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没啥意外,这是又来活儿了。
这不,坐着喝茶的傻柱把盖扣上,问:“今儿个车间又不放了?”
“嗯,师傅有些想法,张潮去打申请了。”
听她这一说,傻柱起身点头:“得,麻花,瞧瞧还有啥菜。”
“诶,师傅。”马华去准备菜了。
傻柱则上前跟秦淮如絮叨两句,俩人现在这关系……还成。
反正,就是正常的邻里关系。
没那么疏远,也只限于闲扯瞎唠的。
正事儿说不了两句,图个热闹。
不过今儿个,秦淮如多问了两句:“柱子,你是不是跟冉老师说啥了?”
她为啥这么问,里头自然是有原因。
秦淮如别的不说,看人、摸人心思的能耐还是不差的。
就像英子妈早上那态度,她就猜到对方心里的念想。
是怕自己跟师傅走太近,出什么问题,或是生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人当妈的,替闺女防着自个儿呢!
所以,秦淮如也决定,在院儿里能少见面,就少见面。
能不找上门麻烦师傅的事儿,就都放在工作时间再说。
总之,别走太近。
秦淮如也不想,让自个儿心里灭了的火再烧起来。
她一年轻寡妇,呆在杨建国这么一优秀男…人身边,朝夕相处的。
真说丁点想法都说,纯属扯淡。
都是让杨建国的态度,秦淮如给它转变,压抑住了。
知道是不可能,杨建国也不会给她苗头。
秦淮如盼着好日子,也清楚人那态度。
英子对她的善意,生活、风评的改变。
获得的尊重与钦佩,他人的赞扬,名声儿。
种种因素,才让她绝了心里的火。
可要真有机会,让秦淮如瞧见希望。
她自己,也怕会做出什么后悔事儿来。
所以,保持距离挺对的。
而她这么问傻柱,就是因为察觉到冉老师对自己的态度,变了。
冉秋叶心里,是个藏不住事儿的。
先前偶然听说傻柱跟寡妇有牵扯,就寻思问两句。
傻柱也是个憨批,直接就跟她说了。
把自个儿心思,外头的误会,传言,到底咋回事这些,一股脑都给说了。
冉秋叶听的是惊心动魄,对院儿里的情况有了个深…入直观的了解。
可这心底,也多了些不自在。
再遇见秦淮如,态度上自…然而然就表现出来了。
“你都说了?”秦淮如有点头疼。
这个傻柱,咋啥都往外说?
真是认准了就掏心窝子,你那心能放窝里多长长吗?!
“说了。”
傻柱耿直回应,表情还有那么点得意。
“我跟媳妇儿有啥不能说的,这藏着掖着,还让人以为真有啥事。”
傻柱瞧她像是有些为难,说道:“你也甭别扭,过两天秋叶就过去了。”
秦淮如不吱声,心里却说“能放下就好了。”
女人,在这方面那都一样儿。
自私,敏感,小心眼儿着呢!
秦淮如如今也是奔着好日头去的,不想跟人有啥矛盾,误会的。
特别是杨建国,傻柱这俩。
一…个是自个儿师傅,一…个跟自家师傅走的最近,又是院儿里年轻里头能耐的。
心善,记人好,靠得住。
秦淮如也想多几个朋友,多几条路子。
特别冉秋叶还是个老师,人又心善。
真处好了,回头也能帮自家孩子补补课啥的。
傻柱结婚后,她也没少请教人问题。
每次都给讲明白了,秦淮如是真没少受益。
现在倒好,瞧她的眼神都不对了。
这往后,她还咋面对冉秋叶,继续跟人处?
不行,这误会得解开了。
也得让冉秋叶知道,自个儿现在对傻柱是真没啥心思。
“我这还要上工,回去了。”跟傻柱说了句,秦淮如就往回走。
心里盘算着,今儿到家找冉秋叶谈谈。
既然傻柱摊牌,自个儿也跟她摊开了说。
咱把话说明白了,解了误会。
这样,往后才能继续处。
夜里快十点,秦淮如才到家。
瞧见师傅家跟傻柱家都亮着灯,冉秋叶先回屋放了东…西。
对着镜子整了整头发,这才朝着门外走。
贾婆子瞧见了,问:“这大半夜的,你上哪儿去?”
秦淮如回了句“我找冉老师说点事,”就出去了。
找冉老师?
贾婆子不太放心的挪到炕边,顺着窗户角往外瞅。
秦淮如人到傻柱家门口,正在那敲门:“冉老师,我秦淮如,您歇了吗?”
屋里头,正享受自个儿男人捏脚的冉秋叶,表情不由变了变。
看了眼傻柱,瞧他摇头。
冉秋叶心说“她这是买干啥,都这么晚了。”
可她是个好性子,不到万不得已很难拒绝人。
于是,还是回了句“在呢,你等等。”
瞧傻柱还干坐着,冉秋叶也不指使他,自个儿穿上鞋去开门了。
瞧见冉秋叶,秦淮如笑容柔和的说:“冉老师,我想跟您单独说说话,不知道您方便吗?”
单独谈谈,冉秋叶心里好奇,也想听听她有啥好说的。
“柱子。”冉秋叶回头吆喝。
等傻柱过来,她让把那椅子给摆门口,又给秦淮如拿了个小马扎。
这才关上门,披着外衣跟秦淮如在门阶台上说话。
秦淮如也没啥绕弯的,直言不讳的跟她说了自个儿来的原因。
“……其实这事儿,是我做的不地道,壹大爷……易中海也有错。”
“何师傅是个好人,想着帮孤儿寡母一把,所以才走的近了些。”
“可后来就啥事也没有,这你可以去问我师娘,她最清楚。”
秦淮如开诚布公,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至于傻柱,无非是老实人让忽悠了。
冉秋叶知道,事儿肯定不像她说的那么简单。
都是她秦淮如一人的错,傻柱啥也没干。
可有秦淮如她这态度,还有言语间的保证。
再有傻柱对她掏心掏肺的表现,俩人结婚的事实,自己对现在的秦淮如的认识。
这两天心里的不舒坦,也缓解了大半。
看向秦淮如,神色坦然,目光真诚。
剩下那点别扭,也差不多消了。
冉秋叶的性子就这样,秦淮如能来找她谈。
把事儿说清楚,光是这点就让她觉着舒服。
也相信俩人是真没什么,过去就已经过去了。
自己要是揪着不放,往后的日子也没法过了。
“秦姐,我知道了,其实我没往心里去,你也没必要亲自来一趟。”
这话纯属客套,但也表示冉秋叶的态度。
这事儿,就算是翻篇了。
她可能还得要几天,来调整自己的心情。
但往后,两家还是能走动。
俩人见了面儿,也不用总觉着尴尬。
主要是冉秋叶,不用再想着怎么才能避开她。
“那就好,其实我也没想专门来找你,这不担心你误会。”
秦淮如小声笑了笑,客套两句就回去了。
话说到这就够了,再反复解释反倒显的心虚。
至于冉秋叶会不会去找谁求证,秦淮如猜测大概率会跟自己师娘聊聊。
这院儿里,也就俩人走的最近。
旁人,冉秋叶不会说,更不会问。
一小媳妇儿,找人打听自个儿男…人跟一寡妇的往事,听起来多别扭的。
问师娘李英,秦淮如是一万个放心。
那师娘,跟她师傅杨建国一…个性子。
实事求是,讲问题中肯不偏帮,更不会乱嚼舌根,说人是非。
所以,冉秋叶只会从她那证实,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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