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秘：混沌途径 第118章

　　“这一切都要归功于罗林。”太阳神同样没有过多解释，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就又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奥塞库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这问的大概是祂的人性状态，这让祂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随后道：“我感觉很好，刚刚那一瞬间，我的人性前所未有的充沛，甚至完全压制住了上帝。”

　　“我就说这样做有效果吧！”罗林笑眯眯的道。

　　阿蒙则在这时候冷不丁的道：“其实我的人性也没有那么充沛呢，父亲。”

　　太阳神的表情难得有了一丝窘迫，但祂显然还是很为奥塞库斯感到高兴，所以先看向对方，道：“这至少说明方向是正确的，足够人性确实可以做到压制住上帝。”

　　接着祂又看向阿蒙，道：“抱歉，阿蒙，虽然这对你来说可能有些不公平，但我确实也将奥塞库斯祂们视做我的孩子。”

　　“没关系，父亲，我不介意。”阿蒙微笑着开口，至于是真不介意还是假不介意就不知道了。

　　旁边的罗林见状则摇了摇头，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太阳神，道：“老格啊，虽然我总是调侃你是一个蝙蝠侠，但你不能真的当一个蝙蝠侠啊！”

　　提起蝙蝠侠，除了黑暗骑士、小丑宿敌、dc之爹，不杀原则等等标签外，显然很让人津津乐道的还有蝙蝠侠不长嘴的特性，以及他那热闹的一家子。

　　众所周知，当一个家庭孩子比较多，且家长不长嘴，又不能做到足够端水的情况下，就容易发生家庭战争，而蝙蝠家则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不仅仅父亲不长嘴，孩子也不长嘴，且一家子武力值都不低，所以打起来也格外热闹。

　　而现在，太阳神显然就有着爆发家庭战争的趋势。

　　“你以为这是谁造成的呢？”哪怕是太阳神，在这一刻也不由反问道，带着深深的无奈。

　　“反正不是我，我充其量只能算提供了一个导火索，归根到底还是老格你对家庭关系的平衡不够到位。”

　　罗林可一点不心虚，接着他伸手拍了拍太阳神的肩膀，语重心长的道：“没事的，多孩家庭哪有不打架的，天塌不了。”

　　太阳神摇了摇头，祂大概是思考了一会儿后看向旁边看似和谐，实际上早就在暗中较劲的奥塞库斯与阿蒙，叮嘱道：“打架可以，但要有分寸。”

　　打架在太阳神看来还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毕竟当年的八大天使之王彼此间打架太正常了，虽然祂们没有因为这一次的原因打过架，但当年的各种摩擦可也不少。

　　唯一让太阳神有些忧心的是当年大家都是天使之王，而现在的奥塞库斯却已经是序列0，阿蒙对上祂难免吃亏。

　　听到太阳神这话，奥塞库斯与阿蒙当即都乖巧地表示自己有分寸，只是私底下双目对碰的时候，火药味更加浓烈。

　　也就在这种情况下，一行人重新回到了蒸汽与机械之神的神国，来到了之前神战的地方。

　　正如阿蒙说得那样，罗塞尔与蒸汽与机械之神已经停战了，从结果来看显然罗塞尔赢了，祂的身上不见多少伤痕，反观蒸汽与机械之神就要凄惨的多，不仅衣服被打的破破烂烂，头上更是满头的包。

　　但从某种意义上，罗塞尔却也输了，因为祂的小儿子博诺瓦正在小心翼翼的给蒸汽与机械之神上药，这让罗塞尔的脸色漆黑，在两人旁边转来转去，表情堪称咬牙切齿。

　　“哪来的药？”罗林看了一眼博诺瓦手中的药，顿时好奇的问了一句。

　　“刚刚大地母神过来了一趟，围观了一会儿战斗后，留下了这盒药。”阿蒙简单的解释了句。

　　罗林挑了挑眉，评价了句：“这姐们是有点拱火天赋在身上的。”

