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陈Sir重生泰拉,能看到好感度? 第109章

作者:长歌且行

  虽然陈辉杰语气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但是当陈辉杰不再言语之时,所有的医生,包括陈晖洁在内,全都感觉到心头不由一沉,好似有什么不可冒犯的存在降临在了他们的面前。

  此时。众人再看向陈辉杰,他的眼睛一如既往的明亮,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但眼神中却出现了不容直视的威严,仿佛能洞察人心最深处的秘密。

  他只是收敛了笑容,就突然给人一种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与力量,让人不禁心生敬畏。至于随之而来的气势,自然更是不用多说了,如同山岳般巍峨,无声中散发着令人震颤的威压。

  面对这样的情况,医生们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脚步,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所阻挡。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愕与畏惧,眼神中闪烁着不安与退缩。

  他们彼此交换着惊慌的眼神,却没有人敢开口打破这份沉寂。陈辉杰的存在,让他们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这种地步,但在这份不言而喻的威严面前,他们只能默默地停下脚步,不敢再向前一步,仿佛任何轻举妄动都会触怒面前的这位。

  “不用紧张,我只是提醒你们一下而已,去吧,给陈Sir再检查一次身体。”

  就在这样的不安中,陈辉杰再度说出的话,却如同拨开乌云的晴日,让那积压在众人心头上的阴霾尽数散去,医生们不由的对视了一眼,不等带队的医生发话,就转身朝着陈晖洁走去。

  对此,陈晖洁也没有丝毫抗拒的意思,就这样安静的接受了这一安排,不是因为陈晖洁被吓到了,而是单纯的,陈晖洁此时满脑子都是....

  ‘他刚刚怎么看上去那么有范,他是怎么做到的,这玩意能教我下吗?感觉很有大侠那味啊,教下我回头可以拿出去耍酷用啊!’

  另一边,看着离去的医生们,陈辉杰却并没有松口气,他无言的回头看去,果不其然,看到了文月夫人的所在。

  也是,没有这位的许可和指示,这些医生怎么可能会这么直接的就冲着自己来了。

  “小杰,你....”

  文月其实刚刚也是被陈辉杰的气势所震慑到了,不过相比起那些医生,她更敏锐的察觉到了陈辉杰的戒备和提防,这让她不由的有些难受。

  毕竟自己的本意是好的,并没有掺杂什么其他的想法,就在刚刚,文月原本是打算想对付晖洁那样,出面喊一下‘陈辉杰’这个全名,再好好跟陈辉杰说话,让他同意接受这次身体检查。

  但是,就在文月想要行动的时候,她又突然止住了自己的脚步,陷入到了新的纠结之中,在此之前,自家相公也是打算认下他的,但是,这个孩子却是将事情分的格外清楚,这样一来,那自己这么做,是不是会显得有些....

  不得不说,文月的性格导她不由的多想了几分,但就是这么一多想,让她失去了干涉陈辉杰想法的机会,此时,看着已经‘驱散’走的医生们,文月干巴巴的想要说些什么,陈辉杰则是笑了下,轻声说道:

  “文月夫人,你的好意,辉杰心领了,但辉杰到底是习武之人,自身气血是否畅通,心中是有数的,所以就不耽误那个时间了,说起来,不知丽萨现在在干什么呢?”

  “...那孩子的母亲来了,此时正在和那孩子讲话呢。”

  听着陈辉杰不怎么亲近的言语,文月的心中不由一阵阵苦涩,这该怎么说呢,关心则乱吗?明明想要跟他打好关系的,却是更多的时候,不知道该怎么行动。

  而陈辉杰在听到文月的回答后,则是有所预料的点了点头,那位叙拉古杀手还是对这里不怎么放心的,她会这么做,也是正常的,既然如此,那自己就不去打扰了。

  那就去看看魏总督那边的情况吧,昨天晚上的行动,也该和他对一对,合计一下....

