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总之……应该挺复杂的吧？
库洛偶尔也会有这样的心情，在对诺雅的时候，她就很难保持原本的平静。
因为没有人比她了解诺雅，她陪伴了诺雅那么久，知道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不过也正是因为了解——所以她才知道诺雅其实是一个既早熟又晚熟的人。早熟是在待人处事之上，她被迫需要早早地成熟起来才能应对卡西米尔骑士阶层和资本阶层的勾心斗角，而她的晚熟则是在于感情之上，她的能力让她能对她人的感情感同身受，但是却也让她容易忽视自己的情感。
过于共情的人，反而会忽视自己的情感。
她在感情上是很幼稚的一个人，这是库洛长久观察下来的结果。
“我不喜欢临光这个家伙——”库洛开口道，“只要她出现，你就会心神不宁，而且她每次出现都会带给你不好的结果。虽然是你自愿的，我也没办法阻拦你，但是我不喜欢这样。”
“……也不是这样说啦……”诺雅想帮玛嘉烈解释，毕竟自己所做的事情都没有告诉玛嘉烈，她也不知道自己很多的打算是什么样的，以她的性格也不会怀疑自己的行动，不过哪怕是说了也没用。和玛嘉烈说自己打算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成功的巨大法术影响所有人的情感流向，让所有人的恨意流向自己，最后自己跑路来完成整个流程……
光是听着就很乱来了……
玛嘉烈也不可能同意吧……
所以自己才瞒着她行动了，玛嘉烈自己肯定是没有考虑过这些的。
“说到底，都是我把一切自顾自的扛下来了，当然，我也不是在自我感动，我也不期望玛嘉烈知道。我的行动也不只是为了她，我是为了还在卡西米尔奋斗的所有人，为了薇薇安娜，为了狄开俄波利斯，也为了索娜，为了那些感染者。说到底，我是自愿的……怪不得任何人。”
“那，如果她没有回来，你还会这么做吗？”
“……”
诺雅没有回答，或许她也觉得没办法回答，的确，就是因为玛嘉烈回来了，她才会动这样的心思，因为她觉得只要玛嘉烈在，她所做的一切都会有意义。
的确，她就是因为玛嘉烈的回归，才会考虑那么多……才会做那么多。
而理由也仅仅只是因为信任罢了，她信任玛嘉烈，就像是玛嘉烈信任她一样。
“我们换个话题，好吗？”诺雅的语气平淡，但是越是平淡，就越是代表她内心泛起波澜。否则她应该会正面回应才对。
“好。”库洛没有继续穷追猛打，“等你睡着之前，我会一直和你说话的。”
——
第二天早上，诺雅刚起来没多久，因为不太习惯蔓珠院的硬床板，她睡得腰酸背痛的，在库洛的帮助下梳头的时候，大门就被推开了。
“早上好？”进门的当然是神清气爽的恩雅了，昨晚诺雅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给她打开了思路，的确，现在既然自己都已经决定开国门了，那么游客显然就是增进谢拉格经济最好的手段了，要让游客们感受到谢拉格的风土人情，更要有足够吸引人的东西才行。这一早她就上门来请卧龙先生了。
“……早？”诺雅感觉自己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红色的危字，“恩雅小姐您那么早是有什么事吗？”
“也没什么特别重要的，只是很期待。”恩雅笑着说道，“期待我的小秘书会给我什么样的惊喜~”
“……”诺雅沉默了，什么惊喜，能给什么惊喜，自己不是就来当几天秘书嘛？您这个架势不像是想放自己摸鱼啊？“还请您不要过于期待，我也只能做我力所能及的事情罢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诺雅怎么想都觉得自己闲不下来了。
——
