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俞渝不吃饭
随着昆式战机引擎的轰鸣，两人的身影消失在渐浓的夜色中。
午夜
亚历山大皮尔斯的宅邸灯火通明。
这位安全理事会前主席正焦躁地踱步于书房，加密通讯器不断传来各分部遇袭的警报。
当他第三次拨号失败时，古董座钟的指针恰好指向午夜。
“你在找这个吗？”
皮尔斯猛地转身，看见亚当伯纳德的身影从阴影中浮现，幽蓝的反物质能量在他掌心凝聚成熟悉的通讯器模样。
“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对抗什么。”
皮尔斯按下桌底的警报按钮，却发现整栋宅邸的电力系统早已瘫痪，“九头蛇不是...”
“砍掉一个头会长出两个？”亚当轻轻捏碎通讯器，蓝光映照着他冰冷的面容。
“试试看。”
………
神盾局三曲翼总部此刻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数据风暴。
托尼斯塔克的虚拟投影正在神盾局主控室中央，数以万计的代码流如同金色瀑布般冲刷着每一个终端。
“找到你们了，小蛇蛇。”全息地图上，数百个红点正在各个楼层闪烁。
“贾维斯，给娜塔莎发坐标。”
当清晨的阳光穿透云层时
神盾局医务室的担架上正盖着印有皮尔斯名字的白布。
全球新闻滚动播放着“前安全理事会主席突发心梗逝世”的消息。
而世界安全理事会已经全票通过由托尼斯塔克接任神盾局局长的决议。
“先生，欧洲分部传来战报。”
希尔特工快步走进新任局长的办公室，战术平板显示着亚当摧毁第九个九头蛇基地的实时画面。
“另一边的科尔森特工要求增派昆式战机。”
托尼翘着二郎腿坐在原本属于弗瑞的办公椅上，指尖旋转着神盾局徽章：“给他五架。还有，把这张椅子换成符合人体工学的版本，局长屁股也是很金贵的。”
娜塔莎的声音从通讯器传来：“17层发现斯库鲁人巢穴，需要生物清除小组。”
“批准。”托尼打了个响指，全息投影切换成神盾局内部结构图。
“希尔，带你的可爱小队去把地下仓库的084物品清点一下，我打赌能找出半打外星腌黄瓜。”
另一边
在卡尔弗大学实验室，布鲁斯班纳正将一束白玫瑰放在贝蒂罗斯的办公桌上。
女教授惊愕地看着这个消失多年的男人，试管从她指间滑落。
“这次，我不会再逃了。”班纳轻声说，伽马射线检测仪在他身后发出平稳的滴答声。
当夜幕再次降临时，神盾局总部的灯光依然亮如白昼。
托尼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纽约夜景，新制的局长徽章在他胸口反射着冷光。
全息屏幕上滚动着当日战果。
全球范围内清除九头蛇特工2174名，斯库鲁人伪装者586个，缴获外星科技物品43件。
“sir，萧先生发来讯息。”贾维斯突然出声。
“他说干得不错，但小心九头蛇反击。”
托尼端起咖啡杯向虚空致意：“告诉那个喜欢晒太阳的霸道总裁，本局长根本不怕九头蛇，除非他们愿意来造个限量版咖啡机。”
玻璃倒影中，新任局长的笑容渐渐收敛。
窗外，一架印着斯塔克工业标志的运输机正掠过月亮，机舱里满载着从九头蛇基地回收的084物品。
欧洲某地下基地
昏暗的会议室里，长桌两侧坐着九头蛇最核心的几位首领。
全息投影悬浮在桌面上，显示着全球各地九头蛇据点被神盾局突袭的画面，红色的“已清除”标记触目惊心。
丹尼尔怀特霍尔推了推眼镜，声音低沉：“亚历山大的死不是意外，是处决。”
其中一个九头蛇首领冷哼一声：“托尼斯塔克刚上任，就敢直接动手？他哪来的胆子？”
九头蛇夫人，薇薇安德弗罗斯特指尖轻轻敲击桌面，猩红的指甲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冷光：“因为他不只是托尼斯塔克，他背后站着超人。”
房间内陷入短暂的沉默。
“超人……”
这个名字让在场的几人神色各异。
吉迪恩马利克缓缓开口：“我们低估了他。他不仅看穿了斯库鲁人的渗透，还直接对神盾局动手，甚至……”
他顿了顿，眼神阴沉：“甚至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
“不可能！”
某个首领突然拍桌，“九头蛇的保密层级远超神盾局！他不可能掌握我们的全部情报！”
“但他已经杀了皮尔斯。”怀特霍尔冷冷道。
“这意味着，他至少知道皮尔斯是九头蛇。”
九头蛇夫人微微眯起眼睛：“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怎么办？”
