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但是病弱美少女开局 第22章

　　“……佐菲娅，我和你一起喝。”此时，一直保持沉默的诺雅突然开口道，“库洛，麻烦你帮我倒酒。”

　　“我拒绝。”

　　“就这一次。”

　　“……”库洛凝视着一脸认真的诺雅，良久，才叹了一口气，“你喝不了酒，你自己也知道的。”

　　“就这一次。”诺雅摇了摇头，“我就陪着佐菲娅她喝一次就行，可以吗？”

　　“……”库洛没有回答，但是她却起身，帮诺雅的杯子里倒满了啤酒。“不要勉强自己。”

　　“我有数。”

　　诺雅深吸了一口气，拿起酒杯，咕咚咕咚地将酒杯里的液体一饮而尽，她从小到大都没有喝过酒，第一次喝酒的感受有些奇妙，酒精刺激着神经，有小麦香气的啤酒本身对于诺雅而言味道也颇为古怪，说实话，她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会喜欢喝这种口味独特的饮料，她的脸一下子就变红了，有些人喝酒是不上头的，喝多少都和之前一模一样，玛恩纳就是这样。

　　而有些人，一喝酒就热气上头，满脸通红，一般这类人也非常容易喝醉。诺雅就是这一类人——

　　“……诺雅……诺雅你在干什么？”佐菲娅被吓到有点清醒了，她可是知道诺雅的身体的，她以前可是滴酒不碰的，“别喝了，喝坏了身体怎么办？”

　　佐菲娅的关心似乎并没有进入诺雅的耳朵里，她再一次示意库洛加满酒，库洛也照做了，只不过在这个时候，佐菲娅却上前阻止了库洛。“别喝了！你喝这东西干什么！”

　　库洛当然可以挣脱佐菲娅的手，但是她却像是没办法一样地停下了动作，看向诺雅，等待对方的反应。

　　“我只是……想知道佐菲娅你的心情……”诺雅低下头，第一次喝酒，加上身体对酒精比较敏感的关系，明明只是一杯酒，她已经感觉眼前有点发晕了，不过她还是坚持着说道。“佐菲娅你最近喝醉了多少次？早上喊着头疼，然后晚上又去喝酒……一天又一天，我就一直很好奇，难道酒……就那么好喝吗？”

　　“……我这只是……高兴……”

　　“你骗得过我吗？”诺雅笑，“难喝死了，太难喝了，难喝得想吐……但是佐菲娅你却一直在喝，喝的烂醉，喝的不省人事。”

　　“……那你喝什么。”

　　“但是如果我不喝的话……我又怎么有资格对你说这些呢？”诺雅摇了摇头，“当初我缺席，没有看到玛嘉烈被驱逐，也没有帮到你，但是……我至少还能陪你喝酒，以后，你喝酒就叫我，我陪你，你喝多少，我喝多少。”

　　“……我……”佐菲娅嘴唇颤抖着，“我……不喝了还不行嘛！”

　　佐菲娅满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害羞的，明明自己是长辈，却被诺雅这样威胁了。

　　——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挺高兴的。

　　“……库洛，那个……给我加点果汁，以后我不喝酒了。”

第六十九章·相信奇迹的人，和奇迹本身一样了不起

　　“呕——咳咳咳……咳咳……”

　　库洛拍打着诺雅的后背，一边帮忙顺气，一边吐槽道，“你不会喝酒也不能喝酒就不要逞强嘛……”

　　“我……呕……”

　　诺雅刚刚想说一句话，就被反胃的感觉给压了回去，她感觉自己半个魂都要吐出去了，天知道这群人为什么那么沉迷于酒精。难不成只有自己喝不出酒的好喝吗？

　　不过库洛说的没错，她就是在逞强，她的身体是不能喝太多酒的，在罗德岛给的医疗建议里是禁忌喝酒，以及吃一些刺激性比较大的食物的，她的身体现在是依靠着各类药物维持着矿石病和身体的平衡，这种平衡其实很脆弱，没准就是多喝了那么一点酒，就有可能造成很严重的后果。

　　如果把这件事告诉凯尔希医生的话，怕不是凯尔希医生第二天就从罗德岛冲过来把自己抓走关ICU了。

　　诺雅好不容易把肚子里的东西全吐完了，只能往外呕出些酸水来，库洛才拿出毛巾帮她擦拭嘴边的秽物，她也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喝了酒之后有那么大的反应，而且还只是一杯酒的程度……

