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橙汁儿喵
二少爷不怎么出挑,但却是最具野心的那一个,在商界,政界都闯出不小的名头但可惜名声不怎么好听。
三少爷也就是真吾,他就更自由了,醉心于高速决斗,被评为风一样的男子。
而他们之中最小的幺弟则是家族最理想的继承人,无他,真司的天分从出身开始就依然显现。
“制霸”二字都不足以体现他的强大,据说从小到大都没有输过一次。
可惜最近却有传言说他的不败神话被同为亚洲学院的一介庶民一脚蹬没了。
这就引来了很多人的质疑,说真司的这个不败神话是不是榊家自吹自擂,自己给自己造势,结果一到学院就破了相了。
为此榊家可是费了不少的力气来平复这些流言,甚至这当中还闹了不少乱子。
但从榊家是平复而不是平反就能看出来,榊真司确实输了。
要不然以榊家的作风可没那么容易放过造谣的家伙。
“他就是赢了我弟弟的那个家伙。”真吾放大了手中的视频,露出了赵游那张副阳光的笑脸。
“啊?”查理愣了愣,仔细盯着平板瞧了两眼:“长的也不是很突出啊,我还以为打败你弟弟的家伙起码长着三只眼睛,或者六只手呢。”
“这不就成怪物了吗?”
“你不经常说自己的弟弟就是个怪物吗?怪物打败怪物有什么问题吗?”
“好像,也没什么问题。”真吾的眼睛卜登卜登的眨着,表现的有点呆愣。
听到真吾这么说,查理也来了兴趣,他本身也是个高速决斗者,两人能凑成好基友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要看?先说好他的比赛观感可没那么好,尤其是对于我们这些高速决斗者而言。”
“观感不好?这瘪三顶别人屁股?”
“。。。”真吾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那确实相比起那些下三滥的高速决斗者,赵游的比赛可能还要好上那么一点。
一点点。
真吾将平板递给对方,然后查理的表情就从一脸不屑变到抽搐随后变红又变白,最后牙关紧咬双手不自然的握拳。
然后就是一段美丽的欧洲粗口。
“这小子太嚣张了吧,这你能忍得住不打他一顿?顺带还能给你老弟解解气?”
“你得了啊,我都二年生了更何况还是去参加新人杯?这让人知道了不得被人笑死?”
虽然真吾被誉为风一样的男子,做事自由自在,但人家还是要脸的。
“这有啥,放心交给我,这个新人杯的比赛我们家族就有投资,到时候我给你给你安排成一个隐藏选手不就完了。。”
“哈?这也行?”
“安啦!我赌五毛,就这小子的嚣张劲儿,这会儿赛事方还巴不得求你来救场呢。”查理露出了一排洁白的大牙。
“。。。”
————————————
而另一边,大早上就跟着王斋来到赌神社的赵游此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
当然他知道了多半也不会在意,这年头盯上他的人怕是多了去了。
和很多有头有脸的社团一样,赌神社虽然名声不显,但在学院也有自己专门的部门活动室。
一栋高楼大平层,坐电梯到第八层就到了赌神社,刚开电梯一股浓烈的栀子花香便扑面而来。
典雅而朴素,一眼望去整个平层的空间一览无余,当赵游踏入其中时就仿佛踏入了赌场的大门。
仿佛穿越到了一个金碧辉煌的世界,就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与期待。
和想象中烟雾缭绕,藏污纳垢的赌场不同。
赌神社内部装饰得极为考究,天花板上悬挂着璀璨夺目的水晶吊灯,每一颗水晶都像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散发出柔和而迷人的光芒。墙壁上镶嵌着华丽的壁画,描绘着东西方神话传说中的场景,色彩斑斓,令人目不暇接。地面则铺满了柔软的红色地毯,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云端之上,既舒适又尊贵。
赌桌旁,甚至还有身着华丽制服的荷官们正忙碌地穿梭其间她们穿着紧身且剪裁得体的制服,勾勒出曼妙的身姿。
性感荷官在线发牌?
