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暴风月
“听说了没有,外州来的那个元婴真人,长的真的特别特别高冷帅气!
我也见过他了,真的好帅,好有型,就是他一招就把吕大人给击败了,太厉害了!”
“比吕大人还厉害啊,那位大人,好遥远啊。”
“要是他能看我一眼,我绝对会幸福死!”
在这些交头接耳的女生之间,有一个长相甜美的女修却是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别人只当她也是见到了那位大人,不小心便着了迷,所以才会变得魂不守舍。
在几人分开之后,这位相貌甜美的女修便独自走到了一个偏僻的角落里,而这里似乎并没有人来给她交接什么任务,四下无旁人。
便在这时,一道高大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的身后,从后面将她抱住,低头轻嗅着她身上的甜美体香。
小姑娘挣脱了一下,回过身来,便又被那个对她大手大脚的英俊帅气的男人逼到了墙角,被壁咚在无人的角落里。
那个男人的手,轻轻便让她漂亮的衣裳滑落,让她的裙摆掀起,惹得她面红耳赤,羞羞答答。
她有些着迷地看着眼前这个俊美的男人,却又害怕,弱弱地说道:
“清大人,她们都说你很高冷,可是为什么要对我这么特别,这么温柔。”
清风明望着眼前女孩那美丽的小脸,温柔的低头亲吻她一下,近在咫尺地说道:
“因为你是我见过最美丽的女孩。”
小姑娘闻言,羞涩的小脸上满是喜悦之色,外州来的大人,眼光肯定不一样,会对她一人情有独钟,不是因为意外,而是因为正好。
双向奔赴。
小姑娘双手从清风明的腋下抱住他,被逼在墙角上,一脸喜悦地闭着眼睛,将自己的一切交给这位大人。
“大人,您会带我去东神州吗?”
“笨蛋,我怎么舍得你远走他乡,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去,我会帮你变强,让你在故乡也能出人头地。”
“嗯嗯,大人的阳元,真的好多好厉害。”
……
这样甜言蜜语的故事,当然不止发生在一个姑娘身上啦,只不过,她们都认为自己是唯一的那个罢了。
当然,洛清渺她们来鹿群州的目的,他也没有忘。
根据镇魔司收集的消息,玉灵剑门的那位祖师娘尸身跑到一个叫天尸地的地方去了,要将她回收并不难,就是他既然来了,就不可能只带走一片云彩,而不留下多余的污秽。
大昼似乎正在准备进攻那个叫天尸地的地方,据说那里有一尊能够比肩大昼太祖的大魔。
有他们处理那具多出来的魔尸,大昼太祖和仙帝便会和镇魔司一起对天尸地动手。
不过,这件事还得准备些时日,因为出了一些意外。
整个镇魔司总部的高层几乎全垮了,这还是洛清渺等人的那个赌约造成的。
便是在这样的背景下,第四日的时候,距离长孙公珏要把欠的钱全部还完还有两天的时间,长孙公珏主动找上了门。
“邀请函?”
清风明见到长孙公珏脸色不自然的递过来一张红帖,他却是面色平淡。
长孙公珏面色有些古怪,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有几个老板给出了一个她现在无论如何都无法拒绝的价码。
只要能够将这位一招击败吕贤的大剑修请到场,她的危机就能迎刃而解。
清风明打开手中的烫金纹红贴,看着上面的字迹。
“大昼群英会,地点绝牙山,邀请天下元婴修士和年轻的金丹巅峰修士到场,发起人,第一皇子长孙齐鸣。”
清风明看向长孙公珏,这个眼神表达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希望她给他一个去的理由。
第一皇子很明显和长孙公珏并不对付,事可能有猫腻。
长孙公珏道:“这虽然是我那皇兄召开的聚会,但这一次参与其中的还有我们大昼的剑道大修士,他们想要见你一面,交流一些剑道上的事。
清修虽好,但外出磨砺,与人交流才有精进自身,查漏补缺的机会,想必你师尊让你前来我们鹿群州,便是有着这方面的想法,这次机会正好。”
当然,她自是不会说她在其中收了多少钱,也不会说他们鹿群州的修士看不起东神州的修士,这次吕贤落败,让人们质疑起来鹿群州的剑修可能比东神州弱。
那些大剑修听到这种话,自然不答应了,邀请他去,显然会是一场鸿门宴,不过没关系,这一次她也会去,给他当保镖,虽然……
她不见得就比他强。
年轻(女)修士吗……
清风明沉默片刻,道:“也罢,即是鹿群州群英荟萃,去也无妨,何时开始?”
