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猫迷迭香
在关键时刻放掉了力量,塔琳娜笑着看向两人,似是刚才的动作伤到了喉咙,塔琳娜就连说话都带着一种奇怪的泡沫音。
“算我倒霉!”
把大拇指伸到嘴里,科西切用力一咬,然后把大拇指印在了誓约上。
“到你了,把血弄在上面就好。”
把誓约丢回,科西切头也不回的朝着远处走去。
她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下去,在一个小她不知道多少岁的人手里吃了瘪,她现在的心情就和下方的战场一样,乱成了一团。
“赫赫!”
望着科西切的背影,塔琳娜得意的笑了起来,只不过因为她喉间伤口的影响,让她说的话模糊了起来。
随意的在自己脖子上抹了一下,用沾满了血液的手掌印在了那张盟约上。
盟约在接触到第二个人的手后,诡异的漂浮在了空中,然后自燃了起来。
随着火焰燃尽,塔琳娜感觉自己的...灵魂?被一条无形的锁链扣住。
真货!
感受到这种灵异的束缚感后,塔琳娜彻底的放下了紧张的情绪,一直绷着的心也放了下来。
最后看了下方一眼,塔琳娜心满意足的把匕首放下,失血过多带来的头晕目眩的感觉让她再也坚持不住,一头栽倒在了地上。
再见了...
恍惚中,塔琳娜又看见了自己与她们初见时的场景,一切...
都是那么的美好。
...............
“一场大胜!”
回程的途中,塔露拉难以抑制自己那激动的心情。
回头看群妻着那聊些(⑦缴二获删的二%重炮龄&和武师)就器?鏾鳍,塔叄露澪拉寺的喜飼悦已经玖无法用琦言陕语来似形容。陵
这些部队特供的装备想要得到根本就是难于登天,可现在却被他们拿在手里,如梦一般。
有了这些武器的帮助,游击队的战斗力大大的加强,已经足以和正规军掰掰手腕了。
最重要的是,游击队也有了可以威慑别人的武器,这让他们的处境瞬间翻了个身。
有剑不用和无剑可用是两件事!
“你们先搬着,我有事回去一趟!”
对着几个打扫战场的战士打了个招呼,塔露拉携带着激动的心情朝着驻地跑去。
她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塔琳娜了,好祛除一下塔琳娜心中的阴云。
熟悉的屋子越来越近,塔露拉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很快就来到了门口。
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把自己脸上失态的笑容藏了起来,塔露拉没有敲门,直接推开走了进去。
“塔琳娜!我们...”
推开门,塔露拉大踏步的动作在之后停滞,脚步停留在门口,一眼望得到头的房间中却没有塔露拉在意的那个人存在。
折叠好的被子,打扫的一尘不染的房间,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整洁干净,就像是从未有人居住过一样。
微风吹过,透过打开的窗户掀起窗帘,在靠近窗户边的桌子上,塔露拉看见了一封巴掌大小的信封,信封上面画着大大的笑脸。
信封的颜色很白,白的就像是乌萨斯的雪一样,不染一丝杂色。
“塔琳...娜?”
第三卷,完。
第四卷 : 第一章:德拉克的王后
维多利亚。
坐落于泰拉中央的这片土地天生就是一片适宜生存的沃土。
它占据了泰拉大陆最为富饶的中央谷地,领土广袤,资源丰富,与多个国家相邻,除此之外还有数个开阔地与飞地。
它不像乌萨斯一样北临萨米,需要面对那极端的天气,也不像倒霉的伊比利亚,需要时刻戒备海中的未知。
被其他国家包围在中间的维多利亚天然的就是一座适合贸易的国度。
有这一层关系在,其他国家哪怕是想要攻打维多利亚,也要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能在短时间内拿下,否则就需要面对其他国家的群起而攻之。
红龙与阿斯兰在这片土地上生存,厮杀,可他们不约而同的遵守着同一个规则!
强权与征服!
无论两者如何厮杀,胜者始终都遵循着这一个目标,以鲜血为代价,为维多利亚夺取更多的土地。
可长久的厮杀带来的是民众的反感,他们不仅要缴纳更多的税收,还要亲手将自己的孩子送往战场,只为了那一个虚无缥缈的...
荣誉!
作为他们为国捐躯的回报,死去战士的家属可以得到一笔能够维持一年生活的维多利亚金币。
仅此而已。
在长久的压迫与不安下,军队率先爆发了暴乱,他们亲手将自己的陛下拉下了王位,将高贵的王吊死在广场中央。
在那时起,他们才发现,原来那些高高在上的王者也不过是普通人。
他们会死,会受伤,会流血,会害怕。
他们与自己一样,也是人。
经过这个堪称是里程碑式的叛乱之后,维多利亚的大公爵们各自为政,分化维多利亚,彼此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去提再立王储这件事。
直至如今。
可他们毕竟只是公爵,在维多利亚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他们的声音能够传到的地方有限。
这也就造成了维多利亚如今差异化巨大的现象。
本就严重的种族矛盾日益加重,如今已经到了不得不派军队驻扎,假借护卫之名行监视之时来确保不会有意外发生这种程度。
可士兵们本就骄傲,为国征战的他们压根就看不起这些与自己格格不入,还害得自己要来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驻守的低贱货色,
虽然这只是部队中的一小部分人,可造成的影响已经深入了当地人的心中。
这种现象在小邱郡尤为严重,那里的军民关系势如水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某个集中营。
做去油肥皂的那种。
“一帮欺软怕硬的垃圾!我呸!”
