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因果
她们上车后,两名侍者关上了后备箱然后坐上了驾驶席和副驾驶的位置,面对梵羽驻留旁边的观看,他们没有理会。
梵羽略微皱眉地看着这两个笑眯眯的侍者,神情古怪。
如果说这是一个普通的世界,上层的管家侍者素养良好,这样对待完全没有问题。但这个世界却是不一样,他们正常的有些太过分了……
梵羽盯着两人,思索到了某种可能。
他的指尖泛起了一丝金色的粒子流光,在半空之中勾勒出几道金色光带的线条,然后如同拨动琴弦一样弹了一下。
啵!
空气之中荡起了一丝涟漪,金色的微光几乎在人眼无法洞察的速度之下,直接以梵羽前方的扇形开辟出一条光带波长,它穿透了地面的建筑水泥,也穿透了远坂家的黑色轿车。
犹如一种红外线的扫描仪一样,但却是金色从车辆与侍者、以及远坂夫人和远坂凛身上穿过。
在接触的瞬间,远坂夫人和女儿两人身上没有太多的反应,只有远坂凛腰间悬挂的一个宝石受到了什么反应激活亮起了红光。
远坂凛低头看着自己的裙子里,小脸上带着严肃地口吻:“魔力……”
爸爸把宝石交给她的时候,说过只有魔力才能够激发宝石里的魔术,而她拥有那样的资质。这个东西并未留下什么反制措施,只是一种侦测的手段。
她记得爸爸是那样告诉自己的‘宝石亮起来的时候,就意味着周围有魔术师使用术式……’
远坂凛小脑袋本能地看向了前方车辆里的金眼男人,那个人是魔术师?
她的小脸上不禁升起了一丝担忧。
不过——
在梵羽这边的视角之中,却是两个侍者身上的激烈反应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两名侍者坐在黑色高级轿车的驾驶席和副驾驶席上,受到梵羽激发出去的力量冲刷,身上遗留的某种术式破碎了。
他们仿佛从一种睡梦之中如梦方醒一样,猛然身躯一抖。
“我们……这是在哪?”侍者脸上茫然。
另外一位捂着头开始回忆了起来:“远坂时辰…催眠…掩护?让我们送完就驾驶车辆冲入山崖‘自尽’制造意外?”
他逐渐理清了什么,看向了身后:“禅城葵?”
远坂夫人面带迟疑:“你们……”
“我们可是有头有脸的人,该死的魔术师,我们可不是你们的玩偶。”主驾驶席的侍者回忆起之前,仿佛想到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脸上迅速狰狞了起来。
他们看向了身后母女俩:“你们是那位魔术师的妻女。如果绑架你们,我们是不是也能够有那种手段了?”
“别做梦了。魔术师那种诡异的手段还不清楚吗?那种恐怖的家伙,如果不是刚刚苏醒过来,我们今天就要‘被死亡’了。”
两个从术式之中苏醒过来的侍者你一言我一语,直到双方对视了一眼,陷入了沉静。
[说起来,他们是怎么苏醒的?]
他们并不相信一个为了隐秘安排妻儿离开的魔术师,会犯下魔术会在中途失效的错误。
两人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前方的车窗位置。
那里的梵羽,正站在车的最前方,掌间跃动着金色的粒子光辉。
啪嗞!
第7章 你们被绑架了
侍者呆滞:“这是魔法……”
主驾驶上的侍者看到梵羽手中的魔力浮现,想到了之前远坂时臣的手段,慌张且充满决断立即踩下了油门。
嘭!
一声猛烈的声响,车头直接地撞在了梵羽的身体上。梵羽的身体没有被撞飞,反倒是轿车的前端出现了变形的挤压,车窗破碎。
侍者呆滞地看着前方,感到无法置信。
金黄色的护盾伴随着‘嗞’的一声能量,出现在梵羽的身体肌肤和身上的大衣上,它的情况也直接地诉说了刚刚如此奇异反应的真相。
但梵羽站在原地,脚步未曾动弹的情况、是让人所感到无法理解的。
这些只能够归咎于他本身的力量强度,可以应对一辆轿车的冲击而丝毫不移动半分?