“这在学校也是允许的吗?”赵游从没去过赌场,但眼下的情景和那些赌场宣传片里的模样也差不多了。
只能说不愧是通天学院,在学校里开赌场,这是赵游无法想象的事。
“这是当然的。”
自一旁的赌桌上,一名穿着红色校服的丽人抬起了她那笔直的且修长的小腿,勾勒的黑丝恰到好处的勒住了大腿上的软肉。
这位丽人,仿佛是温婉与狂野的奇妙融合,行走在静谧与风暴的边缘。她的举止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柔婉,每一步轻移,都像是春日里最细腻的微风,轻轻拂过心田,带来一丝丝不易察觉的暖意。然而,在这温婉的外表之下,却隐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力量。
酒红色的眼瞳明亮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的深渊,让人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那一丝有些锐利的侵略性又隐含着一种难以抗拒的性感魅力。
“欢迎光临赌神社。”少女的粉舌轻舔嘴角,迷离的眼神透出些许疯狂。
“早就听闻新人王的大名,不知道你的力量。。”
“是否能让我感到【满足】呢?”
“。。。”
第156章 奇妙的命运
“请坐。。”
自房间的一角摆放着一张古朴的红木圆桌,桌上覆盖着一层细腻的丝绸桌布,其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只精致的青花瓷茶具,每一只都散发着淡淡的釉彩光泽,桌边,一位身着淡雅长裙的女侍者正静静地站立,她的身影在光影交错中显得格外柔美与恬静。
梦子手持一把精致的银质茶匙,轻轻搅动着壶中的茶水,那动作既熟练又充满仪式感。随后,她小心翼翼地将茶水倒入面前客人的茶杯中,动作轻柔而专注。
茶水在杯中轻轻旋转,最终归于平静,散发出阵阵沁人心脾的香气,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雅的茶韵。
“请。”
“谢谢,鬼柳社长。”
“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梦子就行,鬼柳就太见外了,而且我也不太喜欢这个姓氏。”鬼柳梦子吹了吹杯中的茶水,笑的很是自然。
一旁的王斋傻笑着,仿佛已经沉醉于梦子的美颜之中。
这娃已经废了。
场面似乎好像冷了下来,赵游环顾四周虽然名为赌神社,可社团的成员却没见到多少,反而各类的荷官,侍者,仆人倒是不少。
正儿八经来赌场玩的似乎。。一个都没有。
在加上鬼柳梦子的传言,让赵游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怎么了?”
“只是感觉有点冷清了。”赵游没有回避这个问题,“在我的想象中赌神社的人应该每个人都捧着把牌才是,再不济也放两步关于赌神的片子。只不过今天一看侍从以及荷官的数量反到要比上赌桌的人还多。”
“所以我们这里到底是赌神社还是荷官培训基地?”赵游毫不避讳的问道。
“喂!”王斋只感觉背脊一寒,桌下的小腿撞了撞赵游,“这样也太没礼貌了一点吧。”
“无妨。”梦子淡淡的将手中的杯子重新放回茶盅。
“其实这里不管是侍从还是荷官都是我【赢】来的。所以说他们是赌神社的一员也没有什么问题。”梦子毫无顾虑的说着让王斋脑子一僵的话。
“赢来的?”不得不说梦子的话有点刷新王斋的三观了。
“怎么了?”梦子有些奇怪的问道。
“社长,你别是在开玩笑吧?”
“玩笑?怎么会。你进社团的第一天我不就和你说了,在这里输了可就要当被我指使一辈子的男人了吗?”梦子歪过了头,一脸不解。
“。。。”
“。。。这句话是这么理解的吗?”王斋的头上瀑出一排的冷汗,甚至都有点不太敢看赵游那审视的目光,尴尬的不能自己。
事到如今王斋也不好意思说当初没有故意输掉完全是因为他想成为那个指使别人的男人。
因为他觉得这样表现会Man一点。
嗯,男人最后的小骄傲救了他一条小命。
“可是这样社长不觉得有点残忍吗?”王斋看着已经没了一点人味儿的女侍,内心也是泛起了点点波澜。
原本他还以为这些人都是请来的,一开始他还在感叹这些女侍是真的专业都快赶上赵游的龙女仆了,可现在在仔细看看她们的眼睛里有的只有麻木,看不见未来的麻木。
“残忍?你的话似乎有些太过于天真了,我们本就生存于这个残酷的时代何来残忍一说?”梦子揉了揉太阳穴,对于赌神社唯一能够沟通的成员,她似乎也感觉到有些意外。
“正如我们的新人王,在高速决斗和别人赌命一样,有谁为死去的那个人感到惋惜吗?有谁觉得赵游的做法残忍吗?”