　　至于莉莉丝怎么会知道这边在打架——笑话，动静都这么大了，是个人都能感觉到，恐怕现在其余的七神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在不知名的地方猫着偷看。

　　只不过正大光明现身的到目前为止只有奥塞库斯与莉莉丝。

　　“老板，你可算是回来了！”罗塞尔自然注意到了归来的一行人，祂正要让罗林帮忙说道说道蒸汽与机械之神，就愣了一下，视线落在奥塞库斯身上。

　　“好久不见，罗塞尔。”奥塞库斯倒是面色如常的打了个招呼，同时祂有些好奇的打量着罗塞尔，主要是观察对方的情况。

　　污染似乎依旧存在，只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

　　“确实好久不见了，烈阳。”罗塞尔哼了一声，却也回应了奥塞库斯。

　　祂当然知道当年奥塞库斯杀祂是因为祂被污染了，罗塞尔对此也谈不上有多怨恨，毕竟这本来也是祂计划的一环。

　　但你要让祂对永恒烈阳笑脸相迎，祂肯定也做不到，不报复当年的事，已经是罗塞尔看在大家同样在为了保护地球努力的份上

　　毕竟罗塞尔真的谈不上什么好人。

　　“既然你们彼此都认识，我也就不用多做介绍了。”罗林自然看得出来两人间那不算好的气氛，对此他也没什么要调解的意思，只是看向蒸汽与机械之神，道：“奥塞库斯已经投了，蒸汽与机械之神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蒸汽与机械之神看了一眼奥塞库斯，倒也不意外对方的选择——毕竟那位太阳神都出现了，以奥塞库斯对对方的执念，会这么选太正常了

　　但这也意味着祂是真的没有盟友了。

　　“有！”但蒸汽与机械之神依旧选择了弱弱的举起手，虚弱的道：“我能问一句，你们到底想让我做什么吗？我想你们并不是单纯的为了私人恩怨才把我打一顿的，对吧？”

　　“很简单，我只需要你帮忙推科技树，当然啦，之后我可能在人间推行一些变革，需要蒸汽与机械之神教会提供相应的帮助。”罗林也没有隐瞒的意思，微笑着道。

　　“就这？”蒸汽与机械之神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道：“这种事你直接跟我说，我也不会拒绝啊！”

　　推科技树对祂来说利大于弊，本来就是蒸汽与机械之神求之不得的事，至于什么变革——只要不影响祂的锚点，蒸汽与机械之神才不在乎人间变成什么样。

　　所以祂到底为什么被揍？

　　“当然是因为你当年不做人啊！”罗林认真的看着蒸汽与机械之神道：“我之前就已经说了，你挨揍是因为你当年不做人，哪怕你是出于好心，但是对于当事人来说就是坏事，罗塞尔揍你纯属私人恩怨。而且有没有一种可能罗塞尔一开始就已经说了，是你没听呢？”

　　蒸汽与机械之神：……

　　对哦，好像是这样！

第316章 蒸汽想开了

　　蒸汽与机械之神想起来了，罗塞尔好像真的在一开始就说过路西法找祂的目的，只是那时候蒸汽与机械之神的注意力全部被罗塞尔那句“过去的事我懒得跟你计较”吸引了，所以完全没注意罗塞尔在说什么。

　　等两人吵起来后，蒸汽与机械之神自然就更想不起来罗塞尔一开始的话了。

　　“所以你看，这就是恋爱脑的下场，虽然你挨揍是因为不做人，但你哪怕多分一点脑子给事业，好好的跟我把话说了，我也不会支持罗塞尔揍你不是！”罗林在此刻冷不丁的开口道，表情看上去甚至有些语重心长。

　　“喂，你到底还要玩这个梗多久啊，我跟斯蒂亚诺清清白白好不好！”罗塞尔在旁边没好气的道，一个生气连蒸汽与机械之神的真名都喊出来了，“我可是直男！”

