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乐肠粉
“圣杯战争……我还有事情没想明白,不能就这么离开。”言峰绮礼直勾勾的盯着尤瑞艾莉,空洞的眼神看得人头皮发麻。
“圣杯战争可是很快就要结束了。”尤瑞艾莉剧透道。
继续拖下去没意义,最多明天,战争将会彻底结束。
“拜托了……”言峰绮礼对尤瑞艾莉低下了头,“我可以给你我拥有的一切。”
言峰绮礼这幅样子与原作中那个偷税犯的表现截然不同,让人疑惑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做为ruler,我存在的意义就是保证圣杯战争的平衡性。”尤瑞艾莉说道,“你现在的意思,是要我给你开后门吗?”
“做为圣堂教会的一员,我能和你一起维护圣杯战争的平衡。”言峰绮礼说道。
这家伙好莫名其妙,他到底想要什么?
前世的刻板印象让尤瑞艾莉不敢相信这家伙说的话,她只好看向言峰绮礼的手背:“只要你得到圣杯认可,重新获得令咒,自然也能重新成为御主了。”
“令咒……吗?”言峰绮礼第一反应想到自己的父亲。
言峰璃正手上那么多令咒,哪怕只要来一枚,也算是成为御主吧?
见绮礼陷入了沉思,尤瑞艾莉也没兴趣在这里看着他,慢悠悠的走开了。
。
阿尔托莉雅跟着莫德雷德,走进了被大火淹没的柳洞寺。
相比于前几次,莫德雷德这回没有再二话不说的冲上来撕杀,就像个普通的小兵一般带路。
大火像是有智慧,主动为阿尔托莉雅她们让路,一条坦途通往另一个院子。
“莫德雷德卿,你到底要做什么?”看着莫德雷德还要带自己走进去,阿尔托莉雅原地站住,严肃的询问道。
“进去你就知道了。”莫德雷德停到了院墙前,“等你们谈崩之后,记得摔酒杯。”
“……”阿尔托莉雅皱眉看了莫德雷德一会儿,没有再说什么,而是昂首挺胸的迈出脚步。‘
或许是从莫德雷德的话中感觉受到了挑战,她正大光明的走进了院门。
院子里,大火如同擂台的围栏般围绕着最中心的空地,四个人姿态各异的坐在一块儿。
听到铁靴踩在碳化的地板上的声音,征服王撇过头,看到了阿尔托莉雅懵逼的神情。
“喔!骑士王也来了!”伊斯坎达尔扬了扬酒杯,那杯子看上去金光灿灿的,很符合一旁金闪闪的气势,看上去就是由他提供的。
“看样子没人会再过来了。”织田信长数了数在场的人数。
混乱中诡异和谐的氛围让阿尔托莉雅有些搞不清状况,但见伊斯坎达尔在以王者之礼邀请自己,也索性走了过来。
不过在那之前,有一个非常要紧的问题需要一个答案:“黑方的archer,我的御主被你弄哪去了?”
“你问错人了,老夫只管打架。”织田信长拿起金色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你要吗?这壶酒好像没有底哦?”
“在这里喝酒吗?”阿尔托莉雅很讶异,但也没有不合群,很自然的在织田信长身边坐了下来。“我只在乎爱丽丝菲尔……”
“她还活着,不如说,只有在我们手里,她才能一直活下去。”织田信长说道。“你们只能看着她去死。”
“……绑匪还试图倒打一耙吗?”
