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大渚教
话虽然是那样的说出去了,可是到底该怎么样才能找到老东西一号呢?
这可真是个让人根本看不到解决希望的问题啊…
该怎么办呢?
哥谭颂歌坐在沙发上开始认真的分析起来了有用的信息,其实就算是现在她都是打从心底的觉得老东西一号并不会这么突然的消失才对,这十有**又是一次周日宁静的整蛊。
但关键的问题就是——
哥谭颂歌没有办法把这个坏坏的老东西拽出来然后踩在脚下说,你在玩这么花里胡哨而诡异的东西,我就狠狠的给你肚子上来一脚。
最大的问题就是这里,到底该怎么样确定周日宁静真的存在呢?
哥谭颂歌突然有了个好主意,一般来说,如果是整蛊的话,那么对于周日宁静的那种性格来说,她到底是会最愿意再哪里看着眼下的事情呢?
那么当然是在距离被整蛊的人最近的位置才对吧?
毕竟,她的的确确是个幽灵啊。
如果说她想要躲避起来的话,那么寻找她的人十有**是没有办法能过去准确确认的才对。
既然如此,如果是用这样前提的话,那么就能够有一个假设。
如果说周日宁静是在整蛊的话,那么她整蛊的对象周围,也就是她哥谭颂歌的周围…
是不是正躲着一个看戏等待后续的周日宁静呢?
甚至于曼城茶座刚才来寻找哥谭颂歌的时候,周日宁静那个老东西会不会已经欢乐的快要笑出声了呢?
嘛,其实也是没有办法的下策,哥谭颂歌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该从何做起,她只能够顺着眼下的局势,自己的直觉和思考去做一些可能会有用的事情了。
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就在这里陷入绝望强得多吧?
哥谭颂歌思考着自己该怎么做,她突然的从仰望着天花板的状态直起神来,然后蜷缩在一起露出相当无助的姿态。
“唉…这要是找不回老东西的话,那可怎么办啊?我可不想让茶座姐失望啊。”
没有动静,整个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就只能够听到各自电子仪器那种微弱的声音,以及偶尔有的,风吹过拍打在窗户上的响动。
现在没有反应啊,那就只能在继续尝试一下了吧?
哥谭颂歌倒是觉得没有反应是很正常的事情,毕竟在她的印象之中,老东西一号就是这样拥有强大耐性的坏家伙。
表演当然还是要继续的,哥谭颂歌突然狂乱的开始揉搓自己的头发,直到原本柔顺垂下的一头银发变得杂乱无比都没有半点停下的样子。
那么,这个时候一个狂躁的人该露出什么样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才算合适呢?
哥谭颂歌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演艺的天才,她应该真的露出了相当悲切的表情,然后才无力的跪在地上只能从嘴中吐出微弱的声音。
“我求求你,宁静,至少不要这样的不告而别…”
“我真的会怀念你的。”
会怀念吗?可能多少会有一点吧,其实还是存在感情的啊——!
哥谭颂歌甚至说到后面这句话的时候,都觉得有点鼻子酸涩了起来。
“哈哈哈哈…噗啊哈哈哈!!”
什么动静?
哥谭颂歌警觉地抬起头来,她抖动着耳朵开始环顾四周,然后在笑声越来越狂放,越来越不加掩饰的时候逐渐能够确定了传播的来源。
就是她刚才坐着的位置…!
呀,老东西一号,总算是找到你了,食我颂歌飞扑吔!
银白色的马娘飞扑上去了漆黑的恶魔,她凶狠而凄厉,但是在快要落下的时候却还是下意识的抬手护在了自己的头前。
其实,这样的事情哥谭颂歌曾经做过很多次了,但是每一次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她完全的落在了坚硬的地面和墙面上,磕的自己生疼,久而久之就对于飞扑之后的事情已经形成了下意识的习惯。
周日宁静之间所有类似于触碰到哥谭颂歌的行为,不过是对距离的把控罢了,实际上这个可恨的黑色幽灵从来都没有真正意义上紧紧的拥抱过哥谭颂歌吔!
总之,就是带着浓重的情绪,飞扑着的哥谭颂歌将手臂护在了自己的头前,手肘对着前面的位置的姿态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进入到了将要完全不存在的程度。
而因为眼睛被捂住的现状,哥谭颂歌也没有看到周日宁静在脸上突然出现的,少见的情绪。
那个情绪叫做什么呢?
“呱……!!!”
“小东西,你是要谋杀吗?!”
