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猫猫迷迭香
金律法卫之间的关系塔琳娜不清楚,但是这俩人给她的感觉比起上下级要更像师徒。
“好,那暂且先记录到这里,具体的情况已经了解,先去找那个乐师问问,调集其他几民法卫,随时戒备!”
将手中负责记录的笔记本用力合上,年长一些的金律法卫对着塔琳娜微微点了点头:“女士,情况还未明了,为了您的人生安全,最近请不要擅自离开,如果后续有需要的话,烦请您配合一下。”
将笔记本收回腰间,似是怀念一般在周围看了一眼,年长些的金律法卫带着他的“徒弟”离开了这里。
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塔琳娜的眉头微微蹙起。
这是警告?还是善意的提醒?
她更偏向于前者...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
撇撇嘴,塔琳娜转身朝着屋内走去。
刚刚来莱塔尼亚就出了这样的事,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那些窃匪知道他们来这里的时间,特意挑选了晚宴结束之后才行动,这证明着对方对他们的行程了若指掌。
要知道,她们来这里的事情可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除了坷拉与沃尔纳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晓,晚宴的规模更是和家宴差不多,在这种情况下还能被人摸清楚沃尔纳的行动路线,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家里有鬼...”
微眯着眼睛,塔琳娜想到了那群负责上菜的女仆。
要说这个家里有什么“外人”的话,那就只有她们了...
当天的他们全部都待在了隔壁的厨房里,无一人外出,想要接触到外面有些难,但并不是没有办法。
“回头跟坷拉提一嘴吧...”
摇摇头,塔琳娜熄了亲手把内鬼揪出来的想法。
在金律法卫介入的情况下,想必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把那些家伙抓回来,她的身份敏感,能不入局最好还是不要入局。
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玛丽娅在呢,人家对她的态度正常不代表玛丽娅也一样,要知道临光的名号可不止在卡西米尔流传。
“走了吗?”
小心的从房间里把头探了出来,玛丽娅看着塔琳娜,又戒备的扫了几眼,显然是对金律法卫颇为小心。
要知道那可是对标银枪的精锐,她一个小家伙,怎么小心都不为过。
“走了,估计后面还要来几趟。”
摇了摇头,塔琳娜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的窗帘拉的大大的,被她交给玛丽娅照顾的小玛琳独自一人被枕头与被子包围在了角落,此刻正绞尽脑汁想要从里面爬出来。
旁边的地上散落着好几个毛绒玩具,其中就包含着塔琳娜昨天用来钓鱼的那一个。
“找人的事估计得耽搁一下了,现在出了这档子事,整个施彤领都戒严了起来,在嫌犯没有抓到之前怕是不会松懈了。”
略显失望的摇了摇头,塔琳娜歉意的与玛丽娅说道。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结果却出了这么一件事,真是...
世事无常。
“没事,谁也不想这样,沃尔纳先生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不在意的说着,玛丽娅倒是没什么感觉。
人家帮忙是情分,不帮是本分,她也不会去在意这些东西,更别说沃尔纳身受重伤,自身都难保了,再说了...
她还有玛恩纳兜底呢。
“不知道,昨天与坷拉离开后就一直没有回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听见玛丽娅说起这个话题,塔琳娜就感觉自己的牙花子有些酸。
沃尔纳与坷拉不知道走哪里去了,只在今天早上来了一个消息让她帮忙接待一下金律法卫,除此之外再无消息。
一时间,她倒成了这里的主人了。
“那我们怎么办?我一直躲着倒是没什么,她怕是不行了。”
抬着下巴朝已经半只脚挂在了被子上的小玛琳点了点,玛丽娅有些无奈的说道。
这小家伙乖是乖,就是过不了多久就会饿,一饿就哼哼唧唧的。
塔琳娜在的时候还好,能像变戏法似的拿出食物填饱她,但她就不行了。
她倒是会做饭,但是那都是大人吃的,她是真没办法啊!
将自己的右手举了起来,把那些牙印展现在了塔琳娜的面前,玛丽娅无声的控诉着。
“咳咳...如果没什么意见情况的话薇薇安娜估计这两天就回来了...”
在得到沃尔纳遇袭的消息后薇薇安娜已经启程准备回到施彤领,估计也就是这一两天的事。
“好了好了,辛苦你了...”
伸手揉了揉玛丽娅的脑袋,塔琳娜不好意思的说道。
让玛丽娅一个孩子带孩子属实是有点为难她了...
屋外,站在庄园门口的两名金律法卫停下了脚步,互相对视了一眼。
“布兰特先生,那位小姐说的话有问题。”
用笔五尖异敲打着'自企己的下岜巴,V年轻I一些I的金I律O法卫轻奇声开口遛与自己疑身边的领前辈搭梦着话。&
塔琳娜的话粉饰的很好,要不是他一直感受到有一道若隐若现的目光在悄悄观察着自己的话,他说不定还真的就被糊弄过去了。
另一边,名为布兰特的金律法卫回头看了一眼略显寂寥的庄园,隐藏在头盔下的眼眸闪过一丝波动,随后缓缓低下了头。
“走吧,她们与此时无关,霍赫贝格家族也与这件事...无关。”
第八卷 : 第八章:阿尔图罗:开拉! 塔琳娜:禁言!
