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风月
“这里是安全的,我已经布置下阵法,你们可以放心休息。”
道人说着,起身向身边的仙衣女子道:“我要去见几个人,刚刚听说琉璃凤姚宗的那位明盼仙子被抓了,据说会被待到拍卖会上进行拍卖。”
仙衣女子闻言,眉头皱起,有些忧虑。
“怎么连那样一位大仙都会被抓,是那些元婴老怪出手了?”
道人摇了摇头,道:“不是,没有这方面的消息。
你们留在这里休息,在我回来之前不要离开我布置的阵法。”
道人看向众弟子说了一句,众弟子纷纷应答,旋即他便在众人的目光中,突然从大厅中消失不见。
师尊一离去,众人很快便各自在仙居内散开,进入房间休息。
入夜,很多人都在自己的房间里打坐休息,或是准备入睡。
比如赶了一天的路,心情有些不好的那个鲜衣少女。
单纯些的正派弟子,对于邪修的存在是深恶痛绝的,在知道有罪恶之城这种地方之后,更是无比厌恶这里。
而这里还有采花贼在,这更是让她感到非常不喜。
因此,她总想找个人泄泄气,所以火气有点大。
她本来看上了一个仙居,便想着借机顺便欺负一下那个先他们一步租借了那仙居的邪修,没想到对方是个和她爹一样是金丹巅峰的大仙,他们不得不另换一家仙居。
鲜衣少女骄纵惯了,自然不会反省自己的过程,只当是运气不好。
算了,下去再找个境界低的邪修打一顿出气吧。
被她打的人,只能自认倒霉。
鲜衣少女这么想着,翻过身背对着房间,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睡觉。
她刚刚沐浴过,头发用法力烘干,身上却是还有些莹润的水泽,让她的肌肤看上去娇嫩欲滴,吹弹可破。
一股股充满青春活泼气息的温热香风自她身上飘来,更是令人心旷神怡。
她身上只穿着一件红艳肚兜,两条红丝经过她的香肩,在她那白皙的玉背后系于一处,雕龙画凤的红艳肚兜将她身上那年轻曼妙的春光尽数遮掩。
她的身上则盖着一张被褥,时正直冬季,身上轻衣露体,被温暖的棉被轻轻覆盖,这般睡觉,那可要比打坐修炼舒服得多。
舒服的事要紧,修炼什么的,还是下次再努力吧。
鲜衣少女这般想着,静静地闭上眼睛睡觉,然而便在这时,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后背的红线一松,她胸前的肚兜顿时变得松垮垮了起来。
正要睡着的她感觉到突如其来的变化,愣愣的睁开了眼睛。
此刻,有一股温热的鼻息从她身后吹拂在她的香背和脖颈上,就好像有个人钻进了她的被窝里,正在她的身边,她现在也可以明显感觉到她的被子里好像是多了一个人,而且那个人还压在她的身上,就很突然。
鲜衣少女回过头,下意识还以为是自己的母亲出于什么原因偷偷跑过来了,但却是看到了一张英俊的陌生男人的脸,而这张脸有些俊朗,给她带来的感觉却是恐惧。
这一瞬间,她被吓得大声叫喊了出来,任哪个姑娘床上突然多出来这么一个大男人,都会被吓得不轻。
便在这时,那男人的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巴,一股令人窒息的气息从她身上这个男人的体内散发出来。
秦狩目光冷冷道:“别叫,再叫小心我杀了你。”
鲜衣少女顿时被吓得不敢再叫出声,她害怕地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点了点头。
她只有炼气期的修为,面对一个金丹巅峰,挥挥手就会被捏死的。
秦狩松开了捂住她嘴巴的手。
鲜衣少女声音颤栗地问道:“你……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房间里?”
秦狩伸手,面色自然地将眼前这个少女的肚兜一把扯下,直接扔下了床。
“我说谁?你想要抢我租用的仙居,却不认得我采花贼秦某人?”
