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综漫来点崩坏震撼 第31章

048 还说这不是智障世界？

　　“这是安慰吗？”

　　江辰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情报，就他脑子里黑兽的剧情……也不对，话说，黑兽真的有剧情吗？

　　不然记忆里，为啥除了正在不堪入目就是在不堪入目的路上？

　　“咳咳，好吧，至少这个世界能提供一定劳动力，对吧。”赫菲斯托斯也有些尴尬：“还是我来吧，虽然只能观察发生在现在的事情，但情报方面应该比你的……全面一些。”

　　再次声明，神力是万能。

　　地错世界，众神在上界，神力（非攻击）除了无法干涉（状态）自身及同胞，神明几乎可以做到想做的所有事情。

　　因此，赫菲斯托斯只需要站在这里，就会像信号塔，源源不断接收表层信息。

　　很快，赫菲斯托斯便开始转述，阐明此方世界的传说及事件。

　　黑兽世界的起源，源自一则所有人都认可的神话。

　　古代，两位巨大的神明从天空坠落，他们相互争斗厮杀，双双殒命。恶神化作北方大陆，祂的血肉中诞生了各种各样的魔物，脑浆化作能统御魔物的黑暗精灵。善神化作南方大陆，祂的血肉化作水流，泪水孕育了新的女神，泉水孕育神职人员，河水化作贵族，泥水化作平民。

　　新的女神名为拉伦蒂娅，祂为了拯救人类，牺牲自己的生命，化作月亮回到了天上。

　　这便是黑兽世界流传着的神话。

　　并且得到所有种族的高度认可。

　　“骗人的吧！不管怎么听都是骗人的！”

　　“听起来有点扯，不管是双神陨落化作大地，还是身躯孕育诸多种族。”

　　西琳和江辰齐齐摇头。

　　这种北欧神话模版，怎么听都奇怪。按照神话的说法，最初的两个神明，至少都拥有创造种族的伟力。那么，基于祂们血肉诞生出的诸多种族，应当无比强大才对。

　　不说毁天灭地，至少不会表现得和个智障一样。

　　可是江辰记忆里，黑兽世界的大部分……哦，应该说登场的全部人物，都表现得像个智障。

　　另外，恶神血肉化作诸多魔物，勉强能圆过去。但善神未免太离谱了，泪水孕育新的女神，还在接受范围内，后面的……都是化作人类，还指向性特强的分配阶级，那所谓的善神，怕是天生农场主圣体吧。

　　“当然啦，神话和现实总归是有出入的。当做参考还可以，真相究竟如何需要验证，不过我不推荐就是了。而且神话当中有部分是真的，这个世界确实存在过两位同胞。”赫菲斯托斯摊摊手。

　　“能够被你称为同胞，是和你同等级的力量吗？”江辰微微一愣。

　　说实话，他有点蔑视黑兽世界。

　　完全不相信呢，黑兽世界能诞生和赫菲斯托斯同级的神明。

　　“没见过，实力方面无法断言。不过存在和诞生形式，和我差不多，所以我称祂们同胞。”

　　赫菲斯托斯眉头轻蹙，关于神明，和世界的规则，她明显比江辰更加了解，很多东西只能由她来解释。

　　想了想，她又爆出一条劲爆消息。

　　“和神话不同，那两位神，没有死去。”

　　“你的意思，我们要直面两位神？”

　　“不，我的意思是，神明不会轻易死去。”赫菲斯托斯沉吟一声。

　　神明具备死亡概念，但不会像下界的子民那样死去。比如地下城，就能制造出弑神能力的怪物，可以真正杀死神明。但除了这样的‘正规’手段，神明的死亡也不过进入轮回，千百万年后，复生的神明还是哪位神明。

　　于神明而言，充其量只是沉眠罢了。

　　黑兽世界没有类似地错世界的轮回系统，但神明不死的特性是相通的。

　　“躯体消弭，意识沉寂，两个同胞的灵魂却分散在世界，这并非死亡，只要条件达成，祂们能够立即复生。”

