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蛇之梦
顿时不安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
见到由乃说到一半没了声音。
克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是吗?既然身体不好,既然身体不好我就去慰问一下吧。
毕竟也是邻居。”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克里其实不会说这种话,我妻由乃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手指紧张的捏着夏季短裤的口袋脚,整张脸因为紧张有些苍白鼻子附近又因为紧张产生了一丝病态的红晕。
紧张的喘着气,她感觉自己几乎就要耳鸣了。
不要!不要!绝对不要!
嘻!
克里见到一个少女如此反应,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当即决定……
再拷打几句。
“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事情都不和我们说一声,是不信任我们吗?”
克里露出一副有些神伤的表情。
“不,没有不信任。”
由乃赶忙争辩,其实由乃也说不清她的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
在她循规蹈矩生活了16年后,是他们的出现打碎那一眼望不到头的日常。
而其实在这些人里面,和她交流最多的是那个蓝发双马尾姐姐。
可是她却对那位姐姐没有这种感觉,甚至是因为那位姐姐对她说的话,对她的感觉只有一种,那就是嫉妒。
她能记住的就只是那个在房间被攻破时,如同火焰一般穿着一身红色浴衣斩杀她面前怪物的身影,那个Oblivionis姐姐在听到他话后也会全身一抖的男人。
就像是太阳一样,在那个一片黑暗的时候,照亮了在那里每一个人的身影。
而之后,随着她认识街道上的人们更是知道了,他不只是帮助了她一个人。
他帮助了很多人,很多人都将他当做人生中的太阳,就像是追寻着太阳的太阳骑士,他们也许永远没能找到他们想要的太阳,他们却成为了那个黑暗世界里,一片绝望中人们肉眼可见的希望。
成为了在睁眼只能看到欲望的黑,高洁的白凝成一团灰色世界中一些人内心耀眼的阳光。
世上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负责范围,有些人认为自己该对一个集团负责,正常人认为只需要对家人负责,为了家庭亲人的安危可以不顾一切,自私者认为只需要为自己负责,为了自己的喜怒可以不用顾忌任何事物。
而那个人,他心中的负责范围就像是望去不见尽头的海。
不是因为谁长的好看,而特殊的对谁亚撒西,不是因为对方是自己的利益相关,展现出义气和羁绊,而是更大更大,就像是点燃的火,真正去了解和解析他的人都能感觉到那火焰的温度,正在向着目所视的一切发着光。
而她也渴望光。
而在察觉到这份心意后,她就忍不住的想要靠近,像是扑火的飞蛾想要来到火边。
体验那种温暖,体验那种舒适,靠近那份憧憬。
然后,独自占有那一切。
她不想阳光照到每一个人,她希望自己是特别的,希望自己能够永远的被光照到。
最好是,能将太阳自空中扯下,装在自己身边的瓶子里,而自己只需要每天带着傻笑看着瓶子就好。
但是这一切,那些龌龊的想法,那些阴湿的蠢动,是不能被发现的,能靠近太阳的是青春的少女,是翱翔在天际的鸟儿。
而不是阴暗带病的老鼠,她是这么认为的也这么做的,只不过她就是没法克制自己的冲动,明明知道忍耐,忍耐到自己完全可以控制父母的行动时,一切的风险都将降低,可是她压抑的感觉无法抑制,哪怕是每分每秒,她也贪婪的希望能沐浴在火光中。
但是现在……
“既然不是不信任,那你的母亲身体不适,可你说这菜是你母亲做的,难道,你是在骗我吗?”
呱!不要啊!
“不,不是!"声调微高,由乃自己都没发觉到,其实她紧张的时候,语气会本能的带上些凶狠,这一点有些像是以前的祥子。”
“既然不是,就快带我去看看吧。”
克里继续追加攻击。
“我……”
由乃没声音了。
不行!不行!不行的啊!不可以这样做,不可以啊!
“那个今天有些不方便要不……”
“嗯?不会是因为你的父母因为某些原因,不能离开家里的吧?难道是在做什么实验,这可是不行的。”
克里一本正经的站了起来。
“别!”
由乃一把站了起来,双手抓住了克里手,然后因为克里迈步,她直接“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她哀求的抬起脸。
“那个,过几天好吗,这几天真的……”
由乃感觉,世界在崩塌,绝望的情绪冲上脑门,不行,如果他打开那扇门那么一切就……
那自己绝对会被讨厌,甚至是被惩罚,然后一辈子都再也不能靠近这里。
亚达哟!那种事情至少等我死后,10年,不!10000年吧!
这么大动静终于是又一次引起了和真的注意。
和真赶忙拿了一把旁边桐人买来应付加班的巧克力球,拆了包装往嘴里一塞,疯狂咀嚼。
精彩!
No!也没用。
克里装作是失望的样子微微摇头,轻轻甩手,由乃的双手无力的松开。
然后克里就朝着隔壁走去。
由乃双目无神,绝望的呆坐在地上,两秒后就像是终于有人给这个人偶上了发条,她猛的也站了起来追了出去。
她可不是什么跪求一次失败就放弃的杂鱼啊!
