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教室里,黄昏下
是陨落了吗?
佩罗兹猜测到。
不过再向前走了几步之后,她却又看到了关于尼伯·罗斯的壁画。
在壁画之中,一个镜子被送到了尼伯城的最底部。
尼伯·罗斯似乎在和当时被选出的城主或者祭祀一样的领导人交代什么。
佩罗兹的视线继续下移。
“这幅画是...城主或者祭祀,时时刻刻的待在镜子一旁,但是却不去看镜子。”
“这一幅是,镜子陡然发出了光芒,画中的人眼神中出现了惊慌。”
“无数人来到了镜子前,在哭涕着哀伤着...”
“随后一座座雕像被雕刻起来,放置在了神庙之中...”
佩罗兹的视线,慢慢的在神庙中移动着。
很快的便看到了,一个手持石镜之人的雕像。
“《永恒炽阳教会的兴衰》一书之中曾经写道过,在神祇消失之后,尼伯·罗斯作为仅存的几个教会高端力量主导联合所有教会重新维持秩序。”
“最终在某次和大地教会碰面之时,遭遇了埋伏,最终为了掩护大地教会的以为大祭司不幸身亡。”
“虽然和夏尔·洛克斯大祭司的关系不好,但尼伯·罗斯却也绝对不像是那些传说之中那样子不堪。”
——
第150节 第三十章 选择,美好的梦
遗迹底部的壁画有很多佩罗兹可以理解其中蕴含的意思,但却也有很多壁画中所描述的内容她无法理解。
“这个壁画中站在尼伯·罗斯身边的人会是谁呢?从站位和两人的姿态上来说他们是很好的朋友。”
“不过大地教会大祭司的服侍...理论上来说在那次会面之前,尼伯·罗斯和大地教会所有人的关系都不好才对。”
“毕竟他是一个能够和大祭司那样子宽厚之人针锋相对的人啊。”
“以夏尔·洛克斯大祭司在大地教会之中地位和人望...尼伯·罗斯应该找不到大地教会的朋友吧。”佩罗兹陷入到了和当时罗顿一样的惯性思维之中。
在所有的传说和故事之中,尼伯·罗斯都是丑角。
历史距离现在已经太过遥远了。尼伯城的事情也令太多人产生误解。
没有人知道,尼伯·罗斯是和夏尔一个时期成为大祭司的友人。
没有人知道,在最初的时候夏尔内心中是有些羡慕对方的。
没有人知道,在夏尔失踪之后,夏尔交往过的关系之中除了他的老师阿尔福,还有一个人一直没有放弃过寻找对方,并且直至死亡他依旧相信夏尔还活在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只是暂时性被困住了。
“这一幅壁画也很奇怪呢...一个未知的大地教会的半神来到了尼伯·罗斯的面前,并且送给了他一个...礼物?”佩罗兹有些不确定的猜测到。
“唔..这幅壁画描述的是尼伯·罗斯和这个未知的半神一起游历并且抚平战争,为困苦之人带来希望。”
“其中有一些人最终选择进入到了尼伯·罗斯建立的城市之中,永远生活在地底。”
神庙中的壁画有很多,其中大多数佩罗兹都可以理解。
不过一些涉及到夏尔,涉及到那个真实的尼伯·罗斯的壁画,她却很难猜透。
不过在探索了壁画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佩罗兹忽然给自己的脑袋狠狠的来了一下。
“今天...我是来参加神圣狩猎的,不是来探险的!”
“这里的场景或许曾经出现过,又或者只是一个虚构的地方。”
“在确定这里的真假之前,探索这里完全没有意义好不好!”
“就好像,按照壁画上的记载,这个石像中的自我之镜是真的,这里怎么可能放 置那个东西?”
真的是职业病犯了。
一边有些羞恼的想着,佩罗兹一边将视线放在了神庙中心的石像上,并且随手戳了一下石像手中的镜子。
啪嗒...
石像手中圆形雕刻着各种花纹的石镜落了下来,随后慢吞吞的滚落到了佩罗兹的脚下。
???
佩罗兹有些茫然,随后慢慢弯下腰捡起了手中的石镜。
难道这个镜子和之前的圆石一样是通向下一关的凭证?
怀揣着这样子的想法,佩罗兹的视线落在了镜子中。 一道道波纹浮现。
在她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副美好的画面。
【雪山之下,帐篷旁,佩罗兹的父亲和母亲正在准备走着一些食物。
隐隐约约的她耳中还能听到一些熟悉的声音。
“你绝对想象不到刚刚在山上拿着“圣衣”踏上“阶梯”之后我看到了什么。”罗顿神情激动的说道。
爱丽丝好奇的看着罗顿。
“永恒炽阳...伟大的永恒炽阳正在雪山上品酒”
“祂还和我说了神祇为什么会离开的原因。”
“喝酒?什么酒?”爱丽丝好笑的看着宛如是大小孩的罗顿。
“朗姆酒...”
“佩罗兹,去给伟大的探险家罗顿先生拿一瓶朗姆酒。”爱丽丝白了罗顿一眼对着佩罗兹喊道。
佩罗兹拿起酒瓶笑嘻嘻的走到了爱丽丝的身边,爱丽丝摸了摸佩罗兹的头,“你呀以后可别学习你爸爸,真是的为了喝酒什么故事都编的出来。”
不过爱丽丝脸上的笑容却在告诉佩罗兹她的心情很好。
“我没有说谎,不信的话你询问一下夏尔!”
