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滴磐石
“……是啊,仔细想想,是我耽误了你。”海伦脱下浑身破烂的露肩白色连衣裙,迈着光滑湿润的小脚丫踩着冰凉的地板,迎接花洒倾泻下来的水。
冰凉的水经过魔力水晶发热,变成温热的水淋在了海伦那白皙娇嫩身躯,上面的红手印和尾巴拍打过后的印记也缓缓消退。
同时也激起他的思绪和想法。
他和弗拉维亚的事情一旦曝光,对他和弗拉维亚都不好。
而昨晚的弗拉维亚一边流泪一边缫他的时候,多少也明白弗拉维亚复杂的心情。
说真的,对方救了他三次,怎么满足对方条件也不为过。
奈何他没想到弗拉维亚居然强吃了他,仔细想想,这件事也赖他。
要不是他像个碧池调戏弗拉维亚,不断刺激对方,今天也不一定会发生这种事。
“弗拉维亚……喜欢我?不,那为什么要离开?”清洗完毕的海伦走出浴室,换上桌上叠好的黑色连衣裙,“讨厌我吗?不,不然也不会打我屁股。”
想到清楚的海伦来到疗愈锁链前。
问他喜不喜欢弗拉维亚。
答案是喜欢的,可是没想到弗拉维亚居然包含那种感情。
“既然是男人,那就该负起责任。”海伦神情坚定了起来,转身推开了门。
可门外没有侍卫,连宫廷侍女都没有,只有一身魔法师打扮的阿尔芭。
“哦,你醒啦?”阿尔芭一脸诧异,显然她没料到海伦会在这时候出来。
海伦起初也是一愣,不过他还有重要事情,因此没问对方出现的理由,而是询问弗拉维亚的下落。
阿尔芭端起手里的大烟斗吞云吐雾:“抱歉,在我和马尔科准许下,于中午离开了宫廷。”
海伦闻言正要出走,却被阿尔芭按住:“既然你选择代替比安卡,那么我是不会放你走的,毕竟你如今可是‘那不勒斯国王’,而不是罗马皇后,更不是百花圣女。”
海伦轻咬嘴唇,“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她表示你的身体状况已经好多了,只需要静静疗养,不需要她的照顾了。”阿尔芭开口解释道。
“我不是懦夫,如果我不负责任,也不会领军与地精战斗。”海伦缓缓转过身,身上的黑色连衣裙变成花妖之裙。
阿尔芭倍感压力,彻底擒拿下海伦,她是需要费一番手脚的,而且这是宫廷,一旦爆发冲突,会给她丈夫遗留下来的国度造成不好的影响。
何况海伦是爱神预备神选,选民之间是不能有冲突的,所以动用的手段有限。
“弗拉维亚遇上了一个好男孩,可惜你们身份不合适。”阿尔芭叹息一声,忍不住感慨了起来:“她走前让我给你递话。”
海伦一怔,内心莫名紧张了起来。
阿尔芭伸手牵着海伦重新走回了疗愈室,并关上了门。
……
时间倒回到早晨。
弗拉维亚双腿微颤地来到卫生间,来到镜子前,里面的自己脸部苍白,眼睛一圈泛起淡淡的黑色。
她听说有耕死的牛,没有耕死的田,可她感觉自己才是那个耕累的牛,而不是那块田。
但是不得不承认,世界限量款名车开起来……
确实舒爽!
只是容易控制不住自己,开得太舒服,容易把自己开得要死要活。
可是一夜热得爽快之后,很快便迎来冰冷的现实。
她和海伦不合适。
“我……果然犯了戒律。”弗拉维亚用清水擦拭自己的脸颊,可擦着擦着,她便哭了起来。
她哭得不是自己,哭的是自己和海伦的关系不可挽回了,这下子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她是教皇,除非退位,否则必须终身不婚,而海伦是有誓约的人。
一旦传出去,她弗拉维亚还可以背靠教廷和法兰克给她兜底。
那海伦呢?
海伦将彻底背上“荡()妇”的名声,保卫罗马而留下的贤名被玷污。
用搏来的圣女候补,说不定还会被光辉教牧首褫夺。
更令她担忧的是,海伦是毫无背景的平民,一旦传出去,自由罗马会不会为了荣誉,直接休了海伦?
