦卿:“自从你见了步离人的间谍,你就一直心神不宁,忙前走后水米不进,呼雷可不是饿着肚子能打赢的对手,何况在你饿肚子的时候,呼雷可能正在某个地方狂吃蛋黄派和火腿肠补充体力呢。”
“飞霄将军,步离人是吃肉的,怎么会吃蛋黄派和火腿肠呢,我看您纯属是来拿我寻开心的吧。”彦卿叹了口气,他感觉自己好像是得罪了飞霄,不然她怎么会不停来说教批评自己。
飞霄:“这就是你的不足,因为你心神不宁,只愿看到自己愿意看见的事情,却一叶障目,看不见虚妄背后隐藏的真我,别太心急了,给你一顿饭的时间,好好冷静一下吧。”
彦卿完全没有吃饭的心思:“呼雷现在还下落不明,雪衣小姐和椒丘先生也落在它们手中,咱们等待的时间越长,情况就越不可控啊。”
飞霄突然提问:“彦卿骁卫,神策将军交给你的任务是什么?”
彦卿:“是....参加演武仪典,代替罗浮仙舟守擂。”
飞霄:“那就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况且那呼雷也并非下落不明,实际上它的一举一动,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那十王司判官雪衣和我的策士椒丘也并非落在那恶兽的手中,而是以监视者的身份,正在监视着步离人们的一举一动。”
“什么?!”
彦卿双手撑桌猛地站起,一个激动没控制好力道,手上的力气施加在桌面上,如无意外,已经可以预见桌面碎裂的画面。
眼看小吃摊上脆弱的桌子要粉身碎骨,飞霄立刻从桌下反方向施加力道,将彦卿的力道消弭,随后叹了口气:“你这么毛毛躁躁,可怎么让我们放心将打败呼雷的任务交给你。”
“可将军交给我的任务明明是.....等等,你是说!”彦卿忽然反应过来。
为什么在这种急需兵力的紧要关头,景元将军却还要坚持自己去演武仪典守擂,迎接所有的挑战者?为什么呼雷逃脱,随时可能威胁到演武仪典,而将军却不叫停演武仪典,反而继续举办?为什么飞霄将军会说把打败呼雷的任务交给自己?
莫非!
一条清晰的逻辑线在彦卿的大脑内飞速串联完成:“天击将军您的意思是,那呼雷会出现在演武仪典上?”
“倒不算笨。”飞霄点点头,学着景元品茶的样子品了口星给自己带的鸭血粉丝汤,发现味道确实不错。
听了两人半天对话的三月七举起手,弱弱的问道:“可那呼雷不是越狱的罪人吗?不去星槎海夺一艘星槎逃跑,却要来参加演武仪典是什么操作?”
彦卿刚想回答三月七这个问题,可话到了嘴边也是一愣,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而且还认为三月七说的很有道理,于是跟着问道:“对哦,那呼雷为什么不去星槎海乘坐星槎逃跑呢?”
他不久前才和云璃在星槎海那里抓到几个步离间谍,那些人应该就是接应呼雷离开的。
虽说自己抓到几个,但暗地里肯定还有不少在躲藏着,呼雷要是一路杀到星槎海,靠接应的步离间谍准备好的星槎逃离,那他们仙舟好像还真没什么办法。
飞霄笑了笑,没有说出全部实情:“因为那呼雷不是会未战先逃的人,而且你可知当初将他关入幽囚狱的人不是其他,正是曾给过你一剑的镜流,在呼雷出狱后,第一件事就是打探镜流的情报,因此在得知你是镜流的徒孙,还是这届演武仪典的守擂剑士后,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来找你复仇。”
彦卿没想到呼雷竟然是冲自己来的,心里一时有些没底:“可只靠我一个人,真的能战胜那呼雷吗?”
“放心,我们给你安排了队友。”
上一篇:星穹铁道的我扭转万象
下一篇:崩坏世界的我天命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