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乱漫
万能天使在智子的指引下，将千人律者的残余清剿的一干二净。
咔哒——
没过多久，一艘小型飞船就落在空间站上。
纳米机器人指挥万能天使，把乌合之众的残骸拖了出来。
“啧，这玩意太菜了，最多只能当个战利品，摆在架子上，没什么研究价值。”
“就这？就这？”
咕哒子一脸兴奋。
“这律者也太弱了吧？我看她们变个大机甲出来，还以为有一场紧张刺激的高达战~呢？”
“结果两下就没了？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感觉比使徒还弱。-”
“……”
塞西莉亚、程立雪-等人神色怪异。
见识过千人律者的战斗方式后，能不能打赢乌合之众不论，她们自认为在支配剧场里，是辩不过那群家伙的。
如果被她们的逻辑牵着走，很容易掉进陷阱里，进入自我怀疑的状态。
也只有这俩位完全没有道德负担，上来直接掀桌子的人能处理的如此干净利落。
“我……佩服。”
卡莲叹了口气。
同样一个问题，被支配律者谴责滥杀无辜、用空律核心创造琪亚娜的时候，她心里想的是如何反驳。
比如去论证自己杀掉的敌人都是罪有应得、琪亚娜其实过得很好等等。
小灰和咕哒子的思维更直接：搞人身攻击？那我把你们都鲨了，不就没人谴责我了？
“在星际尺度上，和我谈论道德没有意义，在五万六千个纪元之前，我就把它丢到星团的黑洞里去了。”
纳米机器人伸了个懒腰，递给陆晨一个东西。
“喏，支配律者的核心，从乌合之众身上扒的。”
“按理来说，千人律者的核心分散在所有的人偶里，大概是她们合成为那个大机器人的时候，核心也融合在一起了。”
“咱们的动作太快了，可能有个别几个小核心没有融合进来，她们散落的到处都是，我猜不会影响整体性能？”
陆晨接过来看了看。
特斯拉、爱因斯坦等人也立刻包围上来。
这并不是原剧情里被奥托窃取权能之后的空壳子，是纳米机器人刚缴获的，非常完整。
“有趣，支配律者是为了对付本世代叛变崩坏的律者而诞生的，她的权能也是对付律者用的。”
“假如她没有分成1000个弱小的个体，而是作为一个单一律者存在的话，权能应该远强于其他的律者？”
陆晨展开律者核心驱动装置，将第七个战利品安装进去。
嗡——
【律者核心加载中……】
【支配律者核心，已装载。】
忽然，他产生了一种怪诞的感觉，像是有无数实质性的恶意的涌向了自己。
千人律者的核心里，凝聚了人类最黑暗、最绝望的负面情感，会同化任何一个沾染它的人。
“这是由于被物理消灭，没有受到琪亚娜净化的原因吗？此世全部之恶？”
陆晨哼了一声。
点开万年风雪号的控制界面。
【启动净化程序，正在剥离目标……】
唰——
“啊？指挥官你……”
再一睁眼，随着其他人的叫喊声。
眼前的场景陡然一变。
自己站在了一处陌生的空间里。
天地间都是虚无的紫色，压抑的气氛充斥着周围，到处都是断壁残垣，还有散落在地上的人偶碎片。
“支配剧场？”
“还有支配律者活着？能把我拉进来？”
他有些诧异，能在空间站里，众目睽睽之下把自己拽进支配剧场，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千人律者不可能有这本事。
乌合之众被干掉了，有智子定位，不会有漏网之鱼。
唰——
走了几步，一挥手，正想调用能量探查一下周围。
漂浮在虚空中的实质力量，随着他的意念活动起来。
“嗯？……”
“不对。”
陆晨怔了一下，尝试用意念去掌控那股力量。
他看见之前被小灰、咕哒子夷为平地的支配剧场，开始迅速进行自我修复。
残骸化作尘埃消散，崩坏能在原地构造出新的地基和墙壁，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虚空中凝聚出来。
楼梯、舞台、穹顶、乃至壁画、蜡烛等等装饰品一个接一个的填充着建筑，渐渐拼接成一个大剧场的模样。
几分钟时间。