　　“废话，我磕了那么多年的cp冷不丁的没了，还不许我怀念一下？”罗林没好气的瞥了祂一眼，振振有词的道：“而且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直男，哪个直男跟魔女不清不楚啊！”

　　罗塞尔被噎了一下，底气不知道怎么就弱了一些，不由小声嘀咕了些什么“魔女也是女的”“看起来都一样”等让人听不懂的话语。

　　罗林也不再管祂，视线重新回到蒸汽与机械之神身上，道：“我来找你的第一个目的你已经知道了，就是我刚刚说的那些，而第二个目的也很简单。”

　　罗林说到这里顿了顿，看向博诺瓦，微笑着道：“我将帮助博诺瓦获得人性，成为正常的天使，这需要你的配合。”

　　蒸汽与机械之神闻言愣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看向了旁边正安静的给祂上药，看上去像是一个人偶的博诺瓦。

　　蒸汽与机械之神抿了抿唇，祂以前从不觉得博诺瓦这种状态有什么不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成为天使已经是绝大部分非凡者求都求不来的好事，有祂的庇护，博诺瓦也不会经历那些没有靠山的天使会经历的危险，能够一直平平安安的活着。

　　可以说，在今天挨揍之前，蒸汽与机械之神一直都觉得自己将罗塞尔的崽子照顾的很好。

　　但是今天听罗塞尔说了那么多之后，蒸汽与机械之神突然发现，祂大概是真的做错了。

　　或许，祂当年不该影响博诺瓦，至少不该把祂变成“虔诚的天使”。

　　罗林似乎看出了蒸汽与机械之神在想什么，他笑了一下，开口道：“至少你现在还有弥补的机会，帮助博诺瓦获得人性，你与罗塞尔之间的裂痕才能真正获得修复。”

　　“……我知道，我会帮助你，需要我做什么？”蒸汽与机械之神沉默了一秒后，深吸了一口气，看向罗林问道。

　　“很简单，第一，停止你对博诺瓦在神性、意志等方面的影响。”罗林微笑着说道。

　　“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对博诺瓦施加过影响，但作为完美者，我的存在本身就会对博诺瓦造成一定的影响，这部分我只能尽可能的降低，做不到完全抹除。”蒸汽与机械之神开口道。

　　这不是谎言，一条途径的高位存在只是存在本身就会对低位存在造成影响，这是途径的特性，很难做到完全摒弃。

　　“那就像你说的那样，尽可能的降低你对祂的影响。”罗林对于这个结果也不意外，点了点头，接着道：

　　“第二，请立刻告诉祂，你应当去追求人性，你应当去获取人性。这孩子是你的虔诚信徒，哪怕抛开神性的影响，祂也仍然信仰着你。”

　　蒸汽与机械之神再度愣了一下，祂看向博诺瓦，目光略有些复杂。

　　蒸汽与机械之神忽然叹了口气，祂接着道：“博诺瓦，以前我一直都觉得我对你很好，我让你成为天使，成为了距离我最近的存在，哪怕你因此失去了自我，失去了人性，我也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

　　“主，您确实对我很好。”博诺瓦与祂对视了一瞬间，随后就反应过来低垂下眼眸，道。

　　“可是连我自己都在追求人性，连我自己都曾经一度因为人性被疯狂、被神性压制，而苦苦挣扎，直到遇到了你的父亲才得以解脱……我却忘记了。”

　　蒸汽与机械之神似乎是在跟博诺瓦说话，又似乎是在自嘲，祂笑了一下，笑容带着一些苦涩，却又带着释然与鼓励，蒸汽与机械之神忽然伸手拍了拍博诺瓦的肩膀，道：

　　“去追求人性吧，博诺瓦，你应当是自由的，在过去我禁锢了你，现在，起飞吧，我的天使！去寻求你应该获得的自我，如果在你获得了人性，获得了自我之后，你仍然愿意信仰我，那么我随时欢迎你再度归来！”