“你们男人当然是向着男人了。”爱丽丝对着罗顿说完话,又转过身对着佩罗兹语重心长的说道,“以后啊,你可要看住夏尔,不然会被你老爸教坏的。”】
很美好的画面,让佩罗兹有些忍不住沉浸到镜子中的生活。
除了最后出现的夏尔之外,镜子中的生活是隐藏在她内心中最渴求的梦——夏尔的出现之时因为在她的身上沾染着一些关于夏尔的气息,引起了自我之镜的一些机制,算是一个玩笑般的小彩蛋。
可惜的是..这也只能是梦了。
佩罗兹的心情有些哀伤。
波纹再现,佩罗兹看到了生命之源。
画面之中,她手中拿着生命之源并且冒险将其融入了自己的身体之中。
在经过一番挣扎,她掌控了生命之源的力量。
一道绿色的光芒在她身上闪烁着,属于克罗洛夫家的超凡特性从她身体中慢慢被排斥出来。
绿色的光芒继续注入,从超凡特性之中她的父亲走了出来。
之后她和自己的父亲来到了一个全是雾气的地方,隐隐约约的佩罗兹可以在雾气中若隐若现的雕刻和石像中看出一些黄金纪元的风格。
在那个奇怪的地方,她和罗顿找到了一个黑色的祭台。
当她将自我之镜作为祭品放在祭台上之时,在镜子中她看到了一条河。
名为时间的长河。
在上边她看到了自己的母亲...
“让人忍不住沉迷呢...”佩罗兹的视线闪烁着。
在拿住了镜子并且看到了波纹的一瞬间,她的心中便出现了一股声音,在告诉她自我之镜的能力。
因此她知道,她所看到的画面是可以实现的。
只要能盗走生命之源,只要能够找到那个存放着奇特祭台的遗迹,她就有机会实现画面中美好幸福的场景。
“我应该如何拿走生命之源呢...”佩罗兹的眼神有些迷离。
自我之镜闪现过一道波纹。
镜子中出现了一个人的身影。
是森。
在佩罗兹的脑海中闪现过很多的想法,她想要和自己的父亲一样做出一些不符合克罗洛夫家祖训的事情。
但是,一个声音忽然在她的脑海中回荡。
【“你真的认为罗顿先生是这样子的人吗?”
“换一个问题,如果现在,你有机会拿到生命之源,你会选择偷盗属于帕拉斯提的圣物吗?”
“探险家考古家都是鬣狗,但他们却有一个共同的不可逾越的底线。”
“不拿走有主之物。”
“这条底线,对你来说,对罗顿先生来说,真的没有所谓的圣物重要吗?”】
“没有呢...那些事情对我来说真的没有爸爸妈妈重要呢...”佩罗兹的眼角有些湿润。
“我是真的真的想要拿走那件圣物...”
“但是,不行的...”
“父亲已经证明了自己是错的,我不能再重蹈他的覆辙。”
佩罗兹坐在了地上,她的双手抱着自我之镜,泪水不断的滴落在上边。
她想要舍弃一切去完成镜子中美好的梦想。
但做不到...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父 亲的教导,母亲的笑容,霍戈特老师的鼓励...
许多的画面不断在她眼前闪过。
她无数次的告诉自己,对于自己的父母来说,那些东西都不重要。
所谓的信念,所谓的尊严,这些对于能够让父亲,母亲重新活下来来说都太过渺小了。
但最终,佩罗兹可以说服自己接受这样子的理念,但却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去如同她想的那样子做。
慢慢的,佩罗兹松开了怀中的镜子,随后紧紧的将它攥在手中最终颤抖着将它扔了出去。
“它可以帮助你很多。”一个声音在佩罗兹的耳边响起。
“我觉得你不应该随随便便的将它扔到一旁,这很没有礼貌 。”
佩罗兹一愣,随后将视线转移到了声音来源之处。
一个石像慢慢的的活动了一下自己的筋骨,随后慢慢的朝着佩罗兹走去。
这是尼伯·罗斯的石像,也是刚刚放置着自我之镜的地方。
面对着开口说话的石像,佩罗兹只是怔怔的望着对方却一言不发。
或许在其他时刻,佩罗兹会很有兴趣的和石像说上几句话,但是现在她满脑子都是刚刚的事情,完全没有理会对方的想法。
石像不见外的坐在了佩罗兹的身边。
“你的内心在恐惧这面镜子吗?”石像挥了挥手,刚刚被佩罗兹扔出去的镜子回到了他的手中。
“其实这是一件很不错的宝物,它能够帮助人们扫清心中的雾霾,找到自己内心中真正追求的东西。”
“在我还活着的时候,很多人都非常喜欢这个镜子。”
“因为那个时候,这个镜子的能力远远没有现在这样子强大。”
那个时候,没有他的力量,镜子之中只能看到注视者内心深处的追求,并且为他树立一个正确的目标。
虽然也有预知未来的能力,但却无法像现在这样子详尽。
“我没有想到,在我死亡之后,真正的补齐了这面镜子之时,会发生在这样子的事情。”
“原本的宝物成为了大家弃之如履的灾害,要是知道会是这样子的结果,在死亡之前就不将太多的力量融入这里了。”
“我以为自己在保护他们,却没有想到成为了灾祸的根源。”
石像似乎很久都没有何人说话了,他没有在意佩罗兹的状态对着她喋喋不休,让佩罗兹的头有些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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