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清风鱼丸
尤其是华老爷，江澄感觉即使没有任何诱导因素，对方也会忍不住好奇心，莫名其妙的上当呢！
看着掌心中玩嗨了的华烨，江澄觉得不能让他这么爽，于是下一刻，一个念头间，让那些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美女，全部摘下了面纱。
而他们的容颜清一色的全部变成了若宁大妈！
好家伙，那莺莺燕燕的香艳兴奋感，瞬间变成了陪伴自己无数时光的老拼头，一下子把华老爷给吓清醒了。
“这……这是哪？”他面色苍白，满头冷汗的环顾着四周，旋即，一个猛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气，钻出了大妈们的包围。
“黑洞引擎！黑洞引擎呢？”他惊呼着呼唤，却发现体内察觉不到黑洞引擎的任何踪迹。
而更诡异的是，连他引以为傲的四代神体，现在都已完全失去了权限。
江澄对于华烨的情况，并没有就此打住，反而在原有情况上更加变本加厉了些。
五十个大妈不够你玩的？那就直接上一百，一百不行，就满足你后宫三千佳丽！
反正今天主打的一个就是要让华老爷感到宾至如归的快感！
同时他也想知道，中年夫妻亲一口，是不是真的会噩梦都要做半宿？
最后的具体情况，江澄没有去关注，一个是不感兴趣，另一个是实在有些恶心。
他现在只是自顾自的扫描起了黑洞引擎，以及之前顺手从嗜皞那里拿来的虚空引擎。
这两个引擎各有优劣，单从算力上而言虚空引擎要更强，不过攻击力而言，黑洞引擎会更为爆炸。
毕竟这种敌我不分的精神状态是真的厉害！
这一战，江澄真正看中的其实就是虚空的技术，之前他从未得到任何材料，任何相关课题，即便想把知识喂给AI都做不到。
不过这难不倒他，只要等着卡尔将技术送上来不就完了？
而虚空引擎与黑洞引擎，就是现阶段卡尔最好的论文！
自己研究，哪有抄来的爽？不用动脑子的同时，还高效，快速！
不过，这边出了这么大状况，躲在冥河的卡尔不可能一点都不知道，所以下一刻意外出现了。
一手掌中天地，囚禁着华老爷的江澄，下一刻直接被一道虚无的波动所吞噬，毫无预警，毫无任何前兆！
这是和凯莎下线时同样的手段，凯莎做不到提前预测，江澄同样无法当面捕捉。
这并不是说豆包不够强，只是相关数据一点没有，没米巧妇也难炊！
江澄抬眼看去，这是一片陌生的宇宙，周围星系群环绕，一看就是一个十分适合爆破的点！
而下一刻，卡尔的说话声音悠悠响起。
“江澄，你我不该为敌！”
第149章道生一！
“哦？此话何意？”
江澄早就预知到了来人，所以他毫不意外，甚至忙着解析两个引擎的数据，头都没回！
身后的卡尔看到这样淡定的场景，心中不禁回想起了当时的凯莎！
对方也是这般表情秋水无波，像是早就预料到了一般。
“茫茫宇宙之中，众生愚昧，既不知那宇宙浩渺，也不知未来在何方。”卡尔摇了摇头，说出了一段开场白。
江澄还在研究分析数据。“何以见得？”
卡尔看到对方既然愿意聊，索性又把接下来的话题给抛了出来。“神河文明20万年，天使文明10万年，烈阳文明不过几万年，如今再到你们的地球！
从中规律，你发现一个情况了吗？文明成长的速度越来越快，文明落寞的速度也就越来越快！
故而，这个奇怪的现象，我们将其称之为终极恐惧。
意思就是说，每当一个文明发展到了一定的极限，就会因为种种不可抗力的原因，从而被历史的洪流所淹没，毁灭。
因此，我们不难猜想，在20万年历史的神河文明前，一定还有过更璀璨的文明！”
“嗯！此言有理，敢问兄台，又当何解？”江澄人机回复！
卡尔盯着对方的背影，虽感觉到有些奇怪，不过难得会有个自己欣赏的人愿意聊这个，所以他也就展开说说了。
“虚空，我觉得唯有虚空可以解决终极恐惧！
根据我的猜想，宇宙就是一个巨大的囚笼，而我们都是生活在程序里面的NPC！
这个程序提供了让生灵繁衍生存的空间，同时也限制了他们的成长上限！
一旦有生灵的力量触及到了某条底线，这个庞大的程序，就会使用未知手段对其摧毁。
表面上都是意外，都是命运如此，但在我看来，世间不该出现这么多的巧合！
因为如果所有文明都无一例外的话，那就说明我们是被养在鱼缸里的鱼！
唯有虚空，唯有虚空才是所有人的未来！”
“嗐！没听说过！”江澄再次人机回复。
