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渚教
就只是这么简单而已!!!
哥谭颂歌沉默,然后抓着椅子离开了秘书处的身边,她缩到了另外一边完全足够容纳下自己蜷缩成一团的角落,然后双手捂住了眼睛脸颊。
这,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简直是没脸见人了口牙!
这可比起上台读个稿子什么的要奇怪太多了啊啊啊啊啊啊。
崩溃往往就是那么一瞬之间,于是就在两道友善的目光注视之下,原本还“咄咄逼人”的哥谭颂歌完全的陷入到了沉默之中。
只不过这样颤抖转瞬即逝,哥谭颂歌用一种让人惊讶的速度完全的恢复了状态。
她放下了双手,然后用一种相当典雅的,挺直了身躯的姿态坐在了原本的位置上,然后双眼炯炯的看向了前方。
这样的变化实在是太大太大,以至于要不是秘书处还能够清楚的看到哥谭颂歌脖颈上那明显没有褪去粉色,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经历一场巨大的幻觉了。
而在这样的不确定性之下,秘书处倒是试探的轻声呼唤起来哥谭颂歌。
“颂歌小姐…?”
“诶,我在,秘书处女士,请问是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吗?”
哥谭颂歌的仪态表现完美无缺,整个人优雅的就好像不是哥谭颂歌一样,而在秘书处因为这样表现而陷入的沉默之中,前排的勇舞者放声大笑,甚至于她猛地刹车然后拐入了一边的道路口找到了个合适的地方停下来。
勇舞者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因为她要笑。
她一直在笑,甚至趴在了方向盘上还在笑,根本就没停下。
秘书处倒是也有些忍俊不禁起来,她实在是没想到事情的最后居然会发展成这样的场面。
该怎么形容呢?
眼前的颂歌小姐如果是那一家的大家闺秀,那一定会被夸赞成教导有方,哪里都好,就是如果名字是哥谭颂歌的话,就哪里都不好了。
颂歌小姐会这么一脸文静的样子,甚至前面的勇舞者都快因为刚才的事情而物理意义上的笑晕过去了,还在两个人的围观之中表现出如此冷静而镇定的神态吗?
答,当然不会。
也许,可能,大概,秘书处和勇舞者原本熟悉着的那个哥谭颂歌已经短暂的死掉了吧?
啊,哥谭颂歌又死掉了,这一次会从三途川复活吗。
也不知道秘书处和勇舞者到底花费了多久让自己彻底的冷却下来,总之最后三个人的决定是将车子丢在这里,联系代驾给开回本来该在的位置,索性剩下的距离也不远了,最后就变成了秘书处和勇舞者一左一右的牵着哥谭颂歌走回目白城去。
三个人都是赛马娘,甚至是历史传奇之中都算的上是排在前列的那种级别,这样的小小路程自然是不在话下,除了速度有些不是那么快捷以外,还是在太阳完全落山以前就回到了目白城之中。
而三个人里面体力消耗最大的,或者说是一回到目白城就瘫在了沙发上,最累的人是谁呢?
是最年轻也本该最强而有力的哥谭颂歌!
无他,身为成熟的大人,秘书处和勇舞者虽然说没有特意的换上特别华丽的礼装,但是本身的气势和常年的知名度摆在这里,她们两个站在那里就不需要别的额外内容去添加什么东西。
更何况…两个人的身高在各种意义上就算不能说是充满了威慑力吧,也能够说不是短板了。
而在这方面完全不足够的,甚至是严重缺失的哥谭颂歌不光穿着秘书处给她买的洛丽塔大裙子,甚至还踩着一双高鞋底的松糕鞋!
如此事情让她快要走到了的时候就已经维持不住那种优雅状态了,疲惫和脚底疼痛更是完全唤回了哥谭颂歌本来该有的样子,最后剩下的路程还是她一路被搂着腰,算是半抱着回到家里的。
总之,哥谭颂歌坚定了一个认知和决心。
那就是身高这种东西,她既然没有能力去改变的话,那就这样无所谓算了,可不要用松糕鞋这种类似的,会增高但是会让人疲惫的东西折磨自己啊。
反正我这个身高我还是哥谭颂歌,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以后,走路会感受到微微刺痛的哥谭颂歌是被目白阿尔丹扶着进入到浴池之中的,一直到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感觉到今天一天真是发生了格外之多事情的哥谭颂歌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还真是波澜曲折的一天啊…也许我今天去中央看帝王什么的,这就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哥谭颂歌不好说,她闭上了眼睛,然后才挪动着更加靠近了在身边的目白阿尔丹,她甚至主动而亲昵的抱住了自家姐姐的手臂。
嘿嘿,还是我家阿尔丹姐最最最好了。
两个老东西,你们两个…!
最讨厌了!