一个瓦伊凡男子站在街边,看着自己那精心打理,用来铺垫售卖商品的布料上多出的几个脚印,暗自啐了一口。
嘴中骂骂咧咧的,可在前面的士兵转过头来看他后,又赶忙变成了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嬉笑声从前面传来,瓦伊凡男子的拳头握的紧紧的,想要追上去和那些欺负他的士兵打成一片,可在思虑过后,握住的拳头又无力的放开。
他当然知道这笑声在嘲讽谁,可他没办法,他不是自己孤身一人,他有家庭,有孩子,他是家里唯一的支柱,现实不允许他去肆意潇洒。
“憋屈!”
郁闷的收起摊位上的东西,瓦伊凡男子用垫布把它们一包,扛在肩上就准备回家。
被那些巡逻的士兵那么一闹,整条街的人都散的差不多了,再继续待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而已。
倒不如去别的地方看看,或许还有机会把东西卖出去。
“喂!这里这里!”
街巷的拐角处伸出一只手臂,一个菲林男人正朝着瓦伊凡男人招手。
犹豫片刻后,瓦伊凡男人还是决定去看一看。
无他,因为这个菲林男人说的是塔拉语,在小邱郡里,会说塔拉语的基本都是那些被歧视的本地人。
报团取暖,是他们唯一能做的了。
所以他们对说着同样语言的人抱着天然的好感。
“刚刚那几个痞子是不是欺负你?”
等瓦伊凡男人走到自己面前后,菲林男人朝着士兵离去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同时手中递过一支香烟。
“他们哪次不是这样?要是哪天路过没上来踩两脚,我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脑子出什么问题了。”
接过香烟,那廉价的烟草气味儿却让瓦伊凡男人舒服的呻吟了一声。
“他们也就只能在这逞一下威风了,除了欺负我们这些手无寸铁的人,他们还能干什么?要是有机会,我真想...”
在烟草的影响下,瓦伊凡男人的话逐渐大胆了起来,加上周围又只有菲林男人一个同胞在,索性发泄着自己对这帮子士兵的不满。
可他话还没说完,就看到菲林男人撩起衣服,露出了别在腰间的一把长剑。
样式精美,一看就不是街边铁匠铺的那种垃圾。
“给你这个机会,怎么样?”
把腰间的长剑取下,菲林男人把它递到了瓦伊凡男人的手中,那冰凉的温度让瓦伊凡男人打了一个哆嗦。
呛!
握住剑柄,瓦伊凡男人稍一用力,锋利的长剑就从剑鞘中拔出,剑刃上闪烁的寒光清晰的印照出了瓦伊凡男人的脸。
那是一张饱经风霜的脸,明明才三十岁左右,可却苍老的如同五十岁的老头一样。
“你是谁?”
看着眼前这个把自己叫过来的菲林男人,瓦伊凡男人突然警惕了起来。
这种管制物品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塔拉人的手中?
钓鱼执法?
想到这个可能,瓦伊凡男人突然感觉手中冰冷的剑刃开始变得烫手起来。
私藏管制武器,一旦被发现那可是会被直接抓起来的,连审都不用审的那种!
“我们是同胞,我和你留着同样的血,无需害怕。”
看出了瓦伊凡男人的担忧,菲林男人咧嘴笑道。
“这种东西我们那里还有很多,怎么样?想去看看吗?正好今天领袖有演讲,过去一起听听?”
听着菲林男人的诱惑,瓦伊凡男人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长剑。
身怀利器,杀心自起!
如果自己有了武器,是不是就可以保护自己的家人了?
是不是就可以在危险来临时挺身而出,挽救自己的家庭?
“去看看呗,又不要钱,待会儿还有吃的发,就当去餐馆转了一圈,怎么样?”
“带路。”
瓦伊凡男人想要把长剑递还给菲林男人,可却被菲林男人用手推回。
“暂时帮我保管一下,待会儿再决定它的归属。”
没有推让,瓦伊凡男人点点头,把长剑收好,跟着菲林男人在小巷子里绕来绕去,最终通过一条小路出了镇子,来到了小邱郡周边的一片荒野。
来到一处微微凸起的山丘前,菲林男人对着一块石头踢了两脚。
正当瓦伊凡男人疑惑的时候,被菲林男人踢中的石头突然从中分开,一条幽深的隧道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见状,瓦伊凡男人也没有大呼小叫着跑走。
他早就看出来了眼前的这个菲林男人多半是某个组织的成员,还是那种见不得光的。菲林男人带头率先走了下去,瓦伊凡男人跟在他的后面,也一并走了下去。
理由很简单,他不想失去这把剑。
底下的空间没有想象的那么压抑,反而开阔无比,走道内也没有那种阴湿的泥土味道。
与身边路过的人打着招呼,菲林男人一指前面的一座高台:“就是那里,我们到了。”
瓦伊凡男人抬首望去,只见前方建立着一座约十五米的高台,上面站着两个人影,一个穿着紫色的衣袍,另外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黑裙,把身躯全部包裹住,坐在一张轮椅之上,头上戴着一顶精致华美的冠冕。
“有两位领袖?”
对着身边的菲林男人发出了询问,瓦伊凡男人一直盯着高台,想要看出点什么门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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