而准备继续侃侃其谈，诉说自己观念的卡尔，莫名卡顿了。
他看着那个背影，发现自己好像被耍了！
而江澄这边，也终于在不懈的努力下，两个虚空引擎的力量终于被豆包所解析。
【运算完成。通过对已知宇宙万亿种能量波动图谱、百万次维度震荡样本的交叉解析，发现虚空力量的熵变模式、能量坍缩形态完全超脱现有物理体系。其既具备吞噬时空的湮灭特性，又暗藏重构物质的创生潜质，呈现出相悖却统一的矛盾特质。】
【唯一能在能量光谱上产生微弱共振的，唯有反虚空之力。二者如同镜像两端的倒影——虚空展现绝对秩序与压缩，反虚空迸发无序与扩张；一方解构物质为量子态，另一方重组粒子为全新维度。】
【最终推演结论：这两股看似对立的力量，实则是同一能量源在不同维度的极端显化。当虚空力量撕裂现实，反虚空之力填补裂隙；反虚空引发混乱时，虚空力量又将其重塑为新的规则。它们如同咬合的双螺旋，在对抗中不断衍生出超越认知的宇宙法则。】
豆包的推演规则出现的一瞬间，江澄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出现了恍惚。
不对劲，很不对劲，为什么他感觉这科学越来越玄学了？
本为一体的正反虚空，分裂成了两个，无论是次生物引擎还是虚空引擎，都只能做到临时改写。
而反虚空能力完全不具备改写的能力，唯一的作用只有，颠覆一切定理的存在，
那么，当正反结合后，就得到了一个可以永久改变物质分子的契机。
这不就是道生一吗？
原文阐述，大道衍生出初始的一，一又生出阴阳的二，阴阳交合而生三，三生出万物。
万物皆背阴而向阳，阴阳二气交感激荡而生生不息！
特么？科学的尽头，还真是玄学？
无数的杂念从江澄的脑海中飘过，他一个转身，死死盯住了卡尔。
“你刚才说，这个世界是一个巨大的程序，而我们都是被养在鱼缸里的鱼？”
“哼！”卡尔冷哼！“阁下既无心与我交谈，现如今，又何必继续戏耍于我？”
“少废话，回答我的问题！”江澄突然变得陌生，莫名很急促的暴怒道。
卡尔看到他这副状态，本想喷一句无理的！
结果恍惚间又发现他现在的状态，和自己沉迷于研究时的样子很是相同。
于是搞不清楚状况的他，只得又把之前的那些理论重新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一次，江澄听得很认真，丝毫没有在思想开小差。
不过听得越多，了解的越多，他眉头皱的越深。
“所以你的意思是所谓终极恐惧是这个已知宇宙的一个毁灭程序？
为的就是不希望有生物，超脱这个秩序中的掌控？”江澄疑惑的问道。
卡尔认真的点了点头。“虽然没有任何证实，只是猜想，不过这很有可能就是真相！”
江澄沉默了，20万年的神河文明，近10万年的天使文明， 6万年的烈阳文明，以及中华上下5000年的华夏文明！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们都巧合的在，进行着同样的轨迹！
只不过不同的是，速度越来越快，过程越来越简洁！
神河文明可以说已经走到了末期，现在仅仅只是有人记住他曾经的辉煌而已。
天使文明正在崩解，已经滑落下巅峰！
烈阳文明苟延残喘，不过根据原著来讲，毁灭也是迟早的事情！
而地球华夏，即便没有他江澄的加入，也会在这个时间步入冉冉升起的阶段！
如果这一切真的有什么东西在背后控制？那岂不是说已知宇宙中存在一个天道程序？
“卡尔，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已知宇宙外是什么吗？或者说在我们这个鱼缸的外界是什么？”江澄已经不太敢往下继续想了，他发现终极恐惧，这玩意一旦理解了，是真的会让人感觉到颤抖！
卡尔沉默片刻。“应当是虚空！在我的猜想中，虚空应当是无限大，而已知宇宙才是虚空中的异类！
如果我们想要摆脱命运的束缚，拥抱虚空是唯一的选择。
这也是我为什么一直以来坚持要打开虚空的原因！”
听到答案，江澄恍然后撤数步。“好好好！人造世界外的混沌都出来了，他妈这个世界越来越颠了！”
第150章不讲武德，极端的疯子！
一场意料之外的思想交锋，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让江澄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泛起层层涟漪，甚至在某个瞬间，他开始质疑眼前一切的真实性。