　　反正，是坚定了库洛不让诺雅碰酒的决心了。她也要反省一下自己，诺雅只要一求自己，自己就心软的毛病也要改一下。明明知道诺雅这人根本不在乎自己，只想着别人的特点，却还是心软……这已经是病了吧？

　　“……谢谢你，库洛。”

　　“……你想谢我什么？谢谢我不拦着你喝酒？”

　　“也有……不过，如果没有库洛你的话，我可能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诺雅有点虚弱地靠着轮椅的椅背，歪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道，“还有，我偶尔有点任性的事情，也要道歉……”

　　“那可不是有点。”库洛的语气到底还是软了下来，“罗德岛那边说过，只要你好好注意调理身体，你是有机会慢慢脱离药物控制的。”

　　“有机会……”诺雅苦笑着摇了摇头，她的双眼依旧没有光彩，但是库洛却感觉她在看着自己。“有机会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百分之一？百分之五？当初罗德岛让我在岛内修养的时候也说过，我的眼睛和腿有很大的机会保住，结果……也是这样，医生虽然是很好很好的人，但是他们口中的话，却总是蕴含着善意的谎言。”

　　“……你。”

　　“我都能感觉得到，他们本人也不抱希望。”诺雅闭上眼睛，虽然这对于她而言并没有什么意义，她的眼前就是一片黑暗，像是一层黑幕，她虽然用意志力撑过了鬼门关，但是她仍然感觉已经有一半的自己已经死在了那个手术台上，她的希望已经陨落，剩余的火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熄灭，那么，她还能做些什么呢？

　　是维护着那一点点的火光，活的毫无尊严呢？

　　还是用这点火光努力去照亮别人呢？哪个……更让诺雅能接受呢？

　　诺雅选择了后者，离开了罗德岛，用药物进行保守治疗，现在她活着的意义有很多，但是绝不包括自己。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只是为了自己在意的那些人活着的。

　　库洛能感觉得到少女隐藏在内心里的绝望，那是一种已经变得非常平淡，毫不歇斯底里，理智到冰冷的绝望，甚至可以称之为一种深入灵魂的麻木。

　　和自己当初刚刚认识她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呢。

　　“或许可以相信奇迹呢？”

　　“奇迹？”

　　“无论是百分之一还是百分之五，我都不觉得诺雅·基列莱特会向这种命运认输。你不是这样的人。”

　　库洛握住诺雅的手掌，将其纳入手心，她的手很小，手指细长，上面有着小时候锻炼留下的痕迹，也因为身体的原因而显得瘦削，能清晰的透过皮肤看到内里的青色的血管，她的手很冷……不过库洛的手却正在将其焐热。

　　“相信奇迹的人，和奇迹本身一样了不起。”库洛这样说道，“等待奇迹发生吧……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库洛，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会说话了。”诺雅有些惊讶，以前几棍子都打不出来一句话的库洛居然有一天会这样对自己说话，这种反差感让她的心情都变得好了起来。“连库洛都这么说了……总感觉好像真的会发生一样。”

　　“一定会发生的。”

　　库洛凝视着诺雅的双眼，那双没有光彩的眼眸之中似乎什么都没有，但是库洛却一直喜欢着这双眼睛。哪怕是它没有光彩，哪怕是它并不会注视着自己。

　　但是，库洛知道，诺雅知道自己的心情……

　　虽然连她自己都不清楚，这个时候，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就是了。

　　诺雅的脸色突然变得微红，下意识地把手抽了回来，然后又觉得可能有些突兀，于是开口解释道。“那个……难道不觉得我手很冷吗？”

　　“没有。”

　　“……啊哈哈哈，我感觉有点累了，我先睡觉去了……库洛你也早点休息吧。。”诺雅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不敢面对库洛那种陌生又炽烈的情感，她不理解这种情感，她也几乎没有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过类似的……不，好像有……在约兰塔身上曾经隐隐约约感受过。诺雅不太明白，这种陌生的感情让她有些无可适从。