“哈哈哈哈,别戾气这么重嘛,你们两个。”征服王大笑着打圆场,“我们这次可是和平的会议,什么都好商量。”
“你想商量什么?”阿尔托莉雅瞥过征服王。
“那还用说?当然是看看谁更有资格得到圣杯。”
130.站着说话不腰疼
“无聊的话题。”吉尔伽美什像是终于忍受不了了一般开口,“本王拥有世间所有宝藏的所有权,这次出来,也不过是收回其中一个意外流失的宝藏罢了。”
说着,他抬头看向远方:“只不过,这一次本王会把这个宝藏赏赐给一个人。”
“远坂时臣吗?看来他得是个不错的家伙啊,居然能得到你的认可。”征服王惊讶道。
“……你在小看本王吗?”吉尔伽美什语气忽然重了起来。
“……?”看着又开始哈气的金闪闪,伊斯坎达尔感觉莫名其妙的。“古人的思维模式真不好猜。”
看样子他已经大致猜出金闪闪的身份了。
织田信长沉默的喝酒。
看来真是进入了三王会,但说实话,她不太想跟这群人讨论什么王不王道的。
且不论国情不同政体不同年代不同的几个人在一起聊政治能不能聊出东西,就布理本人而言,他也没真正当过国王,连相关梦境都没做过。
织田信长的扮演度已经过了十五,今晚睡觉时应该能梦到她的事迹,但显然也得明天了,而且,就算做了她们的梦,也不代表布理就真的是她们本人了。
因此,在这场会议上,布理选择保持着沉默,维持第六天魔王的逼格,只顾享受闪闪特供的美酒,等他们聊完后自己收个尾就好了。
几人看得出织田信长没什么参与聊天的欲望,但是也无所谓,伊斯坎达尔给会议定的基调就是展示自己,他觉得以织田信长至今所展现的张狂个性,早晚会忍不住开口的。
他们聊得火热,就连带着怨气而来的阿尔托莉雅都起了兴致。
火焰炙烤木头的噼啪声好像宴会上的乐队,为几人的交谈带来别样的节奏感。
“哈哈哈哈哈!”
就在布理将注意力先放在了和梅莉一起画法阵的分身上之际,吉尔伽美什吵闹的声音忽然贯穿了她的耳朵。
她抬起头,见征服王一脸疑惑,以及金闪闪满脸开怀的样子,以及阿尔托莉雅脸上莫名怂的神情,大概知道会议进行到哪一步了。
阿尔托莉雅把王的责任看的非常重要,为此抛却了自己的人格与欲望,变成了责任一词的化身,而征服王都觉得这样不像个王。
此时的金闪闪笑得前仰后合的,似乎也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布理原作看到这段时就感觉很怪,主要是在这两个人面前,saber的表现莫名的怂。
硬要找补的话,也能分析阿尔托莉雅无名怂的原因,她在参与圣杯战争前就在正面面对莫德雷德的反叛,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王国毁灭,但布理觉得最直白的原因还是是做为大宇宙意识的虚渊玄不喜欢阿尔托莉雅的设定,在借着作者权限塞私货。
虚渊玄随手写的小剧场给之后型月的fate宇宙搭建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以至于后面蘑菇不得不打一堆补丁,把锅从呆毛本人甩到这个世界上。
伊斯坎达尔放下了酒杯,他满脸的严肃,似乎想要教育阿尔托莉雅。
就在这时,织田信长忽然开口:“你在笑什么?金闪闪。”
“喔?”最沉默的本地人忽然开口,把征服王的话塞回了嘴里,他看向织田信长,想看看她有什么高论。
吉尔伽美什停住了吵闹的声音,但嘴角依然挂着嘲讽的笑:“你连这都看不出来吗?王者就应该是强大,威严,随心所欲的,这小丫头就像是殉道者般奉献自己,什么为臣民牺牲自己,连一点享乐都没有,简直可笑幼稚,违背自然的常识。”
“……”
织田信长想起在乌鲁克时见到的金闪闪,跟他现在口中批判的形象几乎一模一样。
从见面开始,就黏在王座上没离开过,更别说享乐了。
幸亏有布理在,加速推动了剧情,按原作来说,这家伙可是累到过劳死了。
这算什么?长大成了自己最讨厌的人吗?
“你这就是所谓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吧。”织田信长意有所指的说道。
“哼……”吉尔伽美什露出轻蔑的笑容,不知是不是听出了织田信长话里的话,“本王不管怎么做,都是出于本心,不是本王追求完美的王,而是完美就是指代本王。”
颠峰期的闪闪是这样的,哪怕得到了副本的一些记忆,也依然一副中二嘴硬的态度。
伊斯坎达尔则看向织田信长:“既然你这么说,看样子,你是认可骑士王的王道喽?”
“……”织田信长抬起眼,与伊斯坎达尔对视,“什么王不王道的,老夫根本没听你们聊了什么。”
这番话像是被猫打碎的水瓶一般,引来在场所有人惊讶的目光。
“因为怎么聊都一样啦,什么思想碰撞的麻烦死了!只有京都那些娘炮才喜欢在这种事上扯皮。”织田信长站起身,火绳枪出现在了她的手里,“圣杯就是我的,有不服的直接打死就好了!”
