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我凉得有点早了 第246章

　　鸿羽闷哼出声，身体被那处碾磨的力道逼得弓起，却又被无形的墙壁死死压回冰冷的镜面。

　　普瑞塞斯的气息包裹着他，是熟悉的草药香，却混杂了铁锈般的血腥和她身上某种……逐渐升温的、更原始的味道。

　　他灰蓝色的眼眸里翻涌着抗拒与一种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沉溺，手指徒劳地抠抓着身下倒映着星辰的镜面。

　　“姐…停手……”声音带着压抑的喘息。

　　“停手？”普瑞塞斯的手指顺着他的下颌滑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她的指腹摩挲着他刚才咬过她的犬齿，眼神危险而专注，“刚才用这里咬姐姐的时候，怎么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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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1111111111（间贴）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奇异地点燃了更灼热的火。

　　鸿羽的手原本抵着她的肩想推开，111111111111111（（间贴）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这个细微的、近乎迎合的力道，让普瑞塞斯身体微微一僵。

　　她稍稍退开一丝缝隙，菱形瞳孔紧锁着身下弟弟迷蒙的眼。鸿羽急促地喘息着，1111111111111111（间贴）111111，更深处却有一簇他自己都未意识到的、被点燃的火苗在摇曳。

　　就是现在！

　　鸿羽脑中一片混沌，被逼到极限的反抗和某种被彻底撩拨起来的、蛰伏在血脉深处的冲动猛地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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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再是承受，而是掠夺。

　　111111111111111111111（间贴）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这声音却像火星溅入了油桶。

　　普瑞塞斯彻底僵住了。

　　那双掌控一切的菱形瞳孔罕见地掠过一丝愕然，随即被更汹涌的狂喜和掠夺欲淹没。

　　她喉咙里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像是满足的喟叹，又像是被挑衅后更兴奋的战栗。

　　她瞬间放弃了所有压制，11111111111111111111111（间贴）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纯白的空间剧烈地波动起来，像投入石子的湖面。

　　镜面地板倒映着两人交缠的身影，星辰的倒影被扭曲、旋转。

　　由鸿羽主导的吻显然不是普瑞塞斯可以抗衡的，毕竟鸿羽也有了那么多次的“实战经验”，而普瑞塞斯倒也没显得有多狼狈，1111111111111111（间贴）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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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寂静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喘息声。

　　普瑞塞斯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带着餍足后的沙哑磁性，震动通过紧贴的胸膛传递给他。

　　“我的小羽……”她抬起头，指尖温柔地抚过他红肿湿润的唇瓣，眼神亮得惊人，带着一种重新评估猎物价值的锐利和更深沉的占有，“终于学会咬人了，也学会……回吻了。”

　　她舔了舔自己同样被吻得嫣红微肿的唇，意有所指，“姐姐很满意。”

　　普瑞塞斯支起身子，黑色丝袜包裹的膝盖仍抵在鸿羽腿间，但力道已不似先前那般强势。她纤细的手指缠绕着弟弟的一缕白发，菱形瞳孔中闪烁着餍足后的愉悦。

　　“现在可以好好谈谈了？”鸿羽的声音还带着些微喘息，灰蓝色眼眸直视着姐姐。镜面地板映出他凌乱的衣领和泛红的耳尖，与普瑞塞斯同样狼狈的模样交叠在一起。

　　普瑞塞斯轻笑一声，指尖划过他锁骨处被自己纽扣压出的红痕：“明明是你先咬人的……”

　　她突然俯身，在鸿羽略带警惕的目光中只是轻轻啄了下他的鼻尖，“不过姐姐原谅你了。”

　　鸿羽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仍然急促的呼吸。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被姐姐弄乱的衣领，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坚决。

　　“姐，现在可以告诉我真相了吗？”他的声音低沉而认真，“关于前文明，关于我……到底是谁？”

　　普瑞塞斯歪着头，黑色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唇上的伤口，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动作让鸿羽不自觉地喉结滚动。

　　“还是和以前一样那么容易心急啊……不过这样也就说明你越来越像以前的那个你，而不是失去记忆和感情的不完整的你了。”普瑞塞斯满意的点了点头。

　　“……所以？”

　　“要我自己说的话，你只是我的弟弟，没有其他的选项。”

　　“……我该感动吗？”鸿羽眼角微微抽搐。

　　“呵，倒也没有这样的必要。”普瑞塞斯眼睛微微眯起，轻笑着再次亲吻了一下鸿羽的嘴唇，继续补充道：“你的身份的确比较特殊，但这不重要……”

　　“这很重要！”鸿羽打断了普瑞塞斯的话，“你说的承诺我也想起来了，我不是答应过你要解决先文明和前文明的矛盾吗？如果我连这一点都不知道的话……”