咦,冰冰凉凉的,为什么没有摔到了沙发上那样的感觉啊?
哥谭颂歌疑惑,她抬起头来,然后就清楚的看到了周日宁静脸上那让人陌生的,痛苦和惊恐混合在一起的表情。
嗯…这样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总之就是,哥谭颂歌好像进行的事情不应该叫做飞扑,而是叫做飞扑肘击来着…?
诶等等,我能肘击到周日宁静了?
刚才还陷入到呆滞的哥谭颂歌突然动了起来,她踢掉了自己的室内鞋,穿着单薄袜子的脚掌试探性的向着周日宁静的大腿踩了下去。
有点凉,但真的不是沙发的质感,而是光腿的质感啊…?!
也就是说,我真的能够触碰到老东西了啊?
周日宁静显然是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哥谭颂歌不听不听,她直接向上推动周日宁静的下巴,让老东西失去了说话的权力。
反正幽灵挨打也只是会疼一下而已吧?
既然如此,你这个爱捉弄人的周日宁静…
吔我颂歌报复拳,三回又三回,三回完了再来一次呀!!!
“咕呃……!可,可以和解吗?”
“这个时候?你在痴心妄想吗!?”
第一百五十一章,小女的幸福,就交给你了。
周日宁静是被哥谭颂歌揉成一团然后丢进去曼城茶座房间去道歉的。
哦,是物理意义上的揉成一团,毕竟老东西一号现在是死人的状态,幽灵什么的能够被打破物理规律然后重塑形状,这样的事情很神奇吧?
反正哥谭颂歌是很有兴趣的把玩了周日宁静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银色长发马驹的错觉,老东西一号好像是被她肘击的有些变得奇怪了起来。
就好像…
用一种陌生而奇怪的可怕眼神在注视着哥谭颂歌,但有不是之前的那种寻求乐子,而像是什么…
额,该怎么形容呢?
大概就是那种,感受到了离开她太久的某种事情,而突然变得兴奋起来的感觉?
哥谭颂歌难以体会这种感觉,她也不知道周日宁静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事情在突然兴奋,总不能是因为那刚刚的狠狠肘击,以及之后的蹂躏吧?
我求求你,老东西一号,不要在我的眼中形象崩塌。
哥谭颂歌是在心中如此哀求的,不过到最后她倒是没有开口,出于对周日宁静的相信,她还是没有认为如此丢人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老朋友身上。
不过,曼城茶座的房间陷入到了彻底的寂静中以后,心中打算之后再问问老东西到底是为什么变成了能够触碰到的状态的哥谭颂歌陷入到了一种无事可做的状态。
去美国的话还要几天时间,不过这次出行理所当然的不会是只有一人,除了原本就约定好的新宇宙以外还会有本来就是美国马娘的秘书处,而勇舞者倒是说要回去法国一趟,不过后面她倒是会到美国来会合。
而露比和目白高峰则是因为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而被拖延在了原地,东海帝王倒是非常想去的状态,但是却被鲁道夫象征给无情的镇压掉了。
毕竟她还没有痊愈——在菊花赏上的骨折可不是之前那样康复很快的情况,康复期会是一个非常漫长的周期,甚至要到年后才能进入到康复训练之中。
就这?就这都还是奇迹一般的事情了嘞!
而年后她就要为自己的古马年给做准备了,所以可怜的东海帝王也被封印在了东京。
至于小栗帽倒是没有跟着一起出来的想法,反而是小孩子一样的春秋分第一时间举手说也要一起前往。
哥谭颂歌最开始还觉得春秋分的父母说不定不会同意才对,因此虽然表面上答应了自己家担当的请求,但还是补充了一个前置条件。
虽然说哥谭颂歌是相当原因的,但是如果春秋分的父母不答应的话,那就绝对不行。
总之就是,纽约之旅一起前往的人员大概就是如下的几个了。
新宇宙,目白阿尔丹,目白麦昆,曼城茶座以及春秋分(暂定。)
有这样的一群熟悉的人会陪伴在自己身边,哥谭颂歌打从心底还是很开心的,不过想到这里她倒是明白了到底有什么样的事情能够去做。
拿出手机,拨打了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等待时候少有紧张起来的哥谭颂歌趁着还没有拨通的情况下清了清嗓子。
“喂…?啊,是叔叔吗,我是哥谭颂歌,请问今天晚上有时间到您那边吗?”
