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风月
不过,目的也不单纯如此。
秦狩还面临着一个问题,下次雷劫他恐怕就要暴露了,雷劫的出现他向来是当做一次不定时的搓背服务的,但下一次雷劫的动静,恐怕他掩盖不住了。
到时候他暴露出来了,那些传说中的陆地神仙大修仙者,甚至传说中的仙人都可能会注意到他,他需要未雨绸缪,先到外面的世界去打听打听那些陆地神仙和仙人的消息,也好早做准备。
而且,他只是伸出去一小肢在外面活动,就算被什么修仙道人发现,被当场斩去,也不过断了一小肢,损失几乎等于零,风险不大。
思及此处,秦狩再次下了决定。
片刻之后,余寂姝也回过了神来,看着眼前半躺在躺椅上看着她们这边的一个陌生男子,望着那男子的容貌,她愣了许久。
旋即她便发现,此刻她身上不着片缕,在回想起刚刚经历的地狱一般的景象,她的眼中满是恐惧,却也深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尽兴。
她看到身旁姐姐余淑雅和侄女姬千雪,她们母女现在的情况和她相似,衣裳早已融化殆尽,只能紧贴着彼此白嫩的肌肤依偎在一起吃着两盘美味的佳肴。
但她们……似乎还很开心?
再看身边这些触手和触手融合幻化而成的餐桌椅子。
如此情况,那么面前这个陌生男人的身份便呼之欲出了。
余寂姝现在的目光也落在了自己眼前的一旁参葱炒蛟肉上,深深咽下一口唾液,闻这肉香味果然诱人。
但是,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回想起了在来这里之前,陛下那不咸不淡让她前来向别人献身伺候不止一个男人时的表情,她的眼中便有些落寞,同时也是多了一丝以前从未有过的恨意。
她在那人的心中,一直都只是一件工具,不管她曾经如何真心实意的喜欢他。
余寂姝思及此处,微微啜泣,眼泪微流,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她拿起叉子插了一块肉放进嘴里咀嚼,但越是好吃却又越让她难过。
以前遭受到所有委屈,她都无怨无悔的忘记,可是这一次却不知道怎的,全部涌上了心头。
在吃了第二块之后,她泪流满面,却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站起身在身下软乎乎的黑色椅子上捧着,直到椅子如愿的凸起一根高高的棒子之后,她才重新坐下,继续哭着吃饭。
看来,她是已经放弃自己对那个无情男人的执着了,甚至想要以作践自己的方式来报复那个男人。
事实上,她的报复也非常有用,作为备战金丹的炉鼎,她在那人心中一直都只是一个工具,也只会是一个工具。
但是,当炉鼎这层身份消失,她重新出现在大炎皇帝心中的形象,便会回到当初那个被洗脑,从小到大一直跟随在自己身边的青梅竹马。
如果她依旧跟谁在他身边,那么他不会去在意什么,因为早已xi以为常。
但是,当理所当然的东西失去之后,回忆过去的点点滴滴,以前不经意间忽略的重要的事物,就会以回忆的方式被重新意识到。
只是到了那时,被回忆起来的东西,一定是已经失去或即将失去的状态。
就这样,在这种状态下,她们母女姨三人吃下了面前的一盘化祖期大妖做的炒肉。
很快,一股股灵力波动在她们都身上优雅柔和的荡漾开来,她们惊诧地看着自己的变幻,渐渐感受这股柔和的灵力包裹自己的全身。
若是那个被定格的薛供奉醒来看到,一定会羡慕不已,这该是如何得天独厚的机缘。
食用化祖期大妖的肉,被吸收之后迸发出来的灵力超乎普通王朝修仙者的想象。
若不是有宝液调和,金丹之下食用必爆体而亡。
化祖期大妖的肉身,放在整个东神州,乃至是东仙洲,都是一件会引来无数一流势力哄抢的珍物。
秦狩的宝液并没有多少直接提升别人境界的能力,而是能提升别人的天赋和潜力。
换了一个化神炼虚以上的大能,瞬息间提升一个小辈好几个境界轻轻松松,但能够提升随意提升基础根基和天赋潜力的,也只此一家。
现在,她们经过秦狩触手的洗礼,再吃下这盘炒肉,迎来蜕变是理所当然的。