第一百三十六章,亡者是没有未来的
“怎么了,这样闷闷不乐的样子?”
“没什么,只是在想事情而已。”
不过,目白阿尔丹倒是看出了一些端倪。
在这个时候还能够让哥谭颂歌这么徘徊而露出一副像是害怕被遗弃那样的小狗表情的事情是什么呢?
“是梦之杯上那个薄暮流歌的事情?”
“啊,不,不是……”
哥谭颂歌下意识的否认了出去,可是对上了目白阿尔丹那双关切的,甚至是看穿了一切的眸子以后,她却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算是承认了这样的事情。
“有点…好吧,很多,就是,我想不明白,如果梦之杯上真的出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薄暮流歌的话,那我到底算是什么呢?”
“那颂歌当然算是颂歌啦?这其实也没有什么好犹豫的吧,我的笨蛋妹妹。”
目白阿尔丹稍微的有些了无奈起来,不过她倒是也完全能够理解这样的事情,如果说那一天她走在路上突然知道三女神说会出现一个不玻璃脚的,强大而无人能及的目白阿尔丹的话,她其实也可能会陷入到这种的徘徊心情之中吧?
这可不是什么说上去简单的事情,而是对于目白阿尔丹曾经过去一切的否定。
毕竟这可是三女神说的会出现,可不能用只是虚假消息这样的理由来让自己安心。
但是啊,目白阿尔丹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而正因为如此,她才能够完全的跳出这样的窗口,去用更加客观的理由让哥谭颂歌安心下来。
“如果说真的有那样一个薄暮流歌的话,我想,我也不会介意成为她的阿尔丹姐吧,高峰姐也是一样的。”
“诶…?”
目白阿尔丹这么说着,然后平躺着把一边呆愣下去的哥谭颂歌抱了起来,她轻轻的安抚着怀中已经完全不知道该怎么样对刚才听到的话做出反应的自家妹妹,然后才吐出了后半句更加关键的话。
“但是!那也代表只是我们多了一个会照顾的人而已,或者说,虽然说那真的是薄暮流歌,可她不是哥谭颂歌啊。”
“等等等等,我,我没有搞懂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阿尔丹姐,不要说这么模糊的话啊…哪怕是不好的意思,也清楚的告诉我吧……”
哥谭颂歌的语气低沉了下去,她甚至垂下了眼眸,在目白阿尔丹的雨中像是又一次被雨水打湿那般的颓废了下去。
而面对着这样的哥谭颂歌,目白阿尔丹却撩开了她的刘海,然后轻轻的吻了上去。
“可是颂歌,薄暮流歌不是你的过去吗,而且,现在在我们身边的人不是颂歌吗,可不是已经过去了的,我们那个不可能再回来的妹妹了哦?”
“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的时间,如果说薄暮流歌是过去的话,那过去的我们可能会更喜欢她也有可能,因为对于当时的我们来说,薄暮流歌就是能够看到的唯一。”
目白阿尔丹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可是能够看到的还是哥谭颂歌那眼巴巴的注视。
已经多久没有见过这样的颂歌了呢?
上次看到她这么软糯害怕没有安全感的时候,甚至还是在很多年以前,没有经历那个凯旋门的雨天,在赛场吐血被正面堵住发现的时候吧?
真是我的小傻瓜妹妹呀,我们一直以来的共犯关系,难道只有薄暮流歌被这样的情感束缚住过吗?
错了呦,所谓共犯可就是一生的,甚至超越了恋人那样亲密的关系呀,就算是换过一个名字,可是现在,我们却依旧是紧紧的…
目白阿尔丹这么想着,她牵起了哥谭颂歌的手掌,让怀中人儿的掌心贴在自己的胸口能够清楚的感受到心跳,而目白阿尔丹自己则是和自家妹妹的脸颊紧紧相贴。
共犯关系就是如此的,就算是换过了名字和身份,可是依旧会将我们这样永远的紧紧囚禁束缚哦?
谁也无法逃脱,谁也不行呢。
不过,这样的事情不说出来的话,果然颂歌不会安心的吧?
自己猜到,理解到是一回事,但是亲口听到确认,可就又是另外一回事啦。
“可那是对于过去的我们来说啊,现在,经历了更多更多,又一次找到了你的我们,又怎么会因为追上来的过去,而丢下眼前可爱的妹妹呢?”
“谁也没有办法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的,谁也不能,而且说到底啊颂歌…”
目白阿尔丹拉灭了床边的盏灯,然后在黑黑的房间被褥之中抱紧了自家妹妹,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作为结束和确认。
“我们可是一辈子的共犯,是一辈子哦?”
