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风月
大殿上,清一色的男修士们皆是一笑。
至于这里为什么没有女邪修,原因很简单,早年有本事的女邪修,都已经被欲邪老怪给炼了,现在这些女邪修能藏的早就藏起来了,不能藏的已经死了。
对正派女修下手还得偷偷摸摸的干,但是对那些本就私交泛滥的女邪修下手,他可是明目张胆。
欲邪老怪眼中闪过一丝凶厉之色,他为了让他手里的这只污秽邪魔重回它当年的威风,准备了半辈子,所杀女人不计其数。
玉道子既已入魔,那么事成之后,以后的东神州,他说了算!
乌涂老怪见状,眸光闪过一丝精光,趁着欲邪老怪开心的时候,开口说道:“欲邪兄,那这次,那些正派女修归你,男修归我,宝物则他们分,可好?”
座下诸位邪修闻言,面露精光望向欲邪老怪,他们等的不就是这句话?
欲邪老怪皱巴巴的脸上挤出一道笑弧,他点了点头道:“好!”
只是正派女修?呵,你们藏起来的娇妻女修,我也要了!
一个都别想逃!
……
次日清晨,外面的寒风呼啸。
某个仙居里,弟子们已经起床,开始用通讯灵符联系外面的人打探乌涂山内的最新消息。
师尊还未归来,这段时间内他们并不能离开仙居的防护阵法,以备不测。
这罪恶之城内,当处都是邪修,若是不小心提防,迟早要出事。
其他的正派修士和他们的做法都是一致的,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从他们踏进乌涂山罪恶之城的时候起,他们就已经进入了一个杀局。
一大早,大师兄和师弟们都没有见到师娘和师妹,直到临近中午的时候,师娘和小师妹才姗姗起床。
小师妹走出房间,来到大厅的时候,众师兄师姐齐齐看向她。
小师妹依旧是一身艳丽的衣裳,没了遮掩的外套,看上去青春活泼,只不过不知为何,今天的小师妹给人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了。
好像有点没睡醒一般,偶尔会走神,有些一惊一乍的。
一个师姐开玩笑地说小师妹是因为这里的邪修太多的缘故,给吓的,众人皆是一笑。
殊不知,昨夜小师妹的房间已经被邪修光顾过了,小师妹的体内还被留下了满满的子孙。
小师妹会发呆的缘故,是因为今天晚上那个邪修还会来找她,还会和昨天晚上一样,在床上侵犯她。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告诉任何人,任由那个可恶的邪修这样侵犯她?
还是告诉别人?可是又要告诉谁?她被采花贼侵犯的事被别人知道了,师姐师兄们会怎么看她?
她平时那么蛮横,特别是在对邪修的时候,经常表现得很不好说话,现在被别人知道她被一个邪修给侵犯了,昨天晚上还没敢喊出声,足足被侵犯了一夜。
这……这……这……
她不敢说。
众师兄师姐都在打趣着小师妹,便在这时,师娘也从房间里走出来,来到了大厅上。
众人的目光情不自禁地看向了师娘。
今天的师娘好像做了些打扮,盘起的头发上插着一支好看的发簪,略施粉黛,看上去就像个刚嫁人的姑娘。
看得弟子们有些入迷。
他们的宗门,是一个二流宗门,叫池缘宗,不比那些大宗门有元婴老祖坐镇,门内最强的便是老祖和师尊,都是金丹巅峰。
他们师尊便是现任掌门。
事实上,一流大势力只是少数,他们在二流势力中,也算数数一数二的宗门了,有着两个金丹巅峰的大仙坐镇。
师娘叫琴荷,当年也是他们池缘分地界之内最漂亮的仙子,美女爱英雄,英雄爱美人,师娘和师尊见面之后,没过多久两人便结了婚,成为了夫妻。
掌门师尊是个比较正经的人,一生求道,只有师娘这么一个妻子。
师娘给师尊生下的一个孩子,就是小师妹,池鲜衣,是宗门的团宠。
这也是小师妹性格任性些的原因。
没办法,没有经过修仙界的毒打,在一个所有人呵护她的环境下长大,都会如此,她也还是第一次来罪恶之城这种遍地邪修的地方。
