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前院儿里头刚回来的阎解成也听见了,还好奇的嘀咕两句。
“这傻柱犯什么病,建国不在嘚瑟上了?”
可一回屋,他就发现屋里的气氛不对。
自家老娘的脸色,红里透着青,看样子是让气的不轻。
所以,外头人傻柱骂的是她?
“妈,这是咋了?”阎解成把包往柜子上一放,提起热水瓶打算到口水喝。
阎大妈蹭的站起,没好气骂道:“咋了,还能咋了?不就为你家小子上学的事。”
“你听听,听听,他傻柱骂的多难听,这个没良心的,亏我之前还那样对他。”
听见他妈说这话,阎解成就不舒服了。
我都说让你别提,别提。
人自家小子都搁二小呆着,就是不肯违背原则,坚持什么做人的底线。
你非说让我拿钱,给你说一嘴试试。
这会把人惹了,哦,倒成了我的过错?
可这事儿毕竟是给自家办的,老娘也是为孙子好,将来有出息。
阎解成心里头再不快活,那也得说两句好话。
“傻柱你还不知道吗?骂两声儿就得了,咱不跟他那种浑人一般见识。”
听见儿子说的,阎老抠赞同附和:“就是,你跟一傻子计较,说的明白吗你!”
阎大妈让劝着,心里也就把这事儿放下了。
可接下来几天,傻柱碰见就是一阵阴阳怪气,冷嘲热讽的。
“哟,这天儿,大太阳的跟某些人那大脸盘子似得,臊红。”
“我当谁呢,这不涛涛他奶奶嘛!”
“哎哟,阎大妈您这忙什么呢,有事儿您吱声儿,院里哪个敢不给您办的?”
这些个话给她气的不轻,傻柱就不是个东茜。
“傻柱,你是没完没了了,老婆子我是欠你家的,让你这么糟践?”
阎大妈有话说,“不就求你家秋叶办点事,你不也没给办吗?”
“说起还没完没了了,吃着你家还是喝着你家的了?”
傻柱‘哐当’把车往那一撑,吆喝道:“没吃也没喝,恶心着了!”
“嘿,你怎么说话呢?说谁呢你?”阎老抠刚进门,就听见俩人吵吵。
自家老婆子让他傻柱给骂了,那哪儿成啊?
“傻柱,你这是没王法了,那怎么说也是你大妈,岁数那么大了,尊老懂不懂,啊?”
傻柱一瞧见阎老抠就来气,这事儿要不是他撺掇的就有鬼了。
“大妈,我是叫您声大妈,平日里没少捧着您二位吧?”
“可您二位拿我当什么啊?哦,我儿子还在二小呆着,这事儿您是不知道啊?”
“上来让我们家秋叶给您办事,您可真是我大妈,真行。”
俩人这心里头都不痛快,窝着火呢!
冉秋叶是个什么性子,你是不知道,还是没瞧见呐?
明知自个儿亲生的都甭想让她改主意,你这是故意给人添堵,还是找麻烦呢?
傻柱就纳了闷,她们家那脑子是怎么长的。
阎老抠两口子也有气,我不就寻思着说一嘴,试试看能不能成。
那你能帮上就帮,帮不上拉倒,也没让你损失啥啊!
你是少块肉了,还是名声儿不好,丢了工作少开资了。
啥也没少,对不!
见天儿在这挤兑人,我这么大年纪都忍好些天了,可你这越说越起劲,它还没完没了了。
有劲吗,有你这么来事儿的吗,就问你有劲吗?!
“怎么没劲,有劲。”傻柱梗着脖子嚷嚷:“你有劲吗?你问那一嘴有劲吗?”
“噢,怎么着,觉着我们家秋叶是做戏,故意给自个儿儿子不办,就给你这外人办呢!”
“阎老抠,就你那点心思我能猜不出来吗?”
“想讨好你家解成吧!瞧着人现在有出息了,每月就给你五块钱捞不着好处,心里不自在了。”
“诶~不自在就对了。”
“我告诉你,你这种人它就该,我……?”
“柱子。”一声儿呵斥,打断傻柱的吆喝。
扭头往门外一看,傻柱犯浑那脑袋清醒了。
挠挠头满脸尬笑,道:“建国,英子,回来啦?”