在诺雅开始加班的时候，玛嘉烈也早早地起来晨练了，雪域的空气比卡西米尔好上不少，为了维持体力，玛嘉烈也每天早上都会完成既定的训练，作为使者，自己住的地方是佩尔罗契家族特别安排的庭院，据说曾经接待过另一位贵客，阿克托斯倒是没有说清楚是谁，但是玛嘉烈倒是觉得意外的住的很舒服——
玛嘉烈·临光，新一任的骑士竞技冠军，骑士协会的荣誉会长，现在的她已经是卡西米尔的牌面了，是一块金灿灿的金字招牌。
而选择让玛嘉烈来拜访谢拉格，也代表着卡西米尔的态度。跟着玛嘉烈来的还有一些征战骑士，这几日也算是被玛嘉烈的人格魅力给折服了，加上玛嘉烈还是姓临光的，任何一个征战骑士都不会小觑临光家的人。
罗素女士也是为了锻炼玛嘉烈，才让她前来此处，最重要的任务之一就是和新的谢拉格议会领袖商讨接下来卡西米尔和谢拉格的合作事宜。
只不过她今天的心思，已经飞到九霄云外去了。
毕竟她也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能遇见诺雅，不知道该说是幸运好呢，还是说……
……原本，晨练的时候玛嘉烈应该静心凝神的，但是……
轰隆——
失控的光辉在雪地上炸开，发出一声轰鸣，心绪不宁的玛嘉烈甚至没控制住原本应该如臂如指的光辉，良久才缓过神来。
但是自己拿什么冷静啊……
再次见到诺雅之后，她就已经方寸大乱了，原本已经做好了可能很久不会再见面的心理准备了，但是昨天见面的那一刻，她的一切心理防线都被撕碎了，一切理智都直接归零，直接向诺雅发出邀请，想要带她回卡西米尔这些话……全部都没有经过大脑，仔细想想当时诺雅脸上的表情是非常为难的。
自己的话又给她添麻烦了……
玛嘉烈开始后悔自己昨晚所说的那些话了，自己说的那些话，既不负责任，又没有考虑到诺雅的心情。
她明明已经走上了自己梦想的旅途，自己却还想把她拉回来和自己一起受苦……自己是不是太自私了。玛嘉烈摇了摇头，这谢拉格的漫天大雪，都没有此时的她心冷。
如果有时光机，自己一定要穿越回去给当时的自己一拳冷静冷静。
……可是问题来了……那自己今天要不要去见诺雅呢？
如果要去，又要用什么理由呢……她开始踌躇，说实话，作为耀骑士，她一向是勇往直前的，从未想过有一天居然会因为要不要去见诺雅而犹豫。
或许，她真的有点……太想诺雅了吧。
———
恩雅要处理的事情并不算是很多，毕竟谢拉格到底算是个小国，而且大部分事情都可以让恩希欧迪斯代劳，她只需要处理那些必须过目的文件罢了。这些工作量并不大，不过就是很无聊……有一个能干的老哥的结果就是这样。
而诺雅加入办公之后，通过扫描和阅读软件，她处理的速度甚至比恩雅还要快上不少。
两个人在最繁忙的早上用很高的效率处理了一大堆的文件之后，到了下午，她们就一下子陷入了无所事事的情况之中。
倒不是说恩雅处理的文件太少了——是诺雅的效率太高了，早上的时候，诺雅处理完五六份文件的速度，恩雅也就来得及处理完一份。而且不但是效率高，也没有出过错。宛若高效的机器一般精准，难怪恩希欧迪斯一直说诺雅是一个优秀的人才了……光看这效率就已经称得上是优质帕鲁了。
“……看起来下午的文件没有那么多啊。”诺雅伸了个懒腰，小声说道，“还以为今天一定会很累呢。”
“是你处理的太快了……”恩雅趴在桌面上，陷入了深深的挫败之中，“你为什么能处理的那么快啊？”
“因为大部分内容其实都并不需要你花时间去看，有些文件的诉求仅仅只是需要你点个头许可就行了，要分辨出不需要花费精力的文件和需要仔细查看的文件。”诺雅解释道，“每一份文件都花费精力去看的话，效率肯定会慢很多。有恩希欧迪斯在，其实你可以放心很多。”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也工作的太快了。
恩雅内心吐槽道，不过下午总不能无所事事吧……于是她转头看向窗外，思考了一阵，开口道，“那，诺雅——一会要一起出门吗？我有点东西想给你看看。”