秦狩看着灵力波动中发生着微妙变化的三女,看着她们无风自动的长发以及那绝美的身影,周围的触手都忍不住变得粗壮了几分。
第二十七章 强大的诱惑
随着灵力波动挥散而出,伴随着三女消化剑蛟肉之后释放开来的灵力,还有强大的血气,浓郁的神魂波动,以及一丝……
祖血威压。
妖兽血肉最是蕴含灵力与血气,秦狩烹饪的蛟肉更是融入了完整的一只化祖期大妖的神魂,对于增强食用者的神识大有裨益。
而祖血威严,这是食用化祖期妖兽才能拥有的能力。
无论是妖兽、邪魔、魔修,还是正道修士,到了化祖期、外道期、化神期这三个境界,都等同于经历了一次凡间飞升。
最直接的表现就在于可以直接影响血脉后代的天赋和能力,在血脉这方面,还以化祖期大妖为最。
“化祖化祖,如血脉之伊始,种族之天顶,吾辈之所望,皆为后裔。”
化祖期大妖,不仅可以自身血脉威压其他妖兽,更是能以此掌控所有弱于自身的同族,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而食用了化祖期大妖的血肉,血脉获得提升,也拥有了一丝血脉威压,对低阶修士和血脉威压较低的妖兽皆有奇效。
几浓郁的能量在挥散,
场间,第一个缓过来的是姬千雪。
才刚刚突破筑基不久的她,在看到自己身上的变化之后,便忍不住惊呼出声,她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内视自己体内的灵气以及丹田处的灵台,看到那已成雏形的金丹灵眼,语气不可思议道:
“我这是……筑基巅峰了吗?”
与姬千雪不同,余淑雅本就只有炼气三层的境界,在修行上并没有天赋的她并不热衷于此,也并不是很在意自身的变化,感触不深。
直到她听见女儿所说的话,看见自己可爱的女儿此时正傻傻地站在原地,脸上难掩喜悦的神色,也是愣了很久。
她即便不潜心与修行,但她们大炎王朝大名鼎鼎的镇国,其威名还是如雷贯耳。
便是那位镇国,他们大炎王朝才能力压前朝余孽,将其逼至贫瘠莽荒之地。
但,那位镇国也不过金丹中期,至今仍旧卡在金丹中期,突破了数次都未能成功,而每次突破都要准备十年之久。
再说她们大炎王朝的陛下,在有大量资源的堆砌下,稳固根基修炼至今,也只是筑基初期,据镇国所说,陛下距离筑基巅峰恐怕还有六十至一百年的时间。
若要成就金丹,有妹妹这精心栽培是炉鼎相帮,也至少要三十年。
再看她妹妹余寂姝,天赋很好,在资源堆砌,不是那么在乎根基的情况下,也只是到了如今筑基中期的境界。
大炎王朝集一国资源都是如此,由此可见修仙一途究竟是有多难。
可现在……
她原本不被抱有任何修行希望,成为联姻棋子的女儿,却已经……筑基巅峰了?
便在这时,余淑雅和姬千雪听到了更加另她们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只听旁边的余寂姝呆若木鸡的声音传来。
“我……我好像结丹了……”
余淑雅和姬千雪望着眼前的余寂姝,眼中满是匪夷所思之色。
金丹威势,偌大的大炎王朝也不过三尊,做不得假。
金丹金丹,人人梦寐以求,凡人散修高不可攀,家族筑基望其项背。
这等成就,何时变得如此轻而易举?
何时……仅只值一顿饭?
三女拯救之余,呆滞的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秦狩这边。
秦狩半躺着,全程欣赏了这三个小仙子的表情变化。
这也不怪她们会如此震惊,这就好像一个兆亿富翁随手丢下了个小目标,对他来说没什么,但对她们来说就是泼天富贵。
事实上,没有那只小妖为主食材进补,她们也不可能连续提升这么多境界,毕竟他体内宝液的作用主要还在是提升潜力,而非在境界。
秦狩起身而坐,气度高卓,此刻他在这三女眼中,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辈,而是魔核期的邪魔,堪比元婴期修士的高人,更是有不知名手段灭杀化祖期绝世大妖威能的存在。
“你们可愿意跟随本座,成为本座的人?”
