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可乐肠粉
他其实对这个角色的星宇不是很深,或许是原作中的卡面过于粗糙,乃至于即便现实中的样子再漂亮,也没有伽摩那般让人无时无刻想按地上的感觉。
但真要脱衣服了,也能上,大不了当成玛奇玛代餐。
这么一想还真有了点感觉,都是御姐,都留着粉红色危险发型,还都有大莱莱,原作画风还都很粗糙,要是有蚊香眼就更像了。
有空就让南丁格尔cos玛奇玛吧。
这么想着,布理起身,推开了门。
再在这里待下去,布理可能就忍不住当场付诸行动了,不行,明明不久前才下定决心戒色的。
他来到了走廊中,看向楼梯尽头窗户中打入房间的夜色,不由得沉思。
似乎有些太晚了,等到回到宿主之家,或许都得天亮了吧。
圣杯战争持续到现在,花店已经很安全了,不如今晚在这里住一天吧。
仔细一想,如果今晚自己在这里睡下的话,那就是穿越冬木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吧。
似乎很值得搞些活动纪念一下。
布理刚刚压下的想法又被重新提了上来。他摇头晃出邪恶的想法,慢慢的走上楼梯。
到底是个小洋楼,布理的这个房间有很多的房间,其中可以做为卧室的有不少。
他给整个洋楼划分了三层,雁夜和小樱平常住在阁楼和三楼一些房间中,爱丽丝菲尔则独自被关在二楼的客房中,剩下的都是梅莉和布理的分身们的活动范围。
她们好像被分为了两个世界,在布理分身们的有意干预下互不耽搁。
布理来到了三楼,找到了隔音最好的一间卧室。
这里没有床,只在地板上铺了层床垫,毕竟日常也没人会来这住。
在经过一晚上的战斗,布理现在困得很,虽然他本体只在最后出手演了出抢人头,但其他时候在精神上的消耗也是消耗。
这个房间只有一扇小窗户,月光透露进来,照亮一片房间,让人内心都随之平静。
布理倒在床垫上,盖上被子,眯上眼睛想睡觉。
然而,就像每一个想要早睡作息却早已烂完的人一般,布理一倒下来,困意就全无了。
他只觉得浑身燥热,在被子里打了几个滚睡不着觉。
一定是地板太硬了吧……
布理默默召唤出一个分身,或许是不久前才演爽了的缘故,出现在身边的是织田信长。
威震日本的战国大名乖巧的跪在床铺边,布理默默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后背朝上。
织田信长伸出手,捏到布理的腰上,像是温顺的女仆一般。
不行……不够劲。
感受织田信长小手的在后背顺滑的游走,布理心虚的将脸埋在枕头里。
实际上,受本土加持的信长稍一用力就能将布理掰成两半,但这不妨碍布理在心底欺骗自己。
信长慢悠悠的站起来,她脱掉了厚实的军靴,露出被丝布缠着的脚。
少女走到了布理的背上,按着自身肌肉的舒展方向按踩。
由于面对着地面,布理的朋友被压住,即便如此,怪异的感觉还是让他呼吸加重。
织田信长体重很轻,很符合她娇小的体型,而且布理也不会按摩,更谈不上什么手法。
但是,现在我正在被自己踩着啊。
布理确信自己不是爱慕,但一想到现在踩着的是自己本人,内心就莫名的兴奋。
哥们儿与地板挤在一起,虽然很难受,但又有莫名的包裹感,反而像是吹气般挑动布理自己的内心。
好想来一出日本武士的下克上,将傲慢的第六天魔王按在地上狠狠地惩罚。
忍住,我只是放松一下肌肉罢了,不会做别的事,更何况我也不喜欢织田信长的身材。
布理一面感受着玉足在背上画着圈,一边奋力的压枪。
140.一骑讨
星宇就像高山上的滚石,一旦落下,就再也无法停止。
布理感受着玉足与后腰的弹性接触,只觉得口干舌燥。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在心底思考历史,试图浇灭心底的火。
记得以前痴迷于日本游戏时有特别了解过,织田信长,日本战国三杰之一,在混乱的战国乱世中,以天才般的军事才能滚雪球般扩张,并罢黜了室町幕府,开启了安土桃山的时代。
可惜,就在织田信长打败大部分主要敌人,统一之路无可阻挡之际,却遭到了手下的背叛,殒命于本能寺。
也就在这时,在外征战的大将,也就是后来的丰臣秀吉迅速班师回援,击败了叛军,夺得了织田信长的基本盘。
随后,靠着怀柔与战争,丰臣秀吉初步统一日本,甚至于发动了对朝鲜的侵略。
那是东亚史上有名的一战,摆烂多年的万历皇帝重新执笔朱批,发动了有名的万历三大征。
布理回忆着这一大串历史,让信长坐到自己身边,自己从床铺上爬起。
虽然就算丰臣秀吉没有上位,当时的日本也很可能会进攻大陆,但抛开事实不谈,如果织田信长不死的话,丰臣秀吉还能上位吗?
