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脑袋就慢慢垂下,鼻息间响起一阵呼声。
他睡着了!
这一觉,杨建国睡了足足20个小时才恢复意识。
等他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人问:“样车下线了吗?成了吗?”
“领导。”
一直守着他,刚去接了个电话的韩曦跑了过来。
“小韩,情况怎么样了?”
看到他急迫的眼神,韩曦绽放出灿烂笑容:“领导,您成功了。”
成了。
长城首辆样车,在三个小时前顺利通过测试。
刘专家已经将情况报上去,现在就看上面儿的博弈了。
如何安抚魔都那群人,让他们接受不再能一家独大,疯狂敛财的事实。
同时也要考虑,该用怎样的态度去对待长城。
是不闻不问,还是大力推广,或是将长城也纳入公车采购的名单里。
现在,是桑塔纳吃独食。
而且,还是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不仅要赚大陆的钱,还要压榨大陆工人的工资。
要是能多出一个竞争者,情况必然能够得到改善。
可这么做会不会带来负面的印象及舆论,对改革起到相反的作用。
这点,也必须要考虑进去。
得知刘专家已经去皇城开会,杨建国放心的说道:“那行,我也该回趟家了。”
“对了,最近家里来电话了吗?”
这一问,韩曦的表情有些纠结。
杨建国问了几句,他才知道先前英子打来过电话。
“您儿子已经坐火车走了,夫人说让您不用担心,她把一切都准备好了。”
杨建国用力点了点头,沉默的向大门走去。
他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回家。
没能赶上志远的离行,杨建国有些遗憾但也没那么严重。
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男子汉志在四方。
哪儿来那么些婆婆妈妈的,该走就走,该干就干。
明确目标,下定决心,朝着目标设立的方向努力就是了。
杨建国等他回来,跟自己分享他的成功与喜悦,失败与收获。
不过,想必英子的心里还是很失落吧!
乘车回家的途中,杨建国突然看到路边开着的花店。
忙向司机小段说道:“靠边停一下,我要买株花带回去。”.
第四百八十章 心虚的真相,成工具了
一株白色郁金香,换来英子灿烂的笑容.
她向来是个容易满足的女人。
相比礼物,自家男人那份情谊更为珍贵。
“谢谢,真漂亮。”
将花插在用玻璃罐自己做的花瓶里,英子俯身轻嗅。
满脸的陶醉,笑容里满是幸福。
“你喜欢就好。”
白色的花简单朴素,往往不会受到客户的青睐,他们更喜欢买那些色彩鲜亮的花。
可实际上,白色的花香却胜过所有色彩。
大半个月没见着人,一回来那脸色儿都不对。
英子也是心疼的紧。
把肉先闷上,这边就去偏房给他放水。
“先去洗洗,肉还得炖会儿。”
杨建国把毛巾搭在肩上,到了偏房一看。
大澡盆里放满热水,水面儿上飘着个小木盘。
里头搁这几样小吃,花生米、蚕豆之类的。
完了旁边放一酒壶,酒盏正是从老丈人那蹭来的那套。
这小日子,往热水里一泡。
倒上一碗绍兴老酒,滋滋~
“啊~”
叹了口气,捏着花生米往嘴里一松。
咯嘣咯嘣的咬着,越嚼越香。
过了大概半个钟,水有点温凉了。
英子正好过来叫他吃饭,里里外外一套洗干净的衣裳给他放在跟前。
“媳妇儿,这日子神仙都羡慕啊!”
杨建国擦着身子,脸上的疲惫扫清一空。
脑袋却有点昏沉沉的犯困,今儿晚上睡一觉。
总该歇过来了。
翌日,杨建国是让小米粥的香味儿给勾醒的。
床头隔着俩碗,一份小米粥,一份醒酒汤。
撑着身子坐起靠在软垫上,杨建国端起醒酒汤就纳闷。
自己上辈子到底是哪件事儿做对了,才能把他给送到这儿来,碰见自家这么好的媳妇儿。
刚喝完醒酒汤,把小米粥端起用勺子伴了拌。
黑色的碎块让他给搅了出来。
“这是?”
杨建国有些稀罕,挖了勺子放嘴里一咬。
嗯,是海参!
“醒了。”
把早饭准备上的英子,又端了碗热气腾腾的进来了。
“这海参哪儿来的?”
杨建国用勺子挖着,呼噜噜往嘴里送。
也不知是这年月的吃食都纯天然,还是媳妇儿做的太好吃。
一吃上,停不下来了。
“还能是哪儿来的,爱民送来的呗!”
“三大盒风干的,说是去霓虹有人给他送了好多,他也吃不完。”
看杨建国两口扒完,英子顺手接过。
把自己手里那碗汤又递给他,“这个也趁热喝了,说是对身子好。”
枸杞百合老鳖汤,汤底清澈,满满的一碗料。
好家伙~
杨建国都看懵了,这也不怕给自己补出血了。
“媳妇儿,我还用这个?”
杨建国用手指了指碗里的料,眼眸挑衅的挑了挑眉。
英子脸颊微红,娇嗔的白了他一眼,道:“这不人家都说,男人到这个年纪该补补了。
回家我妈说,院儿里秋叶说,上回碰见大刘婶也跟我说。”
看了他两眼,英子语气轻松道:“就连江岛都打电话来了,这老鳖就是那边送来的。”
得,杨建国把脸埋在碗里一声不吭。
吃就对了。
再说,该出事儿了。
娄晓娥来电话了,杨建国心里好奇:‘她这是回江岛了。’
还有,她俩这关系好的,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
“没回,是管家打来的,说是大小姐特意交代,让人打捞的野生鳖,大补的。”
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的杨建国莫名心虚。
不是我心虚啥啊,我又没干啥错事。
他是明知娄晓娥对自己有想法,还利用了这份感情。
可他俩到现在都是清清白白的。
就那回喝醉了,也是给他送到招待所。
那么些人,还有司机跟秘书跟着,娄晓娥半夜就走了能有啥事?
所以,杨建国真没啥好心虚的。
可他偏偏就……
杨建国是既纳闷,又心虚,真是见了鬼了。
怎么就理不直、气不壮,总觉着这里头有什么事儿是自己不知道的。
看他那副心虚的样儿,英子心头无语又好笑。
还有几分无可奈何的释然,‘法子是自己教给娄晓娥的,也怪不得旁人。’
‘算算日子,她也快该生了,金店里那副长命锁也不知能不能赶在之前打好。’
杨建国那里知道,他是让自家媳妇儿给算计了。
还让算计出个孩子来。
而且,按照娄晓娥的想法,这孩子她不想让杨建国知道。
用她的话说“这孩子是我的寄托,有他就足够了,将来我会让他继承娄式的所有资产,为娄家传宗接代。”
“这样,我也算对得起爸妈,对得起娄家列祖列宗。”
想起这些个糟心的事儿,英子一时间也是五味杂陈,心里七上八下。
同为女人,她同情娄晓娥的遭遇,更理解与钦佩她的一往情深。
这么多年,除了自家男人,她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动过感情。
更没有谈过其他对象,一直默默的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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