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英子惊讶的看着他,问:“阎解成?”
“可不。”
杨建国也觉着不可思议,这阎解成在厂里,可是出了名的老实。
虽说有那么些小心思,偷奸耍滑啥的。
可人是个老实的。
说白了就是胆小,没那敢惹事儿的心思。
这许大茂到底是干啥了,能把老实人逼急?
许大茂干啥了?
也没咋样,就是推搡的车倒了,气急骂了两句。
话赶话,就掀了老阎家的底。
跟于莉来了句“你嫁过去,就等着被那一家老扣剥削吧你。”
瞧见于莉脸上的犹豫和怀疑,阎解成炸了。
顺手抓起块石头,当头就照许大茂给来了记狠的。
血,唰就淌下来了。
这不,等许大茂让放出来回到大院儿,头上裹的纱布还往外渗血呢!
是派出所带着去诊所,给包扎的。
“壹大爷,你瞧瞧,仔细瞧瞧,给我打成什么样了?”
前院儿,深更半夜的也没消停。
许大茂拍开阎家大门,跟阎埠贵索要赔偿。
“具体怎么回事,等解成回来再说。”阎埠贵低着声儿,没啥好脸给他。
他是扣,又不是傻?
解成啥样,许大茂又啥样。
俩人为啥在西单打起来,于莉是不是也在。
以院儿里对许大茂的了解,他指定是没干好事,给阎解成惹毛了。
这才抓着石头,给他开了瓢。
“嘿,你们家这是不仅扣,还跟我耍赖是吧?”许大茂指着阎老抠。
“成,等着厂里开工了,咱走着瞧。”
许大茂说这话的语气,那是分外的自信。
他这会,还就真不是说说而已。
不愿赔,行啊!
回头等厂里开了工,我让你老阎家一块儿上门,求我收下你那赔偿。
甩手往院儿里走,看见杨建国家灯是亮的,许大茂不爽的歪歪嘴。
这趟,虽说搭上了革委会。
可他也让人给警告了,特种车间不能碰,杨建国更是不行。
那是在导员眼里,挂了号的人。
四九城里,让导员亲自写信夸赞的工人有几个?
就他,没别的了。
还是没搁多久前,才发生的事儿。
谁这会去搞杨建国,那就是趁着老虎醒着去撩虎须——找死呢?
再说,你就是想找人麻烦,总得有个理由。
找得到吗?
找不到你在这瞎嚷嚷个啥,老实呆着。
革委会如今的姿态,就是低调、待命。
往后到底咋样,还得看上头的意思。
愿意主动加入革委会,这是是好的。
可你想打着名号给自个儿谋福利,整治仇家。
那就真是打错主意了。
起码,现在还不行,往后,再说往后的话。
仿佛是心灵所致,许大茂朝屋里看的时候,杨建国正巧对着窗户往外瞧了眼。
那双带着盘算的眼神,让他瞅个明白。
这许大茂是连自己,也算计上了。
说起来,俩人其实没什么太多矛盾。
纯属八竿子打不着,几乎连面儿都不多见的邻居。
可有时候过的比人好了,就是天大的罪过。
红颜既祸水,怀璧是其罪.
第二百三十九章 没钱,阎解成要报警抓爹?
就在这闹腾的气氛里,时间翻页。
年三十。
阎解成大清早,天快亮的时候才赶回来。
精神萎靡,面色憔悴。
人看着却是没伤,没痛的,进屋往床上一倒,谁也不理!
壹大妈拉了几下,没动。
瞧他那个死样子,恼道:“你这是甩脸给谁看呢?咋,打架还把你打能耐了?”
冷嘲热讽的,让阎解成一下翻身坐起。
“我要结婚。”对着神色惊讶的爸妈,阎解成态度强硬:“把我那钱给我,我要结婚。”
年三十,人都起了个大早.
这年月年三十的,可不兴睡懒觉。
那大年还睡懒觉,不是懒汉就是街溜子,能是什么好东…西?
