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水星爱
可是如果大体型能换来战斗力,那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重新回到这战场,南美政府军不得不下撤退命令,再继续打下去那台黄色的盖茨就要直接杀到后方来了。
士气是很重要的,之前因为势弱而导致节节败退的起义军现在正用那堆西古金恩巴库之类的旧型机打过来,他们又觉得他们行了。
关键是他们还真行!
一场战斗就此结束,试验型盖茨改慢慢的降落在地面上。
他注视着南美起义军的人们把南美政府军的士兵一个个带出来,为什么这些士兵要服从指示?
因为军队是一个非常容易制造信息茧房的地点,穆就曾经说过大西洋联邦的军队是什么样子,当周围所有人都在奉行蓝波斯菊主义时,你很难不被影响到。
所以基拉只伤不杀,更何况这些强袭短剑俘虏过来不就成了南美起义军的战力了?
“结束了。”
基拉略微放松,他一年前还只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学生,慵懒又悠闲。
而他现在在战场上战斗,思考,利用能利用的东西。
有一个很简单的道理,单靠正直是没办法惩罚那些恶人的,光是歌颂真善美可没办法消灭邪恶。
PS:呱,是小自由呀!
PS:久等了各位!今天又是对剧情删删改改的一天,感叹
PS:这卷本质上是用来描写种卷以后各个角色情况的
第183章在那之后
和平是宁静的旋律,战火是热烈的旋律,那黑暗的旋律又该如何形容呢?
不知者听来是诡异,知之者听来是阴沉,而正义者绝对是愤怒。
南美合众国在明面上被战火的热烈旋律笼罩,但其本质上是奏响了一曲黑暗的诡异旋律。
究竟是什么让它爆发了这场内战?是暗处的黑手。
埋藏于水下的东西正被一个接一个的牵扯出来,现在就请知之者说一说吧。
“不,不行,如果我把这些事说出去的话之后一定会被灭口的!”
“那你是想现在就被灭口吗?”
枪顶在男人的脑门上,他被蒙上眼罩,在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受冰凉枪口的情况下吓得都快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了。
这也正常,像他这样拉皮条的人哪有什么职业操守可言,只是一个踏入了特殊行业的商人。
他明明都已经藏到这里了,怎么还会被找上?高价的保镖到底都在做什么?
现在思考这些毫无意义,摆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很简单的选择题。
你不敢杀我的,你把我杀掉的话又要到哪里去问情报?
以上是男人心里升起的想法,然而这些想法在心里不停回荡着却无法说出口。
道理是这个道理,但你敢说吗?你敢用自己的命去赌一赌对方不会开枪吗?
“我,我知道了!”
男人恐惧的叫喊,他未尝没有借声音吸引其他人注意力的想法。
但持枪站在他面前的蓝发青年丝毫不慌,他打开手里的便携摄像机。
那些本该保卫雇主安全的保镖们全都被他在暗处里放倒并捆了起来,在这时候他会感谢调整者超过自然人的体质。
经过了一年的事件,这个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萨拉之子看起来不再像一年前那般还有少许少年气,更别提他手里这把危险的手枪。
如此说来倒是很奇怪,一名UACE不仅没有在战场上活跃,反倒还转入暗处,做起了类似暗杀的勾当。
阿斯兰·萨拉,他到底在想什么?
首先要提一嘴,他在下了MS以后也同样有许多能做的事。
比如说现在,阿斯兰就作为终端机的特工行动,并且和其他情报人员合作并顺藤摸瓜找到了如今被锁在椅子上的皮条客
阿斯兰在更早之前调查了南美儿童失踪的事,救下了一批本该在儿童基金会的帮助下好好生活的孤儿。
不得不说这非常讽刺,道貌岸然这个成语能一直流传到现在自然有其道理。
阿斯兰在把孩子们带回南美合众国,把他们交给了起义军以后就继续在南美大陆上活动。
诚然他在驾驶MS上有非凡的能力,但还有更适合他的战场。
此时此刻,阿斯兰顺藤摸瓜,抓到了一名给权贵售卖女性的皮条客,这皮条客所掌握的不是拐卖儿童的渠道,而是权贵游乐场
自古以来就有人通过皮肉生意来赚钱,这些事直到现在都还未消失,只不过是通过其他方式变得更隐蔽,更过分。
用金钱诱惑,用把柄控制,再通过这些深陷其中的人把其他无辜者拉下深渊。
一份名单呈现在阿斯兰的眼前,他甚至能看到南美合众国现任总统和大西洋联邦外交官的名字,真是蛇鼠一窝。
又是一份新的名单被阿斯兰翻出,他看到一个个女性名字,里面甚至还详细记录了年龄与三围。
这份名单是拿来做什么的?
是商品的介绍,里面竟然还标注有年龄不到12岁的孩子。
“”
阿斯兰有种反胃的感觉,他保持冷静,继续从怕死的皮条客这里逼问出更多的情报,然后得知皮条客绝不只有一人。
那是有组织有策划的犯罪行动,同时也是从上往下系统性的掩盖。
你以为这世上只有战争一个问题吗?
别傻了,就算没有战争,恶劣的事也还是在整个世界不停的发生着,除非有谁能够将其制止。
将近一小时后,阿斯兰抬起手要用东西把皮条客的嘴巴堵住。
虽然是一个破坏了无数人的人生的死不足惜的人渣,但他多活一段时间比他马上就死掉贡献更大。
在这场战争里,起义军要如何坐正自己的位置?