在沃尔纳与坷拉还未回来之前,塔琳娜暂时接过了这座庄园的管理权。
没有做出打草惊蛇的举动,塔琳娜让那些有些害怕的女仆各回各家,明天正常上班就好。
现在审的话未免有些晚了,塔琳娜也能感受到这些妇人就只是普通人而已,做做菜很拿手,但一点手上功夫都没有。
她也不怕这些人逃跑。
施彤领现如今已经戒严,程度前所未见,怕是一只苍蝇飞过都要查查身份证号,在这种情况下,突兀消失的人会很快被揪出来。
跑了倒也方便。
安排好了事后,塔琳娜又给玛丽娅塞了一些吃的,将她留在了屋子里,自己则是坐在大厅里,静静地坐着,双眼阖闭,休息了起来。
时间流逝的很快,塔琳娜的意识几度沉沦,而后又再度清醒,半梦半醒之间,时间来到了晚上。
从位置上起身,塔琳娜上楼看了一眼一大一小两个小孩,发现她们正在打闹之后,便放心的离开了这里,朝着其他几栋房子走去。
庄园内的房子很多,除高塔之外有数十栋,因此她花费了不少的时间。
女仆的住所,客人的住所,书房,厨房,还有待客室...
塔琳娜检查了一遍又一遍,将自己看见的东西与白天几下的景象对比着。
终于,在她不厌其烦的对照之下,于待客室的门口,塔琳娜发现了一道与她记忆之中不同的痕迹。
地上薄薄的灰尘被推到了一边,隐约勾勒出了一个小巧的脚印。
身周有寒气散出,在月光的映照下,塔琳娜的身侧弥漫了一层若隐若现的白雾。
空气中的水分被提取凝聚,一墙之隔的房屋内,窗沿开始爬上了一层冰霜。
手掌放到了门把手上,塔琳娜侧耳聆听着屋内的声音,没有轻举妄动的将门给推开。
“哼~”
悠扬空灵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声音很轻,哪怕是以塔琳娜的耳力仍然听的很勉强。
乐器?还是什么其他的东西?
摩挲着把手,塔琳娜迟迟无法拿定主意。
“请进吧...您的温度真的很冷...”
门器内传弍来的衫“音淋乐”四戛然镹而止,`转而换⑦做伞了司一靈个清冷夢无神的声音,邀请着塔琳娜进入。
全身的肌肉紧绷,在自己的心脏与咽喉处包裹上一层冰甲后,塔琳娜转动了门把手。
推开门,屋内的摆设还与之前一样,唯有窗边的沿上坐着一个少女。
对方左手上拿着一架造型怪异的大提琴,此刻正歪斜着靠在窗边,琴弓正被对方握在手中,轻轻的点着面前的空气,如指挥棒一般。
“阿尔图罗...今天可没有邀请你。”
认出了对方的身份,塔琳娜缓步走入房内,脚步每一次落下都会在木质的地板上凝聚出一层约莫一指厚的冰层。
“不必如此紧张,女士...我们之间并没有矛盾。”
察觉到了那针对性极强的寒气,阿尔图罗微微晃了晃手里的“指挥棒”,示意自己毫无威胁。
“暂住片刻,想必应该不会介意吧?毕竟...我可算是被牵连的。”
“是与不是,带你去见了金律法卫就知道了。”
没有被阿尔图罗的三言两语,塔琳娜加大了法术的输出力度。
短短的几秒钟内,屋内的所以装饰便已经被覆盖上了一层冰层,仿佛一座冰雕的住所,精致而美丽,但却释放着毫不掩饰的威胁。
“东西不是我拿的...”
见到塔琳娜这副敌对的态度后,阿尔图罗脸上的笑意消失:“我是被冤枉的...”
“我不在乎,要么离开这里,要么我带着你去见金律法卫,他们现在应该还在近卫局里,需要我帮忙吗?”
冷笑着,塔琳娜掌心出现了一枚手指大小的冰刺。
冰刺悬停于掌间,对准了阿尔图罗。
阿尔图罗是不是被冤枉的,塔琳娜不在乎,她也不想在乎。
她只想将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炸弹丢出庄园,至于她会如何做,那就与她无关了。
至于阿尔图罗说自己被冤枉的这件事,塔琳娜其实是相信的。
沃尔纳基本上每天都会与这位来自拉特兰的乐师见面,两人会在待客室里待上那么几分钟。
悠扬的琴声过后,阿尔图罗就会离开,直到下一个约定的时间到来,她又会出现在这里。
周而复始。
如果抢夺金律乐章的人是阿尔图罗的话,那沃尔纳不可能认不出来。
但还是那句话,她不在乎。
金律法卫是想抓个人顶缸也好,还是说真的在阿尔图罗身上查到了什么蛛丝马迹,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把家守好,等沃尔纳或者薇薇安娜回来,然后交接,这就是她需要做的事。
“你的情绪很复杂...很吸引人...”
注视着塔琳娜,阿尔图罗口中突兀的冒出了一句歧义极大的话。
塔琳娜被这人的怪象给吓了一跳,心中的谨慎与担忧顿时化作了恶寒。
手臂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在竭尽全力的呼吸着,鸡皮疙瘩爬满了背。
这人...怕不是个变态吧?
不可否认,眼前的这位萨科塔长的很漂亮,与能天使的那种开朗阳光不同,眼前之人仿佛一尊安静的塑像。
美丽且安静。
但是这不是这家伙“口出狂言”的理由!
“我听见过许多人的声音,但从未有一个人像你一样复杂多样...”
似是未能看出塔琳娜脸上的恶寒,阿尔图罗自顾自的说着,手中的琴弓也搭在了大提琴的琴弦之上。
低下的头颅抬起,唇边露出一抹微笑,阿尔图罗轻声说道:“介意我用你的情绪演奏一场吗?”
“这一定会是一段动听的旋律...”
纤细的起五指轻〇轻芭捏着(琴五弓),阿四尔图⒍罗⑧在祁塔琳鳍娜的注帬视|中缓缓拉动了手中的乐器。
然而,预想之中的悠扬曲调并未响起,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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