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常烦常乐
【所以,她也会继续默许一些事情。】
【只要不出现在她面前,她就会表现得什么也不知道,但是被她撞见了嗯哼~那就不好说了哦~】
【你与夕的关系就那么定下了。】
【年呢?】
【年为什么还没有反应?】
【年溜达到了镇上炫火锅去了而后又在当地馆子里跟人打起了麻将。】
【她一直都很想带你去,但是夕一直都在想办法把你藏起来,在夕都想要跟她拼命的模样下,年这才兴意阑珊一个人去吃火锅。】
【她还没有回来。】
【夕的画中世界与外界存在时间流速差。在画中渡过十载春秋,外边才过了一个季度。】
【年实际上就了几天,但实际上你跟夕在画中世界大do特do了好久好久了。】
【啪啪...啪啪...画中世界也下雨了。】
【风雨暂歇,夕又一次提笔画作。】
【她最近画了很多副画,题材从正水墨画风,笔墨飞扬的描写老树、海天、月光、海鸥、潮声、蛙鸣以及在月下相爱相依两人,再到纯粹信手涂鸦的漫画风格都有。】
【但它们唯一的共同点都是画的名字叫做《年在吃火锅》。】
【画里都没有年啊,那就对咯~年在吃火锅啊!】
【年终于回来了。】
【她知道了你与夕结婚的消息。】
【夕像是发表胜利宣言一样亲自告诉年。】
【夕还让年以后要有点边界感,要离她丈夫远一点,不然影响很不好的。】
【年罕见的没有大吵大闹,也没有跟夕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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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哦”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她为什么要吵要闹呢?她就应该接受这样的事情啊,她那个平日里总是斗嘴互掐的妹妹好到了喜欢的人,还摆脱了心境上的困扰——她应该高兴才对啊!】
【甚至她应该献上最好的祝福才对啊!】
【你跟她又不存在着什么特别的关系。】
【你就是夕收留的小徒弟,夕看上的好看的萨卡兹...她也觉得很不错的萨卡兹。】
【仅此而已了,还想要怎么样?】
【可年就是觉得自己很难过,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但是她就是觉得自己很难过。】
【什么嘛~哪里有趁着她不在的时候这样的?!结婚都不告诉她,夕心底里还有她这个姐姐吗?她们实际上的情感不是很好吗?!】
【年想要这样告诉自己,但是她始终无法用这个理由说服自己。】
【可是...可是她...她——她要对夕的丈夫,自己的妹夫做些什么呢?!!】
【“不...不可以的。”年这样告诉自己。】
【年平日里大大咧咧的,可在重大事情上她可是基本上没有偏差的。】
【聚集兄弟姐妹,想办法处理岁兽的计划,年可是一直都在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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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找上了黎,她想要听黎怎么说。】
【又后者说,她想要怂恿黎做点什么,不要坐以待毙,只要黎打算做什么,她就可以合理支持黎,进而达成自己的目的。】
【然而,黎已经被夕收买了,夕似乎对此早有预料。】
【黎没有收到年的蛊惑,年对此很失望。】
【但黎反而对年给予了激励:喜欢就是喜欢,喜欢那就说咯,拐弯抹角东拉西扯干什么呢?婆婆妈妈一点也不像是她。】
【年得到了激励。】
【是啊,她喜欢谁,不需要任何人的允许。不需要夕的同意,甚至不需要你的同意。】
014 令也来找小魅魔玩咯~
【年变了。】
【她很少来找你了。】
【她在暗中策划着打爆夕车胎的行动。】
吧yi司救婈 San器疚叭
【夕的计划似乎成功了,在你跟她正式的确定关系后,作为姐姐实际上在大事上不糊涂年还是会有些边界感还有距离感的。】
【夕没有放松警惕,她觉得还是要长姐们出面,那才好让年变得更老实一点。】
【夕知道令也躲在尚蜀。】
【夕拿出了自己收藏囤积上好的湖松酒作为了诱饵。】
【她将酒水放在了山上顺风的地方,她觉得令肯定能够嗅得到酒水的味道。】
【事实也如此是如此,就像是鲨鱼可以浩荡的海水中嗅到一点血的气味一样,令的确能够嗅得到夕收藏了百年好酒的味道。】
【令:“我的瓜妹妹竟然还藏着那么好宝贝呢~”】
【夕在山上的凉亭上等啊等啊等...一直都没有能够等到令的出现。】
【因为,令对她手里那一小壶酒没有兴致,她对夕藏在画里囤货很有兴致——抠抠搜搜的一小壶哪里喝得够瘾嘛~】
【令很快就在夕画中世界中的酒池中喝成了蓝色的龙泡泡。】
【她左右抱着阿咬:“醉了醉了...夕瓜小气咧~一直藏着那么多好东西,还打算找我这个长姐帮忙,最后竟然就拿出了那么一小壶酒。”】
【“诶~让我怎么办?”令叹了一口气,她已经大致了知道了情况是怎么回事。】
【可是,这让她帮谁呢?夕瓜年瓜都是她的妹妹,她帮谁都不对,所以那就谁都不帮,装作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
“随心自然,随心自然...唔~我一直都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些家务事,随心的怂了。”
令抓着想要跑的阿咬枕到了身后,“夕瓜原来还会让你们酿酒啊?啧~几百年好陈酿咧~”
“你们说...你们说她们怎么就忽然就喜欢上同一个小家伙?看不懂咧~”
“甚至还是抢别人小姑娘的哩~诶哟,我想我都觉得无耻还有丢人...现在年想要使坏,这算不算是夕瓜应得的教训?”