下了三轮黄包车,杨建国拎着些特产,跟俩孩子有说有笑的往巷子里走。
英子在后头跟着,一脸的幸福
这一趟,他们可是逛美了。
不仅逛的高兴,建国还在当地买了两栋院子,专程找人给看着。
这看院子的不是啥外人,杨建国临走前跟霍师傅那几个,让他瞧上的见了面。
挑明了跟他们说,想要把他们调到帝都,都到那边工作。
乐意带家属的,到那边给你安排合适的住处。
不愿意走的,就迁到这俩院子里,只当是帮自个儿看房子了。
日常费用自己出,房子免费住。
哪天单位要是给解决了住房,到时候再说搬不搬的问题。
把事儿都摆置利落,一家子也坐上回程的火车到家了。
可这还没到院儿门口,就听见里面有人嚷嚷。
那声儿,除了傻柱还能有谁?.
第二百九十六章 阎老抠嘴硬,冉秋叶强势
杨建国当面儿,傻柱说不下去了。
可看他哑火,半天插不上嘴的阎老抠有话说:“建国你可回来了,这回你得为我家老婆子做主。”
把事儿跟他三言两语的说了遍,阎老抠指着傻柱吆喝:“你说,你说有他这样的吗?”
杨建国皱眉没回他这话,倒是朝着媳妇儿说了句:“你带孩子先回屋里。”
志怡一听,有些不开心的耷拉着膀子。
这热闹多好玩啊,怎么就得回屋呢!
英子可不管她这个,带头就往里走,孩子还是少凑这些热闹的好.
往后,眼界里就门前这些个狗屁倒灶的破事。
成天盯着这点热闹,能有啥出息?
留在院儿里的杨建国,则问起傻柱事情的经过,是不是像阎埠贵说的。
“我就气不过,他阎老抠没安好心。”
“那是你傻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谁都跟你一样儿,满肚子坏水?”
“嘿,你再叫个试试!”
傻柱伸手指着他,恼了。
阎老抠一点不慌,咧咧着回了句“你嘴里也没好话,先把自己个儿管好了。”
“我叫你阎老抠有错吗?”傻柱问。
阎埠贵气的直哆嗦,骂道:“我叫你傻柱那也没错,我看你就是个傻的。”
“行了。”眼瞅俩人又要吵吵,杨建国提前给打断。
“柱子,给人阎大妈道歉。”
“阎大爷,大妈,等人秋叶回来你俩也跟人道个歉,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杨建国不是在和稀泥,各打五十大板。
这事儿你没法给它一是一,二是二的说白了。
表面儿,过错是在傻柱身上多些。
可要说阎埠贵没傻柱说的那些心思,只要是个了解他的都不能信。
其实傻柱起初没想到这茬,是冉秋叶跟他说的时候顺带提了嘴。
好些人背地里都说,她是在装腔作势,为了自己个儿的名声,连孩子都不顾了。
阎埠贵指定是这么想的,才会有先前那一出。
冉秋叶气就气在这,怎么自己坚持原则,遵守规定和纪律。
到头来,反倒成她的过错了。
遵守规定有错吗?坚守原则有错吗?
不因个人利益得失,肆意破坏、践踏规则,它有错吗?!
她难道不知道二小比一小的条件好,机会更多,不想让儿子小壮到二小来上学吗?
哪个当父母的,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出息的。
可她不能开这口子,开了就堵卜住了。
而且,对其他的孩子来说,这也是不公平的。
是,有人这么做。
可不能说因为别人做了,她就也得这么做。
这就是她冉秋叶的为人。
别人不是她,她也不是别人。
她只是做了对的事,为什么在有些人眼里就变成虚伪、自私、愚蠢的错误决定。
就连壹个大院儿里,该知道她是什么样儿的人,也是这么想的。
冉秋叶心里难受,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
傻柱哪儿来那么大火气,可不就为这个。
但在阎老抠两口子看来,他俩可是啥也没说,就这么随口问了句,请人帮个忙。
忙你不帮就算了,还成天阴阳怪气搁那指桑骂槐的,这就是他傻柱的错。
那你要问他咋想的,他指定不能跟你掏心窝子说实话。
有几个能坦然站出来,承认自己错误的。
事儿能做,可不能说,更不能认。
自省的人之所以遭人敬佩,就是因为能常人所不能。
要是都能这样儿,世界和平不远了。
所以,杨建国才会让彼此道歉,都给人个台阶下,才能把事儿解决了。
可阎老抠是老大不乐意,直接就给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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