换句话说,万历被拖入朝鲜战争,都是织田信长的锅啊。
布理要狠狠教训一番这个罪魁祸首。
在为自己盘完看上去合理的逻辑之后,布理伸出手,搂在了织田信长的肩膀上。
四目相对,布理狠狠地深吸口气。
他将信长按到了床铺上,如同战神般提起了武器。
。
日本文学史上对战国时代有经年累月的艺术加工,尤其是战争的情节描写。
现如今,布理好像化作了一名阵前战将,对大名鼎鼎的织田信长发动一场点对点的一骑讨。
他的手中紧握着自己的战枪,动用着高超的武艺,与织田信长贴到一起,迅猛的拆掉她身上的军装。
但同样的,挑战敌将的是他,正面迎战,接受挑战的魔王也是她。
织田信长并没有因为铠甲被卸下去了而恐惧,而是用一只手抓住了布理坚硬的枪,一路滑到底。
布理身子一阵,武器被钳住,并不代表他没有手段了,他抬起手,挽住织田信长的腿窝,将她按倒在地上。
洁白弹软的大腿,被布理搭在了自己的肩上,他的手指化作匕首,刺向信长的要害。
同时,他也向信长探出头,由于胸前装甲并不厚重,布理决定对脸部使用他的铁齿铜牙。
战斗非常激烈,不再是之前一方躺平,抑或是分组有节奏的对抗,而是实打实的两个身体角力。
布理也是第一次如此清晰的见识到了本体与分身之间的实力差距,没打多久,本体就释放了大招,却被信长完全的承受住了。
往常布理都是让女方身体躺平,有意的控制一同爆发,进而体验双倍的快·感的,可现在双方同时奋战,一方迅速缴械,总觉得有些不爽。
为此,他运转魔力,气沉丹田,随后直接变成了少女伽摩。
满级的伽摩是布理当前面板上最强的分身,但在获得织田信长这个角色后,布理长时间的体会到另一种含义的无敌。
以至于布理现在很好奇,扮演度不足二十,但是在本土修正加持下极度强大的织田信长和扮演度百分之一百的完全体英灵伽摩比起来,到底谁的面板更强呢?
在刚抽出信长时,布理有模拟战斗过,不过当时的情况并不具有代表性,更何况,布理在与自己模拟对战时,总会打着打着就放水。
就像自己与自己剪刀石头布,想要哪只手赢完全看自己心情。
相比之下,现在这种比拼,却能做到某种意义上的公平。
伽摩与织田信长贴到一块儿,两具身体同时睁开眼睛,紧盯着面前的可爱面孔。
“赌上整个日本数百年来无数百姓的信仰,拼尽全力吧。”伽摩中二的大叫道。“这是决定第六天魔王的一战!”