“现在就有时间吗…?不不不,我只是有点意外,好的,好的,我很快就到,麻烦您了。”
哥谭颂歌出了目白城的大门,然后坐上车就前往了某个陌生叔叔的家中……
当然是春秋分家了!
哥谭颂歌的动作倒是很快,但相比起来有着主人家优势的北部家准备起来倒是更加迅速一些。
其实一直以来哥谭颂歌都没有听过北部玄驹和春秋分谈论起自家的家庭状况,但是当真正进入到以后,哥谭颂歌才哑然的意识到了一件事。
好像,自家担当的家境也很不一般啊?
吔,原来也是名门啊!
虽然说气氛上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比如说哥谭颂歌在古朴的传统日式大宅之中听到了相当明显的北海道口音,以及偶尔会看到一个两个古怪对着她露出和善笑容的,看上去像是…
社团成员的那种上了年纪的人?
但总之,哥谭颂歌作为春秋分的担当训练员,还是被以相当隆重的姿态请到了装潢明显是最为豪华的大宅之中,然后就见到了正严肃的按照身份位次跪坐在主堂之上的几个人。
正在桌子后主座位置上的就是哥谭颂歌刚才打电话的人,也是她此行的真正目标。
春秋分和北部玄驹的父亲,名为大野穰的男人。
只不过,这样的场面和哥谭颂歌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样啊…咕,为什么提前什么都不告诉我啊,早知道会发生这样事情的话,我就穿着更传统一些的服饰来好了…!
哎等等,作为美国马娘,我有什么传统服饰可以选择吗?
哥谭颂歌心中疑惑,但还是有样学样的坐在了给自己留下了的位置之中。
只不过当哥谭颂歌刚刚坐下的时候,春秋分就稍微有些蠢蠢欲动的,或者说是直觉驱使之下的靠近了哥谭颂歌一点。
这样的事情倒是让到来的马娘稍微有了些心理安慰。
实际上,哥谭颂歌会选择在闲下来的时候造访春秋分家中也的的确确是因为自家担当的事情而来的。
不管怎么说,既然答应了要带着春秋分一起去纽约的话,那无论如何也得去询问一下吧?
人家父母答不答应是一回事,你做没做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呢,哥谭颂歌小姐,哦,不用这么紧张的,我应该看上去没有那么可怕才对?”
“啊,是,是的,只是我没想到小分家里会是这样的条件呢。”
在脱离了最开始的震惊以后,哥谭颂歌倒是也没有太多别的感受了,她与其说是吃惊不如说是意外,真的只是单纯的没有意识到春秋分也会是这样的名门之后。
而且说到底,不就是名门而已吗?
且先不谈哥谭颂歌已经定居目白城的事实,以及第一红宝石家族的意愿,就光说哥谭颂歌作为当世传奇的成绩,以及在国际赛马娘赛事委员会框架之下所拥有的,裁决日本赛事国际化的权力,哪怕只是这样的事情也能够让正坐在这里的马娘坦然宣布一件事了。
什么名门,搞得好像我自己就不能成为一个让所有人都得高看一眼的名门了似得。
可就是再这样的前提之下,哥谭颂歌倒还是表现出了对春秋分父亲的十足尊重——
毕竟她的的确确是人家女儿的担当训练员,是一生之中会相当重要的人嘛。
眼下的这种场景,说不定是一种对她的考验也有可能?
“其实,最开始听到春秋分这孩子说找到了重要的人,和有人肯定她能够成为赛马娘的时候,我是很吃惊的。”
“不过,当听到那个人是传说之中,当时已经很出名的哥谭颂歌小姐你的时候,我反而不那么意外了。”
该怎么形容呢?
其实最开始的老父亲还觉得是不是有人在哄骗自家的乖女儿,毕竟春秋分虽然说直觉很灵敏,但一直看上去呆呆笨笨的,就好像是静置的花儿一般。
她是美丽的,可是却永远不会回应别人的请求,甚至于…
就算是亲近的北部玄驹也没有做到真正能够激活那无人见过的,名为春秋分的“内心”。
春秋分,只是个名字而已,并不是一个会有完全人格的人的名字。
除此以外,尤其是北部玄驹有事情做得时候,春秋分就会选择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安静的独处,或者就是在周围的训练场上慢吞吞的跑上整整一天。
所以出于一个父亲的直觉,坐在这里的男人第一件担心的事情就是这些,可是当同行的北部玄驹说,做出如此肯定的人是哥谭颂歌这样出名的赛马娘,以及她还答应了春秋分想要被指导这样的请求的时候,男人反而没有那么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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