“明天。”
………………
在大昼,有很多宗门遗留,在多年前,大昼一统鹿群州,废除宗门制度之后,那些宗门的人要么被大昼收编,要么就是分散成了很多世家,互有联系。
这些世家大多数对大昼都是持敌视态度,只是碍于半步炼虚的大昼太祖和化神期仙帝的威严,敢怒不敢言。
他们这一批人中,也有不少人在背地里搅乱大昼的水,天尸地的突然爆发,便是当地一些修仙世家见而不管,纵容出来的结果。
也是自那之后,大昼分裂,没有那么多的精力再来约束这些世家,这些以世家为名义实际上是宗门的势力也随之发展了起来。
剑道许家便是如此。
除了许姓子弟,其余非许性者皆是收入门下的弟子。
此刻,许世家之中,一个孤傲冷艳的女子正冷冷地盯着许稻衣,道:“稻衣,莫要胡说八道,为师修炼八百载,勘破元婴中期,不曾懈怠,方才得以入炼重云剑意之道,却也未曾炼至剑道大圆满。
八种剑道皆成大圆满之境,你可知意味如何?
休要为了镇魔司那些无能之辈的无能找一时的借口。
此前你招惹了大昼官员,被遣入了那镇魔司,为师还道镇魔司还有吕贤这般人杰,现在看来,倒是为师看走眼了。”
元婴女修面色满是冷傲之意,道:
“这次借着长孙齐鸣那群英会,我倒要去看看,早已没落的东神州旧剑道,也妄和我鹿群州新剑宗一脉的大道争高低!”
第七章 大棒赐机缘!第二颗存续之种!
凡人王朝,一个乡野村镇之中。
有一说书茶楼,茶楼之内,说书先生正面露奇异之色,眉飞色舞讲述着什么,看他那小心翼翼的模样,仿佛是怕自己所道之言语被那什么天上之人听了去。
此时,一个年轻俊俏的书生正坐在茶楼中品茗,听着台上那说书先生,声音好似光怪陆离的说。
“传闻在那坊间,有一说法,在那云雾缭绕的绝牙山,有人看到了仙踪!”
说书先生说罢,手中纸扇一开,环顾众人,神秘兮兮道:“然此并非传闻!”
“在那绝牙山之地深处,有一具天尸骸骨,其臂骨和腿骨落下,化作了山谷,分立各处。
其四掌落于四方,成了高台奇观。
那累累肋骨仰天而倒,擎天而起,经长年累月之变化,外表遍布石层,生满大树,若是身处那肋骨群上之中,可知遮天蔽日。
此番一幕,好似其天尸骸骨的五脏六腑之处已是一个常人难以进入亦难以出来的天险之地。
不单如此,那具天尸的神之脊骨,落在大地之上,便也成了一座连绵不断的山脉,截断东西,横跨南北,分割了天地,断了那山河!
便是自那具天尸落地化作群山之后,大陆的浩荡灵气之脉便被截断,使得那山脉之背灵气积蓄充沛,好似一处不二的修仙之地,而我们所在的这一侧山偏之地,则就此失了仙天之机,再无人可成通天之造化!”
说书人说到此处 了,茶楼之中的茶客无不不摇头叹息,怨那不睁眼的老天,尤那无情的仙人。
书生先生纸扇忽地一收一合,发出声响,悲叹声道:
“这多少年来,那多少前辈,企图攀过那高峰,入那徜徉灵溪的仙河,却被那落于关口的天尸头颅阻隔。
那两颗落于山前,如高山般巨大的獠牙,直通天宇,以大道之力,吸尽了所有前去寻仙之人的魂魄。
那已经落尸于山川河流之间的天尸,还在为了醒来,吞噬着无辜的苍生之灵!