。
透过窗户能看见外面已经彻底亮了,可现在布理躺在床铺上,完全没有去拉窗帘的动力。
两个身体战得最酣之际,布理觉得差了点意思,又把本体分离出来,来了场三国大战。
直到现在,他已经彻底虚脱了,战斗结束后换个床单已经耗尽了所有剩余的力气。
第六天魔王之战分出了结果,织田信长先一步战败,这位日本枭雄最后败在了惨无人道的混战中。
不过这或许也和布理本人耍赖,与她车轮战有关。
或许,在这场圣杯战争中,想要正常击败织田信长的话,也得采用不间断的车轮战才有希望。
布理一手抱着一个少女,望着窗外铮亮的天空,沉沉的睡了过去。
。
圆藏山的山脚下,梅莉苦着脸,独自在地上布置法阵。
“真是的,说好的助手们怎么全跑光了啊。”说着,她还站起身做出擦汗的姿势。
粉毛的狐狸刚才还在这勤劳的绘画,忽然就在自己面前红着脸跑远了,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想必是被御主招走了……真是的,有什么不能交给梅莉酱去办吗?
梅莉回想着常人被孤立时应有的反应,做出气鼓鼓的表情。
就在她老老实实的边气边泼油漆之际,围在外围的花瓣忽然传来被踩中的感觉。
梅莉在周围已经留下了驱逐结界,靠近的普通人都会莫名其妙的走开,能进来的一定不是正常人。
她回过头,看到一名穿着奢侈的红发女人满脸疑惑的走了过来。
梅莉感觉得到,她应该是一名魔术师,但应该和圣杯战争关系不大。
“此路不通哦?”梅莉叫住了她。
“抱歉,我是君主埃尔梅罗的未婚妻,能问一下,我的未婚夫……和他的从者去哪了吗?”说着,她抬起自己的手,“从前天开始,我就感觉不到他们了。”
“看来是圣杯战争的无关人员,建议你去找圣堂教会咨询哦。”说着,梅莉的注意力回到了**法阵上。
141.邀请而来(二合一)
一场梦接着一场梦,当布理睡醒时,太阳已经日上三竿了。
这很出乎他的意料,他还以为耗费了这么多体力,怎么也该睡到天黑,完全跨越白天才对。
从床上爬起来,身边的分身都已经消失了,本体变做了玉藻前的样子。
这是正常的,因为同一天满足了百分之十五的要求,布理连做了信长与玉藻前的梦。
先做的信长的梦,后梦到了玉藻前,说明睡着后会随着梦到的角色变身。
或许是变成了英灵的缘故,睡着前那股浑身无力的劲儿消退了许多,布理从床铺上爬起,推开了房间的门。
门口似乎有人,玉藻前看到小樱啪嗒啪嗒的跑开了。
她应该是醒来后发现这扇门有被打开的痕迹,出于好奇守在门口。
等圣杯战争结束后,也该考虑一下怎么安置小樱等人了。
布理有个还未成型的想法,他想带小樱离开冬木,不过能否实施还需要继续看情况。
。
冬木市郊区的森林中,伫立着一座历史悠久的城堡。
那是爱因兹贝伦家为了圣杯战争专门准备的住所,事到如今也有了数百年的历史,若不是神秘低调的原因,或许也能做为一个景点对外开放。
阿尔托莉雅回到城堡时,正见到切嗣坐在大厅中为自己包扎伤口,他看上去比之前要憔悴,更加疲惫。
爱丽丝菲尔的下落终究没有问出来,现在形式已经被动了起来,不过也有一些好消息,至少黑方退场了两名从者。
阿尔托莉雅向御主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哪怕他们关系再僵硬,想要合作,这种程度的情报共享还是必须做到的。
卫宫切嗣一言不发,他坐在桌子前,给自己上药,连正眼看阿尔托莉雅的意思都没有,本就看不见光的眼睛里更是没有一丝感情波动。
阿尔托莉雅知道切嗣不喜欢和自己正面交流,但见他如此心力交瘁的样子,也不由得提建议:“织田信长已经退场了,我们去找其他黑方从者,或许能得到爱丽丝菲尔的下落……比如说黑saber的御主。”
“……”切嗣只是对着镜子为自己的耳朵缠纱布,好像聋了,没听到阿尔托莉雅的话一般。
“……”看着切嗣这副样子,一股无名火忽然燃气,阿尔托莉雅一拳砸在了切嗣面前的桌子上,“你还要倔强到什么时候?!”
桌子上的各种药品和摆饰颤抖了一下,实木桌子像是玻璃般破碎出裂痕,若不是看切嗣确实需要包扎,阿尔托莉雅可能一把把桌子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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