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 风中的红枫叶
白色,是这个空间的主基调,并且除此之外这片空间空无一物,不论是望不到边际的辽阔,还是那仅有白色的荒芜。
戈尔德逐渐感受到了浓浓的压抑,以及对未知的恐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明明刚才自己还在那片原野之上,被某人劫持,并强迫向自己从者发达了「使用宝具」的命令。
而且对方还看出了他的害怕,以活命为条件,要求他命令从者释放宝具攻击那人的同伴。
说实话,刚听到那个要求时,戈尔德是迷茫的,谁家好队友,会在队友牵制到从者,并借机劫持御主之后,还要求这个御主命令从者使用宝具攻击队友的。
就算是心中已经慌乱的戈尔德,都觉得这人有病。
不过他也确实照做了,为了活命,他直接按照对方的意思,命令Saber发动了宝具。
他最后的记忆告诉他,在做完这些后,对方确实收回了自己脖子处的刀刃,然而还未等他做出其他动作,背后便突然传来强烈的推背感。
戈尔德无法抵抗那来自背后的强劲力度,他的身体也因此摔向地面,与此同时,在他眼中不断靠近的地面也在他即将接触的前一刻,突然出现了一道完全由【金色】所构建的能量通道。
然后,就是他没入那道金门之中,又而后被送到了这处鸟不拉屎的白色空间之中。
他不知道对方为何要把自己带到这里,就如他不知道为何对方会让自己命令Saber释放宝具一样。
不过有一点,戈尔德现在十分确定,那就是自己被对方抓获了,而这片白色空间,便是囚禁自己的监牢。
思考到这后,戈尔德整个人都泄气了,只见他摆烂一般,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盘腿坐着,开始观察起这片空间。
虽然自己已经被抓了,并且对方目前也没有进一步要害他性命的意思,但这可是圣杯战争,而对方甚至还是敌人,戈尔德可不会傻乎乎的就这样认为,自己能够安全生还下来。
毕竟如果放做是他的话,自己就像这样抓住了敌方的御主,为了胜利,他可以选择直接当场了解对方的生命,那还能像自己这样,仅仅只是被关在某个空间中囚禁。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对方还有着其他计划,需要他这位御主活着。
会是什么计划呢,戈尔德不敢想,就算是要拿自己当做一道牛逼攻击的耗材都有可能,毕竟魔术师的世界,真的干出这些事。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找找够自救的办法。
想到这里,戈尔德站起身来,朝着某个方向走去。
因为就在刚刚,他落地前,看到了某个绿色的人影正在距离自己这的不远处,
虽然当时他看到的对方,是趴在地上的姿势,他也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但也总比盲目抓瞎来的要好。
......
————
......
还是那个白色空间,但这次又是另一处不同的坐标。
如先前一样,金色的大门于空中打开,向这空间倒出新的东西。
那是一个,穿有银色臂铠,头戴奇特的银色金属头饰的金发女子。
女子已全身被锁链捆绑的姿态,从金色大门中掉出,落在了地上,并在着地之后,身上那原本绑得结结实实的锁链也应声断开,化做能量残渣消失在空中。
恢复自由的贞德连忙爬起身来,警惕地扫视了一遍四周的环境。
就在刚刚,她还在和那妄图破坏圣杯战争之人进行搏斗,对方身手矫捷如鬼魅,还有那影响范围巨大的飓风,再加上那居然能在空中肆意舞动躲闪的锁链行魔术礼装,使得她仅仅只是招架便占用了全部的精力。
贞德的【启示】拥有和【直感】一致,甚至更加不符合常识的奇特效果,但绕是如此,却也只是增加了她在对方手下坚持的时间。
此时她身处此片空间,便是无言中说明了最终的结果。
她败了。
贞德抿着嘴唇,脸上尽是不甘的神色。
如果光只是败北一事,并不会导致她产生如此的情绪。
主要原因还是身为当事人的她,在于对方的战斗中,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留手】了。
不仅不用全力就戏耍了自己,甚至自己还被对方抓获成为了阶下囚,这处纯白空间在贞德看来,就是对方用来囚禁她的监牢。
虽然心中十分郁闷,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贞德收回旗枪,在她被抓进这个空间的时候,她的旗枪也被对方一柄扔进了这里,仿佛无形之中告诉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
“呼——”
越是去想,心中就越是烦闷。
贞德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下来自己的情绪,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可不是情绪到了就能破局的。
外面还有一帮欲要破坏圣杯战争之人,她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就算是已经成为阶下囚现在也一样。
“没想到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人。”
行走在这放眼望去看不到边际的荒芜空间之中,满眼的白色让贞德心中原本的烦闷也逐渐消散。
冷静下来的她便开始思考起了,如今已有的情报。
对于从对方口中得知的,红黑两方对自己的态度,令她感到迷茫,但也因为是那位想要破坏圣杯战争之人所言,所以她也不会全盘相信。
她想亲自去和红黑两方接触,去亲眼看看对方的真正意图,不论是否能够逃出去。
......