这次会带她出来,主要也是让她见见世面,收收性子,别贪图悠闲和享乐,督促她努力修炼。
当然,谁都没有想到,她会在到达乌涂山罪恶之城的当天晚上,房间里就被采花贼闯入,遭到了侵犯,直接丢了身子。
这次他们前来,几乎带来了宗门的全部积蓄,便是为了竞夺那能够让人厚积薄发者突破元婴的至宝。
据说那至宝只能给沉淀了多年的人用,反倒是对老一些的修士更有效果。
他们老祖其实也来了,只不过在乌涂山外面守着,做着准备。
若是能够取得那宝物,便立即吞服使用,以免夜长梦多。
当然,安全这方面的问题其实并不大,因为这次来的正派修士很多,除非这些邪修要和正派完全撕破脸皮,否则不可能在乌涂山罪恶之城内和他们打起来。
师娘也注意到了弟子们看向她的目光,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出门之前师尊叮嘱过,莫要太过引人注意,外貌便是其一。
师娘坐在椅子上,夹紧玉腿,淡淡说道:“这两日都在仙居里,没有外人瞧见,倒也无妨。”
众弟子闻言点了点头。
他们只感觉,今天的师娘身心好像都格外的轻松,容光焕发,就像花朵蓓蕾得到了雨水的滋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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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被采花贼欺负的蛮横少女,爱上污秽的俏丽人妻。
第二天,为求至宝而来的修士,在乌涂山罪恶之城内打听着最新情报。
离开了一夜的池缘宗掌门师尊也回到了他的仙居之内,却只见他眉头紧蹙,显然是打听到了些不好的消息,回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到枕边人身上的变化。
大师兄询问道:“师尊,发生何事了?”
那道人蹙眉沉思,道:“事有些蹊跷,琉璃凤焱宗的明盼仙子被抓的消息是真的,但更让人觉得怪异的,是最近这一带发生的一些事。
女修整体上少了很多,特别是之前那些凶名远扬,心狠手辣的女邪修,很多都消失不见了,近期各势力的女修失踪的案件也多了很多。
有人怀疑这件事是乌涂山这里的邪修所为。”
道人说着,皱眉道:“但愿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接下来的这次拍卖会。”
大师兄闻言,不由得点了点头。
那能够助人突破元婴的宝物太重要了,正直妖兽肆虐时期,若是不能有一个元婴真人坐镇,一旦遇到尊王境的大妖,他们这种在二流势力中拔尖的宗门,最后的结局也只会是在一朝覆灭。
大厅之内,众人都有些忧心忡忡,其实,便是拍卖会没有出现问题,他们倾尽宗门底蕴其实也未必争得到那宝物。
实在是竞争太激烈了,以三个顶级宗门为界,三分天下,这场拍卖会,清冠太师门地界内大大小小的势力几乎都来了,最后鹿死谁手未可知。
道人和众弟子陷入沉思,眼中正是有烦恼的时候,他们自然也就没有注意到师娘琴荷和小师妹池鲜衣今天与以往的不同。
池鲜衣正在发呆,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晚上又会是怎么过的。
昨晚她被玷污时,那个家伙逼迫她换了很多姿势,每一个都是要羞死人的,今天晚上肯定也是如此。
这么下去,不说在那采花贼面前一直丢脸的问题,她会不会一不小心怀上那个采花贼的孩子?
池鲜衣抚摸着那白嫩丝滑的小腹,忧心忡忡唦。
琴荷坐在道人一侧,此时的她正摸着自己的小脸,也正在发呆,她今天的体温一直都有些烫,她的脑子里全是昨晚发生的事情。
要是今晚那家伙还会再来,但她丈夫在怎么办?