光有民意支持还不够。
更准确的说是不论如何都不够,因为支持没有上限,越多越好。
而说起来很扯,很多时候你不是靠证明自己的能力来获取支持的,是用其他更有效率的手段。
说个最简单的例子————领导的亲戚空降下来。
证明自己的能力反倒是没效率的手段,所以阿斯兰认为顺着这皮条客这条线去爆黑料反倒更有用。
那句话怎么说?与其提升自己,不如抹黑别人。
“”
要够奸诈才能成为一个成功的坏人。
要战胜一个奸诈的坏人,只有比这坏人更加奸诈。
阿斯兰践行着终端机的理念,终端机的其中一个守则就是必要时可以不择手段
倒也不奇怪,毕竟三舰同盟当初介入战争时就处于一个师出无名,两边不讨好的情况,那就是不择手段的最佳体现。
不是说真的为了达成目的什么手段都能用,但关键时刻也要有用任何手段的觉悟。
听起来很矛盾吧?
要保持一个平衡的尺度真的很困难,不过阿斯兰不觉得他现在在做恶事,现在他只想做他能做到的事。
作为曾经想要毁灭自然人的帕特里克·萨拉的儿子,阿斯兰却为了无辜的自然人隐藏于阴影中一直战斗。
一年前,扎夫特在回收的神意的驾驶舱里导出了两名UACE的交锋记录和他们难懂的交流。
阿斯兰听懂了其中的一部分,他也知道首恶不除,世间不平。
暗地里操纵战争的LOGOS甚至都没被审判,难道就这样放着他们不管,期待他们改邪归正?
这是对死者的亵渎,这场战争制造了诸多死者,又扭曲了诸多生者,只要LOGOS还没被送上审判庭,战斗就还没有结束。
就算把LOGOS毁灭了
阿斯兰沉默着思考,他正如爱德华的评价那般,是清秀的脸上带着阴沉的年轻人。
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归咎于LOGOS在搞鬼,世上就是有人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去践踏他人,这些人未必就是LOGOS了。
“究竟有多少敌人?”
阿斯兰扛着皮条客走出,随后与在这等待了半分钟的车辆一同扬长而去。
分割线
敌人到底是谁?
卡纳德·帕尔斯的脑海里思考这个问题并不是因为他对世界有多深的认知,而是因为思维惯性。
他养成了不竖立一个敌人就找不到方向的思考方式,他是一个只会战斗的人。
正因如此,他才会在这艘本该属于扎夫特的船上。
不管公开还是不公开,全世界的国家都知道南美合众国境内是大西洋联邦与反大西洋联邦的两股势力在打代理人战争。
大西洋联邦说为了正义公理要消灭反政府的恐怖组织
大洋洲联合说现任南美合众国政府不具备合法的地位
乍一看,区区大洋洲联合怎么敢和大西洋联邦叫板的。
再一看,南美起义军别说是那些本属于扎夫特的旧式MS了,怎么连俘获过来的短剑机型都有足够的备件进行更换的?
欧亚联邦和P.L.A.N.T都把大洋洲联合当成是中转站来送物资,正如东亚共和国所想的那样,大家都发现跟P.L.A.N.T死磕比起来,好像还是削弱大西洋联邦比较实在。
就算没有P.L.A.N.T这事,这两百年来大西洋联邦也没少骑在全世界头上作威作福。
要不然我们还是先把这头已经衰老的恶兽干掉吧,至于你说地球联合的团结大西洋联邦先搞的阿拉斯加基地,它先动手的。
于是暗地里支持终端机的P.L.A.N.T把MS和战舰都交给了终端机。
“嘴上说着讨厌战争,结果又主动往战争里跳,你到底在想什么?”
卡纳德站在机库里,他用几乎算得上是质问的态度去询问正好整备完机体的基拉。
战后,与亥伯龙一起被扎夫特回收的卡纳德第一次见到了基拉,他发现两人除了声音以外真没哪个地方相似的。
之后就是这样了,要把他从战斗里解放出来的基拉自己却跳进了新的战争泥潭。
面对卡纳德的质问,基拉却有明确的答案:
“因为我有战斗的理由,我相信这场战斗能争取到更好的未来,相信这场战斗有意义。”
基拉不否认战斗会衍生出痛苦和仇恨,这是一种极具破坏性的做法。
但正如落叶会成为土壤的养料那般,破坏之中也会孕育新生。
听了基拉的话,卡纳德烦躁的咂舌,他就是因为注意到了他内部空无一物才会在这里和基拉对话。
其实这两人的关系在旁人看来很奇怪,有一种大人在单方面包容小孩子的感觉。
基拉是大人,卡纳德是小孩,虽然年龄相仿,但前者的身上是沉淀后的平静,后者的身上是一种无从发泄的暴躁。
卡纳德一直跟着基拉,基拉也不反对这件事。
直到现在,卡纳德终于有了一件想做的事:
“下次作战我也要出击,给我一台MS。”
他的暴躁是因为焦急,焦急来源于一种难以抑制的羡慕。
卡纳德已经意识到了他自己是一个什么都没有的空虚之人,所以他现在对基拉的情绪非常复杂。
他要战斗是因为除了战斗以外什么都不会,但本该什么都能做到最好的基拉却选择了战斗这条路。
为什么?是因为基拉的内心里填满了类似于信念的情绪吗?他又是从哪找到的这些情绪?
卡纳德对此烦躁不安,他再继续憋下去可能会把自己憋坏。
听到卡纳德的渴望,基拉在犹豫了一会以后终于还是选择点头。
“我知道了,但我希望你能听从军令。”
基拉希望借此能拉近和卡纳德的距离,他的口才在这段时间里还是没什么成长,不能像雷伊那样轻轻松松的靠近别人,缠着别人说话。
就算是超级调整者,那也是基因肉体上的调整,没办法连人的性格都一起调整。
而且刚刚起步的终端机的确需要更多的人手和战力,说句难听的,绝大多数人都不肯加入终端机,因为这组织不管怎么看都是干脏活的黑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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