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孙悟空的紧箍咒
绫木累摇摇头:“大家什么时候出发,我就能什么时候出发。”
岚斗多看了一眼绫木累。
能说出这样的话,应该不是个难搞的。
麻布衣脸上露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好。”
她看向了岚斗:“既然做好了准备,那就出发吧!”
岚斗点头。
绫木累自动走进了他们的队伍里。
绫木累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雷影办公室。
巨大的落地窗前,奇拉比扒拉着窗户,眼中闪烁着依依不舍的泪光。
绫木累朝着奇拉比挥了挥手。
很快,奇拉比的身边多出了一道同样高大壮硕的身影。
雷影黑着脸,双手环胸盯着绫木累。
绫木累:“……”
他收回了手,扭头追上了前面的岚斗队长。
看着绫木累在一群壮汉之中显得格外娇小的身影,奇拉比掏出了手绢,不断地擦拭着眼泪。
“呜呜呜……”
“累……”
雷影嫌弃地看了一眼奇拉比。
至于吗?
“累第一次离我这么远……”
奇拉比哭诉道。
“哼!”
绫木累的背影已经消失不见,雷影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希望他记得自己承诺过我的事情。”
奇拉比争辩道:“大哥!累可听话了!他不会给你惹事的!”
……
木叶医院。
宇智波鼬的病房里迎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鼬。”
雨宫零看着出神地望着窗外的宇智波鼬,出声喊道。
他的声音将落在窗台上的灰雀惊飞。
宇智波鼬立即扭头看向了雨宫零。
他看着雨宫零走近,忍不住问道:“我可以出院了吗?”
他的身上本来就没有伤口,没必要一直在医院里待着。
雨宫零在宇智波鼬病床前的椅子上坐下,无奈地摇了摇头:“鼬,这个可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宇智波鼬微微垂头,有些失望。
雨宫零摸了摸他的头,说道:“今天有两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宇智波鼬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
“第一个好消息是,云隐村和木叶村即将签订和平协约。”
雨宫零笑着说道。
宇智波鼬微微抿唇,点头:“太好了。”
战争终于全部停下来了。
“第二个好消息是,你出院后由我指导你的修行,直到你的实力足够进入暗部为止。”
雨宫零看了一眼宇智波鼬的眼睛。
宇智波鼬现在觉醒了三勾玉写轮眼,只要给他一段时间适应写轮眼,依照他的天分,很快就能升为上忍。
第219章 捡到了一只野生小孩儿!!!
宇智波鼬看着雨宫零,缓缓地问道:“我……正式成为你的弟子了吗?”
雨宫零莞尔一笑,点头肯定道:“没错,你正式成为了我的弟子。”
宇智波鼬的嘴角轻轻抿起一个浅浅的弧度。
“哦,对了!”
雨宫零想到了答应宇智波鼬的礼物。
他将怀里的一支杜鹃花取出来,递给了宇智波鼬。
杜鹃花猩红的花瓣在宇智波鼬的眼前层层舒展。
宇智波鼬伸出双手,将花朵接过来,捧在掌心。
“这是杜鹃花,它永远不会凋谢。”
雨宫零看了一眼宇智波鼬:“送给你了。”
“我很喜欢。”
永不凋谢。
宇智波鼬已经嗅到了从杜鹃花的暗香。
“杜鹃花的花语是永远属于你,”雨宫零看着宇智波鼬,若有所思,祝福道:“那我也祝愿鼬能够永远属于你自己吧!”
宇智波鼬一愣,他不明白雨宫零的意思。
难道他不属于他吗?
虽然不明白,但是宇智波鼬还是朝着雨宫零露出浅浅的笑容:“谢谢。”
雨宫零揉了揉他的脑袋。
“鼬,”美琴推开了病房门,看到了房间里的零,惊喜地说道:“零,你也在啊?”
雨宫零笑着朝着美琴点了点头。
美琴对雨宫零说道:“刚刚我跟护士聊过了,护士说鼬可以出院了,我是来接鼬出院的。”
“是吗?”
雨宫零说道:“我帮你吧!”
美琴赶紧摇了摇头:“没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她话音一转,说道:“我倒是想请零你去我们家里吃饭,感谢你这一次救了零,你现在有时间吗?”
雨宫零点点头:“我也正好有件事要跟富岳老师说。”
“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回去吧!”
美琴挽住了雨宫零的手腕。
宇智波一族。
雨宫零跪坐在宇智波富岳的对面。
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
雨宫零对富岳说道:“富岳老师,火影大人提议让我收鼬为徒,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宇智波鼬是宇智波富岳的儿子,得到宇智波富岳的回答很重要。
宇智波富岳一愣。
他漆黑的瞳孔诧异地看向了雨宫零。
宇智波富岳的大脑里快速消化这个惊人的消息。
村子里只要关注三代目火影态度的人都清楚,雨宫零是三代目火影属意的下一任火影。
毫无疑问,雨宫零会是木叶的五代目火影。
现在三代目火影却突然让鼬拜雨宫零为师,这说明……
三代目火影对宇智波一族的态度有所缓和。
一旦雨宫零成为火影,那么鼬就是火影的直属弟子。
六代目火影很有可能是从雨宫零的直属弟子中选出。
不是宇智波富岳想太多,而是木叶的火影便是这样传承的。
“当然!”
宇智波富岳看向雨宫零,神情郑重:“接下来,鼬就拜托你了!”
宇智波富岳格外严肃地朝着雨宫零弯了弯腰。
雨宫零回礼:“我会尽自己全力培养鼬。”
他雨宫零在此立誓,将会把宇智波鼬养的白白胖胖!
不负宇智波富岳所托!
……
盛夏悄无声息地来临。
木叶后山的森林之中蝉鸣不绝于耳。
午后的阳光在树冠间织成金色纱网。
日向宁次跪坐在草地上,眼泪不断地从眼眶中溢出。
身上的族徽此刻却变得无比的刺目。
他刚刚从宗家的训练场里逃出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
只是不想呆在那个地方。
在那里,他和雏田并不是兄妹。
他们是主仆。
他再也做不到像从前那样心无旁骛地站在雏田大小姐的面前,说要保护她。
父亲因为笼中鸟发动而痛苦挣扎的样子不断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宁次心中满是质问。
为什么?
究竟是为什么?
被茂盛的树叶切割过的光斑落在宁次的额头上。
宁次额头的笼中鸟咒印被照亮。
宁次的脑海中仿佛再次传来了第一次被刻下笼中鸟时的疼痛。
他的手不由得朝着头顶摸去。
当手指摸到了额头上狰狞的疤痕时,他的手颤抖了一下,眼泪再一次夺眶而出。
“呜呜呜呜呜……”
宁次趴在草地上,压抑的哭声惊飞了树梢上栖息的飞鸟。
他待会儿回去肯定会受罚,父亲也会被他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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