  哦,对,有东西忘记拿了。

  这时,陈辉杰突然想起了什么,有些无语的拍了下自己的额头,那拜托闪灵姐翻译的赦罪师组织内部密文,自己临走的时候,忘记讨要了,哎哟,你说说,我怎么还能忘记这种事情,罚我今天晚上多练一个时辰的剑。

  如果今晚有空的话。

  想到这里,陈辉杰也就没有再多停留,抱拳向文月告别之后,就起身准备走了,虽然他也觉得和文月夫人多聊两句,攀攀交情也是挺好的,但是眼下还是正事要紧。

  因此,就在文月整理好语言,要跟陈辉杰讲话的时候,这小子就已经告别离开了,没有丝毫给人挽留的余地,这让文月张着口,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出来,最终幽幽的叹了口气。

  忙点好,忙点好...才怪!

  魏!彦!吾!你怎么睡得着!

  姑且先不管某位总督夫人去掀某总督被子的事情,在陈辉杰那边,他感觉到自己的手机稍稍震动了一下,于是,他停下了脚步,将其拿出来一看。

  是好感度系统的提示。

  有备注行程被取消了?

  这让陈辉杰有些意外,连忙点开‘陈晖洁’的个人专属空间页面,看到——

  ‘备注:九月一十九日,十三点四十四分,该死的,舅舅只是昏迷而已,这些家伙就这么急着跳反,真是老虎不在家,猴子当大王。(行程已取消)’

  哦,是这个啊。

  看到这条消息,陈辉杰顿时了然的挑了下眉头,之前说过在上条世界线中,近卫局里那个姓汪的,带头跟自己过不去闹事,这条备注也是因此而留下来的,现在看来,尽管不知道近卫局那边用了什么手段,可就这么被取消的行程消息来看,看来那边是认罪了。

  好,这又少了一个隐患。

  陈辉杰心情愉悦的领取了这次的行程取消奖励——

  【道具:和鸣之梦】

  【吾好梦中撩人】

  呵,梦中撩人可还行,可惜啊,这个世界里,还没有我想撩的人。

  陈辉杰随口吐槽了下,接着,他轻轻搓了搓下巴,‘梦’这种权能,在上条世界线中,因为令姐的缘故,陈辉杰接触的次数可不少,也因此对此有了不少的了解,既然如此....

  我能试着干预这个道具的作用目标吗?

  陈辉杰一边翻着这个道具弹窗中可以选择的目的选项,一边若有所思的思考着,如果说他现在最想做什么梦,那自然是那岁相之梦,有一说一,那岁相记忆战场一天一次的限额次数,着实是让陈辉杰有些不满。

  这一天一次,让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我不能打呢,怎么着,也得一天二十来次起步吧!

  偏偏这系统也一直没有出相关的道具,既然如此....那就赌一下试试。

  想到这里,陈辉杰说干就干,他悄无声息的回到了公寓中,在自己昨天休息的房间里迅速的布下了符箓阵法,接着,就基于从令姐那边所得到的‘梦’之权能的所得,开始尝试着影响这次好感度系统道具的生效结果。

  “岁相岁相岁相岁相岁相.....”

  陈辉杰不停的默念自己的目标,随后,一边启动着周围的符箓阵法和好感度道具,一边缓缓合上了眼睛....

  接着....

  他缓缓地睁开眼,视线模糊地穿透了香炉深处那无声无息、忽明忽暗的火光。四周弥漫着一种古老而沉闷的气息,仿佛时间在这里凝固。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情绪在心中涌动,那是破灭,是绝望,是对自己存在意义的深深质疑。

  随后,疼痛,如同千万根细针,无情地穿透了他的神识,直抵那最本源的核心。这份痛楚,让他感觉自己仿佛与这香炉中的一缕轻烟、一点摇曳的火光融为了一体。

  但记忆却如潮水般涌来,他记得自己曾经的辉煌。

  那时,他能够剖解万物,一摆尾便能击碎巍峨的群山,扫平繁华的城池,然而,如今这一切都已化为乌有,只留下这无尽的黑暗与孤独。

  ‘为何我会在这里?’

  他在心中默默地问自己,声音回荡在这空寂的香炉之中。这片鸿蒙之中,本不该生出他的神识。无论是苏醒还是沉睡,对于他来说,都已经没有了任何区别。他试图挣扎,但身体却仿佛被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无法动弹。

  轻烟在香炉中缓缓织出一张细密的罗网,然后缓缓沉入炉底,将他一点点地吞入那无边的烟云之中。他感到自己的意识在逐渐模糊,仿佛即将被这片黑暗所吞噬。

  ‘为何醒来?为何还要在这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他的心中充满了不解和愤怒。他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如同墓穴般的监牢之中,而在这监牢的深处,还有一个更加逼仄狭小的牢笼,将他紧紧困住。

  此时,他感觉到自己正在发生着变化,自己的双眼开始化作轻烟,身体也逐渐变得虚幻起来。

  在这一刻,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束缚,开始在自己的身躯上大快朵颐,向那近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的虚无发出盛怒的咆哮。

  ‘我不甘心!我不愿意就这样消失!’