　　“主……”博诺瓦显然有些迷茫，一直都显得十分平静的人偶在这一刻看上去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祂下意识的抬眼，迎上了蒸汽与机械之神的双眼，博诺瓦几乎是下意识的又要避开，却被阻止了。

　　“我有这么可怕吗？博诺瓦，让你连跟我对视的勇气都没有？”蒸汽与机械之神开口道，语气并不严肃，而是带着一点调侃。

　　显然在想通了一些事后，蒸汽与机械之神决定放下架子，用更平等的态度去对待博诺瓦。

　　虽然祂仍然不能理解罗塞尔的某些不岔，但蒸汽与机械之神至少想明白了祂让博诺瓦失去人性的行为真的是个错误，也明白如果祂想要跟罗塞尔重归于好，那就不能再像对待信徒那样对待博诺瓦。

　　“没有，只是不可直视神，与主对视是大不敬……”博诺瓦摇了摇头，本能的回答道。

　　“那就先不要把我当主，把我当做……”蒸汽与机械之神说到这里顿了顿，下意识看了旁边的罗塞尔一眼，对方的表情比起之前已经缓和了许多，见祂看来还做了个口型：

　　“看来你也不是一点救没有，老伙计。”

　　蒸汽与机械之神不由勾了下嘴角，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看回博诺瓦笑着道：“把我当做你父亲的老朋友吧！伯伯或者叔叔？”

　　祂记得凡人的好朋友之间，应该就是这么对对方的后裔介绍自己的吧？

第317章 博诺瓦想要一个拥抱

　　“可是……”博诺瓦的表情有些纠结，显然将信仰的神明视作伯伯或者叔叔，跟祂一直以来的观念不符，但作为一个虔诚信徒的本能，又让祂想要听从蒸汽与机械之神的话。

　　在挣扎了一会儿后，博诺瓦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道：“好的，主……伯、伯伯？”

　　最后这个单词，博诺瓦念得特别艰难。

　　“等等，为什么不能是叔叔？”罗塞尔冷不丁的开口，提出了异议，道：“正常来说，称呼父亲的朋友，都应该是某某叔叔吧？”

　　蒸汽与机械之神闻言看了罗塞尔一眼，倒真不打算在这种小事上跟罗塞尔计较，笑着看向博诺瓦道：“那就听你父亲的，叫我一声叔叔吧！”

　　“……叔叔。”大概是有前一个称呼做铺垫，这一次博诺瓦喊得要顺了一些，但依旧有些艰难。

　　博诺瓦接着犹豫了下，看向蒸汽与机械之神道：“叔叔，我该怎么做？我该如何获得人性？”

　　“呃……”这个问题直接把蒸汽与机械之神给问卡壳了，虽然祂的人性不算低，但是如果你问蒸汽与机械之神如何获得人性，祂还真的有点答不上来。

　　——是的，蒸汽与机械之神的人性其实不低，祂只是纯粹的三观跟罗塞尔不同，但人性其实还算充沛，不然又怎么可能那么执着于罗塞尔呢？

　　我是怎么获得人性的来着？

　　蒸汽与机械之神下意识的开始回忆，祂的人性并不是一开始就维持的这样好，至少在罗塞尔出现之前，蒸汽与机械之神的人性别说充沛了，只能说距离半疯也就只有几步之遥。

　　没办法，谁让当年蒸汽与机械之神晋升序列0的时候，连身上那份序列一的魔药都没消化好呢！没当场半疯还成功晋升序列0，已经是祂运气绝佳的表现。

　　而在罗塞尔出现之后，随着蒸汽、机械科技的出现，随着蒸汽教会的崛起，信仰着蒸汽与机械之神的人越来越多，蒸汽与机械之神靠着这部分增加的锚点，也有了更好的对抗疯狂与神性的资本，让自己的人性有了更多喘息的机会，自然人性也就活跃了起来。