超越了生死和寿命,超越了别的一切,只是对我们彼此灵魂束缚负责的,那种比恋人和恋爱,生命和亲情都要更加私密可靠的,永远不会断裂的…
直到明天彼岸未来都会一直存在下去的共犯呀。
目白阿尔丹没有更多的说些什么,她只是让哥谭颂歌靠在怀里,听着自己那一直存在在这里的心跳。
而稍微被安抚下来的哥谭颂歌也也没有多说什么,她抱紧了目白阿尔丹,更多的寻求着自家姐姐的存在感。
不过,她其实多少明白了一些自己身边人们的心情。
说到底,薄暮流歌只是存在于过去的人罢了,薄暮流歌和身边人们经历过的事情她都经历过,薄暮流歌没有和身边人们创造过的相处,她经历的更多!
更不要说露比她们甚至都没有见过薄暮流歌,这样的情况下,她又有什么好害怕于一个只是存在于过去的幽灵呢?
哥谭颂歌,根本没有任何害怕薄暮流歌的必要。
那只是存在于过去的她罢了,是想要追赶过来的,从过去喋喋不休不知为何还能够反复而来的影子,只需要…战胜。
完全的,各种意义上的彻底战胜!
在梦之杯上,彻彻底底的碾压那个不应该追赶到现在这个时候的自己就好了。
对,只要这么做就好了。
梦之杯是吧…看来,有不得不出走的理由了啊。
哥谭颂歌总感觉自己是找到了一个勉强能让自己安心下来的理由,就这样的一直不断的对自己这么说着,然后在黑漆漆的夜晚完全睡不着的只能够听着自家阿尔丹姐的心跳。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知道是哪个瞬间的,她回过神来就已经睡醒到了天亮。
只不过让人意外的是,目白阿尔丹甚至还拥抱着她的在浅浅休息,而冬娜今天居然没有准时前来。
什么啊,明明都这个时候了…?
时钟上的指针停在了十一点半左右的位置,这样的事情倒是反常到让哥谭颂歌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样做出反应了。
一般来说,冬娜会在早上九点半的之前来自己的房间,可是今天为什么没有来呢…?
算了,冬娜也有自己的事情吧,反正没什么事情,稍微的偷懒一下好像也不错吧。
哥谭颂歌当然不是这么想的,或者说,她不是因为想要偷懒而不愿意爬出被窝的。
而是…
嘿嘿,我家阿尔丹姐好好看哦。
哥谭颂歌此刻正和目白阿尔丹在床上不分彼此那样的紧紧拥抱着,枕在自家姐姐怀里的小马驹这个时候正有个绝佳的角度——
她清楚的看到了自家姐姐因为深深睡眠而露出的恬静样貌,配合上稍微稍微凌乱的发丝和阳光斜斜的打在一边上的景象,实在是有种说不出的意味。
额…真是让人各种意义上食欲大开呀?
在心中甚至有了这种奇妙到不敢说出口想法的哥谭颂歌赶紧想方设法让自己冷静了下来,然后…
她沉浸其中的一直注视着自家姐姐的睡颜。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算是快要到十二点钟了,哥谭颂歌最终还是花费了好大的决心才从床上爬了出来,然后是轻手轻脚的洗漱更衣,出门庆幸没有吵醒自家姐姐以后,才关上门以后的从生活区走向了目白城白天更热闹的位置。
只不过,在看到冬娜稍微莫名的眼神以后,哥谭颂歌倒是疑惑了起来。
奇怪,冬娜不是在这里吗?
而且为什么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
哥谭颂歌看不懂冬娜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样的意思,就好像是带着一种莫名的,像是羡慕又像是疑惑,情绪复杂到完全让人看不懂那样的情感。
我没做什么会让冬娜觉得奇怪的事情才对吧?难不成是因为这个时候才起床吗。
“其实,我早上去叫你了颂歌小姐,只不过阿尔丹小姐和我说,让你更多睡一会吧,所以才直到现在。”
“阿尔丹姐?早上九点钟的时候…啊?”
哥谭颂歌皱眉,她印象里自家姐姐的作息倒是相当的规律才对啊,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反常才对吧?
目白阿尔丹的生活有多么规律呢?实际上她才是整个目白城之中仪态这方面最最最完美的马娘,相比起来目白高峰都逊色一些,所以会让目白阿尔丹在不符合自己作息的情况下做出别的事情,那的确是相当的反常了啊。
“别胡思乱想了,阿尔丹肯定是看你一直没睡着,一直在陪着你没有真正入睡吧,至于等你睡着以后时间也差不多了,快要到早上的情况下,她就一直等着冬娜来了以后才自己去睡的吧。”
也就是说,自家阿尔丹姐**点的时候才真正入睡…吗?
哥谭颂歌沉默在了原地,她看着刚刚做出解释的,正翻看手中报纸的目白高峰,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算是为了不辜负阿尔丹这样的心意,不要害怕那个追上来的家伙,颂歌,她不是你的对手,对吧?”
“啊,的,的确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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