因为要修炼,所以他们都是分房的,但也就只是隔壁的问题,要是不小心叫出声来,可能就会被听到了。
不过,也可以设置一个隔音和隔绝神识的小阵法。
琴荷这么想着,小脸又多了一抹红润,眼中隐隐有些对今天晚上的期待。
时间过得很快。
第二天入夜。
某位明盼仙子依旧被丢在房间里怀疑人生,秦狩则又来到了隔壁的人妻和少女的仙居里。
“咚咚咚!”
“谁啊?”
池鲜衣听到自己房间的门被轻轻敲响,她下意识以为是大师兄来向她嘘寒问暖,不过,外面却没有回话。
池鲜衣显然也意识到了外面那个人说谁,心里顿时便是有些慌乱,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穿着的新衣服,踌躇了一小会,才挪动脚步去开门了。
她打开门时,便是昨晚那个侵犯她的男人,那张面带微笑的可恶面孔又映入了她的眼帘。
池鲜衣看着外面的男人,微微咬紧嘴唇,向后退了两步。
秦狩笑着走进里房间,在正好有其他弟子走过走道前,将身后的门给关上了。
秦狩看着房间里换了一身新衣裳等着他的少女,口干舌燥,伸手拉着领口前的衣服松了松,将外套丢下,便向那个美少女走去,将她抱住,然后便吻上去。
全过程少女都不敢反抗,任由对方欺负。
明明她父亲和母亲都在仙居里,她只要喊一声别人就能知道,但是她却是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生怕被别人看到她现在被欺负的狼狈模样。
秦狩将少女吻得身子发烫,这才将她抱了起来,将她轻轻放到了床上。
片刻之后,衣裳纷飞,床上的两人十指相握。
又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大师兄例行在仙居里逛了一圈,查看阵法是否完整,又确认了小师妹的房间里很安静,才回到自己房间里修炼。
而与此同时,一点点黑色的污秽,又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了另一边那个人妻仙子床上。
房间里,池鲜衣对她母亲房间里发生的事并不知情。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空气中满是这个男人的气味,这让她闻得小脸红扑扑的。
“那……那个……”
“嗯,怎么了?”
“这里的拍卖会……嗯,应该不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吧?”
池鲜衣抿着嘴唇,她已经被这么玷污了,要是不能从这个采花贼身上收回点什么,总感觉会很亏。
至少让她知道一些有用的消息,让她心里好受一点。
“你想要拍卖会上的东西?”
秦狩道。
“嗯……嗯……我祖爷爷寿元快……快要耗尽了……这次听说有可以让祖爷爷突破……的宝物……”
“那东西啊,是骗人来的,这里的那两个元婴要把你们这些小姑娘都抓起来吸干。”
秦狩说着,果然看到这个小姑娘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他笑了笑,低头在她害怕的小脸是亲了一下,然后随手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颗青色内丹,放在她的枕头旁边。
“不就是突破元婴嘛,多大点事。”
“这……这是什么?”
池鲜衣看到秦狩手里的那颗鹅蛋大小的内丹,不识得那是什么东西。
“一颗凝缩了神魂和法力的蛇妖王内丹,不久前刚掏的,品质正好可以用来突破元婴。”
“你……你也有这种东西?”
池鲜衣顿时便看向了枕头旁边的那颗大珠子,一脸的震惊和好奇,这家伙,有这种东西还拿出来炫耀,真是可恶啊。
秦狩笑了笑,道:“来,叫老公。”
“哼,不叫!”
池鲜衣撇开头去,那张漂亮的小脸上写满了倔犟。
秦狩比了一个拇指割脖子的动作。
池鲜衣弱弱地叫道:“老公……”
秦狩嘴角微微勾起,很是满意。
与此同时。
另一个房间里,黑色的污秽液体从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出现,师娘琴荷坐在床上等了许多,看到那黑色的液体真的又出现了,美丽的脸颊一片红润。
她刚刚洗过澡,现在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衣裳,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床上等着。
很快,那些零零散散的污秽液体在床前凝聚成了一个大个体,然后蠕动着爬上了琴荷的香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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