试着如梦方醒地意识到这一点,脸上当即浮现了感到恐惧的表情,还不等他们做出反应,梵羽已经一只手直接覆盖了撞击的车辆上,喀吱喀吱的声响在场中响起。
在下一秒,轿车的前端机舱发生变形,金属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之下被梵羽捏到变形,化作了一堆废铁残渣。
两名侍者见到这一幕,眼中浮现出惊恐之色。先前从被术式唤醒后的状态已经荡然无存,他们急忙从驾驶席下来,主驾驶席上的侍者立即转身向着庄园的方向逃去。
梵羽站在原地,不紧不慢地勾动了指尖。
大气之中好似响起了一声‘嗤’,紧接着一道无形的丝线牵引住逃跑的侍者,令其僵硬在原地。
主驾驶席侍者带着抵抗艰难的转身,见到梵羽指尖勾动的动作,瞳孔里的恐惧愈发加剧。也许自己的另外一个同伴还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此刻受制于梵羽的力量,是可以清晰地观测到梵羽身上所展现出来的力量,正如同一道道魔力构成的金色钢丝,勒住了他的身体不得动弹一分。
咔嚓!
梵羽什么都没有说,手掌紧紧一握。魔力构成的丝线便已经扭断了侍者的脖子。
尽管刚刚车辆对他并未造成伤势。
但对于每一个挑战自己的存在,梵羽都会给予对方充分的尊重。
逃跑的侍者当场倒地死去了。
另外一名侍者盯着这一幕,地上死去的同僚眼中露出了的惊愕,带给他是无尽的惊悚。原本想要逃离的双腿,却不知为何仿佛被灌了铅一样待在原地,颤抖不止。
随后,他竟是直接地跪了下来,对梵羽求饶说:“对不起,我们并无与你为敌的想法。还有我也没有伤害夫人和小姐的意思,请饶我一命……”
死亡的恐怖压迫了这名剩下的侍者的一切,连说话的语气都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梵羽吐出了一口气,微妙地问:“你们是什么来头?”
听闻此话,侍者神情一松,连忙说:“我们是雇佣兵,虽然也兼职的司机……结果在路上却不小心被魔术催眠了。
如果回到之前,就可能能够让我们避免死亡,我们根本就不想来到这里。”
梵羽听着他诉说着被解除术式后的自白,若有所思:“难怪。”
这两人虽然是偶然被自己用魔力冲开了被魔术笼罩的术式,但很明显反应的速度也不显得一般人那么呆瓜。
“你走吧。”梵羽平淡地说。
仅存活下来的侍者,脸上一呆。还不等他确认,就见到梵羽已经对他失去兴趣,转身从他身边绕开了。见此一幕,侍者如蒙大赦,当即顾不得其他的一切,立即向着远方跑去。
梵羽从远处瞥了一眼,收回了目光。
他把目标放在了已经废弃的黑色高级轿车上面,里面的远坂夫人和女儿抱在了一起,眼中虽然充满了不安,但还是保持了冷静。
“你,是时辰的朋友吗?”
梵羽想了想:“姑且算是吧!你是叫禅城葵?我刚刚听到那个人。”
禅城葵低语说:“那应该是时辰留下的催眠记忆的影响,我已经嫁给了时辰,现在跟随夫姓‘远坂葵’。”
对于梵羽,她没有太多的隐藏。
因为自己曾经所在的‘禅城’一族也是魔术师家系,尽管已经没落、没有什么魔术才能,但禅城葵还是了解魔术师这个群体的。普通人在他们面前,所有的谎言与小心机,都只是取决于魔术师是否愿意陪同‘玩耍’罢了。
“骗人……”待在他怀里的远坂凛嘟囔了一句:“如果是爸爸的朋友,根本不会让那个家伙离开!”
不,应该说魔术师都是如此,天然的冷血才是大多数。
梵羽听着稚童的话语,不禁莞尔一笑。他看了一眼不远处逃离的侍者狼狈身影,倒是没有想到会被当成善举。
“他逃不了。每个魔术师都有自己的痕迹。本身为了掩护你们离开这里的他们,只是你的父亲催眠后的耗材而已。完成任务他们就需要‘被处理’干净。
我想你的父亲,既然安排他们两个,肯定也早已经用魔术做好了准备。”梵羽淡淡地说。
远坂凛:“诶?”