而那些被收走了灵魂的人,连轮回也再无入之刻。”
那说书先生一言一举,声情并茂,引人入胜,给人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众人虽心中对仙迹罕见的嗟叹,却也鼓起了掌声。
茶客之中,只有那一个坐在二楼上的白面书生在听到这些话事时,目光却是投向了茶楼之外那绝牙山所在的方向,光泽坚毅。
若是有人细致看去,或许能够发现,这个白面书生那张面相竟然生的颇显灵巧,倒像个姑娘家那般秀丽。
……
数日之后。
白面书生踏上了路途,进入了那常年被云雾所缭绕的绝牙山,她在寻找仙踪,她要求那仙道之路,求那长生之法!
有人说,仙只是一个传说,是位高权重之人不愿在终老之时、撒手人寰之际,因悲叹闭眼后不能再见世间繁华与荣华富贵时的幻想。
也有人笑,仙只是街边乞儿即将冻毙街头时最后的一梦。
而她来此寻仙,又是为了求些什么?
这个问题并不需要答案。
因为仙就在那啊!
徒步行走在山林之际,这个女扮男装的娇弱姑娘,擦拭了额头间的汗珠,继续步行在这荒郊野岭之间,也不畏野兽之凶险,四处寻觅。
待到时已近晌午,山林之中的云烟也没有散去,没有烈日毒辣,娇生惯养的姑娘家却也是已经累得气喘吁吁,走起步子时跌跌撞撞,脚底的鞋莫不是新买的,定是要磨破了。
“凡人,真的就无法寻仙吗?”
姑娘站在这荒山野岭之间,双手撑着膝盖,举目四顾,茫然无措。
她终究还是和那些来到这里的前人一般,迷失在这里,最后成为后来人寻仙时无意间踩踏到的一具白骨?
姑娘有些失落,她本是富商之家出生,但自父亲重病同那些官老爷一眼迷了鬼神,母亲卷钱离了家,大哥被邪教骗去一去不回,如今家中还清醒的,便只有她一个人了。
人间人间,何其苦楚。
她再也不信人人漫漫如芳华,若是寻不得那仙踪,便自此一去不回,让这里成她的埋骨地。
姑娘停下脚步,眼中满是失落之意,已是放弃那连皇帝都求而不得的仙。
便在这时,一阵清风吹来,让她的精神为之一振,她身上的疲倦突然消去了些许。
一瞬间的恍惚之后,她仿佛感觉到了,在那山林云烟的尽头,好似有什么东西。
姑娘再次迈开脚步,向着那云烟深处走在,不知走了多久,她的眼前云烟豁然开朗,在她的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凉亭。
凉亭之上,有衣着非凡的一男一女正对坐在凉亭之中停歇。
那姑娘的出现,并没有引起那位妆容绝美的女子的注意,她手中端着一个茶杯品茗,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只有那神俊非凡的男子向她这边看了一眼,那清冷的眸子倒映在那姑娘的眼中,让她呼吸都为之一滞。
“敢问两位,可是仙人?”
那姑娘心中大喜,便要上前询问,却觉无法抬脚,明明人就在眼前,却是无论如何也无法靠近过去。
凉亭之中,那绝美的仙子没有看她,只是淡淡地侧脸看了云烟的更深处,轻轻地说了一句。
“时间到了,他们大抵是来了。”
长孙公珏站起身,便要离去,却见对坐之人并未起身。
清风明淡淡看了凉亭之外那姑娘一眼,明明更应高冷的他,却更通晓人性地说道:
“以死之心为求仙道,何以置之不顾?”
长孙公珏闻言,却好似只是听到了一句闲暇之话,不动声色,无动于衷。
“人各有命数,并非见到跟前便有缘。”
有仙姿如何,没有又如何?
长孙公珏从她们长孙皇室中便已看透了这所谓修仙之路,她的修仙之姿胜于他人,但仙帝一脉依旧打压于她,让她苦不堪言,而那位太祖又何时在意。
所谓修仙,不过是一群踏在云端上的人,也讲人情世故,也看血脉嫡顾。
便是见了一个天才修士,都不愿其与自己争那修行的资源,跟何况去助一个无亲无故的凡人踏上仙途。
也就只有那些快死的老头,才会想要在人生的最后做点什么不一样的事吧。
不过,若是宗门还会看其是否有仙姿,考虑收入门内,但他们这里是大昼,是仙朝,缺的不是天才,而是奴才。
“走吧。”
长孙公珏再次开口,她不是那种强到要去改变大昼的人,她只是一个生活在大昼太祖制定的规则框架下的,一个备受压迫而慕强的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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