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淮如,你这拿的是啥?”
“红…宝…书,我师傅给的。”
贾婆子眼一亮,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了。
“这可是好东…西,得一块好几吧?”
秦淮如指着说:“那后面儿不有价吗?”
她这心里正烦着,没搞懂杨建国的意思。
不过,刚他到傻柱屋头,秦淮如也是知道的。
就隔了这七八步,动静大点啥听不见啊?
既然都给了,还让冉秋叶带回去给她爸妈,秦淮如觉着自个儿得当回事。
师傅啥性…子,她也是知道的。
既然能花这个钱,专程给大伙儿买书,那指定是有啥深…意在里头。
自个儿看不透,那是层次,境界不够。
回头再一瞅,婆婆正搁那翻书。
秦淮如叮嘱道:“妈,你当心点,这可不兴弄坏了。”
“不能,不能。”
贾婆子一本正经:“啥坏了,这也不能坏。”
“棒梗,来,给奶奶念念。”贾婆子也是个文盲,哪能看得懂。
正在那玩的棒梗一听,表情无奈。
瞅了眼他娘,瞧见秦淮如那眼…神,这才不情不愿的上去把书拿过…来。
秦淮如让棒梗念,那是自己也想听听。
师傅可说了,好好学,好好保管。
屋里头念书学习,院儿里也有人回来了。
何雨水,这是放暑假,放羊了。
“哥,嫂子,我回来了。”何雨水吆喝了句,满脸笑意的往屋里跑。
一推门,瞧见俩人抱一块儿呢!
见着她人,俩人连忙分开。
傻柱呵斥道:“这孩子,不知道敲门的?”
何雨水背着门站那偷笑,嘴里不服气说:“谁知道你俩大白天的,这…干…啥呢?”
“乱说啥,我跟你嫂子……她不舒服,我这不扶着让她歇歇。”
这鬼扯的理由,连三岁小孩也不能信。
白了他一眼,冉秋叶朝小姑子说:“雨水,进来吧,我这跟你哥闹着玩呢!”
“哦。”
何雨水一扭头,窃笑道:“嫂子,大人都这么玩呢?”
冉秋叶脸一臊,笑骂道:“贫嘴。”
有说有笑的,何雨水坐在凳子上,问起嫂子的身子。
完了也看见,那桌上放着的红…宝…书了。
“谁啊,买这么些书?”何雨水都看傻了。
这是打算拿去批发,做买卖呢?
“你别管,拿一本。”傻柱。
何雨水瞥了他一眼,说:“不说拉倒,正好我那快翻烂了。”
“雨水,你吃了吗?”
“嫂子,没呢,我这还饿着呢!”
“柱子,没听雨水饿了,赶紧的,烧饭啊!”
让冉秋叶这一催促,傻柱苦笑:“得,我这就烧火,这屋里养了俩祖宗。”
冉秋叶跟何雨水相视一笑,觉着彼此间的关系又近了一步。
跟她说了会儿话,何雨水起身:“嫂子,我到对门去一趟,跟英子姐打声招呼。”
冉秋叶笑道:“行,饭好我叫你。”
何雨水回了句“不用,闻见味儿我就回来了。”
正在那烧油的傻柱一听,笑了:“嘴馋多光荣,瞧把你给能的。”
嘚瑟的晃了晃脑袋,何雨水跑出屋去了斜对门:“英子姐,在家吗?”
门开了,挺着肚子的英子瞧见她,高兴说:“刚就听见你声儿,说着就来了。”
何雨水挽着她笑道:“那是,回来我不得看看我英子姐。”
鼻子耸了耸,何雨水好奇往灶头瞅:“姐,这做啥呢?”
“蒸蛋,给你也来一份?”英子说着,就去拿鸡蛋。
何雨水立马乐了,把头伸出屋朝对面喊了句“哥,我不回去吃了。”
她刚可看见了,自家傻哥就弄了个白菜,熬的面糊,那哪有蒸蛋吃着香。
屋里菜都出锅的傻柱,用勺一敲锅沿:“嘿,这妹子,真成。”
冉秋叶端着菜上桌,笑道:“那也是你亲妹子,赶紧来吃吧!”