这个世界,在修尔的影响下,贞德并未遭到红之Lancer迦尔纳的拦截,因为原本应该前来拦截Ruler的他已经提前被修尔拦截。
同样的,贞德也并未受到黑之Saber和戈尔德的援救,原因同上。
而贞德也并未如愿的到达圣杯战争的仪式现场,她还是和原著一样,遭到了阻截,只是不同的是,那是来自修尔的阻截。
并且今晚,并非只有这三处拥有修尔的影响,在所有人都未曾察觉的时候,修尔的【大手】便已在无形之间,笼罩在这场圣杯战争的头顶。
在众人的眼前现出身影,便是【计划】已经开始实施的前兆。
剧情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走向,而这,也正是如同修尔对【计划】的预测那般,别无二致的走势。
这场圣杯战争中的众人,最终将会迎来何种结局,已然成为了一个无人知晓的未知数。
......
第十八话 Ruler与黑之御主的碰面
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分钟,贞德仍在这片除了白色以外变不再有其他任何东西的空间中走着。
她迷路了。
或者说,在这种什么都没有的,且地面超级平坦的纯白空间之中,虽说是平坦的,但仍旧存在地平线的概念,仿佛这片空间的【大小】就是其创造者完全仿照脚下的星球一比一复刻出来的一样。
看着那遥远的【地平线】,贞德的心中满是对当下现状的无助,她根本不知道,这十几分钟的路程下来,自己行走的线路是否是一个直线。
这片空间十分特别,什么都没有,一个参照也没有,甚至连她的脚印都不曾留下!
再进来之前,和那个敌人战斗的时候,贞德还记得,自己确实在之前的战斗中踩踏过过泥土,按理来说,就算这个空间确实洁白干净无尘,但也该被她这样的外来者,鞋底沾有的泥土所玷污。
可结果却是,在一分钟前,为了确认自己是否在兜圈。
贞德回头想要检查自己的脚印,然而当她回过头去后,看到的却是洁白如初的地面,丝毫没有一丝被脏污沾染的痕迹。
而她也不信邪的检查了自己的鞋底,打斗时粘上的泥污确实仍有残留。
答案很明显,这是这片空间的特点。
“真是麻烦的能力。”
像这样抱怨几句的行为,也是此时的贞德少数能做的事情。
......
一段时间后——
哒......
终于,在不知走了多久时间后,贞德选择停下了她的脚步。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里面待了多久了,不知道是否是这个空间的原因,她那时刻为自己告知方向的【启示】,自她被抓进这个空间之后,便不再发出声音。
她不再能听到【神】的【启示】了。
直到这时,这位Ruler的心中才终于产生了【慌乱】的情绪。
一种无力感顿时油然而生,不论是面对这不存在【边界】的诡异空间,还是那个把自己抓进这个空间的存在。
“唉,不知道这场圣杯战争还能否安然结束了。”
不过好在,事情并未如她之前所想那般太过糟糕。
她现在之所以停下步伐,并非是放弃了对这个空间的探索,是因为,她终于在这处空间里,看到了除【白】以外的其他【色彩】。
只见,她眼神一凝,猛的脚下发力,向着某个放向踏去,那个方向,有着一位倒在地上的绿发女子,以及一位正把手伸向对方的肥胖男人。
......