令拿起葫芦顿顿顿给自己灌酒,“情感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琢磨不透咧~师法自然,随心所欲,自由自在...随它自然发生吧。”
“我顶多就看看那个小家伙到底怎么样...”
令通过梦无声无息与林慵进行了接触。
“嗯?!!”
令发现她好像认识林慵——在梦里。
她又梦见过这个好看得让人无法忘怀的萨卡兹。
“我...我在梦里有见过这个萨卡兹?”
令皱起了眉头,知周之梦为胡蝶与?胡蝶之梦为周与?周与胡蝶则必有分...她有时候也分不清究竟什么梦什么又是真是发生过的事情。
对于她而言,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区别。
令确定了,确定了她自己真的有见过林慵。
在丹燕,在一场灯会上。
她伪装了凡人参加灯会,在墨浪轩参加诗会的时候,有见过这个萨卡兹。
墨浪轩的诗会奖品是根很好看的簪子,这个萨卡兹想要拿下那根簪子给他边上那头小麒麟。
令闭上了眼眸,轻吟道:
“朱绸涨破古城甍,人涌春潮带笑行
万点珠帘垂火凤,一河星雨化琼英
书生醉解连环扣,稚子争骑赤豹睛
最是虹桥烟浪处,流苏暗度并蒂影
青石板上光尘旋,走马灯中岁月更
龙啸忽随鼙鼓起,碎金溅作满城笙
董仙帧里云鬟动,汉女帛前机杼鸣
莫问彩绡何处去,长街犹沸太平羹...”
令甚至想起了林慵当时所做的诗。
“啊~上次不论做诗还有饮酒都没有尽兴,这次正好了正好了!”
令脸上流露出喜色。
至于她这样去找自己妹妹喜欢的人...有什么问题吗?长姐帮忙考核检验一下。
再说了,她们就是普普通通的喝酒吟诗,有什么问题吗?
“啊~是了,那时候我多关注了这小家伙几眼,还是在他身上感觉到了年瓜的气息。原来还真的跟年有点缘分...”
令露出苦恼的神色,这一下她是真的彻底分不清谁对谁错了。
“算哩算哩...先喝一杯,先喝一杯...任事情逍遥自然。”
令尾巴一挥,水波般涟漪层层荡漾开。
......
林慵忽地止住了脚步。
他眼前的画面陡然发生了变化。
大街被人潮灌成滚沸的汤锅,青石板上叠满杂沓的脚印,糖稀裹着踩碎的谜题红纸,十八座诗灯架歪斜着挤邻江的楼阁,每层悬挂的绢灯都写满墨迹未干的诗句,狂风过处,百幅诗笺如惊鸟乱飞。
“且看我这联!”
一头丰蹄汉踩翻酒坛跃上灯架,提笔便在灯架上挥斥狂书,然而却是得到了围观众人一连串唏嘘声,嫌弃他诗不够好,在众人起哄的同时,卖酒的的货郎游龙在人群之间推销着酒水。
熟悉的一幕再一次出现,楼阁的主人又一次拿出了那个华美精致的簪子,怂恿着场下的人灌上几大碗酒后上台COS诗仙。
“这是?”
林慵感觉眼前的一切他都有经历过。
他下意识看向了身侧,发现没有能够惊蛰的身影。
“来,干!”
一盏酒递到了林慵的跟前,清越的声线透着一抹不容拒绝的意味。
淡蓝色长发的龙女出现了林慵身侧,她脸上仿佛蒙着一层月光,让林慵看不清她的脸。
“我记得...记得那天遇上的不是埃拉菲亚吗?”
林慵皱起了眉头。
“——干!”
龙族少女直接与林慵碰杯,而后不有分说拉着他走向了楼台。
“万盏琉璃破夜帷,人潮沸作赤鳞堆,糖风车转绞灯影,酒旆幡摇泼月辉...”
龙族少女仰首将杯盏中的酒水饮尽。
“令?”
林慵意识到了眼前的龙族少女大概率就是令。
“嗯~果然是一场淋漓大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