而她这个主动强上的人可以美美隐身,海伦这个被迫接受的人却遭受惩罚。
这不公平,奈何是血淋淋的现实。
“你救了我三次,每次都义无反顾。”
清洗完的弗拉维亚来到室内,看到床上被自己搞昏睡的海伦。
“对不起,擅自欺负了你,又要擅自离开,我是一个不合格的教皇。”
“但为了你,我只能离开了”
弗拉维亚伸手抚摸海伦的脸颊,随后摸到了自己的水,顿时苦笑不已。
随后她拿起手帕,轻轻擦拭海伦湿粘的脸颊,动作很轻,不敢有什么大动作,仿佛她在擦拭一件易碎的瓷器。
待海伦脸颊干净后,她这才松开手,然后缓缓坐到睡熟的海伦身边。
眼前这位娇小的美人,是她人生路上的引路人,也是她征服来的爱人,更是曾经最好的朋友。
是的,曾经的朋友,只不过已被历史扫入了过去中。
这一生,他们不能再是朋友了,只有恩情和熟识。
这是她认为之后的发展。
她依然打算放弃,昨晚的豪情壮志早已被冰冷的现实锤碎,化作妥协的碎片。
她承认,她喜欢海伦。
她相信海伦也喜欢她,也会负起责任。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
他们不合适。
身份的差别导致永恒的隔离。
爱就会伤害对方。
“我是个差劲的人,没能经受住考验……当然也有你挑逗嘛……不过主要问题确实是我。”
弗拉维亚这样想着,缓缓俯下身子,看着海伦绝美可爱的睡颜,轻声呢喃:“主啊,让我最后放纵一次吧。”
话音落下,弗拉维亚吻在海伦的额头上,拼命地想要在海伦身上留下自己征服的印记。
你是我的,而我的最初和最后也是你的。
无声的告白是对现实的控诉,和对喜爱之人的爱。
吻别离后,弗拉维亚起身来到门口。
“阿尔芭大人,我想出去,海伦身体状况已经好多了。”
随着这话说出去,门外沉默几秒便响起大量脚步声——那是宫廷女侍卫们离去的声音。
咔哒!
疗愈室门打开,阿尔芭站在门口,满脸笑意地盯着她。
“光辉教圣女的滋味如何?”她向弗拉维亚问道。
弗拉维亚闻言俏脸一红,对方仿佛是皮()条客,询问顾客的感受。
哐当——
弗拉维亚关上了门,一脸悲切却又坚定。
“不许你侮辱我的圣女!”弗拉维亚喊道。
我的圣女?
真是好强的占有欲啊!
阿尔芭嘴角微微上扬,“好,这是我的不对。”
“我要离开,你能替马尔科决定吗?”
“他授权我了,除了……那不勒斯国王外,我是可以放你走的。”
“我要离开,不要让宫外人知道我来过。”弗拉维亚低头说道。
“哇哦,这就要逃避?真是无情呢,昨晚的声响——嗯~百花圣女可是处处照顾你呢。”
阿尔芭调侃的同时,眼神中多了一抹鄙夷。
你推人家,享受了别人的身子,如今拔腿就跑,多少有点不道德。
对面的弗拉维亚没有回话,依旧沉默
阿尔芭继续问道:“我可以让人安排前往梵蒂冈的列车,走前还需要我掩饰的吗?”
“照顾好海伦,他虽然性格坏,但骨子里很善良,心很软,外刚内柔,还是个路痴……”
弗拉维亚的话很长,杂碎且不连贯,但话语中的关切和那若隐若现的抽噎声,让阿尔芭注意到不对。
于是她快步上前,抬起弗拉维亚的下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梨花沾泪的脸。
“拜托了,不要伤害海伦。”泪水划过弗拉维亚的脸颊,“告诉他,我爱他,如果他爱我,就请停在原地吧。”
阿尔芭呆愣在原地。
……
“所以她去梵蒂冈了?”
疗愈室内,海伦望着窗外的黄昏,心情焦急。
“不,如今已经在回法国的列车上了。”阿尔芭微微摇头。
海伦闻言,一脸愤怒而又坚定地喊道:“让我出去,我要去见她。”
“抱歉!”阿尔芭站在门口:“我不会允许那不勒斯国王离开前往教皇国或者法兰克。”
和公元时代不同,如今的梵蒂冈是教皇国领土,本质不是一样的。
“我不是国王。”
“我知道。”
“那这么说,你是不准?”海伦唤出纯白之杖。
“你不是我对手。”阿尔芭头疼地说道。
“你打不死我。”海伦回击道,仗着有花神和爱神庇护。
“我会将你打晕,如果你离开,将没有第二次进入宝库的机会。”阿尔芭继续说道:“而且弗拉维亚需要时间一个人静静。”
海伦手握武器,沉默不语。
“她是教皇,必定会去维也纳的。”阿尔芭建议:“我希望你冷静,这对你好她好。”
“我要对她负责,我必须追上她,告诉我的心意。”海伦回答。
阿尔芭微微摇头:“确实有男人的担当,可惜这不是你的问题,是她自己承受不了。”
“不,是我的问题,让开!”海伦突刺上前,他必须尽快动手。
他要跟弗拉维亚讲清楚。
阿尔芭咬了一下嘴唇,狠心上前。
噗嗤——
阿尔芭右肩流出鲜血。
海伦没想到阿尔芭这么拼,直接抵住她的刺击。
“选民之间不可以发生冲突。”阿尔芭露出计划通的表情。
海伦只感觉浑身无力,紧接着意识涣散,然后睡意袭来,倒在了阿尔芭怀里。
“哎呀呀,这副睡美人的样子只会让我也想开开你这辆名车啊,毕竟我看的本子有很多这种题材的。”阿尔芭一边吐槽,一边治疗自己肩膀上的伤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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