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往里靠一靠,好,把头往怀里钻。”
“唉,对了,就是这个。”
拍了两张特立独行,亲密的照片。
虽有些害羞,可人夫妻俩感情好有啥说的。
等拍完了,在旁边等着取照片,杨建国把外套脱下来,给她披上。
“我不用,这挺好的。”英子要给他推回去。
杨建国脸一板,她就不吱声了。
先前就让她在外头穿个,护着自个儿。
非说好不容易穿一次,裹着算怎么回事。
这会儿,脸都有点白了,还逞能呢!
要不说,美丽冻人。
古往今来,除非形势所迫,哪个女子不爱美?
“您这好了。”
这头师傅把票给送来了,完事手里还拿俩同尺寸的相框。
票是取相片用的,如今照相可没现取这一说。
拍完交钱拿票走人,三天后来取。
杨建国奇了怪,自己这没交钱,也没要框子。
他怎么就拿着票和框子过来了?
不过,这框是挺好看的,要不买上?
正想着,师傅开了口,“我想跟二位商量点事。”
“您说。”杨建国客气。
师傅一笑,解释道:“你们刚拍那照片太好了,我想跟二位商量,能不能多印一张给做个招牌。”
没等俩人答话,师傅接着道:“您放心,不挂门口,就搁这面墙上。”
“往后,您啥时间想来看都成。”
“今儿拍照的钱我给您免了,再送您俩框子,您看成吗?”
朝老板指着的照片墙看去,上头挂着各式照片。
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严肃,欢笑,沮丧,兴奋,开心,幸福……
这小小的一面墙,就是半座城的回忆。
“英子,你看呢?”杨建国心动了。
真这样,那也算是他俩之间的特-殊回忆。
往后从门前过,都得会心一笑。
瞧他眼神,英子心里就有数了。
眼珠一转,向人师傅说道:“师傅,相片留您成,可您不能再流出去。”
“那肯定的,您不说我也不能这么干。”师傅连连摆手,表示绝对不会把照片流出去。
他这洗完片子,底子就没了。
再想要多一张,都没有。
两人对视一眼,杨建国接过师傅手里的东-西:“行,那咱说好了。”
师傅点头直笑:“说好了,您二位只管放心,常来看看。”
能到他这来拍照的,都是住这附近的街坊邻居。
回头等俩人有了孩子,不得再来拍全家福。
师傅心里都盘算好了,到时候得再留一张,给他这照相馆做全家福的广告。
旁人看着好,那不得也来一张?
“您慢走,常来。”
提着东西让师傅给送出门,杨建国把框子放车篓里。
带上英子,蹬着往家走。
今儿这经历挺特-殊,来拍照一分没花,白得俩相框。
嘿~有点意思!
“建国,你说咱俩这算不算当了回明星?”搂着腰,把头贴他背上,英子也直笑。
杨建国歪着头说:“那可不明星待遇吗?照相馆明星,他也是明星!”
享受了回超常待遇,俩人没飘。
回院儿里把衣服换了,拿着工具往外走。
干活儿了。
原先是块平地,长满杂草的墙缝,这会多了个陡门。
斜坡向下,土让夯实了。
整个有三米多深,完了朝右挖一三四平的地洞。
方方正正,给打好了架子。
杨建国弯腰钻进洞里,朝外面喊道:“英子,把那钢条给我递进来。”
这一礼拜,晚上俩人净捣鼓这地窖了。
到今儿个,架子搭好,就剩把柱子全给撑起来。
上头铺的钢板跟隔热层,也都拾掇利索了。
一、个在里头忙活,一、个在外头给递东-西。
眼瞅太阳下了山,杨建国顶着满身土出来了。
这好家-伙,中午算是白洗了。
不过都是些浮尘,在家冲冲就能干净。
拍了拍土,英子给他拿毛巾擦了把脸,往后瞅着问:“成了?”
杨建国笑着点头:“成了,搬吧!”
英子乐的一应,扭身回屋去搬家底。
这些天,她可是精打细算,挑挑拣拣的谨防浪费。
瞅着哪样放不住,就得赶紧给吃了。
见天儿的加肉!
灶头开着的窗户缝,都让她给关上了。
太遭恨了!
自个儿更是头疼,这肉咋越来越不香了?
就这一礼拜,英子觉着自己起码胖了四五斤。
好在,地窖建好了。
这下,他倒是再也不用纠结。
今儿晚上,咱是吃鸡蛋,土豆闷牛肉,还是先吃那发下来的肥膘?
光是练好的油渣,就给雨水、小当分了两回。
这俩倒是有口福,过足了嘴瘾!
就连秦淮如,也跟着吃了点渣。
闺女心疼,偷偷给藏兜里装的,两口子只当没看见。
懂得疼娘,不是啥坏事!
不过,这学徒的事儿也该定下来了。
俩多礼拜,想看的也都看了,该学的也都该回了。
周一回去,他就把人选定了。
秦淮如几率不小,基础学的扎实,肯用心。
不过,竞争还是有的。
马主任和杨厂长送来的,也不都是混日子的。
这年头,高干子弟也得凭本事吃饭。
不是谁,都觉着自个儿有靠山,就叫本事。
反倒是不少人对此很抗拒,引以为耻!
竭力想要摆脱家庭带来的影响,凭自己的能力闯出一片天来。
杨建国手底下,就有这么两个。
吃苦,能干,耐得住性子。
脑子活,还有文化,学东西那叫一快。
比起秦淮如,这俩人留下的机会倒是更大些.
第一百二十九章 秦淮如的运道,转正了
把家里放不住的,没地儿搁的,一、股脑全给搬地窖里。
杨建国把崭新的铁将军跟钥匙,交给英子。
看着她把门关上,扣了锁。
俩人心满意足的往回走,这下,屋里宽敞多了。
英子心里头的大事,也落了地。
进屋看他灰头土脸的,把毛巾塞他手里,说:“赶紧去洗洗,我把这收拾收拾也该睡了。”
明早儿还得上工,这可不能耽误了。
杨建国也没跟她争,拿着毛巾到隔壁去冲洗。
完了没一会儿,英子就给他抱着新衣服过来了。
“我这好了,你也洗洗。”杨建国穿好衣服出-来,换英子进去冲了个舒服.
洗干净了,往炕上一躺,眼皮子开始打架。
俩人叙着话,没说几句。
眼一闭,天亮了。
这一觉睡的,那可真叫一舒服。
好些天的疲惫劲儿,一、下就缓过来了。
吃了两煮鸡蛋,一碗面糊,俩花卷馍,俩人又一道往外走。
“嘿,你俩这跟连体似得,难舍难分啊!”对头,傻柱拎着网兜也要出门。
听他这么打趣,杨建国咧嘴一笑:“柱子,你也没几天了,这回头我可就见着冉老师了。”
傻柱脸一僵,忙道:“哎哟,瞧我这记性,我正说弄了瓶好酒请你尝尝,咱晚上喝一、个?”
上周他去给大领导做饭,有人从外地给带的原浆纯酿,留了小半坛给他拎回来了。
傻柱原本打算留着,等办事的时候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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