　　同时罗塞尔本身也成为了维持祂人性的重要锚点，随着两人关系的加深，这锚点也越发深刻，让蒸汽与机械之神的人性越发充沛起来。

　　回忆到这，蒸汽与机械之神迎着博诺瓦略带期待的眼神，忽然卡壳了。

　　因为祂这根本没法跟博诺瓦说啊！

　　难道祂要告诉博诺瓦，我是靠你爹躺赢的吗？

　　哪怕是蒸汽与机械之神，也丢不起这个脸。

　　所以蒸汽与机械之神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后，轻轻的咳嗽了一声，道：“我的经验对你来说没有多少参考的价值，在这方面，或许你应该请教更有经验的人。”

　　蒸汽与机械之神说到这里看向周围的人，视线掠过奥塞库斯，没敢看太阳神，又跳过了阿蒙后，在罗林与罗塞尔两者之间迟疑了下，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坚定的看向罗林，道：

　　“路西法先生，你既然决定要帮助博诺瓦获得人性，那想来应该在这方面有着足够的经验？”

　　至于为什么不选罗塞尔，理由很简单——虽然蒸汽与机械之神无条件相信老朋友的能力，也在刚刚领教了老朋友的人性有多充沛，但考虑到罗塞尔成为天使后的所作所为，蒸汽与机械之神觉得祂还是请教罗林靠谱一点。

　　“谈不上很有经验，但确实经手过几个类似的案例。”罗林很实诚的开口，接着他看向博诺瓦，微笑着道：“现在你愿意戴上面具了吗？”

　　博诺瓦回望他，这一次没有再拒绝，点了点头，道：“虽然我仍旧不明白人性到底有何意义，但是既然无论是主还是父亲，都希望我获得它，那么我就该去试一试。”

　　顿了顿，博诺瓦又认真的道：“麻烦您了，路西法阁下。”

　　“不算麻烦，帮助你获得人性对我而言也不算没有意义。”罗林笑了一下，接着抬起手打了个响指。

　　“啪——”

　　“怎么样？怎么样？博诺瓦你感觉如何？”博诺瓦还没有什么反应，旁边的罗塞尔见状就凑了过来，紧张的问道。

　　“……有些奇妙。”博诺瓦的表情有些迷茫，祂大概是认真的感知了一下自身的情况下后道：“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就是你们说的爱，但……”

　　博诺瓦抿了抿唇，祂看向罗塞尔，道：“父亲，我突然有点想拥抱你，这是爱吗？”

　　与曾经的亚当不同，博诺瓦并不是完全没有情感，祂只是人性被过度压制，从而导致情感稀薄，再加上一直跟在蒸汽与机械之神，以至于对很多感情没有一个清晰的认知，才显得像一个完全是神性人偶。

　　也正因此当蒸汽与机械之神尽可能的降低了祂对博洛瓦的影响，当人格面具开始发挥作用，博诺瓦的那份人性也就开始真正的生根发芽。

　　尽管博诺瓦依旧不懂得何为亲情，但就像祂曾经也会为罗塞尔的归来感到高兴一样，现在的祂本能的想要给自己的老父亲一个拥抱。

　　罗塞尔的眼睛一下子睁大了，祂没有任何犹豫的上前，就狠狠的抱住了自己的小儿子。

　　与之前那个罗塞尔主动，博诺瓦只是没有拒绝的拥抱不同，这一次博诺瓦终于像个真正的孩子那样，回应了自己的老父亲。

　　罗林见状也是勾起嘴角，无论何时，他永远乐意看到这样美好的he结局，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爱好，也是他孜孜不倦追求的乐子。

　　“所以到底是什么面具？”奥塞库斯在此刻小声的开口问道，作为一个局外人，祂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