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上杉梨
“药王慈怀,唉,再坚持坚持吧,等和那群持明对接的时候就不愁药了。”
不动声色的窃听着两个药王秘传信徒之间的对话,柏隽并没有打草惊蛇,而是将注意力集中到几个关键信息上:“巡回演唱会,那群持明......”
看来景元的忧虑不是空穴来风,而且那群龙师们也有些坐不住了。
整理好思绪后,望着他们渐渐离去的背影,柏隽准备抽出身去处理一下,结果却发现自己居然动不了。
低头看去,这时他才发现变身效果已经消失,自己也已经恢复到了正常状态。
这本应是件好事,可偏偏问题刚好出在此——
原足以让他和青雀面向而立的空间也随着体型的恢复变得局促起来,青雀娇小的身躯被他堵住嘴巴摁在墙边,二人的身体肌肤紧紧贴着,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温度,近到连对方的呼吸都能轻而易举的感受到。
少女的脸颊染上了如火燃烧般的红晕,她微微低下头,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遮掩住那双迷离晕眩的好看眼睛。
“抱、抱歉...”
柏隽慌忙松开手,失去压迫的少女终于得以大口喘息起来,急剧的炙热气息遇上巷内微凉的空气,腾起一片片的白雾。
不知为何,柏隽的耳边仿佛听见了一阵阵小丑的欢愉笑声,再加上能力失效的巧合程度。
坏了,这下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被阿哈给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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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日常篇即将结束,巡回演唱会之后就是喜闻乐见的哈吉杨与天火圣裁的再度重逢了(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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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天柝星,炳辉天火 : 第65章 摇摆于稀疏平常的友情与爱慕之间
“叮——”
「崇高道德的赞许+5」
「5/100」
忙于处理药王秘传信徒的柏隽无暇顾及脑海中的系统提示声,待他把这两人像扎粽子一样捆好之后,迟来的青雀小跑着赶到,虽然从她的脸蛋上依稀能看出些红晕,不过表情和声音大致调整了过来,不至于像刚才那样失态。
“你没受伤吧?”青雀担忧的询问道。
柏隽轻描淡写的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担心,然后蹲下身子,从这二人的身上摸出了象征着信徒身份的药师刻章。
“证据确凿了,这两个家伙是药王秘传的信徒,走,一起去把他们移交到相关部门吧,我记得一个信徒能给不少悬赏金呢。”
“我、我就不去了.....”
但出乎预料的是,青雀拒绝了他的邀请,把送到嘴上的好事给推辞掉了,而且说话时的目光始终盯着脚下。
柏隽本想再劝劝她,可忽然想到了青雀以前跟他说过的快乐工作的基本法则——事后有了功劳也要推给同侪,既做了顺水人情,为将来栽了一颗大树好乘凉。
于是便不再纠结和困惑,大大方方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开心的独自去领赏钱了。
“笨蛋......”
青雀重新整理好被柏隽弄乱的头发,微红着脸小声嘟哝,并非她不想陪柏隽一起去,只是因为刚才发生的事情,使她暂时无法直视那双湛蓝色眼眸了。
更准确的来说,并非无法,而是没有勇气吧。
...........
柏隽拎着两个药王秘传的信徒,转头重新回到了神策府,将其移交给景元并说明情况后,他毫不客气的掠夺走了景元钱包里仅剩的巡镝。
“唉,你最近是染上什么恶习了吗?怎么跟掉进钱窟窿眼里了似的。”
“我也不清楚,不过最近这段时间的花销的确有点大,地衡司的工资发的又晚,总得想点办法吧,再者说这钱我拿的心安理得,怎么,你有意见?”
柏隽理直气壮地的把景元的钱包还了回去,这可是神策府通缉令上明码标价的钱,他拿的心安理得。
景元表情无奈的看着自己干瘪的钱包,虽然他平时生活供销由神策府买单,下班后除了养鸟浇花以外并无其他兴趣爱好,没什么值得额外花销的地方,但动不动就有人抢夺他钱包这个习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兴起的呢?
“没什么,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堂堂的百冶居然也会为钱发愁,单是罗浮内想找百冶锻造的人几乎可以从神策府排到星界门外,明明只要你想的话,随便便就能赚正常勤务几辈子也赚不到的钱吧。”
“有句话叫做宁缺毋滥嘛,刀剑虽无血肉,可人千差万别,有用名剑彰显身份只为行方便的人,有继承家中好剑却欺凌弱小的人,也有持控强大的武器却堕入歧途的人......每位匠人虽然无法决定自己所铸之物的归宿,但倘若只是为了钱与名,未免显得太俗气些了吧?”
柏隽的答复异常的平静,他耸了耸肩,如实的回应道:“我的准则很简单,剑只给正确的人,不然可对不住老头子和炎庭君。”
“果然啊,在这一方面上你和他可真像,怪不得是师兄弟呢.....”