　　“你自己都没办法知道，那我该怎么相信你可以做到呢？”普瑞塞斯反问，“连这点信息都需要我来告诉你……那我该怎么相信，羽……你依旧是那个‘无所不能’的羽呢？”

　　“……”鸿羽语塞了。

　　“所以……我只需要你站在我这一边就好了，小羽，你不需要承担太多原本不该由文明强加在你身上的责任，你只需要支持姐姐，站在姐姐这一边就好了……”

　　普瑞塞斯轻轻的抚摸着鸿羽的脸颊，眼中带着一贯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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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求票求间贴求评论啊！！

　　这一章因为容易被封所以没什么内容，下一章有七千字多字，特大章。

　　晚上还有一张双狼的番外，只有五千多字可以过审，完整版的有四万五千字，放群里了。

　　【不是，我犯啥天条了？这章定时上传的时候被驳回了一次，发出去了之后又被驳回了一次，搞啥啊？！】

416，马克·麦克斯：向羽献上忠诚！（7.2k)

　　鸿羽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然站在弗里斯顿的实验室里，表情有些许呆滞。

　　“看来你们谈完了？”弗里斯顿的机械音从旁边传来，“比预计的时间要短。”

　　鸿羽的指尖不自觉地触碰自己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姐姐的温度和血腥味。

　　鸿羽的指尖在唇瓣上停留了片刻，灰蓝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弗里斯顿的红色独眼微微闪烁，机械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他能说什么？

　　自己在精神空间里被自己姐姐强吻了之后应急吻了回去之后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有得到？

　　除了知道了自己是某个前文明计划的造物，自己在前文明的时候和监察者爆了，非常非常牛逼之外一无所知。

　　“看来你们姐弟的‘谈话’相当……激烈。”机械音里带着微妙的电子杂音，“我检测到你的神经波动峰值达到了较为危险水平……好吧，看来你挺想越过这个话题的，我这个失败者就不多问了。”

　　鸿羽还是没有回应，他的视线越过弗里斯顿，望向走廊尽头——克丽斯腾正在那里查阅资料，金发在幽蓝的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她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灰蓝色的眼睛与鸿羽隔空相望。

　　“她对你很重要？”弗里斯顿顺着他的视线问道。

　　“她是我在这个时代最重要的人之一。”鸿羽收回目光。

　　弗里斯顿的机械臂发出轻微的嗡鸣，红色独眼转向克丽斯腾的方向，“那个女孩身上有我的女儿……莉迪亚的影子。”

　　电子音罕见地带上了一丝波动，“特别是她仰望星空时的眼神……我知道我不该把她们两个搞混，但是……她，实在是……太像了……”

　　鸿羽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的银戒。实验室的通风系统发出低沉的嗡鸣，将克丽斯腾翻阅资料的沙沙声送到他耳边。

　　“她看到什么了？”他突然问道。

　　“全部。”弗里斯顿的核心处理器亮起一串蓝光，“我向她开放了前文明的天文数据库。”

　　机械臂突然展开全息投影，泰拉夜空在两人之间展开，无数星轨交织成绚丽的网。

　　其中一条闪烁着红光的轨迹格外醒目。

　　弗里斯顿的机械臂缓缓收回，投影的星光在金属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红色独眼转向鸿羽时，电子音里罕见地带上了一丝犹豫。

　　“那个女孩……”机械臂指向克丽斯腾的方向，“她看你的眼神，和莉迪亚当年看着她的未婚夫时一模一样。”

　　鸿羽的指尖在银戒上微微一顿。实验室的冷光在他灰蓝色眼眸里沉淀成某种复杂的情绪。

　　“我知道。”他轻声说。

　　“你戴着那个戒指。”弗里斯顿的扫描光束在银戒上停留，“却依旧允许她用那种眼神看你？”

　　通风系统的嗡鸣突然变得刺耳。鸿羽望向走廊尽头——克丽斯腾正抱着一叠数据板朝这边走来，金发间别着的发卡在蓝光下闪闪发亮。

　　“事情很复杂。”鸿羽迅速压低声音，“戒指是……”

　　“借口？”弗里斯顿的电子音突然带上了一丝人性化的揶揄，“我活了两个文明纪元，也比你大了至少几十岁……孩子。你以为我看不出那是个谎言？”

　　克丽斯腾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鸿羽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突然伸手按住弗里斯顿的机械臂。

　　“别在她面前提这个。”红色独眼微微收缩，扫描光束在鸿羽脸上来回扫过，“你害怕伤害她。”这不是疑问句。

　　“我……”

　　“羽？”克丽斯腾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这些资料……”