“你……你是那个仙居里的那个金丹巅峰邪修?”鲜衣少女心头震颤,面对秦狩身上散发出来的那可怕的气息,她对于秦狩进一步的举动丝毫不敢反抗。
秦狩看着鲜衣少女害怕的小脸,却是涩笑几声,身上抚摸着眼前鲜衣少女的小脸,道:“我道是谁敢来找我没趣,原来是个姿色如此出众的小美人啊,嘿嘿,正巧爷今夜有些寂寞,既然小美人有意叨扰,那本座今夜就将就着用你来过夜好了。”
鲜衣少女听到男人这番话,感到眼前的男人已经从被褥下抓住了她的脚,顿时求饶道:“对不起,我错了,能不能放了我,我爹一定会帮我给你赔罪的。”
“不行,是你打搅我的,当然是用你自己的身体来赔罪才是。
嘿嘿,你应该感到开心,毕竟你区区一个炼气期的小姑娘,现在却能够品尝到一个堂堂大仙的宝贝,这是何等机缘。
我,要开始喽。”
“啊,等一下,不要…………!!”
……
夜深人静。
鲜衣少女便是感觉痛疼,也是双手抓着被单,不敢发生很大的声音引来房外之人的注意。
“咚咚咚……”
房间外,大师兄走到了小师妹的房门外,敲响了小师妹的门。
“师妹,我刚刚好像听到小师妹你房间里有叫声,是小师妹你叫的吗?”
听到声音,鲜衣少女脸上闪过一丝喜意,便想要开口求救。
秦狩动作一顿,伸手捂住了少女的嘴,目光不善的威胁道:“你要是敢告诉外面那人我在你房间里玩你,我就把你们都杀了!”
鲜衣少女闻言,脸上的惧意陡增,看着男人身上的煞气,不敢有丝毫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大师兄询问过后,等待了片刻,就在房间里面迟迟没有回话,他准备破门进去看看的时候,小师妹的声音在这时从门内传了出来。
“没……没什么,就是做了……做了噩梦……我已经睡下了,大师兄你也早点歇息……”
门外的大师兄听到师妹的声音,这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倒也没有多少疑虑。
师尊离开前刚刚布下法阵,便是元婴老怪也无法不破坏阵法进入这里,又怎么可能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闯进来。
“小师妹你好好休息,师兄不打扰你了。”
大师兄目光柔和宠溺地说着,想着小师妹今天的淘气和赌气的样子,笑着离开了这里。
房间里。
床上的秦狩双手紧紧抱着鲜衣少女的娇躯,低着头嗅着少女身上那阵阵扑鼻而入的芳香,他道:“不错,不错,作为听话的奖励,今夜我会让你体验到做女人的妙处。”
鲜衣少女咬紧嘴唇,抓着床单,还是刚刚那般,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想起了今天母亲的训诫,在心中懊悔不已,只是为时已晚,她已经被一个采花贼给玷污了。
她眼角含上泪水,第一次真的很疼,特别还是被一个不懂怜香惜玉的采花贼欺负。
今夜还很长,她的身体一定会进一步变得不干净。
可怜的少女,就这样遭到了采花淫贼的玷污。
与此同时,另一个房间里。
仙衣女子也刚刚沐浴完,正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盘腿坐在床上修炼。
一阵阵香气自她的身上散发出来,飘散在房间里,溢出门缝,吸引着来自外面的那些不干净的东西。
床榻上,在仙衣女子的背后,一点点的黑色污浊液体不知道藏在床榻的什么地方,一点点的冒了出来。
等到那女子察觉到这污秽的东西时,已为时已晚,那污浊已成规模,如同粘稠的糖一般将她的身子抓住,让她的四肢动弹不得。
“嗯!怎么东西!?”
仙衣女子发出一声惊呼,正要大声喊话,引来外面弟子的注意,却是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那邪恶的污秽给捂住了。
与此同时,她注意到那污浊的黑色黏液竟然还有腐蚀布料的作用,而在那污浊的液体上,还正在不断变化着形态,某些形态更是令人心脏狂跳,不堪入目。
仙衣女子心中惊慌不已,这是……这是污秽邪魔?
是欲邪老怪?
