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神圣泰拉也是泰拉
“你会知道的，跟我们来吧。”
老人笑着说。
沃普跟上他，问道:“你们应该知道我叫什么，我应该怎么称呼你们？”
“你不是叫我老马吗？就继续叫我老马吧，至于他。”
“尼欧斯。”
少年说。
“好的尼哥。”
沃普原以为这会是一段很长的路，可他眼前的场景却是在不断变换着的。
他们从来没有走出王座厅大门，但他们每走出一步就会出现在一座全新的建筑之内。
一座恢弘的实验室，一排排停止运行的黄金机器，一扇巨大的银色钢门，金属门上刻蚀着天鹰徽记，一缕冷风从它的底部吹来。
几步之后，画面定格。
一条凸起的中央行道贯穿房间，房间两侧分别平放着十个鱼雷大小的空的圆柱体，连接着一组奇怪的机器。
这些圆柱体里面原本应该装有容器，但这些容器都已不翼而飞。
“已经被四神带走了吗？”
沃普叹气，“既然你五年前就能听到我的祷告，为什么不早做准备呢？”
“你不是说了吗？未来是一座图书馆。”
“别用这种话来搪塞我，就算只是有可能，你们早做准备很难吗？”
尼欧斯问:“你怎么知道我没做准备？”
沃普怔住，哦，也对。
他是帝皇，不是神皇。
就算他做了准备又能怎么样呢？
他是银河系最强大的灵能者之一，可在四神面前他又算得了什么？
沃普叹气:“那这不就更说明未来无法更改了吗？”
马卡多用权杖敲了敲地板:“你能别叹气了吗？叹的我心烦。”
“好吧。”
沃普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他也不想叹气啊，可现在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在让他叹气，这操蛋的战锤宇宙。
如果非要让他穿越泰拉，为什么就不能去是全是兽耳娘的泰拉呢？
马卡多笑着说:“不要那么悲观嘛，游戏才刚刚开始，我们还有补救的机会。”
“怎么补救？”
沃普紧跟着问。
虽然他自己都未必肯承认，但他依然抱有希望，那是这个宇宙中最奢侈的东西。
尼欧斯说:“这就得问你了，你觉得原体最缺什么？”
“缺什么？”
沃普陷入思考，“他们是天生的半神，拥有完美的基因和肉体，他们的本质是亚空间次级神，他们的生命已经抵达无数生命求之不得的顶点。在物质层面上，他们什么都不缺。但在精神层面上，他们缺爱。”
“爱情？”
马卡多故意问，“我早就说了应该把一半的原体都做成女性。”
“爱情是爱，父爱也是爱，母爱也是爱。”
沃普说，“原体不需要爱情，但他们一定需要父爱和母爱。你看啊，所有原体里最健康的就是罗伯特，因为他有父母。其他原体大部分都没有父母，尤其是没妈。”
尼欧斯说:“他们有母亲，但他们的母亲抛弃了他们。”
沃普知道他说的是谁，尔达。
如果原体能在帝皇和尔达的看护下长大，情况或许真的会不一样。
可惜啊，XXN的思维是常人难以理解的，尤其是活了几万年的XXN。
“问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
沃普看着尼欧斯，“你和尔达做过吗？”
尼欧斯冷冷道:“凡人的情爱只会耽误我的效率。”
“那就是没有。”
沃普啧了一声，“那她大概是更年期到了，你给不了她要的‘安全感’，再加上四神吹枕边风，你看这不就一拍即合了吗？”
“但也未必。”
沃普依旧叹气，“就算没有尔达，也还有荷鲁斯，有千子，总之结果是不会变的，四神做了多重保障。就像荷鲁斯其实从来都没想背叛你，可四神还是强制让他**了，他的意志根本不重要。”
“那祂们为什么不能强制让所有原体都**呢？”
马卡多问。
“我不知道。”
沃普摇头。
尼欧斯说:“因为祂们所能做的也非常有限，他们无法过多干预凡世。祂们让我的儿子堕落了，但那是祂们合力才办到的，原体的亚空间本质没你想得那么孱弱，他们拥有反抗四神的力量。”