然而——
就仿佛印证了梵羽的预测一样,远坂凛很快地看到了逃离了他们上百米的侍者,在远远的地方仿佛受到了什么诅咒一样,身上忽然燃起了一团青色的蓝火,然后从场中彻底消失不见。
“真的。”
“你们这种大家族,没有自己的侍者,居然要选择外人倒是稀奇。”
禅城葵:“……”
其实她的丈夫做这些事情,和她说了一些事,其实还是受到了现今神秘侧的一些圣遗物被盗走的影响。冬木市即将掀起一场新的圣杯战争,而如果有人拿到那些圣遗物,召唤出破格的英雄也并非不可能。
所以,为了掩人耳目,也避免一些召唤从者的家伙利用家人来威胁,她们需要提前撤离冬木市。
时臣提前做好了准备,却没有想到这个人的到来,破除了术式。
禅城葵委婉地问:“您打算如何处理我们?”
梵羽:“和那两个人苏醒做的事一样……你们被绑架了。”
远坂凛:“诶?!”
第8章 “来都来了”
一天被绑两次的是一种什么体验?
远坂凛很确信自己的体验到了。
刚出门一角,就被爸爸安排的两个侍者当成了仇恨对象绑在车里要准备对他们做什么,结果好不容易赶上了两个家伙被打败。这个在自己家门口盯着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好人。
“这位先生,你为何要这么做,远坂……”禅城葵脸上有些僵硬地问。
那两个侍者的术式解除之后,她虽然已经猜到这个人不是自家丈夫那边的魔术师暗中保护自己的,她原本还想要用感谢来减轻对方可能不怀好意的心思。
只是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摊牌了。
不对……
其实仔细想想,无论今天如何,当这个人出现在这里的时候,她们两人都不可能如时臣所期待的那样离开了。
梵羽打量着面前这位人妻。
一头暗绿色的头发,瞳孔在阳光照射下也显得格外明亮,她的肩膀上披着浅绿色的小披肩,一袭白色的褶皱长裙,随着打开了的车门轻轻摇摆。
禅城葵从车上缓缓地走下来,脸上带着一种强作镇定的不安,配合着她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成熟气息,这种柔弱的人母姿态,令人心中蠢蠢欲动。
梵羽直言地说:“远坂一族我有所耳闻。不过我到来这里和远坂还是其他并没有任何关联,只是百般无聊之中,为了追查一件事。”
说话的同时,梵羽把目光投向了禅城葵身边的小女孩远坂凛。
后者的脸上有一部分忐忑,眼中带着迷茫,嘴角不经意间地一瞥似乎还有些气呼呼。
“事情?”
“嗯,为了追踪山上的一件关乎人命的事。”
禅城葵:“诶?”
……
远坂家。
宽阔的大厅里,一张刻有花纹的地毯平整地铺在客厅的中心,梵羽坐在了旁边的单人真皮沙发上翘着脚,宛若房屋的男主人。
旁边的禅城葵与女儿远坂凛坐在一旁,局促不安。
客人酒红色的墙壁周围贴着许多远坂家先祖的半身像,注视着房间的中心、在这种本身就已经显得很沉默的气氛,变得更加窒息。
梵羽抬头看了一眼头顶吊着的水晶大灯,它已经点亮的灯光映照着周围的场地,让禅城葵和远坂凛母女两人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那么,该从什么地方开始呢……”梵羽收回视线,把目光重新放回到母女两人身上:“就从这个小丫头开始,你的身上残留气息,是我用追踪手段能够捕捉到。
不过很浅显……”
远坂凛:“啊?”
“料想,那应该不是你。而是这间房间的主人。”梵羽玩味地I说。
禅城葵迟疑地说:“您是说我的丈夫吗?”
梵羽托着下巴:“如果只有他的话,或许就是吧!”
他的目光落在了旁边的人妻禅城葵身上,有意思的是远坂凛都沾染着气息,而禅城葵作为妻子却一点都没有。双方之间完全不接触倒是很奇怪。
梵羽也没有补充太多,他简单的把昨日在山上所遭遇的情况,抹去圣堂教会的字眼,单独摘除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的禅城葵顿时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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