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何师傅,秦慧茹想把她那个乡下表妹介绍给我,对吗?”.
“诶,你咋知道的?”
傻柱有点意外,不应该啊!
还有……
你咋抢我台词呢?
看他让自己一句抢白给整不会了,杨建国夹着菜边吃边道:“你觉着我能答应吗?”
“嘿。”傻柱挠挠头,没说话可也等于说了。
他要觉着自己能看上,就他一根筋的脑子,张口就来了。
还用得着不好意思,直挠头吗?
“这事就别提了,只喝酒,成吗?”杨建国瞅着他端起缸子。
傻柱想了下,点头道:“您请我喝这么好的酒,还有啥不成的。”
杨建国讲究,带的傻柱也跟着斯文起来。
都“您”上了。
哐当。
干了一口,俩人就着大鹅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不知怎么,就说到厨子带剩菜的‘规矩。’
杨建国嘴一秃噜,问了句“你这大鹅咋没给秦淮如呢?”
傻柱愣住了,“我带的剩菜,又不是非得给她们家?”
看杨建国撇嘴没吱声,傻柱不乐意了。
他不是脑子笨,立马就想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
也得亏是杨建国,要是换成许大茂。
傻柱抓起缸子就给他开瓢了,还用得着想?
可建国不一样,好人。
自己给他一把花生米,都得记到现在,还回自己张桌子。
那能一样吗?
“建国,你说实话,是不大家都觉着,我带回来的饭盒就该给她贾家?”
看傻柱也懂用脑了,杨建国心里琢磨,要不要跟他说道说道。
这人吧!
放在当下这环境里,不好不坏。
再往后推二十年,本本分分老实人。
从头至尾,就是个让人装‘麻袋里’的大懵子。
让杨建国想起楚门的世界……
只不过,一个是感官欺骗,一个是精神蒙蔽。
要说还是这仨人厉害点,一老,一妇,一少的。
硬是给傻柱忽悠缺了。
等他回过神,半辈子都过去了。
没了年轻时候那股子冲动,想的更多的是生活里的柴米油盐及习惯。
习惯!
看不见,摸不着,真实存在的可怕‘物种。’
当一个人习惯了他所处的环境,哪怕身处万丈深渊,脚踏地狱。
对他人伸出的手,也会视而不见。
痛苦与黑暗,已经成为他生命中的烙印,挥之不去。
就算你要带他脱离苦海,也只是徒劳。
但,现在的傻柱还没走到那一步。
他心里头是对秦淮如有想法,馋人身子,他下贱。
可这就跟青春期在街上见了漂亮姑娘一样,心里头能不痒痒?
不能。
何况,秦淮如还是个在他面前,见天儿晃悠的俏寡妇。
那长相,那身段,那股子女人味儿。
对一个土生土长,血气方刚的大小伙来说,跟毒药似得让人上瘾!
可你要说,傻柱这会就有娶她的念头。
过了!
人心里傲着呢,就她这样的真瞧不上。
怎么地也得是个城市户口,成分好的,样貌、身材都不差的黄花闺女。
冲动归冲动,结婚是结婚。
你见天儿在酒吧浪着,回头能把那摇花手跟你浪的姑娘娶回家,当老婆吗?
傻柱对秦淮如也是一样的道理。
所以,才要说易中海和秦淮如手段高明,温水煮青蛙,一煮十多年。
愣是给傻柱煮熟了——漂亮。
为啥他对易中海的态度,有点冲鼻的火气?
因为,在这院儿里他杨建国最瞧不起的,就叫易中海。
人秦淮如谋算,那是为了自个儿的家。
为仨孩子,为了赡养婆婆,最后才为自己。
一番谋划,起码做到当妈的基本标准,把孩子健健康康养活了。
这年头,乡下养娃就一要求。
活着!
家里七个,夭折仨的都不叫事。
随便往哪个村去一趟,就明白了。
也做到一个当媳妇该做的,为婆婆养老送终。
甭管那老婆子是不是个东西。
就当下的环境,她一个做媳妇的也没得选。
是,国家提倡鼓励寡妇改嫁,可你看看有几个真干了的。
嘴上说的响应响应,哪家寡妇真要改嫁。
人后各个戳你脊梁骨。
风言风语,难听的话多着呢!
一句一句的,跟利刀子似得往你心尖上扎。
不光扎你,还得扎你家里头爹妈。
扎你男人……男人家里头的。
别说过日子,三天两头搁家摔打都算轻的。
心里承受力差点的,俩礼拜就得跳江把自己浸了。
改嫁?!.
第二十四章 杨建国讲故事,傻柱再失眠
说完秦淮如,再来说说易中海。
他是为谁谋划?.
为自己个儿。
啥时间开始的,从何大清跟寡妇去了保成,傻柱和妹子去找让人给撵回来。
多少年了?!
傻柱成年后的思想谁灌输的,打一开始是谁见天儿在他耳边念叨“秦寡妇一个人不容易”的。
是谁天天上杆子给他洗脑,让他把秦淮如一家老小的担子挑身上的?
为的,就是让他给自个儿养老送终。
要是傻柱意外没了,棒梗正好接他的班,还是有人给自己养老送终。
从建国初算计到改开新时代,这叫计深远。
就是这么个一大爷——透彻!
所以,杨建国瞅着他就恶心,要是见天儿看着他,非得活活饿死。
为啥?
恶心反胃,吃不下饭,一吃就吐不得饿死。
“建国,你咋不说话了?”
杨建国陷入思索,傻柱让他整得心里直挠挠。
这,咋了,还不说话了?
有啥自己没想明白的,建国不敢说……
不能吧?
脑子这东西,一动它就活,越动越机灵。
傻柱这会儿就觉着,自己这日子,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可到底有啥不对,他又整不明白。
再往深了琢磨——头疼!
“何师傅。”
看他抓耳挠腮,不停灌酒的烦躁样,杨建国决定点几句。
听与不听,就是他自己的了。
老实人,不至于非得落个背锅的命。
“上次贾婆子说的那话,你自己觉着怎么样?”
一听他提这个,傻柱就来气了,“她那是放屁,我看她一老婆子,不跟她计较。”
凭什么拿我家粮食接济外人?
这说的什么狗屁玩意,是她家粮吗?
趁得着她吗?多大脸啊!
“可人贾婆子,觉着自己说的没错。”杨建国面无表情,就像是在说外人的事。
看傻柱面色变幻不定,杨建国淡然道:“我给何师傅讲个故事。”
“说从前有俩人,关系铁的不分彼此,长大了这甲落魄了,在街上讨饭,饥一顿,饱一顿。”
“这乙虽不是大富大贵,可日子还过得去,不忍心好友挨饿,每月给他五块钱。”
五块钱,这年头够俩人一月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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