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DOL
“这样啊,小金船我明白了,就让小金船帮你放松一下吧。”
黄金船将手放在了那碍事的头套之上。
轻轻一用力,毛茸茸的头套就被摘了下来,露出了那被遮蔽许久的容颜。
“托雷纳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好看啊。”
黄金船看着那熟悉的容颜,喘息变得更加粗重了。
她弯下腰,轻轻地嗅闻着。
“托雷纳的气味还是那么好闻啊,真是让小金船我怀念呢。”
毕竟在最后一年的时候,基本是已经睡一张床的情况了。
一醒来就能闻到好闻的味道。
就好像是令马欲罢不能的马薄荷一样。
可惜那个时候的她打算是等退役仪式之后再马儿跳。
结果——
托雷纳直接鸽了她。
想到这个,黄金船的眼神就垂了下来。
“撕拉!”
然后白某人只觉得自己的大腿有些凉飕飕的。
芦毛的赛马娘微微捂嘴。
这要是○○的话……
“亲爱的托雷纳,你看见小金船的身体竟然已经兴奋地扯旗了口牙!”
话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并没有任何羞怯之意。
反而昂首挺胸,更加凸显出了某些赛马娘欲求而不得的美好身姿。
一想到托雷纳因为她的身体而兴奋地扯旗,黄金船就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胸膛。
“那是爱丽速子的药剂导致的!”
白某人试图为自己的名声辩解一下。
黄金船可是他的兄弟,自己怎么可能看着兄弟的身体就兴奋地扯旗了?
“嗯,小金船我懂的。”
黄金船稍微挪动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位置。
然后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
白某人还想要说些什么,但却说不出来——
因为骑在身上的芦毛赛马娘已经弯下腰了。
“……”
哈基米,你再不行动,你的托雷纳只能够躺平任○了。
白某人忍受着那贪婪的索取。
这下真兄弟,你好香了。
但他是好香的那一方。
tama的黄金船!
今日之辱,没齿难忘!
白某人记住了!
“唔……”
然后他发现黄金船的身体突然间倒了下来,跟他的身体完全贴合在了一起。
“哈……哈……哈……”
芦毛的赛马娘眼神迷蒙,喘着气。
不妙,这种触电般的感觉……舒服过头了!
身体发软,使不上劲。
若不是她及时脱离,可能已经○了。
白离听着耳边属于赛马娘的喘息声,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黄金船,你……不会很○感吧?”
他试探性地问道。
“哈?你是在小看小金船吗?”
黄金船瞪着自己的托雷纳。
她本想表现出凶恶的眼神,但在白离的眼中,那副眼神却柔媚的好像要滴出水一样。
“……噗嗤。”
沉默了几秒之后,白某人笑出了声。
“你笑什么?”
黄金船的身体颤抖了起来。
有一种属于担当赛马娘的尊严被踩在了脚下的感觉。
“黄金船啊,想不到你也会有嘴硬的一天啊!”
摘取了头套的白离斜视着趴在他身上的芦毛。
哎,看起来可以不用担心了。
还没开始呢,这只是准备阶段,黄金船就一副要缴械投降的模样了。
“你等着!小金船这就让你知道惹怒小金船是多么严重的错误!”
在极端的愤怒之下,黄金船坐起身来,排除了一切障碍,然后试图完成最后一步。
但只是稍微挪动了一下身体——
她又倒了下来。
重复了好几次之后,白某人眼神逐渐微妙起来。
因为训练场的草正在不停接受滋润。
黄金船就这?
能不能支棱起来啊,黄金船?
你可不是个普通的赛马娘,是进了殿堂的赛马娘,是达成了宝冢纪念三连霸伟业的赛马娘!
结果现在不沉之舰还没有启航,就直接沉船了。
“要不你休息一下,等会再继续?”
白某人出于关心,开口说道。
嗯,绝对是在关心黄金船,不是在嘲笑什么的。
超过了一般皇帝7G1记录的不沉之舰,结果就现在这样子。
哎,作为托雷纳的他也感到痛心疾首啊。
忍住,不能笑出声。
早知道黄金船这么弱鸡,他费尽心思干什么?
直接第一天就躺平任由黄金船抓住好了。
毕竟就算让黄金船自己坐上来自己动,也什么都做不了啊。
“……”
黄金船没有说话。
因为使不上力气。
她只能用看起来凶恶,实际上软绵绵的眼神瞪着自己的托雷纳。
休息了好一会儿,芦毛的赛马娘试图再度启航。
几秒之后——
她又倒了下来。
如果这里的草能够生长的话,想必明天晚上会变得更加茁壮吧。
白某人感叹道。
“黄金船,要不你现在就跪下,认个错,今天这事儿就算过去了,如何?”
“好歹我们也曾经是托雷纳与担当的关系啊。”
以黄金船现在的表现来看,没有哪个赛马娘能够比她更安全了。
毕竟黄金船几秒钟就投降了。
甚至都没正式开战。
白某人正式决定让黄金船担任他的第一位担当赛马娘!
实力不弱,偏偏还对托雷纳无可奈何——
完美的担当赛马娘!
早知道就不把担当契约书交给露娜销毁了。
他不由得感叹道。
但也没有办法——
白某人做梦都想不到黄金船是个五秒真马娘。
“托雷纳!”
黄金船几乎要气得七窍生烟了。
作为担当赛马娘的尊严已经被彻底粉碎了。
肯定不是她身体的问题!
绝对是爱丽速子那个药剂的问题!
她之前可是吸入了不少那个粉色的雾气!
可恶的托雷纳,这也在你的算计之中吗?
黄金船拒绝承认是自己不行。
“哎,黄金船,看起来你还是不低头啊。”
白某人慢悠悠地解开了绳子。
这种没有经过强化的绳子可没法束缚住他。
只是之前没时间解开而已——
黄金船先前可是在虎视眈眈啊。
然而经过黄金船多次投降之后,他甚至可以慢悠悠地当着黄金船的面解开绳子。
“……”
身体发软,使不上力气的黄金船只能够眼睁睁地看着煮熟的鸭子飞走了。
“黄金船啊黄金船,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如此的不尊重我,你甚至不愿意叫我一声托雷纳。”
白离蹲坐在芦毛赛马娘的旁边,拍了拍她的脸。
现在一转攻势了,黄金船!
虽然衣服全部被撕碎了,但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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