第五十四章·饥不择食
恩雅带着诺雅来到希瓦艾什的祖宅的时候，诺雅一开始并没有反应过来恩雅的想法，直到她来到了一处办公室，而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疲惫的人。
“……恩希欧迪斯。”
“稀客，两位圣女大人。”
坐在办公室内的恩希欧迪斯单手撑着下巴，扫视着面前两位圣女，其中一位是谢拉格议会如今的主席，也是他的妹妹，和自己向来不怎么对付，而另一位则是自己曾经的合作伙伴，有着独特商业嗅觉和谈判实力的强者，是少数被自己认同的人，而这两个人联袂出现似乎正在代表着什么。
恩希欧迪斯猜测了一下，本次事变结束的很顺利，民众只是得知这场闹剧其实是一场误会，因为有圣女的背书，没人会怀疑这场事变的结果有什么猫腻。所以……恩雅来这里，总不能是来看恩希亚的吧？
“我可以问一问你们有什么来意吗？”恩希欧迪斯依旧是保持着那种不远不近的态度，只不过诺雅觉得恩希欧迪斯这个态度显然不太符合恩雅的喜好，她的不悦都要溢出来了。
“恩希欧迪斯阁下似乎对我们的来访不是很欢迎啊？”
“怎敢，只是好奇两位的目的，毕竟两位圣女愿意来到这里就已经算是蓬荜生辉了。”恩希欧迪斯摇了摇头，回应道，“如果只是来看看，我当然不会反对。”
“恩雅——”诺雅开口想要阻止这场阴阳怪气版本的兄妹吵架，“我们的确是有些事情要做吧？”
对啊……诺雅可不知道自己来这里要做些什么，虽然自己说是当恩雅的秘书没错，但是也不至于什么都不知道吧？
“……算了，看在诺雅的面子上。”恩雅强行收敛了怒气，“我们想要开发符合谢拉格风格的旅游项目。”
“……开发旅游业……吗？”恩希欧迪斯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一茬，不过以前的谢拉格太过闭塞，自然没办法实行，但是如果是恩雅想要推动发展旅游业的话，那的确是一个发展的好办法。谢拉格是一个没有天灾侵扰的国度，光是这一点就足以吸引很多人前来了，而且这里有宗教，雪山，有谢拉格特色的民风民俗，的确很有潜力。
恩希欧迪斯只觉得恩雅这个主意的确很有建设性，不由得多看了这位刚刚成为自己顶头上司的妹妹两眼。
“很好的想法，只是，我能帮上什么忙吗？”恩希欧迪斯笑着询问道，“只要我能帮上忙，我保证全力以赴。”
“这件事需要铁路进行配合，我们要建立一些……试点。”恩雅回想了一下当时诺雅所说的内容，“最好试点就在铁路的站点附近。”
“我到是有更好的办法。”恩希欧迪斯双手交错，“我们可以建立一座雕像。”
“雕像？”恩雅疑惑道，“什么雕像？”
“当然是耶拉冈德的雕像，就健在圣女峰山脚下，作为谢拉格的标志性建筑供游客观赏——毕竟蔓珠院位于雪山之上，不太好作为景点。我们需要一个替代品。”恩希欧迪斯的建议似乎很有道理，但是恩雅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建立雕塑这种事情真的那么着急吗？而且圣山脚下建立雕塑这件事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决定的。
恩雅还在思考，一旁的诺雅却回过味来了。
“在圣山脚下建立雕像的话，的确可以吸引游客，而且现在蔓珠院也接受了他国人对耶拉冈德的信仰，建立起一个雕塑的确有利无弊。就是可能要花费一部分资金……”
“这方面喀兰贸易可以提供资金和石料。”恩希欧迪斯开口承诺道，“我们有这个实力和能力将塑像建立起来，至于其他方面，我认为圣女应该能说服他们才对。”
“……”恩雅看向诺雅，像是在确认什么，但是诺雅只是露出了一副无辜的表情。“真的只是这样？”
虽然听起来没问题，但是自家的哥哥提出这个点子总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毕竟她深知自家哥哥并没有对耶拉冈德有那么虔诚的信仰。只不过她也没想到的恩希欧迪斯建立塑像还有没有其他目的。
