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前慢
无论是人脉、影响力和渠道,都要比李爱民强的多。
换成国内,倒……
不是,换国内自己就是最大的人脉,还用得着麻烦别人?
到了单位门口,英子已经等着了。
因为提前打过招呼,她把自行车留在单位车棚里。
上了车,英子就啼笑皆非的说:“小段,路上稍微开快点,电话催好几个了。”
“好的,夫人。”小段礼貌微笑,不动声色的加快速度。
看她兴高采烈的样儿,杨建国问道:“爱民把家里都叫上了?”
英子有些无奈道:“我这还没说呢,你就猜到了。”
其实也没什么难猜的。
光是酒楼开业,英子肯定为弟弟高兴。
可也不至于把开心写在脸上,眉毛都向上翘了。
所以,肯定是有别的什么事儿,才能让她这样。
那再一猜,能让英子高兴的事儿就那么几件。
几乎件件都跟家里有关,也就家人们聚在一块儿的时候能让她这样。
答案,不就出来了。
“行,就属你厉害。”
看他故作骄傲那样儿,英子好笑的用手推了他一把。
老夫老妻了,撒起娇来还是让人春心荡漾。
今儿晚上,他得少喝两杯,加个夜班了.
第四百八十三章 书法,心动化为行动
天下庄,烫金色的三个大字,左下角还改了红色的印章。
——七公。
四九城文化人里有名的书法家,与其余两人并称三驾马车。
原本,李爱民是想请杨建国给提字的.
他可是见过姐夫的书法,就在‘书海’学院的读书室里挂着。
署名:南柯先生。
那些书法作品还引起不小的轰动,诸多学子都想知道。
这位‘南柯先生’会是谁?
可英子只说是一位淡泊名利的好友,不愿透漏。
好些人还为此深感遗憾,书法界又痛失一位英才。
李爱民也很遗憾,因为他的请求也是被姐夫这么拒绝的。
先是在书海挂上自己的作品,再给他题字。
是人都能看得出,‘南柯先生’跟李家交情很深。
到时候再猜到他身上,各种书法活动找上门,杨建国非得被烦死。
他会练习书法,最初是因为系统的奖励。
有了这门手艺,偶尔写写字也能平心静气,陶冶情操。
可不是为了沽名钓誉,影响工作的。
如今的工作,就让他忙的脚不沾地。
连陪媳妇儿的时间,都快要腾不出来。
再来个书法大师的虚名,以后干脆别想回家了。
不得已,李爱民才退而求次。
要是让‘七公’知道了,非得被气吐血不可。
我三驾马车没牌面的吗?
滴滴~
小车按着喇叭,径直驶向酒楼门口。
瞧见车牌,李爱民夹着包就上去了,“领导来了,快里面儿请。”
今儿个来的食客,可不是只有天南海北的老饕。
还有这些年他自个儿积累下的人脉,这些都是他需要好好经营的。
靠人不如靠自己,张良玉的人脉用到底,还是人张良玉的。
只有自己的人脉,到最后才是自己个儿的。
一辆接一辆的小轿车,停靠在酒楼门前的红毯上。
李爱民成了称职的迎宾,每个都陪着送到门里才扭身回来。
抬起手腕,崭新的宝玑‘嗒嗒’跳着针。
这都快19点了,咋还没见着姐夫呢?
“爱民。”
正疑惑张望的李爱民,回头看见相伴而来的杨建国和英子。
俩人让司机把车停在路边,手挽着手走过来的。
“姐,姐夫。”
正主到了,李爱民心里的大石头也放下了。
这趟他请的好些人,可不是冲着他李爱民的面子来的。
今儿要是杨建国没到,屋里坐的好些隔天就得给他使绊子。
体制人的傲慢和现实,才是最可怕的。
“车不少啊?”
看了眼酒楼旁停靠的一俩辆小轿车,靠在车旁抽烟聊天的司机们。
无一不在说明,酒楼里来了不少领导。
“姐夫,是请了一些领导,都是要维持的关系,也不能啥事都麻烦你。”
李爱民坦坦荡荡,直接就承认了。
他姐夫又不是啥老顽固,关系、人脉该用就用。
只要做的事儿对得起良心就行!
当初,李爱民对这话可是不太理解。
“不该是遵纪守法吗?”
可杨建国给出不同的回答:“遵纪守法只是底线,没什么值得炫耀的。
良心,才是衡量是非对错的标准。”
李爱民那时候还不是很理解,但经过这几年的商业经历。
他大概是明白了。
有些时候,人比这世上任何一种动物都要可怕。
“走吧,进去看看。”
杨建国带着英子,在李爱民的陪同下进了酒楼。
里面坐在大厅里,眼神却不停扫向大门的客人们。
在看到他进来的时候,心底的忐忑骤然消失。
‘这一趟是来对了。’
这些人不是杨建国的崇拜者,甚至好些根本和他勾不上关系。
但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依然带着炙热。
无它,唯利益尔!
杨建国控制下的企业改制,蕴含的利益太大了。
经过这一年的观察,他对改制的要求标准有了基本的大框架。
有心想要在这里面插一手的,对此都心知肚明。
有一定实力,自身具备经营能力,真正想要带改制后企业认真经营的。
能对工人进行安置就业的人,就是他评选的标准。
唐有水之前所说“只要你是真心高发展的,我们打开门欢迎”的发言,也和事实相符。
所以,不少人想要将心动转变为行动。
只不过,相见杨建国一面可不容易。
特别是在私下场合里,毕竟他们的身份都不太适合正式拜访。
要不要让二代加入改制,杨建国此前也有过考虑。
但从目前的改制进展来看,杨建国认为是有这个必要性的。
如果是有能力,有心气真的要做企业的二代。
他们所掌握的资源、渠道及人脉,对企业来说无疑是件好事。
至于说公平与否,这点杨建国也无法给出回应。
公平二字,在不同人心里本就是不同定义。
何为公平?
三代牺牲换后代富贵,算不算公平。
同样机遇,有人抓住几经波澜大富大贵,余荫子嗣。有人没能抓住,安稳一生无波无澜,家庭和睦日子幸福,算不算公平。
狭义的公平,本就是不存在的。
大多数人所要求的公平,不过是一种对不满的控诉罢了。
也就是所谓,对我有利则为公平,对我不利则为不公。
所以,杨建国不认为自己能给出‘公平与否’的准确回答。
他只知道自己目前最需要做的,是将改制尽快完成,激发市场活力。
并确保工人们都有饭吃。
至于他们心里对‘有饭吃’的标注,是不是感到满意。
乘风而起,吃到这波红利的人是普通老百姓,还是愿意做事的二代。
这些都不是他需要去考虑的。
所以,他并不排斥和在场的领导们接触。
但对方要是抱着‘事儿不想做,只想捡钱的态度’来的,那他肯定来错地方了。
“姐夫,到后院儿,我都安排好了。”
来到后院儿,杨建国也见到正主们。
不仅有系统内的,还有代表各地方、个人的‘听话筒。’
这些人对杨建国的态度格外客气,言语间都表明,是想给家里‘领导’孩子找个事儿做。
同时,也贡献一份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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