  他的声音在香炉中回荡,却无人回应。只有那无尽的黑暗和沉默,陪伴着他度过这漫长的煎熬。

  他的内心充满了挣扎和矛盾,既渴望解脱,又害怕失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只知道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他必须继续挣扎,继续寻找那一丝可能存在的希望。

  此时,香炉之中,火焰如同被风箱猛烈吹拂,腾跃而起,带着一股不屈的意志,映照出四周斑驳的石壁。

  而在香炉之外,值守于此的秉烛人,面容凝重,双眼紧盯着那跳动的火光,猛地敲响身旁的警钟,那声音沉闷而悠长,穿透了每一个角落,唤醒了沉睡的守护者与沉寂的空气。

  对此,他尚且一无所知,但他察觉到,在这无涯的晦暗之中,似乎不仅有他孤独的身影,还有其他神识正悄然觉醒。

  它们虽未完全摆脱混沌,尚未如他这般清醒自知,但那份渴望自由、渴望解脱的意念却与他共鸣。

  而在看到这些神识的时候,他就明白这些神识皆是他的一部分,是他灵魂深处的碎片,人们常以“弟弟妹妹”来形容这种微妙而深刻的联系。

  这份认知让他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既有责任的重担,也有对未知未来的期许。

  随后,他紧闭双眼,忍受着仿佛切开心口般的剧痛,那是一种灵魂被撕裂的感觉,但他知道,这是通往自由的必经之路。

  随着一声低沉的咆哮,他挥动手腕,剑刃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轨迹,烟云随之绽碎,混沌中仿佛被劈开了一道裂缝,一线光明透了进来,照亮了这片鸿蒙初辟的天地。从晦暗到光明,只在一念之间,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与解脱。

  与此同时,随着这梦中的一剑落下,正在大荒城中与令讲话的重岳猛地站起身来,抬头遥望,而他所望向的方向,俨然是龙门的所在.....

  

206 重岳:妹妹推销员已上线

  “大哥,刚刚....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光是重岳,令那看上去醉醺醺的眼睛都顿时变得锐利了起来,她刚刚敏锐的察觉到,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梦’之波动,传递到了这边来,但是那波动十分的微弱,并且消散的很快,让令一下子找不到具体的来源在哪。

  而重岳则是感受的更加清楚一些,一方面是因为重岳的特殊性,另一方面,重岳也隐约察觉到,这次的变故,似乎和自己相关,只是....

  重岳看了眼还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剑,一时间心情有些复杂,严格来讲,他已经不是作为岁片的‘朔’了,也因此,有些和岁片相关的事情,他虽然能感应到,但是感应的并不多。

  “应该...还是因为那个岁相之梦的缘故。”

  重岳叹了口气,无奈的接过令的话头轻声说道:

  “没想到居然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看样子,这次我也得出去走走了,想来大炎那边,也是不希望岁那边出什么状况的。”

  “那大哥,我呢?”

  重岳这么说,自然是在表示与大炎朝廷打交道的事情,由他来负责了,这种事情,令自然是乐得见的,她可不喜欢那边的官腔,但是转念一想,大哥这把事情包揽的差不多了,那自己岂不是就要闲下来了,这...这也不是不行,自己找个地方去‘吨吨吨’也是挺好的。

  不过这次到底是事关岁相,自己还是认真一点的好。

  “你就去看一下弟弟妹妹们吧。”

  重岳笑着活动了下手腕,柔声说道:

  “这次的事情,也应该让他们知道,做好准备,尤其是年和夕,这两个妹妹,怕是被吓得不轻,你这个做姐姐的,还是应该去安慰她们的。”

  “好好好,我会去的。”