　　——库洛她……不会是真的把我当成小孩子了吧？

　　在约兰塔身上感受过类似的感情，那感情难不成是母爱？还是说长辈对晚辈的亲情？

　　诺雅推着轮椅逃走的样子实在是有些狼狈，库洛先是一愣，然后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她伸出手，将自己的面罩摘下，在面罩之下，隐藏着的是一张足以称得上艺术品的面容，稍稍打理了一下头发之后，她站在落地窗前，将手放在玻璃上。玻璃墙壁很冷，和诺雅的手一样冰冷，或许是因为她身体虚弱的关系，又或者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她看向玻璃墙壁倒映出的自己的脸，自从那一日之后，她就一直以面具示人——在别人面前被称之为库洛。

　　而她真正的名字，却极少再提及。

　　为了隐藏身份，诺雅甚至还从家里的宝库里拿出了这个可以模糊她人印象的面具。

　　她注视着面前的自己，这个曾经在卡西米尔家喻户晓的女人的样子——

　　“或许要不了多久……”她自言自语道，“我就不需要再使用这张面具了。”

第七十章·想搓超杀？没可能的（还有诺雅的人设图））

　　“……啊，我自己来就好了。”

　　诺雅在昨天之后，也不知道为什么，有了一种想要回避库洛的心情，只不过库洛始终都在她的身边，所以她这个样子反而有些手忙脚乱的，加上平常太适应库洛的帮忙了，一下子想要自己做事的话……可能就是心乱的时候手脚也不太听话了吧？

　　在第N次一不小心弄丢东西要让库洛帮忙捡起来递给自己，然后自己还要强忍耐心的羞耻感接过之后，诺雅屈服了。

　　“我认输了！我一个人搞不定！库洛帮我！”

　　“如您所愿。”

　　好吧，诺雅的少女心大混乱仅仅持续了一个上午，就因为效率太低，被她自己放弃了。而在这期间，那个原本还算是如臂如指的虚影，这一次反而全程袖手旁观，丝毫都没有帮忙的意思，偶尔和库洛对上视线，这虚影虽然看不清脸，但是库洛莫名感觉虚影在审视着自己，有一种考校的意味在里面。

　　这虚影自从出现之后，暂且也没有出过什么大乱子，库洛已经快习惯它的存在了——而且这东西还会自己躲起来，怎么看都是有自己的意识存在的。

　　只不过对方只要不说话，这也没办法证明就是了。

　　诺雅本人倒是不介意这个虚影跟着自己，毕竟她能多少感觉到这虚影没有敌意，既然没有敌意，偶尔还会帮忙，那么自己很多时候把他当不存在就是了，反正自己洗澡什么的时候这虚影也不会出现，库洛还专门确认过呢。

　　更重要的是，这个虚影跟在身边的时候，诺雅还挺有安全感的。

　　昨晚的事情结束之后，玛恩纳还特别对自己道了谢，看得出对于这个老男人来说，这道谢的分量并不轻，而且混杂了很多很多的意义……不过诺雅倒是没有分的那么仔细，毕竟对她而言，临光家的所有人都是家人。自然不需要分的那么清楚，再说了，玛恩纳叔叔其实也帮自己挡下了不少的事情来着。

　　虽然那天他没有到达赛场，但是看整场比赛也没有出现问题的时候，诺雅就差不多理解了可能玛恩纳叔叔可能比她想象中还要先一步找到了遏制巫王残党的方法，不过对方还没主动和自己说，可能还没到时候吧？

　　不过接下来的比赛才是重点，按照赛程，玛莉娅接下来的比赛——就要面对曾经也是进入正式比赛而且获得称号的左手骑士了。

　　这位左手骑士可不是什么善茬，对方的源石技艺非常棘手，而且也是玛莉娅第一次面对正式赛等级的对手，左手骑士可是正正经经的有着骑士封号的，这已经不是那些预选赛骑士能碰瓷的了。赢了左手骑士的话，那玛莉娅就能直接进入正式比赛，那就至少保底十六强了，那玛莉娅自然就能成为临光家族的长骑，完成自己的最初目标了。

　　只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今的玛莉娅可是有着压箱底的绝招悔悟剑了，只要对方还没有研究出这招的弱点，那么压力就在对方身上！