宏伟的支配剧场就再次出现在眼前，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里面空空荡荡，那些在战斗中被打的七零八落的人偶也消失不见，仿佛被抹消掉了一般。
随着自己的心念，建筑的内部布局和装饰也会发生一些变化。
“这样？……”
陆晨懂了。
并不是谁把他拖了进来，融合支配律者的核心后，自己现在就是这一片空间的主人。
支配剧场原本是千人律者的附属物，她们被解决掉后，剧场的所有权就转移到了吸收核心的自己手上。
“啧，这算是固有结界吗？可以自己搓内容的那种？……”
他四下逛了一圈，虽说之前被打的不像样子，靠着理之律者的能力，自己可以快速重建这里。
这一片虚无空间无边无际，只要自己想，能用理律的权能在这里构建出一个独立于世界的王国。
只是受到之前的千人律者影响，四周充斥着一股压抑、绝望的气息。
她们以人类的负面情感为力量和武器，也因此而存在。
即便影响不到自己，呆久了之后还是有点令人不悦。
“或许我应该再把律者核心净化一下？或者往里面加点料？”
陆晨在琢磨今后这一片空间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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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把人拖进来料理？好像意义也不是那么大……”
千人律者那种把人拖到剧场里搞文斗的战斗方式不适合自己。
他和小灰、咕哒子一样，喜欢对人进行物理批判，真理仅存在于万年风雪号的大舰巨炮之上。
把人拉进来再打，又有点多此一举。
“去除战斗之外，当一个随时可以展开，邀请别人进来的异空间也行？……”
想了想，觉得可以留着慢慢开发。
靠着理律的能力把这里翻修一遍。
心念一动。
唰——
便从支配剧场中脱离出来。
“指挥官？！”
“你刚才消失了？发生什么了？！”
身边人簇拥过来，一脸焦急。
“没事，接管了一下支配律者的遗产而已。”
陆晨笑着回答。
“以后我也能把人拉到小黑屋里去谈心了，哦，还能掠夺其他律者的能力来着……”
他目光随便瞟了瞟，落在识宝身上。
“干嘛？！”
识宝大骇，抱着自己后退几步，躲在赤鸢后面。
“你该不会要打我的主意吧？老古董，救我——”
“……”
她对陆晨有很深的心理阴影，早年间实验侵蚀律者的力量时，就差点把她的人格抹消掉。
再大力出奇迹一下，完全剥夺掉识之律者的权能也很容易。
“逗你玩的。”
陆晨敲了识宝一下。
支配的权能有很多种用法，不仅是掠夺其他律者的权能。
还包括像千人律者一样，去强行支配其他的普通人，把他们化作自己的一份子，当个提线木偶。
这种玩法他暂时不感兴趣，对于普通人，派智子和万能天使过去管理就行，哪里用得到自己去微操。
“这次崩坏就算解决了。”
“嗯……下面的人类还没有察觉到异常，他们从头到尾都认为，这次大崩坏没有诞生律者，正在纳闷呢。”
小灰说道。
“等等，这样以来，我们就有七个……不对，算上识之律者和琪亚娜，我们有九个律者核心了。”
爱因斯坦和特斯拉举手。
“原本指挥官用六核律者核心，去模拟终焉律者的力量，还有点勉强，支配律者又送了一个，这下肯定是够了。”
她们在全息界面上点开一堆复杂的数据，计算了片刻。
“这次的成功率是100%，就算崩坏想要再丢个看门的下来阻止我们，大概也没律者可以用了？”
“呃……非要说的话，支配律者之后是……侵蚀律者？”
陆晨思考片刻。
真要遇见那玩意，肯定得好好调教一下。
自己恰好装载了一枚前文明时代的侵蚀律者核心，还能跟她比划比划。
“不管怎么说，优势在我。”
（图为爱因斯坦入）。
第666章 再失败我就变成兽耳萝莉！
上一篇：真失礼，我们可是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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