  令无奈的点了点头,说实话,她这个做姐姐的,是不怎么擅长和弟弟妹妹打交道的,并且,随着自己的活动,怕是又要少不了和司岁台的秉烛人打交道。

  司岁台,是大炎针对岁兽设立的专门机构,负责监控、处理与岁等巨兽相关的事务。在其他国家还对神顶礼膜拜的时候,大炎已经解构了神明,并形成了巨兽学这样的专门科目。

  至于这个组织和其中秉烛人的来历,则是要追溯到很久很久以前,一个大炎学士独自外出游学,在此期间,他穿越了大炎广袤无垠的大地,翻过了数座连绵起伏的山峦,直至来到了一片人迹罕至的荒野之地。

  而就在那片被世人遗忘的角落,他偶然间发现了一处令人震撼的地貌,那是一片被古老传说笼罩,被认为是由“神明遗骸”所化的奇迹。

  这处地貌宛如一尊庞大的巨兽尸体,静静地躺卧在大地之上,其山体高耸入云,形态诡异,仿佛真的有一头巨兽在此沉睡千年。

  那山体的轮廓,清晰地勾勒出巨兽的骨架,从头颅到尾椎,每一块“骨头”都显得那么逼真,破落的石拱如同巨兽的肋骨,横跨在山谷之间,上面布满了大小不一的空洞,仿佛是时间在其上刻下的伤痕。

  而在这些空洞之中,那位大炎学士发现,不计其数的微小生命在这里找到了它们的栖息地。它们或爬或飞,或跃或藏,在这庞大的骨架中繁衍生息,形成了一幅独特的生态画卷。

  在这骨骸之下,遍野都是枯槁的草木和腐败的残躯,它们无声地诉说着这片土地的沧桑与变迁。

  然而,在这枯朽与腐败之中,却又不断地有新的生命破土而出,苍翠的嫩芽在枯枝败叶间顽强地生长,仿佛在向世人展示着生命的顽强与不屈。

  大炎学士站在这片巨兽遗迹之中,心中充满了惊讶与震撼。他初时以为这真的是神明的遗骸,是天地间不可触及的圣物。但随着观察的深入,他逐渐意识到,这巨兽并非神明,而是更接近一种可以被研究、被理解的“生物”。

  这一认识,如同一道闪电划破了这位大炎学士心中的迷雾,让他看到了一个新的世界,也就在从那一刻开始,大炎学士便肩负起了一个新的职责——“秉烛人”。

  他察觉到,要驱散巨兽之影,揭示其背后的真相,就需要有人无畏地踏入这片未知之地,用智慧与勇气去探索,去洞察。

  于是,“明烛以驱巨兽之影,巡游以察社稷之患”成为了秉烛人最初的信条。

  至于那“秉烛”的意象,或许正是来源于大炎学士提灯照明,独自一人走入那一片巨兽遗迹的画面。

  那盏明灯不单单是照亮了那位大炎学士的前行之路,更是点燃了他心中对真理的追求与渴望。

  在这片古老而神秘的遗迹中,大炎学士虽然孤独,但他的内心却充满了坚定与执着。他知道,自己正走在一条探索未知、揭示真相的道路上,而这条路,将引领他走向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

  而这位大炎学士的执着之心,也传承到了如今的司岁台里,如今的秉烛人心中,所以,令不怎么喜欢和那些家伙打交道,那些秉烛人真的是死脑筋啊。

  “令妹。”

  “我知道,我只是讨厌而已。”

  听着自家大哥无奈的声音,令灌了口酒,笑着回应着,她知道重岳这是看出了自己想要找个地方猫起来继续醉生梦死的意图,当然啦,毕竟活了这么多年,她不至于还那么任性。

  “对了,令妹,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剑法怎么样?”

  然而,就在这时,重岳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开口询问着,令抿了口酒葫芦,有些诧异的反问着:

  “虽说是生疏了些,但也是可以拿得出手的,不知大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来了,难道是妹妹代替你驻守这玉门关吗?”

  “这倒不是,就是....”

  重岳沉思了下,用着有些拿捏不准的语气说道:

  “就是莫名觉得,这剑术你不要放下,将来可能会意想不到的作用,为兄的这个念头来的莫名其妙,但觉得不说,又有些不合适。”

  “既然是大哥叮嘱,妹妹记下就是,等他日痛饮之时,舞上两下熟悉熟悉就是了。”

  令笑着接过话说道:

  “要是兄长没有其他的叮嘱,妹妹这可就要出发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