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观世音
雪之下宫雨没有去看他手机屏幕,只是简单问:“怎么了风早。”
野见山翻着消息记录,看过那几张图片,有些莫名:“之前去的那家神社,我们走了后就倒塌了。”
“塌了?”雪之下宫雨张大嘴。
那神社,其实算是她家的产业来着......
塌了的话,家里又要出钱去修缮下了,毕竟神社也是能赚不少钱的。
雪之下宫雨心脏突然加速跳动起来,她想到某些事,一些细汗不自觉在额头出现。
仞 将声线努力控制,表现出自然状态,她问:“风早怎么会知道这件事,上新闻了吗?”
“啊,没有,只是有几个朋友在那边,恰好碰上了。”野见山继续翻动手机,翻动四个女朋友的消息。
“这样啊。”雪之下宫雨眼睛盯着他的操作。
野见山视线移动,看向她,皱了皱眉。
伸手,他掏出一包纸巾,抽出一张往她脸上擦着,声音带些担心:“你脸有些白,还出了汗,生病了?”
说着,他放下纸巾,用额头贴上她额头,继续皱眉。
不像生病啊。
雪之下宫雨看他带些担心的,近在咫尺的眉眼,突然就安心下来。
眼前就是想要的,那就只需要看着眼前。
仰头,她亲上那片额头,然后缩回去,脑袋在大白熊里埋了埋。
“我故意哄风早靠过来的。”
野见山愣一下后,收好手机,抱起她放在自己怀里。
“无聊。”
“不无聊。”
“无聊。”
“不无聊。”
“行吧,不无聊就不无聊吧。”
野见山枕上她的肩膀。
......
“好久没来这家超市了呢。”
野见山看一眼抱着玩偶感慨的她,终于感受到了那股不和谐感,穿着和服的贵妇人搂着玩偶熊什么的,确实有点奇怪。
他看两眼蔬菜区,点头:“毕竟你这年连买菜都不出门,都是我在买。”
雪之下宫雨声音小些:“我,给钱了的。”
野见山眼皮跳了下,根本不是给钱的问题了,是给了张好多个零的银行卡...
伸手揉揉眉心:“我知道,我是被宫雨小姐包养了。”
“怎么能是包养,说话好难听。”雪之下宫雨瞪了眼他,“是我努力赚钱养着还在读书的丈夫。”
野见山一把捂脸,他总感觉这种说法更难听了。
“嘿嘿,反正我的钱就是风早的钱啊,再说了,风早真想要钱,随手抢个银行就可以了,我只是避免风早去犯罪。”雪之下宫雨振振有词。
“我不会抢银行哦,硬要说的话,我还是会主张打工赚钱的,那样合规矩。”野见山思索着,顺便扔个茄子去推车里。
“胡说。”雪之下宫雨声音小些,她撇开头,“比起打工,风早肯定会蹲在东京湾附近,等那些黑道们过来,就暴打一顿把他们的钱拿走。”
咦?野见山看向她。
这怎么猜出来的。
雪之下宫雨迈步走向肉类区:“前阵子风早自己说的,经常去东京湾看人浇桩,然后顺便提点零花钱用。”
野见山回想一下,好像,还真是。
自从跟小百合观看完一场浇桩表演,他就很喜欢大晚上去那边看戏。
嗯,绝对不是为了那点零花钱,自己好多有钱女朋友,根本不差钱。
雪之下宫雨打量那些肉类,等待他过来后,才轻声说:“风早就算花我的钱也没关系的,没必要自降身份去跟那些小流氓玩。”
“等结婚后吧,领个‘婚姻届’,把你跟我的名字填上去,这样我花你的钱,才好有底气。”野见山凑近些观察肉的纹理。
“哦,我听风早的。”雪之下宫雨站在他身边,安静等他挑选牛肉,一会后,她说,“那个,什么时候去领啊。”
“十八岁啊十八岁,霓虹的法律规定,得十八岁才能领证,差不多就,去年这时候。”野见山看她一眼,转身往水产区走。
“是哦,今年过后,风早就十七了。”雪之下宫雨跟上。
她当然知道十八岁才能结婚,她只是想确定些,再确定些,确定那个他说的十八岁就结婚的事情。
走出几步,她看向水产区,有些意外:“那个小惠同学的爸爸不在呢。”
野见山看一眼陌生的杀鱼大叔,没多在意:“惠的说法是放假了,年后再来上班,现在这个是临时工。”
雪之下宫雨迅速找到话题:“其实临时工工资比正式工高。”
野见山回头看她一眼:“万恶的资本家。”
雪之下宫雨超有底气:“我的就是风早的,风早也是万恶的资本家。”
......
过年这天,野见山总算没有在马路对面过夜。
他切好所有配菜,然后安静等待对方过来。
是的,宫雨会过来的,因为她不可能放任自己一个人过年。
门锁被拧动,房门被推开。
“我回来了。”
“欢迎回家。”
在一个少见的没雪的冬夜,野见山风早头一次等候着某个人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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