　　只不过……虽然玛莉娅很有信心，但是诺雅还是看到了在最能表现出观众认可度的地方，也就是在押谁胜利的盘口上，看到了左手骑士一路绝尘的金额。

　　而且赔率高达3.6：1，整整三倍的赔率差距……看得出，大家都认为玛莉娅差不多就到这里了。毕竟是第一次参赛，能到达这个位置已经非常优秀了。面对的还是在正式赛里都是相当热门的左手骑士，输了也合理。

　　这赔率可以说是相当真实，真实到诺雅都不想给玛莉娅看了，免得打击她的自信心。不过诺雅还是很相信玛莉娅的，不说别的，就光以她比赛意外性拉满的特点就足够了。临光家的人，可以菜，但是绝对不能没活，就玛莉娅现在的情况，能拖时间，能一发入魂，甚至还有每天限定三发的悔悟剑，无论是出现什么样的结果，好像诺雅感觉都能接受。

　　尤其是这三发悔悟剑，只要命中了，大概率就可以宣布胜利了。

　　问题就在这里……怎么才能让悔悟剑稳定命中不至于空大呢？

　　这点并没有得到解决，不如说根本解决不了，这招的蓄力时间并不长，使用的方式也算是灵活，但是问题就出在蓄力完成之后的维持时间，虽然没经过比较严格的时间测算，但是悔悟剑蓄力完毕之后在三秒以内砍不出去的话，效果就会大打折扣，在对付库洛的时候更是全程都没有碰到库洛哪怕一下的情况发生。

　　命中率拉了……这招再bug好像也没什么用……

　　也就是打锈铜骑士的时候，对方根本没有躲的打算，才直接命中了——否则这蓄力的动静，以及这捉急的射程，能命中才是奇迹。

　　尤其是蓄力的动静，在练习的时候，库洛都要戴墨镜看才不影响观看，虽然看起来帅气，但是悔悟剑蓄力的时候，玛莉娅整个人都会发出强光，而且还要丢掉盾牌，双手握剑，用游戏的术语来说的话……这招对单，前摇很长，攻速一般，而且命中率还不满。

　　这种蓄力大招虽然能用三次没错……但是一旦失误，估计也不可能再有用第二次的机会了。骑士竞技也绝对不是能让你随意聚气对波的场合，所以综合来看……悔悟剑强虽强，但是却不能当做正常对策来使用。

　　当玛恩纳和库洛将这个结论告知玛莉娅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如遭雷劈一般，“那……我和左手骑士的比赛上？”

　　“……尽量不要使用这招吧。”诺雅有些不忍心地捂着脸说道，“这招还不成熟……各种意义上的。”

　　毕竟在高端局，很少会有人让你随便聚气放大招嘛……又不是天下第一武道会，也没人会考虑对波的事情。不是什么局面都能让你搓超杀解决的，所以哪怕是不忍心，也必须要吐槽一句。

　　“就当是，为之后的比赛藏拙吧。”

第七十一章·我为什么不能是姐姐呢？

　　不知道是不是不能用自己的绝招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今天玛莉娅一整天好像都没什么精神，虽然训练是认真完成了，但是在训练期间，诺雅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玛莉娅的情绪不高，甚至称得上郁闷。

　　于是在训练结束之后诺雅就主动凑了过去，询问道。“不能用悔悟剑就那么让你难过吗？”

　　“……毕竟可是抱着未来保护诺雅姐姐的心情练出来的绝招……一下子就被否定了，肯定会很难接受啊。”玛莉娅也没打算瞒着诺雅，开口就是抱怨道。“不过我也知道这招本身还不成熟啦……未来……未来也许会有用的。”

　　“哼哼，为了保护我的绝招啊。”诺雅笑着伸出手，玛莉娅立刻非常配合地把小脑袋伸了过来，让诺雅摸摸头，这已经成为了她们约定俗成的习惯了，一方面诺雅找不准脑袋的位置，一方面玛莉娅又是特别喜欢诺雅和自己亲密的举动，所以基本是就是这样形成的默契。“那以后如果库洛退休了，那我的保镖就雇你了是吧？”

　　“嘿嘿，也不是不行~”诺雅的话让玛莉娅心花怒放，两个小耳朵兴高采烈地一抖一抖的，在诺雅高超的技法之下化为电流穿过玛莉娅的神经细胞，将快感一波一波地输送向玛莉娅的大脑之中，不过摸着摸着，诺雅却莫名开口道。“说起来，佐菲娅说玛莉娅你和玛嘉烈很像是吧？”