如果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还是被发现了的话,就继续陈恳的跪下道歉!
自己要取得原谅,不!是必须要取得原谅。
然而在她冲出门的时候,并非是什么打不开酒店门把手地上最强生物的克里,已经暴力的直接单手拧断了门把手推开了隔壁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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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九章这河里吗?
“咔!”
门把被扭断的门伴随着一段时间没有上油的异响,歪向一旁。
克里走入门中,锁定了一个被红色墙纸贴满的房间。
“喔!”
然后果不其然的,他看到了那两个人。
两个狼狈不已,满脸绝望的人。
本以为又是带孝女回来了。
夫妻俩惊恐的一缩脑袋。
但是当他们看到克里后,眼中立刻露出了希冀的光。
“唔!唔!唔唔唔!”
他们勉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奈何嘴都被堵得严实。
撞击笼子的声音也因为垫了棉布没什么反应。
不过好在是不死人不吃就不用拉,外加由乃有好好通风,不然克里觉得这室内的味道估计能让自己的鼻子想离家出走。
气喘吁吁的由乃从后面追了过来,有些绝望的看着这一幕。
这简直就像是把她那些扭曲的自私和欲望,拖出来放到太阳下暴晒,她感觉她都要被气化了。
现在怎么办,要利用自己的年龄优势装作弱势吗?
“那个,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是不想被爸爸妈妈再关进去,所以才……”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但是这并不是演技,她是真的慌了。
慌乱的想要挽回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印象。
但是她感觉一切都已经晚了,只要爸爸妈妈被放出来一切就都完了,无论怎么样,囚禁养父母这种大事,都不应该。
而她已经听到笼子被撕开的声音了。
被自己养女囚禁了一个月的我妻潮,全身发着抖从囚笼里钻了出来。
狭小的空间,和不断复原的身躯,让他一开始显得有些扭曲。
不过他很快的摘掉了布团,有些惊恐的看着门口的由乃。
伸出他脏兮兮的手,似乎想和克里握一下。
不过紧接着察觉到这不太体面又自己缩了回去,他用手拿开自己嘴上的布团,压抑着咳嗽的欲望连连点头。
“谢谢,谢谢你,终于得救了,我要以为要永远这样下去。”
他紧接着扭头把自己的妻子扶了出来。
拿到了我妻西果嘴上的布。
“你这个白眼狼!我们白养你这么多年了!还有你!你们不是说要定期检查的吗?为什么现在才来?我们就是为了你那个检查才搬到这里的!呜!”
我妻潮惊恐的捂住了一出来就攻击性全开的我妻西果。
不过显然她那本来就不稳定的精神状态在一个月的囚禁后并没有好起来。
反而是更加的凶恶,一口就咬在了自己丈夫的手上。
我妻潮吃痛拿开,而女人直接冲向了玄关处的由乃。
“你这个死东西!你还教育起我们来了!把我们关起来说不能说隔壁这些人不好,一天两天就算了还天天说,你以为你是什么?没有我们收养你,你就是一条在福利院长大的野狗!
你这种人就是努力一辈子,也就是给我们家打工的命!我们给你投资,给你教育,给你好的生活,就是关你一段时间又怎么了?你去问问,多少人愿意接受这种苦来当银行家的子女!
我们让你跨越了阶级,不用当那些一辈子就是为了结婚,住房,疾病养老发愁的下贱人,你却怎么做的?我现在就让潮解除领养,你就等着被我们找人领取一个懒汉家里受罪去……”
由乃只觉得全完了,她根本没听她母亲说什么,她只是一直盯着克里的反应,她看到自从她母亲开始说话开始,克里的表情就不是很好看。
那深沉的目光藏在眉弓中让人看得不真切,好像只有这个房间她最爱的红色墙纸倒映在里面。
就在她已经逼着自己做好准备,听到数落的时候。
“砰!”
我妻西果被克里抬起的一脚,随意的踹飞了出去。
因为是不死人,克里根本没有留力。
她的母亲像是一个极致加速的时空飞机,撞向了家里共享空间顶层的吊顶,吊灯就像是某两座塔一样炸开,然后女人的身体压碎了那些玻璃,镶嵌在楼顶上接着伴随着血浆落了下来。
但是她还没落地,克里又抬起就是一脚,女人又飞了起来。
看着自己母亲被像是一个毽子一样反复的踢在空中起起落落,由乃那纠结恐惧的心一懵。
脑袋上差点冒出一个问号。
见自己老婆被让球掂,我妻潮也是有些不知所措抖着双手看向了克里。
“那个西果的教育的确是有些问题,我能理解由乃,她只是有些偏激了。”
“是吗?你比较在意这个吗?那关于她话后半段的看法呢?”
克里一边掂着西果一边看向我妻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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