不过以她的小脑瓜的确想不出其他的内容了，于是她还是摇了摇头，“这件事我会考虑的。”
恩希欧迪斯敲击椅子的动作停下了，刚刚他就是用敲击来提醒诺雅配合的，虽然不知道恩希欧迪斯想干什么，但是作为合作伙伴，诺雅还是第一时间进行了配合。恩雅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种暗号交流，还是太嫩了啊……诺雅不禁开始担心恩雅之后会不会被恩希欧迪斯坑了，在和恩希欧迪斯商量了一下铁路的修复进度以及旅游的一些事项之后，恩雅才离开了恩希欧迪斯的办公室。
而离开办公室之后，恩雅就转过身来，询问道，“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我也不知道。”诺雅坦诚道，“估计是恩希欧迪斯打算通过塑像来掩盖什么东西吧……他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也不会说，既然你已经发觉了，那你找个时机去问问就是了。”
“我只是不喜欢你们两个打哑谜还把我蒙在鼓里的感觉……”恩雅皱了皱眉头，“你们有什么事情就不能直说吗？”
“恩希欧迪斯估计是有所考虑吧，或许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其次——或许恩希欧迪斯也是身不由己吧。”诺雅猜测道，“虽然只是我个人的见解，当初恩希欧迪斯发动雪山事变的原因除了感觉时间不够了，还有可能是有一些人在逼迫他行动，而现在他失败了，那么在他身后的那些人估计也差不多按耐不住了。”
“你是说……恩希欧迪斯之前合作的那些人可能会对谢拉格不利？”恩雅皱了皱眉头，“……恩希欧迪斯是在准备对付他们？”
“或许是吧，我只是猜测而已。”诺雅耸了耸肩，“而且他还特别承诺了石料和资金由他提供呢，说明他也打算将塑像的建造权利抓在手里，恩雅，我建议你对恩希欧迪斯给予足够的信任，你应该知道他的底线是什么。”
“我明白了……”恩雅也不是不相信恩希欧迪斯，只是他一直保持着这种谁都不告诉的保密主义，难免让人心生不满。
吱嘎——
边走边说，在诺雅把自己的猜测说完之后，恩雅也终于抵达了目的地，其实也不是什么奇怪的地方。这里是曾经恩雅的房间，她只是打算来这里看看，顺便拿走一些东西。
成为圣女之后，恩雅就几乎没有回来过，而打开房门之后，她却没有看到灰尘，一切都干干净净的，和她从未离开过一样，而且她的一切东西都保留在了原地，一丝一毫都没有被挪动过。恩雅走进房间，扫视了一圈，过去的那些回忆就这样用上了心头，一时之间，她居然说不出话来。
诺雅感受到了恩雅身上传来的情绪——这应该是可以被称之为怀念的东西吧。
她也多少猜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于是她没有多说些什么，就这样等待着恩雅回过神来。
“这里是我的房间，过去的房间。”恩雅解释道，“我也很久没有回来过了，毕竟大长老不怎么允许我下山，哪怕是要拿什么东西，也可以叫雅儿或者是其他人帮我走一趟，当初离开家里的时候，我到时没想到居然会隔了那么久才回来一趟……”
她也没想到这里会被保护的那么好，而下令的人是谁，恩雅也差不多心知肚明。
“所以得了空就过来看看吗？”诺雅好奇地询问道，“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要拉着我一起来。”
“这个嘛……”恩雅拉开抽屉，抽屉里的东西也没有动过，她翻了翻，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小盒子，上面还有个小小的挂锁，虽然自己随手就能捏开，但是恩雅还是小心翼翼地拿出了钥匙，打开了匣子。匣子很小，是红木做的，是小时候自己的父母留给自己的东西，里面则是一块摸起来暖洋洋的红色玉石，据说是父母在外游历的时候得到的东西。
