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里的克学调查员 第1663章

作者:鱼本非鱼

  可能是在为自己的靠山没了,默默在内心研究今后去哪里开车呢。

  想到伏特加是琴酒的忠犬,肯定不希望琴酒死,甚至会为自己的老大悲伤,基安蒂就识趣地转头看向右边的基尔。

  此时的基尔褪去了白天知性的职业装,换上了纯黑色的皮衣,将凹凸有致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野性的美感。

  基安蒂又向她问道:“基尔,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基尔转过头怔了一下,从后背倚靠的集装箱上站直起来,“不好意思,我刚才在想事情,没听到你在说什么……”

  “切……”

  看着基尔脸上和善的笑意,基安蒂纵然有一丝怒意,也只能化为一声不屑的“切”。

  算她自讨没趣,没想到琴酒的威慑力居然这么大,人都已经死翘翘了,这伙人都没人敢议论他。

  但实际上,刚才基尔确实是在思考事情,那就是今天白天发生的一系列事情。

  虽然她在组织的暗杀计划,和秦智博的抓捕计划之中,都承担重要的角色,但她却对白天的事情知道最少。

  全程她只是按照组织的计划,借采访之名将人引导到长椅上,然后又按照琴酒说的,返回去看了一下尸体。

  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她都一概不知。

  等到今晚集合的时候,她才从召集人贝尔摩德口中听说,琴酒死了。

  虽然不是计划中的抓捕琴酒,这有些遗憾。

  但是没有了琴酒,基尔身上的担子至少能轻快一些。

  四年前,倚靠敏锐的嗅觉和戒备心逼迫父亲自杀的,就是琴酒。

  老谋深算、心狠手辣,是基尔对这个组织干部的第一印象。

  之后的几年前里,基尔成为琴酒手下获得新闻情报的卒子,对这个印象愈加深刻。

  无数次在夜晚的噩梦中,基尔的卧底身份都是被琴酒给发现的,然后彭的一枪被琴酒解决掉……

  之所以会做这样的梦,是基尔感觉琴酒对自己的怀疑始终没有彻底打消过。

  所以现在琴酒没了,基尔在各方面要承受的压力都要减轻许多。

  “贝尔摩德,你说召集我们过来,究竟是什么事情?”

  “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明天早上我还要赶直播,不能让警察看出来我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基尔面向贝尔摩德,微笑着向不远处吹着海风、抽着烟的贝尔摩德问道。

  贝尔摩德没有立刻回话,而是澹定将手里的女士香烟抽完,烟头甩进海里,才默默走了回来。

  她那精致的面孔上不喜也不悲,冷澹地宣布道。

  “受‘那位大人’的嘱托,我来向你们介绍一个人,他也是今后领导你们的组织干部……”

  “苏格兰威士忌。”

  贝尔摩德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就从天而降。

  黑色的风衣犹如蝙蝠的双翼一般,落在众人的中间,然后缓缓站直身体。

  在场的众人除贝尔摩德外,全部勐然一惊,身体由于下意识的畏惧而后退了半步。

  那人群中的身影,挺拔起来与琴酒差不多,身材也有些相似。

  但他的面孔与琴酒相比要清秀许多,嘴巴上唏嘘的胡渣,让其多了一些沧桑的气质。

  他的脸有着明显的亚洲人特征,头发也是黑色的中长发,没到肩膀,比琴酒的及腰长发干练多了。

  见到这个新面孔,所有人都在尽量克制自己的表情。

  唯有基安蒂震惊得大叫出来。

  “你、你……”

  “你不是已经死了吗!”

第964章 那真的是……泰裤辣!

  基安蒂瞪大眼珠,不敢相信出现在自己眼前的男人。

  她清楚记得,自己5年前见过面前这个小白脸。

  那时组织还没有模拟狙击场景的高科技,琴酒就让她在靶场给这个新人测试狙击能力。

  如果测试通过的话,就能留在组织里当一名狙击手。

  新人测试出的成绩是500码,虽然算不上出众,但作为狙击手也是够用的。

  于是琴酒让其正式成为组织的狙击手,代号就是“苏格兰威士忌”。

  这时,伏特加也惊讶道:“苏格兰威士忌!你怎么还活着?”

  “你不是已经作为叛徒,被黑麦威士忌给杀了吗!”

  按照组织的狙击手使用原则,一般都是两名狙击手作为搭档,来确保目标被暗杀,就像曾经的基安蒂与卡尔瓦多斯。

  卡尔瓦多斯被贝尔摩德私自带出去死掉后,基安蒂才开始和科恩这个不善言语的怪老头儿开始组队的。

  苏格兰威士忌当时的搭档是黑麦威士忌,二人作为狙击手经常一起行动。

  由于二人气质与流浪歌手很像,加上有这方面的才艺,所以经常利用吉他和贝斯来掩藏里面的枪支……

  苏格兰威士忌瞥了一眼表情夸张惊讶着的基安蒂,眼神中透露出的冷酷与琴酒相彷,却多了一分漠然。

  他就这么看着基安蒂,丝毫没有要回答她的意思。

  这时,贝尔摩德走上来解释道:“他的前搭档其实是fbi的王牌调查员,赤井秀一。”

  “那个人才是组织的叛徒,相反,苏格兰威士忌是忠于组织的成员……”

  基安蒂瞅了贝尔摩德一眼,眼底有一丝不屑,但还是默认了这个解释。

  其实贝尔摩德的解释很笼统,但这些人里除了基安蒂和伏特加,其他人并不太了解这个苏格兰威士忌的故事。

  至于当时二人怎么发生冲突的、是怎么杀的,他们都不知道,现在也没必要问得那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