“。。。”
“这个世界的本质就是一个巨大的赌场,无论规则装饰的有多么艳丽,赌博终究是赌博。其本质就是让强者更强,弱者更弱。”梦子觉得有必要为自家的后辈“开导”一下了。
“当你走进这个学院的时候,你就等于已经坐上了赌桌,不管你愿不愿意将来等待着你的一定是【拥有】或者【失去】。”
“赌博是一朵美丽的罂塑花,越是深入其中就越是会被其美丽吞噬。”
“可贪欲就像是一个巨大的漩涡,赢的越多就会让你忍不住得到更多,最后再也无法抑制【满足】的空洞,成为牌桌上的傀儡。”梦子指着身边的“傀儡”笑容不变,就和他们一样。
“嘭!”王斋重重的捶了一下桌面,脸上罕见的露出一丝怒意:“那社长你呢?你有想过你输了会怎么样吗?”
“成王败寇,弱肉强食,输了只能怪自己太弱,但如果有一天我输了,我只会后悔自己赢的太少。”梦子言辞犀利,甚至于有些过于极端。
但诚如她所说的那般,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赌场,不是拥有就是失去。
“荒谬!”王斋还是第一次如此气愤,将桌上的茶一口倒在嘴里后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反倒是把过来做客的赵游弄的不上不下的,最后也只能致歉一声跟着王斋一起乘上了回去的电梯。
前后不过十分钟,甚至早饭都还没来得及消化。
只能说闹出这一幕,确实是让赵游感到有些意外但也在情理之中。
所谓小赌怡情,大赌伤身,而在这个世界的大赌何止伤身这么简单,那直接就是要命的,乃至于连灵魂都会被掌控。
但就以赵游的角度而言,赌神社或许是最不适合王斋去的地方。
如果在硬币抛出前,你就已经知道是正还是反,必胜或者必败的赌局那从本质上而言就已经不是赌博了。
缠绕在王斋身上的从来都不是什么【强运】而是【命运】。
这代表着王斋从来都是【拥有】的一方,从未【失去】过的他自然也不能理解,赌博为何是个深渊。
对他而言【赌博】这玩意只要他不想输,他就一定不会输。
看似很适合赌博的他,实际上天生就站在赌博的对立面。
广场的长椅,王斋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了上去。
这儿都快变成排忧解难的新生圣地了,乃至于赵游都想安排两个老娘舅过来收费了。
“我从来没有把赢过别人,然后从别人那里赢走东西当成什么开心的事情,当然如果是些惹上我的混蛋那就另当别论。”王斋靠在椅背上,两只手垫在脑后叹了口气。
“自从我拥有了这样的能力后,我的老爹就带我去了我们那里最大的赌场,一晚上就赢了很多钱,那个时候的我还不懂钱有什么用,但只知道钱可以换成很多好吃的,那天我的老爹给我买了很多好吃的,还买了很多我以前不敢看的玩具。”
“但回家之后我的老妈就和老爸大吵了一架,我和妹妹只能缩在房间里,那个时候我还很疑惑为什么好事变成了坏事。”
“然后第二天,我有个同学没来上课,说是老爹吊死在了家里,因为赌博整个家都毁了,后来我也再没有看到我那个同学。”
王斋虽然说的平淡,但是言语中的苦涩不足为外人道也。
他们的幸福建立在别人一生的痛苦之上,受到良心谴责的幸福还算是幸福吗?
“赢的太多或者输的太多都是种不幸。”
他天真的认为赌神社的人都是和他“志同道合”的人物,没曾想却是他最讨厌的那类人。
“倒不如说,搞赌博的像你这样的才是另类。”
“哎。。是我想的太简单了,本来我以为能在这个社团弄到更多关于【赌博】的卡。。谁想到。。哎。”
正如赵游和王斋能够包容马克,而别人看待马克恨不得他去死一样。
说到底,每个人的底线都是不同的。
“另类吗?”王斋自嘲的笑了笑。
“可别小看另类,上一个这么另类的家伙可是上个时代世界排名第三的决斗者。”
“你说的是城之内?”王斋眼前一亮,那位人物可是平民决斗者中的传奇,没有神之卡却以凡人之躯挤进世界前三。
更是决斗王的至交。
“很多人怕是都不知道,当年的城之内也不过是个小混混,甚至还把决斗王当成勒索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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