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虚虚了
最起码,已经知道了对方想要干什么,还有对方喜欢什么。
至于其他的问题,其实也不能算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吧?
苏秋媛眼神开始渐渐柔和起来。
在了解母亲的良苦用心之后,她感觉自己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在弟弟面前哭泣这个设定。
如果这样能够让弟弟更加了解自己。
哭一次,也就哭一次了吧?
“你过来!”苏秋媛的话让苏犹年有些不解。
自己已经坐在对方床边。
还能怎么过去?
但当看见一只素白小手轻轻拍打身边床铺空旷处,并且空旷处因此出现微微凹陷的情况时,苏犹年明白了其含意。
这是让自己躺倒旁边去?
躺到苏秋媛的身边啊。
苏犹年倒不是没有躺过,在之前很多情况下,苏犹年都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更别说一些特殊时候,比如说上次在户外调养。
但眼下,苏犹年刚从陈怡那边听说了陈怡也认可的计划。
再让他躺到苏秋媛身边,就顿时有些不知道要怎么形容了。
心中有小鹿在疯狂乱撞也完全不能形容苏犹年此刻的心中念头。
就感觉很多,很乱,很杂。
但还是有些坚定,不愿意放弃的感觉。
自己真的可以趟过去吗?
在苏犹年心中,猛然冒出了这么一个想法。
这样躺下之后,还有起来的可能性吗?
在苏秋媛淡淡凝视中,苏犹年就宛如一只小耗子那样,滋溜一下便钻入被窝。
柔软面料带来顺滑感觉,随之而来的还有女儿家自带的些微馨香。
苏犹年不知道要怎么面对这样的情况。
只是就如同小媳妇那样,眼神直勾勾盯着天花板上的灯泡,不敢与身边人有半秒对视。
苏秋媛迟愣半天,忽然就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口中让对方躺着,愿意只是想要让对方在自己身边坐一会而已。
苏犹年这样直接躺下,也实在有些进度过于加快的情况。
不过……
这样的情况,自己也没有什么讨厌的滋味嘛。
嘴角开始轻轻翘起,苏秋媛索性伸出手按在床头旁边的开关上。
啪嗒。
低微的声音传来,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了黑暗当中。
而苏犹年只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还有布料轻微磨蹭以及啪嗒之后的噼啪一声,而身边的人也开始有些动静。
似乎是坐着做了一些事情之后,才躺进被窝里面的?
“那个,秋媛姐……”苏犹年本能的感觉到情况有些不对劲,但依然只能尴尬的开口。
“不要这么叫我!”哪怕是在一片漆黑当中,苏秋媛也十分准确的伸出手捂到苏犹年嘴上,并且轻微用力,将对方准备说出来的话压了下去:“今天是不是妈妈让你过来的?”
“是。”在迟疑片刻之后,苏犹年一句含糊不清的是吐了出来,但发现自己的声音无法发出,于是苏犹年只能点了点头。
但这就是这一点头,才让苏犹年发现苏秋媛手臂上居然是柔滑皮肤。
这是怎么回事?
苏犹年记得很清楚,自己进来的时候,苏秋媛穿在身上的可是一套长袖。
是因为在被子里面伸手,所以导致手腕从衣袖中冲出来了吗?
正在苏犹年心猿意马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一个柔软光滑圆润并存的东西从自己胸口掠过,赫然是苏秋媛那圆滑胳膊肘。
有衣服和没衣服的感觉,苏犹年还是能够感觉出来的。
再配上苏秋媛刚在坐在原地窸窸窣窣不知道干什么,并且还有噼啪一声。
该不会……
脑子里面,出现匪夷所思的想法。
昔日有些大侦探说过,如果遇到无法理解的时候,那就将一切可以理解但不正确的答案去掉,留下来的唯一情况无论有多不可思议,但那都是正确无比的答案。
这种方法在数学方面也被称之为穷举法。
苏犹年小时候也因此被数学题困扰好久。
对方,该不会是没有衣服吧?
苏秋媛身上确实没有衣服。
但她依然有些尴尬。
原本准备哭完换一套被单的她,在缩进被窝之后才发现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杯子上面的潮湿痕迹有些多。
这种潮湿痕迹,让她非常的不舒服。
可眼下这种情况,苏秋媛也不可能直接从床上起来再换被单。
这要是换个被单,苏秋媛感觉自己还没有和苏犹年发展到那种情况。
“那,妈妈有没有和你说其他话语?”事已至此,苏秋媛只是在心中暗暗做好准备,并且略微惋惜自己第一次不算完美之外,也就没有其他想法了,开口就诱导苏犹年继续话题。
“嗯,说了。”苏犹年明白,苏秋媛此刻在问的,肯定就是陈怡和自己关于母亲这话题之外的谈话内容:“关于希希的。”
“希希那边,你有在做措施吗?”说起苏希希,苏秋媛的脸上红晕就好似晚霞出现在云层当中一般渐渐晕开,并且声音里面也微微带上颤抖。
“我没有,一直都是希希在自己决定,不过……”苏犹年想起上次苏姨和自己小女仆说的话,顿时有种不知道要怎么形容的感觉。
希希真的会怀上自己的孩子吗?