————
......
戈尔德来到倒地女子的身旁,审视着这位躺在地上的【睡美人】。
他的双眼凝重的盯着这位女子,准确来说,是这位女子手背上的图案,他认得那种图案。
“居然是令咒,这人也是一个御主!”
【令咒】是圣杯战争之中,浮现在御主手臂或手背上的魔术结晶,拥有可以让从者服从的绝对命令权,是御主的专属印记。
再加上令咒也会与其他令咒发生反应,所以在御主相遇之时,也会立刻感知到对方的存在,除非其中一人把自己的魔术回路关闭,但这样也仅仅只是降低被感知的几率而已。
然而仅仅只是御主这一点,并不是戈尔德这幅状态的原因。
令咒为一个由【三划】所组成的图案,图案的样式会根据召唤的从者职介不同和阵营的不同而产生差别,但差别不会太大,就这场圣杯战争而言,同一个阵营的御主令咒图案,都会大同小异,就比如,戈尔德所属的黑之阵营。
而这,也是戈尔德此刻之所以表情凝重的原因。
因为他同样认识女子手背上令咒的图案,那是他们黑方的图案!?
“这个女人是谁,为何会是我等黑方的御主?!”
没错,戈尔德不认识这人,在他们原本的计划人员安排中,并未有过这名女子的信息。
况且,他记得他们黑方的御主在进行从者召唤仪式时,是聚在一起,于尤格多米雷尼亚一族的要塞之中进行的。
不,有一个人,并不在现场。
那是一个名为相良豹马的男人,那人当时并未当场,他们当时也没去在意此人。
想到这,一个猜想,突然于戈尔德的脑海中浮现。
“难道?”
令咒剥离与让渡。
令咒是和魔术回路一体化的,而【魔术回路】则是魔术师体内持有的模拟神经,也是一位魔术师资质的直观体现。
能从外界汲取魔力,作为人类也能使用的魔力,也是魔术师用来把生命力转换成魔力的【器官】,而平时则是作为魔术师的神经。
所以剥离令咒的行为就跟从身体里摘除神经的性质一致,就以结果来说,被剥离者弄不好就很有可能成为废人。
而看着眼前这位明显不是,却又确实是黑之御主的女人,戈尔德基本可以确定,那个原本的相良豹马,怕是已经凶多吉少了。
戈尔德双拳紧握,怒目圆瞪地盯着脚下这位还在沉睡的女人,随后俯下身去,将手伸向了女子。
他在恼怒,因为这个女人,己方直接开局少了一骑从者的战力,就算是Assassin,那也是整整一骑的力量,等于说,他们黑方,在刚开局就比对方少一骑。
可眼下的情况,也并非是生气就可以解决的了。
戈尔德不傻,就算在这里把这女人杀了也无济于事,他自己都还困在这里呢,起码先出去了再说。
他伸手也只是为了把对方弄醒,看看能不能问出什么有用的情报。
不过弄醒之前,戈尔德还是准备先用魔术控制好,毕竟他可得对自己的安危负责。
而就在他刚要下手之时,一个旗杆于视野角落窜出,拦截并将他那伸到一半的手臂敲开。
在他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什么前,紧接着又是感觉到腹部传来强烈的疼痛感,然后他便感觉到自己短暂的起飞了。
......
“所以这就是你刚才要把手伸向这个女人的原因?”
贞德一手叉腰一手持着旗枪,面色严肃的审视着身前那位跪在地上的黑之御主,她的语气并不友好,就像是在审讯犯人一般。
“是的......”
在贞德那鄙夷的目光下,戈尔德捂着肚子浑身发抖,既因为害怕这身为Ruler的女子发怒,也有他腹部被踹的地方还在疼痛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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