布理斟酌了很久,才想出这种既不ooc又能跳开王道话题的回答。
说到底,织田信长的天下布武翻译过来不就是把不服的都干掉吗?
不,与史实还是有出入的,真正的织田信长是就算服了也要干掉你。
阿尔托莉雅捧起酒杯,灌进了自己口中。
“如果是这些的话,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她放下了酒杯,面色平静。
征服王则揉了揉脑袋:“看来确实是这样,费力争论这么久,最后还是要回到武力解决上。”
说着,他站起身:“话说回来,我们是一伙的吧?archer。”
“事到如今,你还信这些吗?”织田信长挑眉说道。
“真不讲道理啊。”征服王咧起嘴角,“不过,本王蛮欣赏你的。”
他站起身,瞬间比织田信长高了一倍。
阿尔托莉雅则握紧了酒杯,她想起自己刚刚进门前,莫德雷德和自己说的话。
她想干什么呢?
思考了片刻,阿尔托莉雅用力向地面丢出了杯子。
131.找上门
从一开始,织田信长在柳洞寺直白的向整个冬木放出存在感,就是在邀请所有人来此一战。
不愁敌人多,也不怕会失败,做为织田信长,就要有手撕包围网的潇洒。
只不过忽然有了三王会这么一个小插曲而已。
听到了阿尔托莉雅摔杯的声音,莫德雷德跑了进来,她的手中举着重剑,一副做好准备的架势。
“果然吧,父王,到我身后。”莫德雷德很兴奋的样子。
“saber?什么时候来的?”看到莫德雷德,韦伯露出安心的表情,“昨晚之后没见到你,我还以为你已经……”
“就只有这些人吗?”织田信长打断了几人的交流。她的身边浮起数把火绳枪。
吉尔伽美什双手抱胸,他忽然开口:“本王现在倒是怀疑了,你真是他的人吗?”
“当然。”织田信长自信道。
吉尔伽美什盯了她好久,像是在思考。
伊斯坎达尔来回看向二人,不知道他们又在说什么谜语。
金闪闪没兴趣和他们解释,看样子是想明白了,他站起了身:“既然如此,那本王就不奉陪了。”
“你要跑吗?archer。”阿尔托莉雅皱眉道。
“跑?这是本王的仁慈。”吉尔伽美什傲慢的抬起头,“要是本王留在这里,你们谁也活不下来。”
说罢,他的身上闪起金色粒子,真的原地撤退了。
见金闪闪跑得没影了,伊斯坎达尔耸了耸肩:“这家伙,从昨晚开始就模棱两可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罢,他走到了阿尔托莉雅身边,一同看向在逐渐跟他们拉开距离的织田信长。
站在日本的国土上,织田信长本就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加强,而现在,她可是站在着火的寺庙中。
本就被抬到极致的强度又提升了一个程度,她身边的每一个火绳枪都像是得到了祝福的精灵。
布理感觉得到,自己的心情似乎有些暴虐,不过,也属于可控制的范围内。
“你们,一起上吧!”她扬起嘴角,仿佛已然天下无敌。
“傲慢的家伙,这就是日本的织田信长吗?”伊斯坎达尔没有抗拒织田信长蔑视自己的行为,他握起武器。
莫德雷德也站到了阿尔托莉雅身边:“御主跟我说,等在这里,我们就能再次并肩作战,父王。”
“……”阿尔托莉雅说不明白自己心底的感觉。
大火焚烧着寺庙,木质建筑在火焰中扭曲,如同地狱中被炙烤的僵尸。
随着一门庭柱砸到了地上,像是赛场上的信号枪一般,战斗一瞬间爆发。
。
言峰璃正刚刚得到消息,自己的儿子有事要来找自己,为此,他在教堂中多等了一段时间。
月光从绘制着宗教画的窗户后打出,照在地面上。
这幅司空见惯的场景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言峰璃正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从长椅上站起,慢慢的走到了窗户前,将脸贴在玻璃上向外望去。
宗教画遮掩了外面的世界,看不清到底有什么,但似乎有红色的光点在外面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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