可这个年纪,还没有办法结婚吧?
苏犹年心中一时间,只感觉滋味十分复杂,但也很快发现一件事。
“秋媛姐……”背转身体,用后背对准了右手边的女人,苏犹年低声开口道:“我不知道要怎么办。”
明明心中明白,自己只要什么都不做,就会有人帮忙铺路完毕,但苏犹年还是希望能够用自己的努力去完成一些事情。
那样的话,才会让他有种自己对得起别人的感觉。
“叫我秋媛,或者不要叫我名字,今天不准用那个称呼。”竖起手指,就好像一柄锐利匕首般抵住苏犹年的后背,苏秋媛能够从纤细指间感受到由对方后背传来的噗通声。
第一百零五章 早上对小女仆的袭击
这说明对方现在也很紧张?
苏秋媛并不介意这种情绪的出现,她只是在头疼一件事。
紧张完毕之后,又应该怎么办呢?
“嗯。”后背那匕首般的手指,苏犹年也准确感受到了,往日只是嗔怪的语气,在此刻苏犹年听起来,愈发有着一种特殊滋味。
非常的……暧昧。
并且带着丝丝的柔腻。
但更多是温柔。
“那,妈妈和你说什么了吗?”苏秋媛声音当中与其说是在询问,不如算是确认,确认自己母亲,到底有没有和苏犹年说一些事情。
“说了。”低声开口,随后苏犹年将陈怡和自己说的核心意思说了一遍:“如果要叫妈的话,还有另一种方法,可以叫妈。”
嘴角笑容渐渐带上艳丽。
苏秋媛明白了,对方的话外之意。
也知道了,自己母亲说了些什么。
妈妈居然会在这种时候,这样说么?
还真是……狡猾!
在苏犹年最为脆弱的时候,补上了这么一下。
“今天我不为难你哦。”眼神中陡然露出大胆神色,苏秋媛将自己的殷红小嘴凑到苏犹年耳畔说道:“我什么都不做,就连动都不会动,不过你会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了哦!”
气息就好像柔软湿润的春雨一般,直接黏黏腻腻沿着苏犹年耳朵往心中钻入,苏犹年也准确的明白了苏秋媛想要表达出来的意思。
非常心动。
但苏犹年更知道一件事。
有些时候,自己是绝对不能心动的。
………………
“木头!”早上,苏秋媛从熟睡中醒过来,而在她身边的是苏犹年。
嘴里小声抱怨,但苏秋媛在黑暗之中露出的笑容却十分明显,伸手在床头柜上轻微摸索,随后按下按钮。
轻微电机响动声中,窗帘宛如被莫西分开的红海一般,渐渐打开。
早层的阳光渐渐进来,苏秋媛也正式看清楚枕头旁边的男孩子睡颜。
十分文静,同时也十分帅气,难怪让自己这么上心。
不过还真是让自己有些伤心啊。
居然连根手指都不敢碰。
伸出纤细手指点在苏犹年脸颊上,苏秋媛能够感觉到一种毛茸茸宛如猕猴桃一样的触觉。
长胡子了啊。
苏秋媛其实很讨厌胡子。
她的亲生父亲,就是一个络腮胡,而且每次苏秋媛都会记得,当那个家伙喝醉之后,他络腮胡上面就会有满满的酒气,而对方则是会将带着满满酒气的胡子,往自己脸上扎。
如果只是扎的话,苏秋媛并不会讨厌,最多只是不喜欢而已。
但扎脸这种事情,对于后期的苏秋媛来说,也已经成为了绝望。
因为事情从扎脸开始变成了酒后殴打母亲。
殴打母亲之后,目标就是自己。
曾经苏秋媛认为,自己或许是因为不乖,所以父亲在嫌弃,憎恶自己。
但后来苏秋媛才明白,自己最大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是个女的。
这个绝对没有办法改变的情况,才是痛苦的根源所在。
苏秋媛几乎心态崩溃,但也不得不承受无数次的家庭暴力。
而让她记忆最为深刻的,就是父亲嘴边络腮胡上面的恶心**呕吐物。
很害怕,如果那种东西,溅到自己身上,会不会比殴打更加可怕。
下意识将身体蜷缩在被子里面,温暖的感觉带给苏秋媛些微的安全滋味。
眼前的生活,真的就和做梦一样。
“唔?”似乎是感受到眼前有光线传来,而脸颊下巴还有指尖在轻微滑动,苏犹年微微皱起眉头哼出一声。
“小年,醒过来了。”就宛如梦呓般的温柔声音,苏秋媛低低开口:“今天还要去上课吧?”
“不要上课,我今天是要去漫展的……”陡然间瞪大眼睛,苏犹年直接原地坐起开始焦急乱叫:“啊啊啊啊啊!今天有漫展啊!”
“嗯?”伸手在胸口掖住被单,苏秋媛嘴角露出笑容:“漫展有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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