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就像杨建国正在看的手稿,除了字迹有些潦草,个别字认着费劲。
整体的内容,就跟阅读小说一样。
有趣,充满快乐!
特别是上面那些手绘草图,为他带来新的收获与灵感。
这些手稿,真是个巨大的宝藏。
杨建国自己都不知道,他在上面取得多少的灵感与收获。
太多,太多了。
“吃饭了。”英子做好饭,端着送上桌。
杨建国合上手稿,放回大衣书柜里。
抱着儿子冲他开心道:“开饭了,看看,你妈做的饭多香,想不想吃?”
被他用手托平送到桌前的平平,闻到食物的香味儿。
双手,双脚使劲儿向前伸着,像是要扑到桌上大快朵颐,品尝这些从未体验的美味。
把他重新搂回怀里,杨建国坐下,说:“可惜,你吃不着。”
“……”英子都不愿搭理他了。
有这么气儿子的爹吗?
真有,眼跟前儿不就是。
瞧见缩他怀里,啃着小手泪汪汪的儿子。
英子抱着给他夺过来,好笑又好气的冲杨建国说:“你就可劲儿气他,叫他记住他爹的好。”
杨建国一点也不在意,笑呵呵道:“那不能,孩子三岁,大脑因发育之前的记忆就都忘了。”
具体原因,杨建国没记住。
但他记住要素“三岁前记忆衰退,遗忘。”
诶,这就对了。
英子低头看了眼委屈巴巴的儿子,心底笑道‘有这么个爹,往后可有的乐了。’
喝着鸡汤,英子突然起身:“建国,你先抱着。”
把儿子交给他,英子往灶头去,“我把这鸡汤给秋叶送一碗,小当这丫头最近也不来了。”
杨建国听了,笑着说:“淮如现在可是高工资,家里吃的不差。”
英子盛着鸡汤,头也不回的说:“我知道,这不想她了吗?”
“那会儿还没这俩,那丫头来了,一口一个婶子,又乖又懂事,多招人疼。”
现如今跟秦淮如有了来往,英子也希望将来孩子能多几个玩伴。
再说,小当那丫头是真讨喜!
嘴甜,聪明,学的也好。
上次英子还瞧见她,教育她哥不能撒谎来着。
讲起道理,是一套一套,行。
“是,小当这丫头,能行。”杨建国点头附和。
提起这个,杨建国心里其实还蛮骄傲。
以小当如今的表现,秦淮如对她重视的程度。
只要她认认真真的好好念书,等她成年,正好儿赶上77大考。
一旦考上大学,将来她那日子想差点都难。
想到这,再看怀里的儿子,炕头上的闺女。
只要自个儿跟英子,好好守着这个家。
那他俩,也算是赶上好时候了。
改开春风吹,正是他们大展宏图,乘风破浪的好时光。
给秋叶送了碗鸡汤,又给大刘家送了一大碗。
人刘婶,大娟,小娟。
在她怀孕的时候,可是没少替她操心。
跑前跑后,嘘寒问暖,给她供吃供喝的。
不能忘。
这头回屋,也给杨建国盛了碗,里头放着炖烂的参须:“你也喝点。”
她娘说了,这参须炖了也补。
特别是对男…人,好。
一碗滋补鸡汤,仨馒头,两道菜吃的精光。
收拾收拾,天也黑全乎了。
打了水,先给孩子擦擦身,完了英子又给他打了洗脚水。
这才自个儿擦洗了把,心里怀念起从前,隔三差五在家泡澡的日子。
现在,真没那心劲儿和时间。
忙活完了就想赶紧躺炕上,歇着脚说说话就叫幸福了。
可这没躺一会儿,汗就出来了。
杨建国用扇子给孩子扇着风,瞧着英子说:“咱明年得买台风扇,要不这秋老虎太难熬了。”
原本今年,他就想买的。
可英子说,秋天日头短,那么几天就过去了。
杨建国当时同意了。
现在,他后悔了。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习惯了泡澡,见天儿换洗,身上保持干燥舒适的生活日常。
再让这汗‘泡’着,黏糊糊,湿哒哒的。
那是真不舒服,浑身跟长虱子似得刺挠。
不光是热,那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劲。
瞧他难受那样,英子柔声说:“买,下礼拜回去我就跟我爹说。”
有老丈人这老供销社,买东…西是真方便。
就说缺货,寻常人一弄就买不到的热门,新鲜玩意儿。
在他这都不存在,除非是真紧缺没货。
要不,指定第一批到手。
十来年工龄搁那放着,这点面子必须得有。
“不早了,歇着吧!”杨建国关了灯,正要上炕睡觉。
外头响起“哎哟,哎哟”的痛呼,这是冉秋叶要生了?
“建国,建国你快来……”
听见傻柱叫唤,杨建国套上裤子就往外走,推门进了他家。
屋里,冉妈正扶着女儿,叫她放松呼吸,别使劲憋着。
回头催促傻柱,“得赶紧上医院,柱子。”
“我去推车。”杨建国利索出了门。
开锁,去撑,推着车停在傻柱家台阶下。
急得满头大汗的傻柱,抱着“呼哧,呼哧”喘气的媳妇儿出来了。
“走。”过门槛往起一抬,抻把手就出去了。
上车,蹬着就往医院走。
“妈,天太黑,你回屋等消息。”傻柱头也不回的吆喝声,跟着跑起来了。
冉妈跟了两步,发现是真跟不上。
再瞧这天,急得拍了拍手往回走。
她得找人,看能陪自己去医院不,就傻柱一…个,她这心里不踏实。
院儿里,听见动静的穿上衣服也出来了。
瞧见在家门口的英子,秦淮如快了两步:“师娘,是冉老师吗?”
英子担心点点头,说:“嗯,你师父跟柱子送着去医院了。”
秦淮如想了下,说:“您别担心,我跟着去看看。”
英子瞧了眼天,说:“别了,这黑灯瞎火的,不安全。”
这天儿,确实太晚了。
谁知道外头,这会是什么牛鬼蛇神横行。
万一出个乱子,没帮上忙反倒成麻烦事了。
“没事,我找光天,解放兄弟俩跟我一道。”秦淮如说着就往屋里走。
跟婆婆交代了句,完了去敲贰大爷家门。
不一会儿,刘光天就出来了。
这头往外走,正好撞上回来的冉妈,“婶子,咋样了?”
“不知道,杨师傅和柱子去了,我没跟上。”看她穿戴整齐的,冉妈问:“你这是?”
“我打算去医院看看,这俩大男人,总有不方便的。”
听秦淮如这一说,冉妈高兴道:“好,我跟你一块儿去。”
既然都要去了,自然是人越多越好。
叫了闫解放,阎老抠还有些不情愿,主要是怕外头不安全。
秦淮如往腰后一摸,拿出把小刀来。
说是小刀也不对,那就是自个儿用厂里的废料,打的一把钢片子。
不过,够锋利的。
别说防身,杀猪都成。
等秦淮如带人走了,屋里阎老抠瞧着老伴儿,面色悻悻:“这秦寡妇,变的也太快了。”
到医院路上没出啥意外,半道儿碰见骑车巡逻的,知道情况给她们送过来了。
等一行人找到产科,冉秋叶已经生了。
大胖小子,七斤二两。
这会儿,正让傻柱抱怀里傻乐呢!
一家人开心挤在病房里,杨建国反倒出来了。
这次,他算是切实感受到啥叫好生养了。
进了产房还没二十来分钟,孩子就出来了。
又过了几分钟,冉秋叶也出来了。
看着除了有点虚弱,就跟没事人一样。
听见屋里有动静,伸头再一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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