然而，作为拥有两世人生阅历的存在，江澄那跳脱且敏锐的思维，又岂是轻易就能被撼动的？
“不对，这仅仅是你单方面的推断。”江澄眉头微皱，语气笃定地摇头否认，“我们不妨做个假设，基于你刚才提出的理论，如果已知宇宙中运行的‘终极恐惧’程序，其最终目的并非毁灭，而是守护呢？”
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如同一记重锤，瞬间砸懵了卡尔。
他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反驳道：“这怎么可能？终极恐惧程序自诞生起，便以毁灭为使命。
从当前局势来看，它推进的步伐越来越快，用不了多久，已知宇宙中的所有生物，都将迎来一场前所未有的大清洗，最终走向全面消亡。
无论从哪个角度分析，都绝不可能是为了守护！”
“别这么激动，我都说了只是假设。”江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牢牢抓住脑海中稍纵即逝的灵感，整个人变得愈发从容不迫，“我问你，既然虚空是无限广袤的，那为何会有人在虚空之中创造出一个已知宇宙？
更令人费解的是，这个宇宙为何会恰好具备生物存在的独特条件？
如果所谓的终极恐惧，本质上是为了防止某个文明发展至巅峰，进而接触到宇宙的真相，甚至突破已知宇宙的边界，踏入虚空呢？”
卡尔的面色瞬间变得惨白，这个全新的思考方向，是他此前从未涉足过的领域。
还未等他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江澄便继续乘胜追击：“刚刚那些不过是你的猜想，而现在，这些也只是我基于你的猜想做出的反驳。
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真的能保证虚空降临之后，已知宇宙不会彻底分崩离析？宇宙中的生物不会遭遇灭顶之灾？
如果无法保证，那么虚空时代的降临，是否会在某种意义上成为新的终极恐惧？
又或者，在神河文明出现之前，就已经有其他文明做过类似的尝试，正是因为这些蠢货，才导致他们的文明彻底覆灭，从而让已知宇宙这个程序，催生出了如今的文明淘汰机制？”
“我……！”卡尔涨红了脸，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他本就不擅长言辞辩论，如今面对江澄精准抓住漏洞的连番质问，只觉得大脑一片混乱，头疼欲裂。
“即便你说的是真的又如何？”卡尔咬了咬牙，强行镇定道，“如今已知宇宙间的各个文明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就算不主动拥抱虚空，毁灭也只是时间问题。
既然如此，我们当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寻求变革！”
江澄闻言，不禁深深叹了口气。从最初遭遇的饕餮危机，到后来的诸神之战，再到与卡尔的对峙，如今问题更是上升到了神秘莫测的终极恐惧层面。
难道这就是每个人在追求强大的道路上，必须付出的代价吗？
可他不过是个二十多岁、怀揣着摆烂梦想的年轻人，为什么别人需要历经数万年才会遭遇的重重危机，自己却要如此急促地一一面对？
“罢了，你有你坚信不疑的答案，我也有我坚持的理由。这场争论，终究不会有一个确切的结果。”
江澄目光坚定地看向卡尔，缓缓说道，“不过我还是觉得，关于虚空是否就是宇宙的唯一真相，我们思考问题时不宜太过片面极端。
你说得没错，我们或许本不该成为敌人，但这个前提是，你必须先终止对虚空的研究。
否则，你我之间，迟早要有个了断！”
话音落下，两人对峙而立，气氛剑拔弩张。
一个是沉迷学术研究，甚至为此走上极端的“疯子”，另一个是本不该存在于这个时空的挂逼。
而问题，似乎也又一次回到了最初的起点，阴与阳的对立，对与错的博弈，似乎从始至终，都遵循着成双成对的规律，在这个宇宙中不断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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