　　“嗯……算是吧？”其实玛莉娅也不确定，在她看来自己和玛嘉烈姐姐可以说是天差地别，但是每一个见过两姐妹的人都说两个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虽然也让她很高兴啦，但是她也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客套话，毕竟玛嘉烈这个名字已经基本上等于褒义词了，说你像玛嘉烈，或许不是在说你真的长得像，而是在夸你而已。

　　“说起来……我也只见过玛嘉烈小时候的样子呢……”诺雅下意识地把手向下，从脑袋转移到了玛莉娅的脸颊上，她的手很轻，手又很冷，拂过面庞的时候痒痒的，玛莉娅知道这是在摸索自己的样貌，对于诺雅来说，这就是最亲密的举动了。以前她也摸过自己的脸，用手指和触觉确认自己的长相，然后还夸赞了自己长得很好看。

　　这种举动诺雅可不会随便对别人做的，毕竟很失礼嘛，只有自己全身心认可，而且对方也愿意的情况下，她才会这么做。现在有这个殊荣的只有库洛，小时候的玛嘉烈，约兰塔，玛莉娅，以及佐菲娅和薇薇安娜这寥寥几人罢了，她摸得很慢，也很小心，生怕弄痛了玛莉娅，或者是碰到眼睛这种地方，在内心确认好了玛莉娅的面容之后，她露出了一个了然的笑容。

　　“确实很像——”诺雅笑着说道，“如果玛嘉烈长大了，或许就是这个样子……”

　　“诺雅姐姐你难不成……是想玛嘉烈姐姐了？”玛莉娅看着诺雅脸上兴奋的绯红，脑袋一转，立刻开口道，“是吗？”

　　“啊……这个……也没有。”诺雅有些尴尬地缩回了手，“我只是……确认一下，毕竟一直在说你们两个长得像，但是我以前摸你的脸的时候没怎么在意，现在专门对比一下而已。”

　　“我觉得玛嘉烈姐姐一定也很想念你哦——”诺雅的害羞可以说是溢于言表的，玛莉娅立刻兴奋了起来，作为铁血cp粉，她满心都是磕，而且她还是铁血单推人呢。

　　“是吗……她哪怕是在外面，估计也是日理万机，很忙的。而且万一人家在外面认识了其他的朋友呢？”诺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已经很久没见了，只有书信来往，而且我变化还挺大的……感觉她可能回来了都有可能认不出来我了呢。”

　　“怎么可能啦——姐姐她绝对会第一时间过来找你的。”玛莉娅自信道，“而且姐姐她也绝对不会在外面有其他亲密的人，你们可是青梅竹马！青梅竹马就是天下第一！”

　　“你在说些什么呢。”诺雅红着脸摇了摇头，“别乱说，玛嘉烈在外面有其他朋友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能管她不交朋友不成？那我成什么了？”

　　“……难不成玛嘉烈姐姐在外面有其他很亲密的人，诺雅姐姐你不会吃醋吗？”玛莉娅认真地询问道，“真的不会？”

　　虽然感觉很慌缪，但是诺雅真的这样想象了一下，她倒也没有感觉奇怪……玛嘉烈这样优秀的人在外面吸引什么人都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而且就这样有什么好吃醋的，自己又不是什么独占力拉满的人。哪怕是玛嘉烈在外面有其他的亲密的人在，诺雅也只会笑着接受而已，甚至还会高兴吧。

　　毕竟这样代表着玛嘉烈在外面也并不孤单，这明明是好事。

　　即使是在未来可能发生意外之后，玛嘉烈也可以在别人的陪伴之下继续前进……那就足够了。

　　“……啊，算了，诺雅姐姐脸上总是会露出这样寂寞的笑容。”玛莉娅看着诺雅的笑就有点难受，这种既为你高兴，又有些寂寞的笑容，对于玛莉娅来说，每次出现都一种心痛的感觉。“我不说了，诺雅姐姐你也别想了，我不想你难过。”

　　“有你在呢，我为什么会难过？”诺雅摇了摇头，“而且，你说的也没错。毕竟玛嘉烈是那么优秀的人。我也只是被她吸引的其中一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