解了围裙,傻柱憨笑点头:“是,是我亲妹没错了。”
对头屋里,何雨水正围着英子说话,眼神却不停往矮桌旁瞅。
小半年没见,她咋觉着杨建国更有魅力了。
不是单纯的帅。
还有一种让人安心的踏实感。
就觉着跟他在一块儿,心就静了。
特别是他认真看书的样子,皱眉都那么吸引人,何雨水怀疑自己中…毒了。
这毒有个名儿,叫:杨建国。
“建国,饭好了,吃了再看。”英子这边把饭做好了。
杨建国放下手里的书,起身过…来帮忙。
瞧着夫妻俩恩爱有加,琴瑟和鸣的默契,何雨水酸了。
本以为院儿里那柠檬树,让自己给砍了。
没曾想,它藏了根。
春天一到,暖风一吹,它又长出来了。
围着桌子吃早饭,碗里的蒸蛋金灿灿的,看着就让人食欲大振。
可一吃,妈呀,谁把醋坛子给打翻了。
这酸爽,地道!
早知道,何雨水就留自家吃白菜了。
虽说是醋溜的。
可自家那醋,指定没这个酸。
“建国哥,你咋想起研究这书了?”为了让自个儿转移注意力,何雨水聊起桌上的书。
杨建国拿着馒头,说:“从前看过,但了解的不够透彻,打算往…深的读一读。”
何雨水认同点头,道:“我们老师也说,这书值得研究一辈子。”
杨建国回以微笑,心说“你们老师这路子挺宽,走趟了!”
这头吃完饭,何雨水抢着要收拾,端着盆儿就出去打水了。
瞧她出去,英子歪着头看向他。
“我瞧瞧,这啥能耐啊?给小姑娘迷的眼都花了。”
杨建国抹…了把头发,在下巴比了个V,问:“咋样,迷不迷?”
英子笑的直仰头,说:“迷,我这魂儿都让迷晕跟着去了。”
“那可不成,魂儿还得留着,要不我上哪儿找媳妇儿去。”
“就你贫。”这头说着话,何雨水进来了。
原本眉开眼笑,谁知进门就让塞了狗粮。
满满一袋子,崭新的,没拆封的。
打开‘哐哐’给她灌…嘴…里,跑都没来及。
搁灶头洗碗,何雨水眼角含着泪。
这屋,她是再也不来了。
逮住一只狗,可着劲儿的反复宰呗?
干哈啊,这是要……
洗完,何雨水找了个由头就跑了。
再待下去,她怕自个儿活着走不出这屋。
满心幽怨的回了家,一推门。
冉秋叶在炕头坐着,下面儿傻柱拿了个小马扎,把她脚放腿上在那捏着。
好家…伙!
刚在那屋被宰,完了回来又是一把大…刀…扎…心…口。
何雨水觉着,自己就不该回来。
干哈啊,这是要干哈啊?!
这媳妇儿脚肿了,正说给她捏捏舒坦。
妹子回屋一推门,扭身跑了。
傻柱愣了愣,抬…头看向冉秋叶:“这丫头不是有啥事吧?”
想她刚那样儿,傻柱咋觉着不太正常。
这丫头,傻了吧唧的,别是在外头让人给骗了。
冉秋叶好笑的用脚踹了他下,说:“能有啥事,小姑娘长大了。”
“啥?”傻柱没听明白。
瞧他那憨样,冉秋叶觉着好笑:“跟你说了也不明白,反正没事就对了。”
听她这么说,傻柱乐呵道:“没事就成。”
躲在自个儿屋里,趴了一…上午。
何雨水闻着味儿出来了,这对门烧啥呢,咋这么香?
有心不想去,可脚跟长了轱辘似得,只管往前‘滚。’
到门口,何雨水让傻柱给叫住了:“雨水,回来,哥有事儿跟你说。”
何雨水不甘心的吸了两鼻子,这才扭身回自己家屋。
“你这是咋了,跟谁闹脾气呢?”坐在桌前,傻柱把砂锅盖揭开。
浓郁肉香扑鼻,何雨水的心情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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