“蛰伏。”马利克沉声道。
“暂时停止所有行动，等待时机。”
“等待？等超人把我们一个个揪出来杀掉？”
“那你们想怎么做？直接开战？”马利克反问。
“为什么不？我们又不是没有底牌。”
“你们的意思是…”怀特霍尔皱眉。
“冬兵。”九头蛇夫人缓缓吐出这个名字。
房间内的空气骤然凝固。
冬兵，九头蛇的致命的武器，一个被洗脑，改造的超级士兵，几十年来执行了无数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暗杀托尼斯塔克？”马利克摇头。
“太冒险了。斯塔克工业的影响力太大，他的死会引起全球震动，甚至可能直接激怒超人。”
“但这也是最直接的方式。”九头蛇夫人轻声道。
“托尼斯塔克一死，神盾局会立刻陷入混乱，超人会失去他在人类社会的代言人。”
“而且……”她微微一笑，“冬兵一旦出手，没人能阻止他。”
“可如果失败了呢？”马利克沉声问。
“失败？”
“那就让超人知道，九头蛇不是斯库鲁人那种杂鱼。”
怀特霍尔沉思片刻，最终缓缓点头：“我同意。”
马利克仍有些犹豫：“这可能会引发全面战争。”
“战争早就开始了。”九头蛇夫人站起身，声音冰冷。
“只是现在，轮到我们反击。”
她环视众人，最终拍板：“冬兵出动，目标，托尼斯塔克。”
纽约
神盾局总部
托尼斯塔克翘着二郎腿坐在局长办公室里，面前的全息投影显示着全球九头蛇据点的清除进度。
“贾维斯，欧洲那边怎么样？”
“亚当先生已经清理了柏林和巴黎的据点，目前正在前往莫斯科。”
托尼点点头，又看向另一边的娜塔莎和克林特：“总部这边呢？”
娜塔莎滑动平板，调出一份名单：“已经逮捕了37名潜伏特工，还有12人在逃。”
“效率不错。”托尼喝了口咖啡。
“不过，我总觉得九头蛇不会这么容易认输。”
克林特靠在桌边，把玩着一支箭矢：“他们肯定会反击，问题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方式？”
PS：一天四更，接近万字，还有人比我更敬业吗？^_^
第 66章 托尼遇袭
纽约
午夜
雨幕笼罩着整座城市，神盾局总部的玻璃大厦在夜色中依然灯火通明。
托尼斯塔克推开大门，冷风裹挟着雨丝迎面扑来，虽然他的体质感受不到寒冷，但他依旧下意识地紧了紧西装外套。
“这鬼天气！”他嘟囔着，快步走向路边停靠的黑色轿车。
车门打开，哈皮霍根那张熟悉的脸探了出来：“老板，上车吧，雨太大了。”
托尼钻进后座，随手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珠：“谢了，哈皮。今天真是够呛，那群九头蛇的间谍比我想象的还能藏。”
哈皮启动车子，雨刷在挡风玻璃上划出规律的弧线：“老板，听说欧洲那边也清理得差不多了？”
“嗯，亚当那家伙效率不错。”托尼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不过，我总觉得九头蛇不会就这么认输。”
车子缓缓驶入雨夜的街道，轮胎碾过积水，溅起细碎的水花。
托尼望着窗外模糊的霓虹灯光，思绪飘远。
突然
“吱！”
哈皮猛地踩下刹车，托尼的身体素质早已经反应过来，稳稳的坐在位置上。
“搞什么？”他皱眉。
哈皮死死盯着前方，声音紧绷：“老板，前面有人。”
托尼抬头看去。
雨幕中，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马路中央，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那人戴着面罩，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金色的长发被雨水打湿，紧贴在肩膀上。
更引人注目的，是他的左臂，金属的，在路灯下泛着森冷的光。
“九头蛇。”托尼眯起眼睛。
哈皮的手已经摸向腰间的手枪：“老板，我下去看看。”
“不。”托尼按住他的肩膀。
“待在车里。”
“可是…”
“相信我，哈皮。”托尼推开车门，雨水立刻打湿了他的西装。
他站在雨中，直视着前方的冬兵，声音冷静。
“你是谁？九头蛇的人，你想要什么？钱？自由？我都可以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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