　　“还好，不用一次性面对两个实力不明的神。”江辰松了口气。

　　“嗯，另外就是，人类和魔物，是受到同胞力量的影响，或多或少被引导着改变，是自然衍生的物种。但祂们的血肉，也确实孕育了生命。泪水化作的女神，嗯，不是同胞，我猜，应该是高等精灵中力量强大的特殊个体，或是继承了部分意志的个体。脑浆化作黑暗精灵，这个是真的。”

　　赫菲斯托斯继续讲述。

　　善神的泪水化作高等精灵。

　　而这个世界确实存在令高等精灵诞生的水，名为——生命之水。

　　亦存在着，使黑暗精灵能够千年一次繁衍后代的圣泉。

　　同时，两个精灵种族，某种意义上不愧是神明血裔，她们拥有不老不死，且远超人类机能的身躯。

　　高等精灵数量多一点，自身能力相对弱小。

　　黑暗精灵数量稀少，其能力则更加强大。

　　当下时代，黑暗精灵最强者，名为奥利卡，被奉为黑暗精灵女王，众魔物的女王。继承了恶神的浓厚血脉，占据北方大陆的一角建立黑之塔，处于备孕状态，数百年持续散发着魔力，等状态调整完毕，便会前往黑暗精灵的圣地，用圣泉诞生子嗣。

　　也是受到奥利卡的魔力影响，众多魔物能力得到极大强化，数百年间对人类不断攻伐。

　　人类这一方，就比较有趣了。

　　奉高等精灵塞蕾斯汀为圣女。

　　塞蕾斯汀拥有和女神相同的容貌，治愈生命之水，看破未来的预言，其为三大奇迹，被教会视作女神转世。

　　理论上，这位圣女在人类社会拥有最高决策权。

　　然而实际上，塞蕾斯汀很符合江辰记忆中的智障人设，被教会三言两语的软禁起来，每天除了祈祷就是祈祷，还自以为这就是圣女的本职工作。本应拥有的权力，转移到了教会手中。

　　因此，教会拥有人类社会的至高权力，借由圣女之名，不管发布什么不合理的政令，反正有圣女背锅，加上女神信仰支撑着，几乎没有人会站出来反对。

　　这就是黑兽世界当前局势。

　　“只能说……很符合我对智障的刻板印象。”江辰那个一言难尽。

　　“呵~看来你那些变态情报，也不是完全没用。”西琳冷笑不止。

　　她觉得，即便自己作为六核律者，膨胀到不管看谁都是垃圾的那段时间，也没失智至此啊。都爬到权力顶端了，先不管用的什么方法，那肯定是要把权力牢牢握在手心的啊。

　　别人说什么你信什么？

　　这个时候就应该将反对声全部扼杀。

　　既然民众对女神信仰坚定，这不妥妥的全民狂信徒？

　　那你倒是爆兵啊！爆兵！爆兵！爆兵！然后把敌人全部干死！

　　至于黑暗精灵女王，更离谱了好吧！单纯的魔力散发就能造成魔物与人类的数百年战争，拥有那么强大的力量，脑子里居然只想着备孕？

　　两个精灵种族的代表都如此。

　　这两种族，继承的怕不是神明血脉，而是继承了被神舍弃的鬼畜念头吧？

049 赫菲斯托斯：我有个邪恶的点子

　　江辰和西琳，围绕黑兽世界土著展开了激烈讨论，并在过程中对土著的智商表达高度鄙夷。

　　最后，得出结论。

　　“回去吧。”

　　“赞成呢，感觉这里的人类连毁灭的价值都没有，还不如地下城里的怪物有用。”

　　两人言语间是浓浓的嫌弃。

　　他们甚至怀疑，抓这些土著去摘棉花，都要操心土著能不能听懂命令。况且黑兽世界人口稀少，人类这边加起来就几千万，为了一点劳动力，还要考虑如何应对两个神明级战力的隐患，太不划算了。

　　两人果断放弃黑兽世界，准备回去等待个四五个月，然后开辟新地图。

　　“别啊，这世界价值挺高的。”赫菲斯托斯连忙劝阻。

　　“还有你看得上的东西？”江辰讶然问道。

　　别看赫菲斯托斯见了谁都和和气气的样子，实际上神明的眼光可是很高的。特别对赫菲斯托斯而言，一般神器那是看都懒得看一眼。

　　而黑兽世界，锻造水平并不出彩，魔法体系……也只能说勉强有个雏形。

　　顶多物种多样性能和地错比较一下了，但各种族平均水平被地错完爆。

　　“记得我之前提过吧，这个世界的存在形式很奇怪。这就是价值的体现啊。”