恩雅在前往圣女试炼之前，担心玉被弄坏了，所以一直放在这里，而现在她就是想要把这块玉转送给诺雅。
她注视着眼前的这块玉石，嘴角露出了一抹不舍。但是这一抹不舍很快就被掩盖了，然后她转过身，把玉石放在了诺雅的手心里。
感受到手心多了一块硬邦邦的又带着暖意的石头，诺雅下意识地触摸着这块玉石，不知道为什么，在摸到这块玉石的时候，她总感觉玉石甚至有些发烫，让自己心跳都莫名快了不少。
“这是？”
“这是我父母从外面带回来的玉石，以前是我的护身符，效果就是摸起来暖洋洋的，能暖身子。”恩雅解释道，“我觉得你好像还挺怕冷的，所以想送给你。”
“……诶？”诺雅眨了眨眼，“这……不太好吧？”
好歹是恩雅父母的遗物，这种东西自己收下的话那是真心里有愧了，她连忙拒绝道，“这是你父母留给你的宝物，我怎么可能拿走啊。”
“没事。”恩雅摇了摇头，“这次诺雅你的确帮了谢拉格很大的忙，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表示的话，我真的会感觉愧疚的。”
她想过很多种方式，但是无论是给钱，还是给什么东西，好像对方都会拒绝。她左思右想，决定把自己手头这块玉石送出去。
“……我也没做什么啊。”诺雅小声说道，不过恩雅显然是铁了心了，就塞在诺雅手里，怎么推辞都没用。诺雅几次拒绝都没用，加上这块玉石除了摸起来暖洋洋的之外的确好像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诺雅才收下了。
就当是收了个暖手宝吧……诺雅心想，总比给自己一大笔钱好吧？
也算是一点心意了……
诺雅将玉石贴身收好，恩雅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不就得了，别人给的东西点头收下就好了——我们谢拉格人是很大方的。”
“看得出……”诺雅点了点头，“不过估计也很喜欢抓游客加班……”
恩雅选择性地忽视了诺雅的抱怨，说起来也奇怪，自己在看到诺雅之后立刻就回想起了这块玉石，然后就想到了把这块玉石送给诺雅。这块石头都在这里放了几年了，自己都没想起来，也不知道自己的脑袋有哪根筋搭错了。不过或许这就是缘分吧，当初父母把这块石头带回来的时候说，这块玉石是因为被滴了一滴独角兽的血才会变得那么红来着。
自己还记得当时父母说的煞有介事，还说是一个白色盔甲的骑士送给他们的。
独角兽的血？
恩雅在书里看过，独角兽的血是很珍贵的东西，据说是能延长别人寿命来着，不过所谓独角兽的血也估计只是人家随口说说的历史故事吧。
毕竟泰拉已经多久没有出现过独角兽了，很多人都认为独角兽只是书本里的神话故事而已了。
比起恩雅，感觉更奇妙的是诺雅，在拿到这块玉石的时候，她总感觉她有一种冲动……就是张口把这块石头吃了，这种食欲来得快去的也快，她很快就清醒了过来，连忙擦了擦嘴角的口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不过为了不犯傻，她还是第一时间把这块玉贴身放好了。
再怎么说也不能吃了人家父母的遗物吧……而且这可是玉，自己的牙口有那么好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诺雅晃了晃脑袋，把自己刚刚的想法死死地埋在了心里，自己可不是会吃石头的怪人。
难不成自己是因为没吃午饭所以饿了吗？
上一篇：基金会：征召动漫角色，收容至高
下一篇：谁家型月是你这样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