景元听着这熟悉的回答,思绪仿佛又拉回了与应星的初次见面,记得他那时也是冷冷的对着自己说这种话,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吗。
“什么?”
看着周围散发着怀念与伤感气氛的景元,柏隽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呵,就当作是一个土埋半截脖子的家伙的自言自语吧,不过我记得彦卿这孩子似乎天天缠着你要剑呢,他应该够资格吧?”
景元摇了摇头,十分自然的转移了话题,听到他的疑惑,柏隽脸上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如果只是说资格的话,彦卿绝对是及格的,只是.....他对于剑的心思有些过于泛滥了。你知道的,没人希望自己的宝贝女儿被不知名的花心黄毛拐走,同样的,我也不希望自己亲手铸造的剑被一个花心泛滥的家伙拿走。”
“总之,整日把剑雪藏在展览柜里它们可是会哭泣的啊混蛋!”
“啊哈哈,这倒的确呢......回头我会说说他的。”
似乎是想象到自己的剑被他冷落到藏柜里的未来,柏隽忿忿的捶了一下空气,这让景元有些尴尬,毕竟每个人的爱好兴趣不同,错不在彦卿,偏偏他运气不好触碰到了柏隽的忌讳而已,于是只好讪笑着拍了拍对方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太过在意,捎带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份用火漆封缄的信件。
“这是炎老寄来的信,现在我把它物归原主。”
“老头子的信?”
柏隽接过印有朱明图案的信封,也不避讳景元的现场拆开,本以为怀炎这又是要催他赶快回朱明的老套内容,结果发现并没有这么简单,他的表情也渐渐凝重起来。
毕竟这副模样在柏隽身上还是挺少见的,以至于景元都有些好奇信件的内容了。
“唔,景元,我记得你上次答应过我巡回演唱会之后,给我一个月的休假时间,对吧?”
柏隽合上信件,忽然转头问向景元。
“是有这么回事,怎么,炎老和你说什么了吗?”
“老头子托我出去一趟做点事,地点是什么塔的空间站,等等我再看看啊......”说到一半时,柏隽又抽出信件确认了眼,随后说道:“哦,是空间站「黑塔」。”
“黑塔女士?”
景元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尽管并不知道炎老的目的,不过既然是柏隽的家事,便也不再过问。
景元还有堆积成山的案呈需要处理,所以二人简单的寒暄一番后就此分别。
回到家中,已是临近傍晚。
懒得做饭吃的柏隽随便找了个地方填饱了肚子,随后回到家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大门重新修好,疲劳了一天的他总算是有了片刻的闲暇时光。
洗完澡后的柏隽又研究了一会愚者千面,结果这次没从面具上闻到任何味道,他也不敢再轻易尝试戴在脸上,于是潦草的观察过后便收了回去。
因为明天还得上班,所以他今晚准备早点歇息,只是刚躺到床上,余光就注意到了搁置在床头的收纳盒,里面装的正是今天上午特意给雪衣打造的臂甲。
“差点忘记这事......”
柏隽从床上重新坐起了身子,趁着自己现在还有些精神,他准备把这点事情全部处理完,免得各种杂事在未来又堆积起来。
在玉兆上通知了雪衣过后,柏隽穿好衣服,将装有臂甲的收纳盒揣入怀中,又把寒鸦上次给他的随笔本装进口袋里,他离开家门,朝着玉兆上约定好的地点走去。
............
“啊,好累,不想工作。”
一会就要到值班时间的寒鸦小姐躺在床上又翻了个身子,挺翘的娇臀与性感修长的白腿延伸出了一个极为诱人的曲线。
这两天的心情很糟糕,工作也完全不在状态,每当走神时总会想起柏隽与姐姐接吻时的场景,于是心情就会变得更加糟糕。
她觉得不能再这样了。
忽然从床上起身,光着脚丫踩在冰冷的地板上,寒鸦走到自己的衣柜前,并没有拿出工作制服,而是从柜子里的夹层中拿出了上次和柏隽外出时悄悄带回来的衣服。
毫无疑问,这是在服装店时,柏隽换下来的衣服,而现在却是落在了她的手中。
紧紧盯着手中的衣服,寒鸦的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她的理智告诉她绝对不可以这样做,否则以前的自己绝对就无法回来了。
可一想象到上次姐姐亲吻柏隽时的场景,强烈背德感带来的羞耻心几乎快要压垮了寒鸦的理智......
她把脸深埋在衣服之中,呼吸变得急促,染红的小巧耳垂微微颤抖,一双漂亮的铅色眼眸朦胧,白皙的修长双腿绞在一起,娇嫩的足趾抓挠着冰冷的地板。
这会是第一次,同时也将是最后一次。
“这、这不能怪我的....都怪柏隽,对!都怪他最后忘记带走衣服,如果他记得带走衣服的话,我肯定不会变成这样的,所以说呢....都怪他!”