和对待叶霖萱时不同,叶霖萱那只小仙子本是化神后裔,且背靠元婴师尊,所在宗门更是有化神期大修仙者坐镇,其身具傲气和傲骨。
对待这种,一般就是一边给好处一边随便玩,她们会收下好处然后努力变强,想着有一天要你好看。
她们三个则不同,自身能力不足,身份背景不足,身在帝王家这个以利益为本的漩涡中心,也少有真情实意。
只要摆在她们面前的是大利益,再加上身心和心灵上的满足,以及……必死的大恐惧,接下来说什么都是降维打击。
毕竟,她们原本可是连活着离开都不敢想的。
第一个表态的是余寂姝。
在刚刚她便已经开始作践自己,想报复自己曾经喜欢的青梅竹马,现在,她面对这个机会,她不得不思考这是她此生仅有的一个机会。
她在,当那个对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只把她当工具人青梅竹马的陛下,以后面对作为金丹修士甚至更强的她时,会是一个怎样后悔的模样。
想到这,她便握紧了拳头,心中下定了决心。
她站起身,在黑色的椅子上留下了一根竖着的湿答答之物,来到秦狩面前,咬着牙恭敬道:“跟着您,我……我还有回去的机会吗?我……我想让别人知道我现在是金丹境大修士。”
秦狩微微一笑,伸手将她拉入怀中逗弄,随着渐入深处,美人香汗淋漓,道:“本座会同你们一同归去,以后便在你们原先所在之地驻留,当然,本座对皇帝之位无趣,只当供奉,住于后宫内即可。”
余寂姝媚眼如丝,望向秦狩时的目光多了几分崇拜和服从之意。
“我……我听您的……”
余淑雅和自己的女儿姬千雪站在一起,她们母女手牵着手,看着在秦狩怀中堕落沉沦的余寂姝,沉默了良久。
与余寂姝这个影卫不同,她们毕竟是一朝皇妃和公主,身份尊贵,心怀傲骨,只是有小女儿姿态,寻常时候不会将傲气外露于人。
她们心中矜持,放不开身心,也是理所当然。
若非遭此变故,她仍是一个皇贵妃,深得恩宠,名声,地位,财富,这般荣华富贵,应有尽有。
而她女儿,本是遭无妄之灾,否则也是花圃里的金丝雀,虽离不了宫廷之笼,富足美妙的生活却也无忧。
当然去,她们知道自己并无选择,她的选择对于眼前的邪魔无足轻重。
只是,答应此事,有违她们的身份名节,遭此侵辱,本当自尽于此,以证清白。
第二十八章 那不得委曲求全?
“娘亲……”
姬千雪抱着自己母亲的手,靠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只是她的目光却是落在那座上,正怀抱她小姨行人事的男人,久久未能移开,眸光中炯炯有神,似不能自己。
余淑雅看向自己女儿,发现女儿的异常,心中暗叹。
她当然知道,她这女儿不是动了情,而是动了心。
女儿如今也已是女人,深知男女房事欢愉,却也不会轻易堕落。
她动的,是修行的心,是有所依靠可以行她心中梦寐仙途的心。
筑基筑基,还是巅峰之姿,曾几何时于她这资质愚钝的女儿,那是何等天堑,不可望,更不可及。
如今,一次宠爱即成仙途,一顿饭便至巅峰,回望曾经走过的路,无论如何平躺,富贵华丽,在此刻都有如泥泞坎坷,相较之下云泥之别。
皇道皇道,误我前生,一事无成。
若是随了这位,仙途当何其坦荡?
余淑雅深知,若不是她在这里,她这女儿恐已经到了那人身边,与她那自甘堕落的妹妹争夺那人的膝间正位。
这时,余淑雅又想起刚刚的自己,纵使此时心如明镜,澄澈无比,却也还是忘不掉那飞升而起时从未有过的感受。
余淑雅微咬红唇,带着女儿来到那人跟前,身后的黑色椅子却已是湿漉漉一片。
她们母女向眼前之人微微施安,道:
“小女子可以答应您一切诉求,但能不能恳请您……以后,以人形之身与我女儿?”
“小女子自身并无关系,但我这女儿自幼单纯,不适侵凌,只望您能以常人之身善待我女儿。”
秦狩嘴角微微勾起,望向眼前这位一国皇妃时,在对方察觉到他的目光时,微红着脸躲闪而开,便不禁多了一丝玩味,
“可。”
女儿禁不住,但是这位母亲却是很受用。
“那么,该你们表现了。”秦狩推开了已经软在他身上的余寂姝道。
很快,此间,
一位母亲挂在了旁边黑色藤蔓之上,而她的女儿则坐在正位。
………………
不远处,那个被定格着的薛供奉,此时已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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