　　“智障还成高端人才了？”西琳大受震撼。

　　“咳咳，那啥，是也不是。”赫菲斯托斯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耐心解释起来。

　　就像江辰和西琳说的，两人一个看不上黑兽世界土著的智商，另一个嫌弃土著坏的彻底且过于恶心。

　　但是这些本身就不正常。

　　“神明不会死去，祂们一直等待着复活的契机，并且以另一种形式延续争斗。祂们的力量、意志与性质，影响着这个世界的生灵，造成了在我们看来异常的表象。”

　　黑兽世界最初的双神，被明确区分为善恶属性。

　　其恶神的意志，引诱着人们堕落。

　　贪婪者愈发贪婪，好战者愈发好战。神的意志就像病毒一样，一旦沾染症状只会随着时间加重，没有解药，且具备强大的传播能力。

　　换言之，恶人为恶终身不改。

　　而且具有模因传染的性质，见证了邪恶之事，一旦心理防线被击溃，便会被迅速同化。

　　同样的，善神意志亦如此。

　　“恶神的意志我感受到了，但善神意志……真的有那玩意吗？”江辰相当怀疑。

　　“不，是我没说清楚，意志确实存在。但性质，和你理解的‘善’有所区别。”赫菲斯托斯提出一个问题：“你们认为，对神来讲，善恶是什么？”

　　顿时，江辰和西琳都愣住了。

　　是的，所谓善恶、道德、礼义仁信，这些不过是根据人类感官制定的标准。

　　“邪恶性质，很好解释。暴力、贪婪，这些基于生物本能的表现，不受约制的放纵，即为恶。可是神明的善，对你们来说就很微妙了。”

　　正所谓，人之性恶，其善伪也。

　　高洁的品德，通常是成年人懂得约束自身，克制欲望的体现。

　　然而最本质的善，并非如此。

　　恰恰相反，神明的‘善’，形似镜面。

　　犹如人类稚童，小孩子懵懵懂懂，不辨善恶。他们像一面镜子，最清晰的映照出外界的情感，并做出相应的行动，其中甚至不存在‘同理心’介入的空间。无论他的行为伤害或治愈了你，本质上是善或恶？

　　对人类而言，都不是。

　　懵懂无知的稚童，只是做出了反应而已。

　　而正是这种童真的混沌灵魂，是神明眼中原初的善。

　　不值得赞赏，亦不值得批判，只是其性质，即为善。

　　“你的意思是说……”江辰似乎理解了一点，面色更加怪异了：“我们眼中的智障，就是善神意志的影响？”

　　“没错，就是这样。根据这个世界的神话，后来的那个女神拉伦蒂娅，就是善神意志附身的个体之一，那种为了人类牺牲性命的行为，放在高等精灵身上很奇怪，但放在善神意志身上，就挺正常的了。现在的女神转世，应当也是如此。”

　　“原来如此，越智障越被善神中意是吧？”

　　这还不如恶神啊喂！

　　“换我，我直接投敌。”西琳用警告的眼神瞪了江辰一眼。

　　好像是在说：你丫敢学善神，我就跟你爆了！

　　“算了算了，我无意评价神明的性质。总之，他们善也好恶也罢，和我们应该没有关系吧？”江辰摆了摆手。

　　“不不不，这其中对我们，有很大的利益。祂们的意志影响着生灵，也可以视作神明的碎片。想一想吧，两个力量全部分散出去，做不出有效反抗的神，祂们的碎片，不正是价值超高的能量源吗？这可比魔晶石高级多了。”赫菲斯托斯兴奋的说道。

　　两个神明本身，可是超稀有的锻造材料啊！

　　“嘶！”

　　江辰和西琳倒吸口凉气，惊悚的看向赫菲斯托斯。

　　神的碎片分散在生灵当中，只需要聚集生灵，一把抓住顷刻炼化，就能得到高等能量源。

　　通俗讲，全鲨了！

　　他们顶多是想把土著抓了当黑奴，赫菲斯托斯这是直接把土著当耗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