杨建国也起得早,烧水,给闺女、小子洗洗干净,准备换上新衣服过大年。
俩小人儿像是也感受到春节的气氛,一起来就‘咯咯咯’的笑。
那叫一高兴,开心的停不下来。
“媳妇,你看这俩孩子,穿上新袄子给高兴的。”杨建国指着在床上揪着袄子,虎头虎脑傻笑的孩子。
英子一扭头,温柔诉说:“能不高兴吗?那孩子也能知道好赖,别以为啥都不懂!”
“……我不待了,这家我待不下去了。”
“你能耐了,觉着自己翅膀硬了是吧?你走,走,看你能闯出什么名堂。”
“我还真就走了,从今以后,我只当没你这爹。”
大过年的,前院儿里跟点了‘炮仗’一样,吵的是不可开交。
英子把奶给热上,探头瞧了瞧说:“我出去瞅一眼。”
杨建国好笑的搂着闺女跟儿子,“咱也去瞧瞧热闹?”
“呀,呀~咿呀~”志怡向前伸手,表现的迫不及待。
志远也直勾勾的盯着英子离开的方向,眼珠子都不带转的。
“走咯!”
一手一…个,将俩孩子搂怀里,杨建国跟着出了门。
壹大爷家门口,几个花盆让碎的满地都是,土疙瘩给院儿里铺成灰黄色。
阎解成蹲在院儿里,眼眶微红,气喘吁吁的把头别向对过。
大门口阎埠贵昂着脖子,双手后背的挺直脊梁,一副‘傲骨’不屈的表现。
这要是给他搁城楼上,妥妥的临危不惧,忠臣贤良之姿。
壹大妈竖在俩人儿中间,左也不是,右也不对,在那唉声叹气的没个主意。
这会儿,大刘婶也在院儿里呆着。
瞧见这壹大家里闹成这样,想不开口都不成了。
“解成,到底啥事?让你跟你爸吹胡子瞪眼的?”
“那咋说也是你爹,有你这么当儿子的吗?咱有啥事,不得好说好了的。”
一听这话,阎解成那委屈就憋不住了,“刘婶,他个当爹的有拿我当儿子吗?”
手一撑,人站起来瞧着大伙儿嚷嚷道:“谁家当爹的,见天儿的跟儿子算账,比那外人都算的清楚。”
“自从我上工,那是每月都要给家里交钱,五块。”
伸着五根手指,让大伙儿都看清楚,阎解成就问了:“我这一天就晚上在家吃口,你是顿顿有肉,还是怎么的?”
“要我五块钱,我也不说了,就当是孝敬爹妈了。”
重重的低了低头,阎解成接着说:“可你不能把我工资都没了,我这要结婚,让你把钱还我,你跟我怎么说的?”
伸手指着阎埠贵,阎解成瞧着身边那些个邻居:“他说没有,说是要替我攒着。”
“行啊,你攒着能行,可你起码把那彩礼钱给我,好让我先扯证把婚结了。”
“你儿子结婚了,你还要把钱攒着,你那钱它是给我攒的吗?”
一骨碌的说完心里话,大伙儿也听了个明白。
这阎解成要结婚,可钱都在他爹妈手里。
要钱结婚,阎老抠:没有,给你攒着呢!?
他这当爹的,是把儿子当脑瘫糊弄呢?
阎老抠让这么一通指责,瞧见大伙儿看自己的眼…神不对了。
也撑不住那架势,解释开了:“你可别胡说,我啥时候说钱没了。”
“我是说,那钱替你攒着,等你结了婚再给你。”
“再说了,你娶的是哪家千金?要十块钱,上门还得拎着东…西,这叫什么道理?”
“你那五块钱的伙食费,那是该交的,这些年吃的喝的,你妈跟我缺你的了?”
“咱做人得讲良心,你爹我那点工资,养活你们几个容易吗?”
“现在,你跟解放大了,那我不得为你俩将来打算,就你们这些个年轻人,大手大脚的花钱。”
“我要不让你妈给你收着,工资没到月底就得没了。”
阎老抠的说辞,也得到不少人的认同。
这些个孩子,太不拿钱当钱了。
真要是让他自个儿把钱留着,那天天不得上外头吃好的,喝好的。
再碰上几个姑娘,让人两句哄得就得把裤子都当了。
手里头攒不住钱,将来拿啥过日子。
还有他阎解成找这对象,啥条件啊,就敢找人要十块钱的彩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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