　　她的话戛然而止。

　　金发少女有些愣神地望着弗里斯顿的机械臂——它正亲密地搭在鸿羽肩上，像个长辈在叮嘱孩子。

　　“所以你们你们……真的认识？”克丽斯腾歪了歪头，她最开始还以为是弗里斯顿单方面的认识鸿羽，还担心过一段时间鸿羽的想法，直到鸿羽让她放心，她这才去查看了那些资料。

　　弗里斯顿的机械臂突然收回，红色独眼转向克丽斯腾。

　　“比你知道的更久远，孩子。”电子音温和得不可思议，“久到星辰都改变了位置。”

　　弗里斯顿的机械臂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红色独眼的光芒忽然变得柔和。

　　通风系统发出轻微的嗡鸣，将克丽斯腾发丝间的淡淡香气送到鸿羽鼻尖。

　　“孩子，能让我和羽单独说几句话吗？”机械音里带着长辈特有的温和，“关于……某些不能随意透露的技术细节。”

　　克丽斯腾的指尖在数据板边缘轻轻敲击，灰蓝色眼睛扫过鸿羽的脸。在得到他微不可察的点头后，她转身走向走廊另一端。

　　白大褂下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像极了当年在特里蒙大学天文台仰望星空时的模样。

　　“她比莉迪亚要强。”弗里斯顿的电子音突然压低，“至少我女儿当年可不会这么乖乖的她未婚夫的话，他们总要吵架，然后又重归于好。”

　　鸿羽的戒指在金属墙壁的冷光下泛着银辉，“我们不是那种关系。”

　　机械臂突然伸到他面前，投影出一段全息影像——克丽斯腾站在莱茵生命顶楼，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胸前的工牌。画面放大，工牌背面赫然是鸿羽演讲时的侧脸剪影。

　　“两百年前的数据分析程序都能看出她在爱你。“弗里斯顿的机械音带着电子设备特有的沙沙声，“你打算装傻到什么时候？“

　　通风管道的嗡鸣突然变得刺耳。鸿羽望向走廊尽头，克丽斯腾正踮脚查看高处的仪器，金发从肩头滑落的样子让他想起十六岁那年，她在实验室打翻培养皿后强装镇定的侧脸。

　　“我有我的理由。“鸿羽收回目光，“我现在没办法对她负责，至于之后的事情……她不一定可以接受。”

　　现在的他迟早有一天会死去的，所以他不能接受克丽斯腾，而在回到现实之后，他就更不能确定克丽斯腾是否可以接受自己身边的那么多女孩了。

　　“而且……你不觉得你越界了吗？”鸿羽叹了口气。

　　“作为父亲总会关心女儿的幸福。”弗里斯顿的机械臂轻轻搭上他肩膀，这个动作莫名让鸿羽想起雅拉在他第一次送克丽斯腾去学校时的表情，“哪怕只是……替代品。”

　　通风系统突然加大功率，吹散了两人之间凝结的空气。

　　鸿羽的指尖在操作台上敲出无规律的节奏，像在调试某种精密仪器。

　　“我会照顾好她。”他终于开口，“但也许不是以你期待的方式。”

　　红色独眼微微收缩，投影仪在金属地面投下一段加密频段。鸿羽认出那是前文明通用的妥协信号——弗里斯顿选择退让。

　　“说到替代品……”鸿羽突然调转话题，“你有个‘儿子’估计在我进来之后就一直外面等着了。”

　　机械臂的关节发出错乱的“咔嗒”声。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哥伦比亚总统府的立体图像，马克·麦克斯的机械鸽子形态正在议会大厅振翅。

　　弗里斯顿的红色独眼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机械臂悬停在半空，关节发出不自然的“咔哒”声。

　　全息投影中的鸽子正用喙整理翅膀，这个过于拟人的动作让实验室的空气突然凝固。

　　“这就是他的样子……要去见见你失散多年的‘儿子’吗？”鸿羽的指尖在操作台上轻轻敲击，他微微偏头，白发扫过肩头的绷带，“他在外边大概已经等急了。”

　　金属墙壁突然泛起涟漪般的波纹，弗里斯顿的机械核心从支架上脱离，红色独眼在幽蓝光线中划出一道轨迹。

　　“你知道吗？我刚刚很想很帅气的对你说一句‘带路’，但是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没有一具可以走路的身体。”

　　他开始紧张了，明明是一个高级，继承了人类弗里斯顿意志的AI，却在这个时候开始紧张了。

　　甚至讲了一个很没品的笑话。

　　“……你不觉得你一点也不幽默吗？”鸿羽的嘴角微微抽搐。

　　走廊尽头，克丽斯腾正踮脚将数据板塞回书架。转身时金发扫过鸿羽的绷带，带着熟悉的玫瑰洗发水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