“但他们不会用啊，你把他们找回来那么久，也没见你教他们怎么觉醒亚空间本质的！”
尼欧斯说:“你不明白，时机还不成熟。”
沃普道:“就算我承认你说得都对，可最终还是会有一半的原体背叛不是吗？”
“为什么你这么肯定？”
尼欧斯问。
“这不是你和四神的交易吗？一人一半。”
尼欧斯说:“我从来没有跟祂们做交易，以后也不会。”
沃普疑惑地问:“那原体的亚空间本质哪来的？”
“俺拾勒。”
霍，感情这帝皇还是荷兰人啊！
第3章壳子:你好啊！
“好吧，我承认今天发生的一切都很令人震惊，可你们还是没告诉我，我到底能做什么？”
马卡多和尼欧斯对待沃普的态度非常友善，就和阔别已久的老友一样，谁也不藏着掖着，有什么就说什么，但其实他们才认识五分钟。
可沃普内心的疑惑不减反增，战锤的剧情太多太杂，细枝末节他也许不了解，但大体脉络他是门清的。
所以他们对他这样的凡人这么友善到底图什么？
就算是朋友之间也是有所图谋的，狐朋狗友图的是兄弟的票子和马子，真正的朋友图的是这份真挚的友谊。
沃普自问他们之间谈不上真挚的友谊，那肯定就是前者。
“不要妄自菲薄。”
马卡多说，“你的作用远比你想想象中重要。”
“如果我真的那么重要，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找我？”
尼欧斯:“时机还不成熟。”
“那现在就成熟了？”
尼欧斯:“现在依然不成熟，但我别无选择，我的儿子丢了。”
“那你去找儿子啊，再不济去找四神算账，我能帮你找到儿子还是能帮你向四神复仇啊？”
“没错。”
什么没错？沃普脑子一片空白，他就随口说说的。
沃普指了指自己。
“我？帮你找儿子？”
“对。”
“帮你干四神？”
“对。”
“那我不成大腿了吗？”
“可以这么理解。”
沃普端详着尼欧斯的表情，不像开玩笑的，帝皇也没那个心情跟他这种凡人开玩笑。
难道他真的有什么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特质？
“我是灵能者？”
沃普问。
“不是。”
尼欧斯摇头又点头，“但你可以是。”
“那我也可以是永生者？”
沃普问。
“对。”
马卡多点头。
“我这么牛逼我自己咋不知道呢？”
沃普有点懵。
马卡多:“原体也不知道他们有亚空间本质。”
沃普的表情变得纠结，看向尼欧斯:“难道我也是你儿子？”
“你不一样。”
“看不出来。”
沃普低头打量自己，一身工人打扮，和其他凡人在外表上没什么区别。
他的基因或许比其他人纯，可这么纯的人也不止他一个，那些永生者都很纯，禁军也很纯。
也就播种能轮到他。
“行吧。”
沃普点头，“具体需要我做什么？”
如果他什么也做不到，他肯定会开摆。
但如果他有能力做些什么，那等他尝试一下再开摆也不迟。
帝皇和马相总不能闲着没事逗傻子玩吧？
如果真是这样，那他这一趟也值回票价了，其他人想被帝皇逗还没这福分呢！
“在我们原本的计划中，一切都很完美。”
马卡多一挥手，周围的场景再次变换，从地底的实验室回到王座厅中，灵能在空中勾勒出一幅理想的画面。画面上有许多人，但主要有三个人，黑衣的老人，金色的战士，还有散发圣洁白色光芒的少女。
“尼欧斯负责大远征，我主持内政，尔达教导新生的原体，让他们明白生而为人的责任，还有大远征的宏大理想。”
“可现在，这幅理想的绘卷被撕裂了。”
属于尔达的那部分绘卷被如油墨般的色彩割裂，围绕在她身边的二十个婴儿也化作云雾碎片消散。
马卡多:“现在，我依然主持内政，尼欧斯负责大远征，我们需要有人填补尔达的空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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