仙衣女子感觉自己的清白岌岌可危,嘴巴被堵住,呜咽着发不出任何声音,她心中大喊着不要,但是不愿看到的事显然还是发生了。
她被包裹在了黏液的包裹之中,无法挣脱开了。
仙衣女子脸上滑落下了两行清泪,好似在祭奠她突然间失去的那为人妻子的清白。
在这黑色的污秽液体上,还分泌着些许特殊的气体,散播在空气中,被她呼吸时吸入,她的皮肤吸入一部分。
让她感觉有些开始不受控制,这是……什么气味……
时间一点一滴的走着,一直走到深夜后半段,临近清晨的时候。
在那鲜衣少女的房间里。
鲜衣少女身子疲软的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已经穿戴好衣服的男人,眸光中有些许委屈。
男人穿戴上衣服,回头看向床上的少女,无比满意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我懂一些秘法,可以帮你隐瞒你已经破身的秘密,你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自己房间里被一个采花贼玷污,被吃干抹净了的事实吧?
明天我还会来,记得洗干净,穿件好看的衣服等我。”
鲜衣少女闻言,鼻息紊乱,微微咬紧薄唇,却不敢说什么。
她现在已经完全被这个采花贼给拿捏住了,不敢反抗。
另一个房间里。
黑色的污秽液体逐渐消失,只留下了凌乱的床榻和目光失神的仙衣女子。
只是,令人意外的是,仙衣女子脸上风情万种,樱唇小嘴喘着温热的气息,她脸上的那一抹嫣红似乎在说着什么。
很多人人生中都会害怕很多东西,而很大程度上是出于对未知的恐惧。
而此时此刻。
仙衣女子目光略有些呆滞地看着床顶,虽然那污秽已经离开,但是她眼中却尽是透露着意犹未尽的满足之色,可想而知,她身上或许发生了什么变化。
第一百三十九章 两位元婴老怪,祭炼大典
清晨,乌涂山的许多修士从打坐中醒来,开始第二日的准备。
从昨天夜里,到今天第二天早上,乌涂山内又来了不少的修士,其中以邪修居多,正派次之。
不过,在罪恶之城,无论正派还是邪修,大多都是遮遮掩掩,肆无忌惮者在少数。
此刻,
在乌涂山罪恶之城的中心主城大殿内,正有一群人聚集在一起。
为首者,是坐在高位上的,一个黑发和一个白发两个留着胡子面容褶皱的老者,在他们座下的则是十位衣着各式各样的邪修,从他们身上的气场可以看出,他们都是些金丹巅峰的大仙。
此时,他们目光落在大殿上一个单膝下跪的下属身上,听着那个手下的回报。
“两位老祖,继风氏仙族之后,许真仙族派来的人也已经进了城内,我们怕被对方察觉,还没有让人接触,并未确认对方派的人是谁。”
“嗯,好。”
座上那两个老者对视一眼,皆是一笑。
座下那十位邪修大仙闻言,他们的笑容更是肆意。
“肥羊一个个上钩了,不枉欲邪兄这次丢下的大饵。”
座上,白发苍苍、老若枯骨黑树的乌涂老怪手抚着苍白的胡须,昂头大笑出声。
座下十位邪修大仙连连出声点头符合,他们看向另一个首座上的黑发老者,一脸的讨好,比那位乌涂老怪还要过之。
欲邪老怪听着众人报喜的话,面无表情地喝着手里的一杯仙茶,神色一脸的淡然。
两位元婴老怪的苍老模样,正是修仙界的最真实写照,为了争夺资源,突破修为,他们身上明里暗里都有内伤,潜力被压榨过剩,导致根基受损,寿元减少,进而显出了老态。
“一点小收藏罢了,不值一提。”
欲邪老怪淡淡开口,似乎这次他拿出来的那一份能够助人突破元婴的宝物,只是一个小物件,只是一件小事。
这时,又有座下大仙笑着附和道:
“欲邪老祖说笑了,这能够让人破镜元婴的宝物,都足够一个金丹仙族向元婴仙族迈进,脱胎换骨,如此重宝,世间罕有,便是那些正派,也要遮遮掩掩前来,按照我们乌涂山的规矩来争夺这件宝物。
这是何其手笔。”
一个元婴,对于任何势力而言都是重中之重,代表着一个势力的根本战力,意义无比重大。
“是啊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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