深嗅着柏隽衣物上的好闻气味,寒鸦忽然扑通一声,以鸭子坐的姿势跪倒在地,丰腴的大腿挤压着地面,她发出一声宛如羽兽般的悲鸣。
“太可恶了,为什么这么好闻,光是单单的气味就如此令人陶醉了,如果再过分一些的话.....恐怕我会直接死掉的吧,可如果死掉的话就再也不能见到他了,可恶,太让人纠结了......”
叩叩——
大门被人敲响,同时一道冷淡悦耳的声音传进屋内:“小妹,你在吗?”
正沉醉于某样事物的寒鸦瞬间瞪大了眼睛,形象崩坏的严重破声,哪怕快要被摧毁的理智回归,她立刻把嘴巴埋进了柏隽的衣服里,但门外的雪衣依旧敏锐的察觉到了异常。
“小妹,你遇到危险了吗?”
“没、没有!我没任何问题,姐姐!”
解释声终归还是晚了一步,雪衣已经踹开了大门,映入她眼帘的就是跪倒在地,双手藏在身后,脸颊通红宛如一层绯纱笼罩的寒鸦。
“小妹,你这是......”
“我、我、我......”
尽管在最后一秒将衣服藏在了身后,寒鸦仍感觉自己的脸简直烫的不像话,理智似乎又有逐渐崩塌的趋势,连开口这么简单的事情都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雪衣走到寒鸦的身边,关切的用手抚在她的额头,这是生前的习惯,可传来的冰凉感觉让雪衣很快就意识到如今的自己只是一副偃偶之躯,转而一手揽着寒鸦的肩膀,一手横过她的双腿,以公主抱的姿势将她放到了床上。
“好好休息,吾去问问医生。”
“不、我没事!姐姐有什么事情吗?”
在雪衣即将转头的时候,寒鸦惊慌的挽住了她的手,制止了她转头的动作,害怕她注意到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莫要强撑....”
“我真的没事啦姐姐!”
看着自家小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可怜表情,雪衣只好如实的回答:“吾想拜托你去一趟三余书肆,替吾把柏隽的礼物收下,并替吾谢谢他。”
可一提到柏隽的名字,雪衣马上就会朝一边别过脸,如果只是悄悄调离视线还不会太过引人注目,但偏偏她别过脸的动作太过迅捷了,以至于突兀到像是在刻意避开柏隽这个名字。
寒鸦的表情渐渐凝固,内心焦急羞涩的情绪也仿佛瞬间浸入了冷湖,她怔怔的眨了眨眼,下意识松开了雪衣的手臂:“为什么......”
“吾、吾也不知道.....所以只能拜托小妹....”
“抱歉姐姐,我等下还要工作,恐怕没有时间。”
寒鸦第一次婉拒了姐姐的请求,她浑浑噩噩的起身想要穿上衣服,却不知为什么始终无法系上扣子。
“是么....小妹莫要强撑着身体,若是不舒服记得及时问问医士。”
雪衣想要伸出手摸一摸妹妹的头发,悬在空中片刻后又缓缓落下,她觉得现在或许不太合适,转身时余光在地板上的衣服停留了半秒,但很快便不再关注,继而离开了妹妹的房间。
迷茫站在走廊上,四周本就死寂的空气似乎变得沉重了几分。
雪衣无法直视柏隽的这份「诚意」,她不知该如何回应,心底完全得不出一个答案。
因此她敛下赤红色的眼眸,思考起究竟该如何是好,一阵莫名空洞的低语声回荡于心中。
“雪衣大人?雪衣大人您怎么了,是机巧出问题了吗?”
一个绿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眼前,担忧的晃了晃手,其实藿藿早就注意到了站在走廊上发呆的雪衣,只是害怕的迟疑半天才敢慢慢凑上前来。
“吾没事。”
雪衣很快就挣脱迷茫,恢复到了面无表情的冷淡状态,看着面前的小家伙,她忽然开口问道:“藿藿,汝还记得上次与你有过一面之缘的柏隽吗?”
“哦?老子记得清楚!”
“尾,尾巴住嘴!雪衣大人,我还记得。”
没有在意尾巴的捣乱,听到藿藿的回答后,雪衣点点头,伸手放在了她柔软的头发上,连语气都软化了三分:“那便好,吾想拜托藿藿去三余书肆找一下他,替吾把他的礼物收下。”
“欸!?我,我吗......不行不行不行,我绝对不行的啦!”
藿藿俏丽的脸蛋立刻摇的像个拨浪鼓,贴着创可贴的手指不安的绞动着衣角,低垂着脑袋不敢答应。
“去去去,小丫头片子你懂个什么,快点走啦!本大爷可不想今晚再陪着你去抓那群无聊的邪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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